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1
51.
等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了,苏清音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
秦霜住的是酒店,就直接带着苏清音过去了。
苏清音的耳朵还是听不见声音,不过医生检查过只是说那是暂时.的,过段时间自己就会恢复了。
苏清音一回到酒店吃饭也没有胃口,直接窝在床上睡觉了。
秦霜在酒店顶楼长期租了一个房间,标准的总统套房。他在一旁坐着陪了她一会,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守着。
苏清音是在半夜醒来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的暗灯。她揉了揉眼睛,侧耳听了听,还是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秦霜一直都是浅眠,听见动静就醒了。
苏清音团着被子坐起来才看见秦霜,朝他招招手,指了指杯子,“我要喝水。”
秦霜早就烧好了一壶,等她醒来可以吃。厨房里还温着粥,他顺便拿了过来,喂了她水喝又给她喂粥。
苏清音这回多多少少吃了一点,见他嘴唇也干得起皮了,拿手去.了.,这一.倒是让她大惊失色。
她之前还一直以为秦霜脸上那病态的苍白是被吓得,现在一.他身上,就觉得温度烫的有些不对劲
她手背包裹得严严实实探不了他的额头,就直接按住他的肩膀,用自己的嘴唇去贴他的额头。
秦霜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扯住她的手把她拉下来,“你别乱动。”
苏清音贴过他的额头就知道他现在正在发高烧,脸色顿时就不对了。“你在发烧,禽兽。”
秦霜一愣,随手.了.自己的额头,放缓了语速让她看他的嘴唇。“没事,我吃过药了。”
苏清音眉头皱了皱,秦霜喂到嘴边的粥她也不喝了,闭紧了嘴看着他。
秦霜怎么哄她都纹丝不动,这才无奈的去拿了药当她的面吃了,又自己喝了一整碗的粥,苏清音这才拍了拍她身侧的位置让他躺上来。
苏清音膝盖这里蹭伤严重,包扎了之后医生就叮嘱最好不要动,所以就是去擦身子都还是秦霜抱着她进去的。
苏清音察觉到秦霜这么做的时候耳.子就红了,不过秦霜也只是拧湿了毛巾脱了她的外套给她擦了擦手臂,又给她换了药这才抱她回的房间。
因为苏清音听不见,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也是微乎其微。
苏清音刚睡醒还不是很困,闭着眼躺了会转头看了眼秦霜,见他呼吸渐缓已经睡着了又挪了挪身子用唇去贴他的额头,温度还是有些高。
刚才开着的暗灯已经关了,连窗帘都是拉了一层厚厚的。整个房间里暗得伸手不见五指,苏清音努力适应了好一会才能勉强看清秦霜的五官轮廓。
伤口隐隐作痛着,她凝神看了他好一会,才慢慢伸手过去环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口,这才缓缓闭上眼睡去。
就在她伸手抱住他的瞬间,原本呼吸均匀的秦霜倏然睁开眼,看向在他怀里的小脑袋,只觉得.口热乎乎的。
>>>>>>>>>>>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秦霜起得早,先叫了酒店的服务,送上来了一些食材。反正他的时间充足,就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吃的,还熬了苏清音喜欢吃的汤。
苏清音就是在这一阵食物的香气里醒过来的,汤那浓郁的香气勾的她饥肠辘辘的,撑着身子下了床还没洗漱呢,就一瘸一拐的到厨房刺探军情了。
她身边模模糊糊有些声音,但声音细细小小的还是听不见,不过这也算是好转了,她也不急着这一时。
a市那边苏妈妈那里病情已经稳定有人照顾了,更别说宋星辰和苏清澈现在都在就算不在她现在日日过去也没有意思了。至于公司那里
苏清音昨天睡着之前还在想着那老总会不会看她消极怠工直接给开了。
她想着还没跟苏老爷子和苏爸爸说一声她现在在c市,可是手机放哪里了也不知道,床头柜上摆的是一套全新的衣服。
秦霜听见声音转头来看,见是苏清音,先调小了火,又擦干了手这才过去把她抱到沙发上坐着,又撩起她的裤脚看了看。
见没有扯到伤口才松了口气,抬手在她头上揉了揉,“饿了等一下就能吃了。”
苏清音拉了拉他的手,从他的口袋里去.他的手机,“我出来找你太匆忙了,都没跟爷爷说一声,爸爸那里也是。”
秦霜昨天就打过电话,她这边这一堆的伤口起码要养几天才行,而且苏清音暂时.的失聪.本接不了电话。“我已经打过了,就说你在c市出差,你公司那边也直接请假了,等你好了就直接销假上班。”
