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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1 / 2)

功能 和 功能!“请问,冯晓澄同学是在这个班级上课吗?”


“啊!是…是的。”一位女同学红着脸,羞人答答的瞅着他。


“那么,能不能再请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早就走了!”另一位女同学抢着回答:“上最后一堂课的时候,她就提早走了,说是赶着去上家教课。”


“家教课?”关于这点,侦信祉的调查报告倒是没有提。“她在哪里上家教课?”


“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她和家教中心老板的儿子赵之弘很好,赵之弘应该知道她在哪里上课。”


“谢谢各位,再见。”


“啊!”


在女同学的失意的呼声中,瞿亚焱飞快转身离开教室。


“该死的女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瞿亚焱站在狭小y暗的走廊上,就着楼梯间微弱的灯光,瞪着腕上的名表生闷气。


为了冯晓澄,他已经浪费了一整晚的时间!


首先他听从那些女同学的建议,在学校附近的家教中心找到赵之弘,编了一个是她美国回来的表哥之类的谎言,才打听到她上家教课的地方。


只不过当他风尘仆仆的赶到那里时,才从家教学生口中得知,她已经赶到下一个家教课的地点了。


扑了空的他只好返回家教中心,向赵之弘询问第二个家教课的地址。


糟糕的是,那时候已是下班的交通颠峰时间,可能正好又碰上什么车祸事故吧,整条马路塞得像停车场,他被卡在车阵中动弹不得,这一耽搁,自然又浪费了不少时间,等他赶到家教学生家里的时候,她又走掉了。


咒骂连天的他再也不愿像傻瓜似的追着她到处跑,干脆打电话向赵之弘询问她家的地址……先前出门时大匆忙,忘了把她家的地址一起带出来,才会像无头苍蝇似的乱飞乱撞。


赵之弘把她家的地址告诉他,还好心的问:“除了她家的地址,要不要顺便连其他的家教地址一并给你,免得你又多跑一趟?”


“其他的家教?”什么意思?


“除了先前的两个家教,她另外还有两个家教,光是今天一天,她就有四个家教课要上。”


“什么?!她疯了!”瞿亚焱顿时有种想大发脾气的冲动。


她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身子,耐磨耐c啊?居然一个晚上就兼了四个家教,想自杀也不是这样的!


“是啊,我也劝过她,可是她偏偏不听,我也拿她没办法。”赵之弘感慨颇深的说:“如果你见到她的话,一定要劝劝她,赚钱有数,生命更要顾呀!”


“我知道,谢谢你的帮忙。”


收线之后,瞿亚焱驾车直接到她的住处守株待兔,反正上完家教课之后,她总会回家吧?


可是…他又看了一次时间……十二点十五分。


她到底跑到哪里溜达去了?还是在回家的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否则为何这么晚还没回来?


他烦躁地来回踱步,脚尖不经意踢到被丢弃在走廊上的空啤酒罐,重量极轻的铝罐被踢得老远,喀啦喀啦刺耳的声响,回荡在y森寂静的长廊上。


“吵死了,安静一点!”一位胖妇人开门大吼一声,又砰地拉上门。


“该死的!”瞿亚焱低咒一声,举目打量四周的环境……


年久失修的老旧房屋、结满蜘蛛网的天花板、斑驳发霉的墙壁、布满灰尘的肮脏地板…


一对暖昧的男女从他面前走过,相拥走进隔壁的房间,临进门前,那女人还抛了一个媚眼给他,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子…


老天!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冯晓澄那女人,居然在这里住了一年?


此时,又有一阵脚步声从楼下传来,趴健趴健的脚步声爬上三楼、四楼、然后是五楼…


一个瘦如杨柳的女孩背着沉重的大背包,跨上五楼阶梯,掏出钥匙准备开门,连瞧都没瞧他一眼,仿佛有个男人站在这里,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


登时,瞿亚焱又生气起来。世风日下、治安败坏,她居然连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冯晓澄!”


瞿亚焱喊住她,女孩缓慢的转过头,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眼前这个满脸疲惫的女人,就是那天晚上在他床上呻吟扭动的女人,瞿亚焱绝对不会认错!只是…她怎么瘦了这么多?


原本圆润可爱的苹果脸,瘦成了尖长的鹅蛋脸,清丽不减,但是多了几分憔悴。


“你是…”冯晓澄觉得他很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他。


“你忘了我?”


