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真的,真的受不住了……
“唔……唔唔……唔!……”
含不住的口津顺着下颌飞快淌落,连秦雪两只甩动着的奶子上都是水渍。她下体更是濡湿一片,从腰间到大腿都湿漉漉的。
那些都是她不知泄了多少次身时喷出来的爱液,还有霍陵之前射进去的浓浆,玄昭在chōu_chā 间马眼里渗出的前精——
“唔!——”她胴体又骤然绷紧,再次抽搐着攀升至高潮。与此同时,玄昭也低吼着射出了自己积存许久的阳精,在那些浓稠热液的浇灌下,刚刚平息下来的小美人竟又被射上了云巅。
看着娇妻那张被cào 到失神的芙蓉面,霍陵心中百味杂陈。
他不再强守精关,将ròu_bàng 拔出来,接着抵在娇妻脸上,白花花的浊液瞬间射了她满头满身。
一时间,屋内忽的安静下来。
只剩下三人的喘息交织在一处,软倒在八仙桌上的美人儿玉体横陈,胸脯还在急促起伏着,那凹凸有致的丰韵娇躯yín_luàn 得简直教人不忍直视。
只见她巴掌大似的小脸上几乎都被男人的精水给淹没了,唇畔、鼻端、脸颊,甚至是眼睫……温热的浊液缓缓淌落,因为太过浓稠,有许多都挂在她的脸上,她的唇瓣无意识张阖着,每娇喘一次,就有精水落进去,全都被她吃进了小嘴里。
再看她的长发、玉颈、香肩、雪乳……浑身上下如同刚刚经历过一场yín 秽的jīng_yè 沐浴,又仿佛被七八根粗大的鸡巴轮番搞过,才会在她身上留下这般不堪的痕迹。
至于她的双腿之间,那个还在不停往外吐精的小肉洞,那就更不必形容了。
玄昭的阳具已经疲软下去,但他迟迟不肯将之拔出。他知道,一旦自己离开嫂嫂的sāo_xué ,接下来兄长一定会占据它,可是这个小洞的滋味是如此美妙,虽然明知自己才是那个外来者,他心中还是克制不住地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这张xiǎo_xué ,如果嫂嫂,能够永远属于自己就好了……
念头闪过,他的瞳孔急促地收缩了两下,忽然有一只大手探出,落在了嫂嫂雪股间那朵幼嫩的密花儿上。
这花儿原本藏得极深,非要将她挺翘的臀瓣掰开才能完全显露全貌,此时受了刺激,红通通的更显娇艳欲滴,霍陵将手指落在娇花儿周围那一圈细密褶皱上,轻轻按压碾磨:
“既然这上下两个洞你我兄弟都尝过了,今日,倒是给它开苞的好机会。”
可怜秦雪此时正迷迷糊糊,听到“开苞”二字,下意识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早已给了夫君,如何还能再开苞?
忽然感觉到屁眼上传来被揉搓研磨的酥痒,她浑身一软,继而又一惊,忙含泪扭头,拼命想支撑起胴体:
“夫君,不要呜呜呜……”
霍陵勾起唇角:“雪儿知道为夫想做什么?”
对自家夫君十分了解的秦雪明白此时的他十分危险,不敢违拗,连忙点头,想了想,却又连连摇头。她原本就满面泪痕,犹带春色,此时这般可怜又羞怕的模样愈发惹人怜惜,霍陵心头一软,继而那股残虐的妒意却又越发强烈: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不愿?雪儿可别忘了,究竟是谁勾着求着,发浪求我和二弟两根鸡巴一起来cào 你的?”
“还是说,你现在爽过了,就要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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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姐姐: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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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了,霍陵的大掌已经狠狠落在小美人的嫩屄上,拍得她浑身一抖。此时玄昭的性器还插在她的花径之中尚未拔出,忽觉她那张骚嘴儿拼命吸吮起来,立时将自己的ròu_bàng 吸得硬如生铁。
他不由低喘出声,只听嫂嫂哭道:“雪儿没有……雪儿上面的骚洞可以给夫君和小叔搞的……”
霍陵笑了笑:“但是雪儿下面的洞更会吸,既如此,就把你的屁眼捅开了,给为夫和二郎插一插,好不好?”