他说的快,她有些没看懂,耳边那声音却是越来越清晰。苏清音微微惊讶,侧了侧耳,瞪圆了眼去.他的嘴唇,“你再说一遍。”
秦霜被她指尖的细腻堵了嘴,唇上微微一热,耳.子倒是有些红了。
苏清音没看见这细小的变化,这次直接用手腕处的手背去.他的额头。
秦霜的烧已经退了,只是脸色还有些不好看,她碰了碰他的脸,确定温度正常了这才松开手。
她眼神认真清澈,黑漆漆的又似蒙了一层水雾。他一时看得入神,拉住她的手在她的指尖亲了一口,这才略略有些歉意的说道:“小怪兽,对不起。”
他压下脸,苏清音.本看不清他的唇形,耳朵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厨房热水煮沸的声音。
秦霜扭头看了厨房一眼,起身就过去了。
苏清音微微错愕的拧了拧耳朵,确定那声音都是自己听见的,不是幻听的时候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
不过下一刻她脑海里就冒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来
秦霜做的菜一向都符合苏清音的胃口,她双手还有些不方便,用筷子都有些笨拙。
所以她挖一口饭,秦霜就把她要吃的菜夹过来直接喂进她的嘴里。一来二去的,这顿饭就吃了一个小时。
吃过饭,秦霜收拾了碗筷放在厨房等酒店服务人员来收拾。苏清音听着耳边清晰的桌碗瓢盆轻轻碰撞的声音,唇角不自觉就勾了起来。
秦霜正从厨房里出来,见她笑得开心,刮了刮她的鼻尖。“小傻瓜。”
苏清音明明听见了却纹丝不动,只抬手擦了擦他手指刮过鼻尖的湿漉漉。
秦霜烧了水,晾在一边凉了凉,这才给她喂了药。又拆了纱布给她擦药膏,忙活完都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这么一停下来倒是略略有了些尴尬。
秦霜坐在她旁边,拿了遥控给她换台,她点点头他才停下来。放下了遥控就一直握着她的手。
苏清音动了动,随即转头看了他一眼,挪了挪身子就靠了过去。
秦霜僵了一下,又挨的她近了一下,把她虚揽进怀里,侧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亲,语气微凉。“小怪兽,你快点好起来。”
见她没有反应又俯低了身子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亲,“你一定不会知道我在看完那条短信之后一抬眼就看见你时的感觉突然心动,觉得我的小姑娘那么好那么的惊喜。”
他笑了笑,握着她的手又紧了些。“可是这种心动我宁愿不要,那种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的感觉太糟糕了。已经有过一次了,小怪兽你知道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失落。
苏清音心狠狠一抽,直勾勾看着电视的屏幕却眼也不眨。
秦霜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却只是轻轻的摩挲着,见她看过来扬起唇角笑了笑。拉起她的手在手掌心吻了吻,“很快就会好的,不会留疤。”
苏清音看了看手掌心厚厚的一层纱布,眨了眨眼。“如果留了疤也没关系啊。”
秦霜翻过她的掌心看了看,“可是还是不希望你身上有任何的疤,小怪兽虽然皮糙.厚的,但还是我最珍贵的。”
苏清音差点破功在皮糙.厚上,只默默地转了目光继续看电视,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有些想穿透电视把里面主角拉出来打一顿的趋势。
秦霜见她看的认真,又揉了揉她那一头长长了不少的短发。“留长发吧,好不好”
说罢又想起她听不到,起身去厨房给她切水果。
秦霜于苏清音来说,无疑是个不能忽视的存在,往往让她把对于秦霜的感情都凌驾于理智之上。
但刚才以为她听不见而说着那些话却让她觉得那样的秦霜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来的让她觉得心折。
苏清音喜欢了秦霜整整一个青春,最美的时候都给了他,几乎没有其余的男人入过她的眼,死心塌地。
哪怕闹着误会的时候都是她退让的多些,她一直以为她这辈子就完了。她执着于一个男人早就陷入了弱势的地方,虽然她明白秦霜的.子,但也做好了这辈子委曲求全的准备。
但是却意外的听见这些,他也是害怕的。
他说失去过一次,所以也害怕了。
所以,秦霜的爱并不比她少,是这样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可满意否迟来了明天尽量早更。过几天双更一次。
、52
52.
