李卓玉在山野长大,又在白景离府上做了多年杂工,体力远远超过白景离。可白景离并不服输,在他的钳制下依然不停挣扎,嘴里还不住地叫嚷。李卓玉时而拿嘴堵,时而拿手捂,试图让他安静下来,但白景离浑身发热,头上冒汗,被黑化值折磨得痛不欲生。他本来还在克制,此时实在受不了,不管不顾地咬了起来。
李卓玉眉心皱起,忙抽出自己的手,手背上已有了一个月牙形的牙印,微微往外渗着血。他捏起白景离的下巴,难得地动了怒:“义父居然如此抗拒我?”白景离冷冷地道:“李卓玉,你羽毛长全了,仗着自己的身份为所欲为,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不给李卓玉半分辞色。李卓玉在他跟前从来都是服服帖帖,也不由红了眼:“很好……”他一把抱住白景离,没有做任何前戏,直接就要动手,却听白景离痛呼一声。
他又狠不下心了,只好取出枕头下的软膏,冷着脸给他用上,才又继续。
自始至终,无论是承受不住地叫出来,哭出来,白景离都没有对李卓玉服软。反倒是李卓玉看他的声息渐渐弱了,自己心疼地停下来。白景离嗓子也有些哑了,待李卓玉一放过他,便立刻疲惫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白景离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站在喧嚷的街头,隔着一条河流,看向对岸熙攘的人群。
流水汨汨,不断有河灯顺着水波淌过来,有荷花灯,也有鸳鸯灯。白景离感觉自己是喜欢这些东西的,可他却只是看,并没有试图捡一个出来看。
有卖灯的小贩经过他身边,招揽着:“这位公子,今夜是七夕,给喜欢的姑娘买一个灯吧?”白景离说:“我没有……”“这么俊俏的公子居然还没找到意中人?”小贩愣了愣,更热情了,“那就更要买灯了,把自己想要的姻缘写下来装到灯里,顺着河水漂,只要能漂过那个桥,你的心愿就会实现了!”他说着,取出一个荷花灯,底座是圆圆的荷叶,上面则是七瓣莲花,当中竖着一枚未燃的灯芯。不见得有多精美,但今夜七夕,一般人都不会拒绝这盏灯。
可白景离却不是一般人。
那小贩犹自问他:“我帮公子点起来吧?”“不必。”白景离说,“我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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