才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她就忘了他?这点令瞿亚焱相当不满。


“我姓瞿,上个礼拜五晚上我们曾见过一面。”甚至还共享了一场鱼水之欢,不过……只怕她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礼拜五晚上?”


冯晓澄迷惑的双眼缓缓瞪大,蓦地想起一切,她愤怒地指着他,厉声大吼!“是你?!你趁我喝醉的时候,把我带到你的住处,强暴了我!”


不但如此,事后还留下一张二十万的支票来羞辱她,这个耻辱,她、永远记得!


“我强暴你?”瞿亚焱的眼珠恐怖地凸出。


“小姐,请你不要没事乱栽赃!那天晚上的事,完全是你情我愿的。我问你要不要去我的住处,你答应了,而我脱你衣服的时候,你也没有拒绝,这种情形之下,你叫我怎么想?我当然会认为你是心甘情愿的!”


“明明是你趁我醉得意识不清的时候占我便宜,还敢否认赖账?我打从心底鄙视你!”


听到她说鄙视他,瞿亚焱更大了。


“就算我不小心夺去你的贞c,我也给了你一张二十万的支票,赔偿你的损失,是你自己故作清高不要,你还想怎么样?”他凌厉的眼眸,轻蔑的上下打量她简单便宜的衣着。“还是你嫌二十万太少,想要两百万或是两千万?”


“谁稀罕你的钱!”


冯晓澄气炸了,她知道自己有错,她不该缺乏危机意识,在陌生的地方醉得不醒人事,才让他有机可趁,这件事是她咎由自取,她无话可说,但是他不该用支票来侮辱她!


只要他肯给她一句真心的道歉,她会把那晚的事当作一场恶梦,慢慢淡忘它,偏偏他的口气那么恶劣,还把她当成专门挖金矿的“矿工”,叫她焉能不气?


“带着你的臭钱滚出我的视线,我不稀罕!”


“是啊!你不稀罕我的钱,你只稀罕我的股票!”


“你……”


“吵死了!要吵不会滚进屋里去吵?”


胖妇人再度开门大骂,顺道送他们一盆黝黑的脏水,幸好瞿亚焱眼明手快,矫健的拉着冯晓澄闪到一边,才没被那盆污水泼个正着。


“快把钥匙给我!”


眼看着胖妇人又要进屋去端第二盆污水,瞿亚焱赶紧抢过冯晓澄手上的钥匙,飞快打开门,拉着她躲进房里去。


第四章


“这是什么鬼地方?居然有这种恐怖的女人,简直像母夜叉一样!”


瞿亚焱第一次像只下水道的老鼠,被人拿污水泼,向来生活得像欧洲贵族的他,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女孩,竟然住在这种连鬼都嫌弃的地方!


“你说的母夜叉,是这个鬼地方的房东太太。”


冯晓澄淡淡地回答,决定用冷漠来对抗这个霸道的臭男人。


“你为什么要住在这种脏乱破旧的地方?外头比这里好的房子满街都是!”


瞿亚焱皱眉打量冯晓澄的房间,里头的装潢和这间房子一样简陋,不过干净整洁许多,除了必须的电器、寝具、衣服和书籍、cd之外,几乎没有多余的物品。


“因为这里租金便宜。”一个月的租金才两千元,让她省下不少钱去看电影。


“租金会比安全重要吗?”瞿亚焱忍不住想骂她。“楼下那道铁门根本形同虚设,我随便一推就开了,而且这里的出人分子那么复杂,要是心怀不轨的歹徒闯人,你还有命在吗?”


她能安然活到现在,简直是奇迹!


“我的生死安危,不劳阁下c心!”她冷冷地回嘴。


瞿亚焱不理会她的冷言冷语,像是骂上瘾似的,继续数落道:“还有……你一个女孩子家,居然在外游荡到三更半夜才回家,你怕坏人找不到你是吧?”


“我是去小吃店打工,不是在外游荡,请你搞清楚!”她气得用白眼瞪他。


“你真的想钱想疯了,还是怎么回事?已经兼了四个家教,居然还去小吃店打工?”


他不禁要想,她是不是欠下大笔债务,所以才需要用这种方法不要命的赚钱还债?


“我说过了,不用你管!”


冯晓澄力持镇定的假面具掉了下来,她扯开喉咙,恣意发泄胸中的怒气之后,立即紧闭着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何必为了这种小事跟他争执?