苏清音装失聪才装到了下午就有些装不下去了,能听见声音之后她就会有些下意识的反应,而且已经连连失误了两次。
秦霜每次都会叫她名字,叫的细腻温柔,她下意识转过头去就看见他微微错愕的表情,等他再说些什么,苏清音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一点反应也不给。
但就是这样遮掩着,秦霜也能看出点端倪来。
而且装听不见,不能听见真心话,一点都不好玩。
秦霜下午接了个电话,有公事要处理,怕她一个人无聊,就把电脑抱了出来。
他盘腿坐在沙发上,电脑就放在膝盖上搭着,苏清音在一旁玩游戏,素净的脸上脂粉未施,薄薄的一层阳光洒下来,她唇边浅浅的笑,看得他心里暖融融的。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傍晚吃过饭,秦霜牵着她下楼走走。
酒店比较大,后面就是个大花园,走出大花园就是海边。不过c市比较冷,所以靠近海边风大反而会有种更冷冽的感觉。
苏清音终于有透气的机会了,听着耳边澎湃的海浪声,轻叹了一口气。“c市的空气好干净。”
秦霜握紧了她的手,她膝盖上还有伤口,他就陪着她慢慢的走,走到花园的尽头就感觉到风大了许多。
他帮她拉紧了衣服,确定能挡一些海风了这才拉着她走出花园。
走过一段路就是沙滩,苏清音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细软的沙子里面,迎面而来略带腥气的海风,说不出的惬意。
秦霜带着她走到了岩石旁边的沙滩上,海浪一圈一圈的打上来,水渍清凉。
苏清音转了头看着秦霜笑,“我好久没有看见海了。”
夜幕降临的快,温度也是越来越低,苏清音却没有回去的意思。怕她冻着,秦霜拉开外套把她裹进去从身后抱住她。“再看一会就回去了。”
他的声音低沉,就在她的耳畔,没由来的让她的耳.子就是一软。
秦霜抱了她一会就有些心猿意马,不过碍于之前的事情还是不敢乱来,只是微微侧了侧头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那软软热热的触感让他心下一紧,圈着她的双手更是一紧。
苏清音却悄悄勾起了唇角笑了笑,故作不知的就蹭着他的唇转头过去。不过弧度没掌握好,那温热的唇直接落在他的唇角上。
她一愣,浑身僵住。
秦霜也是一愣,不过片刻他的眸色就微微的深沉了下来,搂过她就在她的唇上咬了下去。
这么一接触就更让秦霜欲罢不能呢,只觉得小怪兽的唇软乎乎的像是剥了壳的蛋咬下去还有弹.。
他的唇舌火热,直接撬开她的长驱直入,勾缠着她的舌头翻涌。
越吻越动情,他失了魂,手缓缓下移,从她的手腕上划过去一把扣住她还缠着纱布的手轻轻握住。
苏清音身子也是一颤,全方位被他揽在怀里,肆虐的冷风侵入不了,就只有他越来越烫的体温。暖的她耳.子都微微发热起来,她一只手被握住,另一只就攀着楼主他。
秦霜感觉到她的回应,身子微微一顿,随即控在她脑后的手更是用力的把她往自己这里按,让两个人贴合的更紧密。
就在苏清音觉得这个火热的亲吻没有尽头的时候,他却突然移开唇,紧紧地把她揽进怀里抱住。
秦霜的呼吸还很急促,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她,温热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一下一下。
片刻,他才微微松开她,不过还是维持着拥抱的姿态。只是微微矮下了身子,把下巴抵在了苏清音的肩膀上。
“小怪兽,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都要化掉了,我有好多话想说但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他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更多的是无奈。
“所以我不敢见你,更不敢让你知道我在哪里,我就怕你即使知道我在哪都不愿意来找我。”他是真的害怕了,怕得心都在颤,不敢迎接只敢躲避。