说罢,抬手就在秦雪私处抹了一把,接着将那些粘腻的yín 水都涂在她的小屁眼上,一边涂,手指还在戳弄着那个紧窄到根本瞧不见肉缝的小眼儿。
想这菊穴是何等敏感?更何况秦雪此时本就再次情动,自然招架不住。她跪趴在八仙桌上,原本绵软如泥的胴体又是扭又是蹭,挣扎间也将玄昭的ròu_bàng 越含越紧。
玄昭虽然极力忍耐,可这般yín 景,他的孽根又遭此刺激,如何忍得住?当下低喘出声,一把握住嫂嫂纤细如同杨柳的腰肢,不顾她刚高潮没多久,再次摆动着结实的腰部cào 干起来。
可怜秦雪正在害怕自己的屁眼强行被霍陵捅开,没想到一贯体贴她的玄昭也肆虐起了她的小yín 穴。两处齐攻之下,她顿时招架不住,一开始还在求着霍陵不要搞她的屁眼,很快就只会吐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二弟,不要……cào 得好深啊,啊哈……嫂嫂,嫂嫂的屄都要被二弟插破了……”
“求,求夫君饶了雪儿罢……夫君的鸡巴太粗了,雪儿的屁眼真的会被干烂的……”
话虽如此,她的屁眼却翕张得愈发厉害。不知是因她情动所致,还是因为霍陵的手指正在穴口周围四处点火。
原本从未被人光顾过的小洞此时不仅被涂满了yín 水,更是有几根修长手指连连逡巡。霍陵当然没有一开始就强来,而是趁着那小洞抽缩的机会,一点点地,慢慢将手指按压进去——
嫣红的肉缝儿很快被指尖破开,因为太过紧致,只是这么一下,里面的媚肉就翻露出来。只见小家伙骤然尖叫起来,虽然还在被另一根鸡巴cào 着,却又是挣扎又是哭喊:
“不要啊!……好涨,呜呜……屁眼,屁眼要被涨破了……”
……该死,还是太紧了。虽然霍陵很想直接把整根手指喂进去,且他知道,似娇妻这般天生敏感又被自己调教得离不开男人的身子,一开始被搞菊穴的时候或许会疼,但等她适应了,尝到了这其中的无上趣味,自然会摇着屁股主动求他。
但如此一来,秦雪势必要先吃苦,虽然他恨这小东西的放荡,却也不想伤了她,正自犹豫,只听得噗嗤一声,玄昭将还肿胀着的雄根拔出来,不用言语,他便明白了弟弟的意思——
兄弟二人在这一刻达成了无言的默契,他心中再次涌起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最终化作一道无声叹息,握住小美人的另半边纤腰,将腰一挺,便把自己憋涨多时的巨根捅了进去。
“嗯……哈……夫君,是夫君的鸡巴……”
秦雪立刻感觉到自己穴儿里的ròu_bàng 换了一根,那种硬度,那种粗壮,还有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血管……带给她的感觉,和小叔是不同的。
她本能地就摇起屁股迎合起了夫君的chōu_chā ,如同他们每一晚欢爱之时,又一只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奶子,接着又把手指喂进她的嘴里,模仿着阳具进出的动作,也在她的小嘴里捣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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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姐姐的小菊花究竟会在哪一天失守呢【嘻嘻嘻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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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哈……太快了……夫君插得太快了……”
“二弟,二弟不要玩雪儿的舌头啊……唔唔,雪儿,雪儿又要到了……”
美人儿娇媚的呻吟重新回荡起来,秦雪只觉神志一片迷蒙,很快就被送上新一波高潮,身体在极乐的巅峰里载沉载浮,仿佛永远颠簸着,得不到片刻平静。
因为泄身的次数太多,她已经分辨不出是谁在玩自己的奶子,又是谁在插自己的骚屄。
那个被撑开到根本合不拢的yín 洞好像空了片刻,随即立刻便有一根滚烫的肉柱呼啸而入,接着她的双乳一直被手掌捏弄着,她的yín 核儿也一直被揪拧着,上面的小嘴里满了又空,空了又满,有时候喂进来的是手指,有时候喂进来的是舌头,有时候则是还淌着yín 水的鸡巴。
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一下子胡乱喊着:“要被夫君cào 死了……呜呜,夫君的鸡巴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