她深吸一口气,待胸中激荡的情绪平静之后,才恢复冷漠的神情,转身面对他。


“你为什么要来?那天你可以说占尽了一切的便宜,那二十万我一毛也没拿,你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我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


“为什么不拿那张支票?如果你拿了那张支票,我们就银货两讫,谁也不欠谁,我自然不会再来s扰你。”


银货两讫?他竟敢用这种可恶的字眼来侮辱她?


冯晓澄自认不是一个爱生气的女人,可是每每听到这些侮辱人的话,便忍不住胸口暴增的怒气。


“很抱歉,你那些臭钱,我还不看在眼里!请你出去,方便的话,顺便带上门,我很累、想休息了。”


今晚她连赶四节家教,下课之后还到小吃店打工两个小时,此刻冯晓澄真的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你的脸色看起来的确不好,瘦了很多,是不是饮食不正常、又睡眠不足?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吗?”


瞿亚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像老妈子一样唠唠叨叨,不过只要一看到她宛若杨柳的柔弱身躯,他就忍不住焦急、生气。


“与你无关!”她弯身到橱柜里找泡面,饿了一整天,要是再不吃点东西,她怕自己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平常就吃这种东西度日?”瞿亚焱一看到那碗号称“便利食品”的泡面,好不容易克制的怒火又爆发了。


“你就是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才会瘦得不成人形!”


冯晓澄没理会他的怒吼,径自拆开外包装、倒人调味料。


“泡面对身体不好,你是个大学生,难道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冯晓澄还是充耳不闻,把热水倒进碗里后,便搁在一旁等面条泡软。


瞿亚焱取出支票本和笔,迅速写下一笔金额,然后撕下来交给她。


“这是五十万元支票,你收下之后,生活可以过得比现在好几十倍,最起码,不用再吃泡面度日。”


“我不是妓女,不拿卖身钱!”她愤恨地瞪着他,仿佛跟那张支票有天大的仇恨。


“我没有拿你当妓女看的意思!”瞿亚焱放柔语气,耐心解释道:“我知道你有经济上的困难,所以才好心拿五十万资助你,你就当是朋友借给你的,只是不用还罢了。”


“我不需要!”


“你要是不拿,我会无法安心的。”他不习惯平白占人便宜,更讨厌亏欠人的感觉。


“原来你是为了哄骗自己薄弱的良心,才会强迫我收下那笔钱!”她讥讽的冷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我说过,我一毛钱都不需要!”


“你为什么要这么顽固?你明明需要这笔钱的!”


他从没见过这么顽固的女人,瞧她长得清柔秀气,一副可爱小女人的模样,为什么脾气这么硬,像万年花岗石,敲都敲不碎。


“因为我讨厌你用钱来收买我的自尊!我不是卖身的妓女,莫名其妙失身已经够可怜了,不要再拿那些钱来侮辱我!”


“我也说过,我没有那种意思!如果我有任何言语失当的地方,让你产生误会,那是我的不对,不过我真的没把你当成卖身的妓女。”


或许一开始,他曾误认她是贪婪无耻的淘金女郎,可是在见识过她的高傲的自尊之后,他已经慢慢更正先前错误的想法。


见他软下口气,她一个人想吵也吵不起来。


“那天晚上的事,是一场天大的错误,所以请你回去吧!让我们忘了这一切,这样或许我会好过一点。”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她一再拒他于千里之外,让向来高高在上、受人尊崇的他非常不是滋味,觉得面子挂不住。


她躲他像在躲一只讨厌的臭虫!


“我只是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再接触,如果能够不见面的话,最好永远不要再见面。”


惟有这样,她才能彻底忘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你真的不肯收这笔钱?”


“没错!你拿走吧。”


见她心意坚定,瞿亚焱只得无奈地收回支票。


“我会再来的!”


我会再来!


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为自己找个完美退场理由的说辞,所以冯晓澄压根儿不认为瞿亚焱会再出现在她面前。


毕竟能够省下五十万“遮羞费”,他应该很开心才对吧!


所以当他再度出现时,她愣了将近半分钟,才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确实是他。


“嗨!”