可是现在她就在他的怀里,他更加确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再放手。
苏清音觉得现在要是再装没听见就有些不厚道了,她微微推开他,踮起脚就在他的下嘴唇上咬了一口,“笨蛋,我没怪你。”
秦霜一愣,随即双眸上下巡视了她一遍,“能听见了”语气倒并没有多少意外,仿佛就是意料之中的。
苏清音勾着他的脖子就要往上跳,偏偏忘记了自己的伤口就在膝盖上,疼得呲牙裂嘴的。
秦霜一把托住她的,直接横抱在了怀里,慢慢往酒店走回去。“怎么还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
苏清音还疼着呢,见他扬了唇角笑怎么看怎么便扭,狠狠的拧了他一下。“我不原谅你了。”
秦霜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就够了,他其实下午就试探出来她能听见了,虽然不能肯定是那种听见,听得清楚还是听得模糊。
但刚刚这么一招示弱,苏清音那句话就足以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越想心情越好,见小姑娘堵着嘴,抱高了她凑过去亲了一口。“我们先回去,我给你看看伤口,正好换药。”
到了房间,秦霜先抱着她放在沙发上,撩开她的裤腿帮她拆了纱布看伤口。
伤口已经结痂了,不像刚开始那样血.模糊了,但腿上膝盖这里擦伤的重,秦霜给她用药都是小心翼翼的,涂完还要再给她抹淡疤的软膏。
他的小姑娘一到夏天就喜欢短裤短裙,如果膝盖上有了疤她就会不开心了。
他单膝跪在地上,把她其中一条腿搬到他的膝上横着,用棉球清理了一下伤口边上的药膏,又小心的那温毛巾给她擦了擦周围的皮肤,这才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给她擦药膏。
他低垂着头,又离得她近,苏清音抬手扯了扯他的头发,他便抬起头来。“弄疼了”
苏清音摇摇头,“禽兽,你心疼不心疼”
秦霜闷闷笑了一声,利落的帮她缠上纱布,“心疼,我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一有点病痛我就觉得好心疼。”
他这话说得吊儿郎当的,苏清音却听出了他语气下那认真的语气,倾身过去抱住他。“秦霜,以后我们好好的好不好”她再也受不得一点的不好了。
秦霜拉下她的手把她抱得紧了些,“小傻瓜,这些话以后由我来说吧。”
苏清音一愣,随即低低的笑出声来,“好。”
秦霜心里虽然轻松了不少,不过一到临睡前还是别别扭扭的抱着苏清音不撒手。“我们谈一谈。”
苏清音一想,也好,有些事情全部说开了才能彻底解开心结。
秦霜搂着她往床头靠了靠,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三年前那晚我并不知道,我是被下了药所以才”他顿了顿,眉色间也有了些隐忍。“但这也是我的错,我在你那种情况下还去酒吧。对不起。”
苏清音轻轻“恩”了一声,想着那晚她蹲在他家门口等了那么久,最后只等来一个醉醺醺神志都不清楚的秦霜时,那种隐在心里的痛楚。
秦霜继续说道:“这三年我都是好好的,一个人。没事就想想你,想我的小怪兽现在在干什么,那么多年是不是都抱着这种心情来想我的。”
他轻轻的笑了笑,“每次这样我就会多爱你一点,觉得我的小姑娘太了不起了。”隔了许久,他又说道:“我真的很高兴,你回来了,还在我身边。我就怕你一个心灰意冷觉得喜欢我太累了离开我,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苏清音低眉顺眼地被他抱在怀里,感觉他偶尔后怕的轻颤,觉得心窝里也是暖暖的。
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等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终于明白她的心意,也同样的以这种心意对待她,多么好的事情。
