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差不多,可能我们都中了这山间某种媚树的一种媚毒了。封尚湖说道。难怪山间都没有虫子,恐都受不得这媚毒死去了。
媚毒为什麽我总遇上这样的事情前些年我遇到了毒花,现在什麽又遇到了什麽媚树
它是种催情的植物。孝然,这次我们恐怕又要九死一生了。封尚湖倚靠著一颗大树坐了下来。
我也没有力气走了,跟著软软地坐到了地上。
你还好吧封尚湖移动身子到我旁边来。
不好。热的快要死了,更恐怖的是我的下体的肌也不知什麽得蠢动个不停,特别是小里面的更是颤得让我心庠。和师傅做过那麽多次了,我自然明白那是什麽。
呵,什麽办我对这个也没有法子了。封尚湖渐渐倚在了我的身上。
找找解药。也许会有解药的。
走不动了,我的双腿软了。他在我耳边说道。
难道我们就在这边等死麽
能什麽办我们都走不动了。封尚湖的呼吸离我的耳朵更近了。
是啊,它发作的太突然,我们事先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身子软地挺不住,我也靠上了封尚湖的。
就这麽死了麽好不甘呵在沙漠中我们不都活过来了吗封尚湖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腰。
啊──封尚湖,你做、做什麽我吓得脸发白。
我下面硬得像石子,再不做点什麽恐怕离死不远了。封尚湖的舌头添上了我的耳垂。
我把身子歪向一边去,双手死命地想拉开裹住我腰的大手。封尚湖你不要这样
要不是现在没有办法了,你以为我很想上男人封尚湖用舌头把我的耳垂卷了起来,慢慢地吸吮著。
~~封尚湖,不要~~我扭动身子想跑出他的怀抱。
孝然你听我说。封尚湖把我压到了身下双掌固定住我的脸说道,你先听我说
我两眼水雾朦朦的。
孝然,虽然这能影响到我们的生死,但这是梦不是真的。就算我们做了什麽也不是真的存在过的。封尚湖两眼如漆般盯住我,如你连这种胆魄都没有,那麽我们就只能等死了
他说完,慢慢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瓣。
我闭上双眼任他吸吮啃咬
反正这是梦中
没事的
没事的
命没有,就什麽也没有了
没了再见五叔叔的机会,没了再见师傅的机会,没了再见小舅舅的机会
恩封尚湖你帮我把腰下的那木头抽出来它颠的我很难受。
好封尚湖伸出一条手臂包起我的腰身,一条只大手扫过我躺的那片地面,瞬间那被压过的小花落了地,那些弯腰的小草折了。
封尚湖其实我不是男人
恩他轻轻地吻上了我的鼻头,然後整个含住在口中用舌头轻抵著。
什麽不说了封尚湖的嘴唇放开了我鼻头,额头轻抵著我的额头。
没、没那话我说不出口。
孝然,没事的,虽然听说刚开始那会儿会很痛,但是我会轻一点。他轻笑一声,了我的脸,低下唇又吻住了我的唇瓣,这次却跟前面的很不同,他的舌顶开了我的牙齿,伸进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悠闲如小鱼般地游来游去。
封尚湖大手从我的腰间爬到了口上,它在我微微起伏的口停顿了一下然後用力一揪,身上的衣物瞬间破了开了,那洁白的裹呈现在他的眼前。
你你是女的那裹上有些鼓鼓的。
恩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封尚湖不肯相信的撕开了裹,两只洁白的玉瞬间害羞得暴露在了空气中。
什麽可能一个女娃儿什麽可能把男娃装得那麽的像那气质,那风华,哪是一个女娃能有的
喂我快速地抢回还在他手上的白布条,遮住了自己的两只房。这只死色狼,盯我的部也盯地太久了吧
封尚湖还是呆呆。
封尚湖他什麽啦
你是女娃
我无语,事实都摆在他面前了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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