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警1察带着严子书回到派出所。
严驹已经带着白景离坐在那里了,见严子书蔫了吧唧地走进来,得意地挥挥手:“严子书,没想到吧,我抄了你的老底。”严子书没有理会他,只是抬起头,忧郁地看向白景离。
四目相对,白景离缓缓站起来。
本来为了安抚白景离的情绪,派出所还专门让一个阿姨辈的女警官过来陪着说话,这才没聊两句。女警官一见这阵仗,害怕白景离精神再次受到刺激,赶紧拦在他二人中间:“你就是严子书吧,去做笔录,别靠近被害人。”严驹得意洋洋:“严子书,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滚去做笔录?”旁边的警察严肃地将他拉到一边:“你也去做笔录。”严驹清了清嗓子,抬脚就走。
如今他和严子书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高贵。
可白景离却忽然问道:“为什么要做笔录?”女警官和他解释:“年轻人,我理解你的愤怒。可要定他的罪,还得走程序,我们得先问出他的犯案过程和动机才行。”白景离愣了:“犯案?”眼见着严子书就要被拉走,白景离赶紧跑过去拉住他,问那警察:“严子书犯了什么案?”警1察面面相觑,奇怪地说:“这位同志,请你不要开玩笑。明明是你报案,说严子书囚禁并且对你实施日1侵。”严子书满含深情地对白景离说:“亲爱的,你不用多说了,为了你,我什么罪都可以认。”白景离一瞪眼:“闭嘴,认什么认?”这态度,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就连走到门口的严驹,都停了下来,不可置信地回过身。
他们是在疑惑,作为一个可怜的被害人,怎么会对嫌疑人如此颐指气使?而本该是恶魔一般的嫌疑人,却反过来对他百依百顺。
严子书也疑惑得很,阿离不是想让他为“那个男人”背锅么,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他忽然想哭,在白景离面前,他连最后这点用处都没了么?
面对各色目光,白景离淡定地面对警察:“我不明白大家在说什么……我不过是和男朋友一起去酒店开房而已,怎么突然扯到囚禁和侵犯了呢?”警察微微一怔,神情严峻起来:“同志,作伪证或者谎报假警,都是要受处罚的。”白景离也很认真:“警察同志,我实话实说而已,更何况,我根本没有报警。”刚才那个女警官皱起眉:“没有报警,你怎么跑到这里来?”这话一说完,她便发现了端倪,看向门口的严驹:“哦对,是这个人报的警。”白景离点头:“对,也是他闯进我们房间,把我带过来的。”其他警察了然:“明白了,这么说,是这个严驹报了假警。”严驹此时才反应过来,顿时跳起来,“什么鬼?明明是这个小白脸自己说的,是严子书囚禁他的!”白景离很是无辜: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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