她以前飞蛾扑火什么都不顾,只是那时候的秦霜远在天边,她如何努力都够不上。等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之后,又发生其实两个人之间的相处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秦霜不是她的谁,没必要惯着她的臭脾气,他也有自己的.格也有自己的处世为人。她一步步接近他,却越发的心冷心悸,但即使这样她还是喜欢秦霜喜欢的快要发疯。
她爱了整整一个青春的男子,那么美好,就在她的身边,她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去放弃这段感情。
只要他还没有喜欢的人,只要他的心还没有被别人偷走。
所以开始不顾一切的要走进他的世界了,最疯狂的时候她甚至每天每天什么都不做只想着他。
可渐渐她才明白,喜欢他一直都是她自己的事情而已。越靠近伤害越大,只是被他喜欢这件事如罂粟一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她觉得付出再多都无所谓。
现在她终于得偿所愿,已经伤痕累累。回顾以前的青涩,才明白自己当初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和好笑。
想到这,她抬头去看他,半晌也只是轻轻的说道:“秦霜,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喜欢上的是你。”
秦霜低了头啃了一口怀里细皮嫩.的小怪兽,把她紧紧圈在怀里抱的紧紧的。“我看见你出现在这里我就明白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并不比你对我的少。”
过去的事情已经是过眼云烟,再有什么不开心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并不想为他之前的事情做什么补救,他明白小怪兽一定能懂他的无奈。他只是想让她也知道他是爱她的,这种感情一点也不比她的少。
很多话他都觉得没必要说出口,但现在不一样,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的过去,磕磕绊绊。也让小怪兽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种她是弱势的心理反应,但其实最害怕的是秦霜。
他懊悔过,失望过,但始终和苏清音一样,从未后悔喜欢上对方。
他只想好好的对她好,极尽一生宠她爱她。这个小姑娘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让他再也不能放手。
他对爱情有野心,他喜欢的小姑娘他就想一个人宠着,惯得她一身的坏脾气,除了他谁都抢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的小姑娘,就是要惯得她一身的坏脾气,然后谁也抢不走。
这章算是彻底把之前的事情做了一个了结,很多的细节没有摊开来说那是因为秦霜和苏清音那么多年的感情下来其实在乎的并不是外在的,而是对方的心意。
只要这点明确了,别的都不用多说了。这种默契,两个人都心中有数。
接下来你们别嫌这对腻得碍眼就好不过我走的是飞狗跳的路线。。
快点说说这章好不好。
、53
53.
苏清音隔日醒来就没看见秦霜的人影,只是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利贴。
我去公司处理点事情。秦霜。
短短一句话,苏清音看得却是心满满的。
她起床去厨房,电饭煲里面还温着绿豆粥,她盛了一碗填了肚子。闲下来了又给苏爸爸和苏老爷子打过电话。
苏妈妈的恢复情况良好,这几日没看见她过来还一天三餐的问候她去哪了。
苏清音听着苏爸爸说这句话的时候,感慨良多。
她曾触手都遍及不到的母爱这时候才回来,在她已经不奢望的时候。
她这么一沉默,苏爸爸自然也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微叹了口气,“清音,不要怪你妈妈了。好么”
苏清音喉间一涩,说出口的话也有些强烈了,“怪她其实我早就不把她当做我妈妈了,我没见过哪个妈妈是她那样的。”
苏爸爸也知道苏清音对苏妈妈那是长久以来的.深蒂固,也不劝解,只是说道:“我和你妈妈今天刚商量过离婚的事情”
苏清音心头一震,片刻才道:“若是舍不得纠缠一生又何妨,她既然不愿意强求干什么。是你开心了还是她高兴了你已经耗了她一辈子了,现在才放弃,你是希望我站哪边”
苏爸爸一愣,随即也沉默了下去。“清音,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窗外已经下起了雨,苏清音坐在阳台的软榻上,触手的窗口凉丝丝的,就像她此刻的心一样像被捅了一个大窟窿,呼啦啦的灌着风。“爸爸,我跟秦霜在一起了,我还是放弃不了他,所以打算继续走下去。”
苏爸爸倒是不意外,“他早上的时候打过电话给我,解释检讨过了。”
苏清音一怔,随即抿着唇角笑了起来,“您骂他了吗”
聊天的内容轻松了起来,苏爸爸的话也多了起来,“这得交给老爷子去做。”说罢,又笑了起来。“秦霜是个好孩子,以前心不定,现在心定了依爸爸看啊再没有那么适合你的了。”
依爸爸看啊,再没有那么适合你的了。
这句话那么暖,瞬间就补上了之前的大窟窿。
苏清音笑出声来,“爸爸,你也努力下吧,我虽然不喜欢妈妈还是希望你们好的。”
苏爸爸这回算是明白了,她说那么多无非就是隐晦的表达这个意思而已,还欲盖弥彰的说了一句“我虽然不喜欢妈妈”。
他沉思片刻才道:“这件事我会好好和你妈妈沟通的,倒是你,回来之后就去给你爷爷请罪吧。”
“请罪”那么严重
苏爸爸卖了会关子才道:“他最烦秦二了,你非要嫁给他,可不是要负荆请罪。”
正说话间,秦霜刷了房卡进来,就看见她抱着电话坐在窗台的软榻上笑。窗外微微的明光,衬得她一张脸活色生香,再没有的鲜明好看。
他出门去买了一些她爱吃的水果,随手放在客厅里面,丢下车钥匙就巴巴的走过来。
软榻的位置够大,他脱了鞋子屈了膝坐在她身侧把她揽进怀里听她讲电话。
苏清音扭了脸推着他不让他听,拿着手机就蹭得远了点。“爸爸,不说了,秦二回来了。”
秦霜见她拦着,还皱了皱眉头,一口咬在她细嫩的抵在他唇上的手指上。“说什么悄悄话呢。”
苏清音挂了电话才神秘兮兮的卖着关子,“你想知道”
秦霜看她那副无师自通的傲娇样,忍不住翘了唇角,一把搂过她的腰拖回来。“恩,我想知道。”
苏清音偏偏不想如他的意,动了动嘴唇,半天没蹦出一个字来。
秦霜也有时间跟她耗,一点点收紧搂在她腰间的手,把她紧紧锁在怀里,压低了声线用.感的声音在她耳边滑过。“不说的话,可是有惩罚的,乖一点就给你奖赏。”
“惩罚”苏清音眨眨眼,怎么都觉得有点亏的样子。“那你告诉我奖赏是什么。”
秦二爷也学了她的样子卖完关子才反问她,“你怎么不想知道惩罚是什么呢没有惩罚哪来的奖励。恩”
苏清音被他困得牢牢的,动弹不得,就立刻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就是闭紧了嘴不说。
其实秦霜也没有那么想知道她在讲什么,只是觉得小姑娘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便想着逗她再笑笑罢了。
不过小怪兽那无师自通的鬼灵.的样子还是出乎他的意料的,简直是买一送一超值大放送啊。
想到这里,他就心痒难耐,控住了她确定她挣扎不了了。很幼稚的在手指上哈了一口气,掐着她的腰就开始挠痒痒。
苏清音最怕痒了,他一碰过来就觉得心里痒痒的,浑身都不对劲。但他控得她无处可逃便只能往他怀里缩,一边笑一边求饶。“我说我说”
她大笑的样子,春光明媚。
秦霜不由自主也跟着笑,笑着笑着,脑海里就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春风十里,不如你。
等闹腾好了,苏清音已经有些衣衫不整了,被他松在怀里,靠在他的.口,离得他极近。一抬头视线余光就能很不经意瞥见秦二爷那线条分明的侧脸,俊秀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