瞿亚焱穿着一袭米色的长大衣,站在她的住处楼下朝她挥手,干净的气质斯文儒雅。


不过她知道那斯文只是表面的假相,其实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想不想喝杯热咖啡?”他呼着雾气问。


最近冷锋过境,天气陡然降到十度以下,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想来杯热饮,尤其是一杯滚烫又香浓的咖啡。


“谢谢,不用了!”她舔舔唇瓣,僵硬的回绝,小心不让心动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瞿亚焱微微一笑,看出她眼底的渴望。


“可是我很想喝咖啡呢!一起去吧?你就当陪我喝,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告诉你。”


“你想说什么?”冯晓澄警觉地望着他。


“和我们之间的纠葛有关。如何?赏个脸,喝杯咖啡吧?”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说:“附近有间二十四小时的咖啡屋,走路过去大约需要五分钟。”


“好,那我们走路过去就行了。”


两人肩并着肩,沉默地走着,到了那间温馨的小咖啡屋,瞿亚焱点了一杯无糖的曼特宁,冯晓澄则点了一杯最爱的卡布奇诺,还要侍者加很多牛奶。


“何不点拿铁?”瞿亚焱建议。


“可是…我很喜欢卡布奇诺上头的r桂粉。”如果只能有一种选择的话,她希望有双重享受。


瞿亚焱摇头失笑,对侍者说:“麻烦给她两杯咖啡。一杯卡布奇诺,一杯拿铁。”


等了一会儿,三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送上来了,冯晓澄珍惜地捧着杯子,无比享受的喝完卡布奇诺,然后再小口、小口的品尝拿铁香醇的口感。


过了今天,她大概得等上大半年,才有机会再到咖啡屋喝一杯热腾腾的现煮咖?


瞿亚焱慢慢啜饮无糖的曼特宁,满脸兴味的盯着她。


发现他直盯着她看,她的双颊立即染上羞赧的红霞。


“你说有话想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我是想告诉你,我想到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的方法了。”他语带得意的瞅着她。


“什么方法?”


“我问你,除了兼家教、在小吃店打工,你还有其他的工作对不对?”


他也是后来再次请人调查才知道,她根本是抢钱一族嘛!除了家教和小吃店的工作之外,她还利用假日帮公寓大楼洗楼梯,偶尔还帮在服饰店工作的同学代班,赚取代班费。


甚至,她还替懒得写功课的同学代笔写作业,一份三百元,据说生意还不错。


他想,如果抢银行不用坐牢的话,她恐怕会毫不迟疑的带头冲去。


“没错。”她点点头,没有否认。


“这样吧!你辞掉那些工作,到我的公司来打工,我就给你五十万,你只要在有空的时候过来帮忙就行了。这么一来,那五十万你不算白收、我也不算没给,你说这样好不好?”


“不好!”她立即反对。“这样和我收下那五十万支票,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原先那五十万是我给你的赔偿金,不过你已经退还给我了,所以那五十万已经一笔勾消。现在我给你的五十万,是未来你替我打工的酬劳,两笔金额的数目虽然一样,可是意义完全不同。”他条条有理的分析道。


“你少骗我了,哪有工读生的工资这么高?”她不是笨蛋,当然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当然有!只要你肯努力工作,薪资再高,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


“你到底在做什么样的工作?”瞧他把金钱看得像流水一样,要多少就有多少。


“说好听一点,我是股市理财分析师,说难听一点,我是股市投机分子,专靠炒作买卖股票过日子。”


“股市理财分析师?”这么一说,她好像曾在报章杂志上看过他的相片。“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瞿亚焱。”


“啊!是你?”


只手颠覆股市,人称“神脑”的股市之神,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俊雅的男子。


“想起来了?”瞿亚焱涩然一笑。“我还算小有一点知名度,报社和财讯杂志常会来访问我,偶尔也会上电视,做做股市分析。”


他相信,只要她知道他是瞿亚焱,接下来就会竭尽所能、旁敲侧击的从他嘴里挖出下一波大涨的股票名单,这种例子他见过太多次,可以说屡试不爽。


大家关注的全是他手上c纵的股票,没有人在乎瞿亚焱这个人!


“我知道,我看过几次你的专访。”她说得有点心虚。


其实她都是只瞄一眼就转台,她不懂股票,也没钱玩股票,所以根本不关心股市是涨是跌。


“如何?你愿意到我的公司来打工吗?”他轻啜一口咖啡,闲适的问,似乎料定了她不可能拒绝。


能在“神脑”瞿亚焱的手下工作,就好比挖到一座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金山,和未来所能获知的股市情报相比,那五十万就像九牛一毛,根本不足以挂齿。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我?我不是学商的,对股票买卖也不在行,你不怕我搞砸了你的事业吗?”她疑惑地蹙起秀眉。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敢用你,自然有我的把握。我请你来,主要是替我处理一些文书方面的工作,我常使用电脑,可是非常讨厌打字,早想请个人来帮我做key in的工作,现在看来,你正是最适合的人选。”


他合理的解释,逐渐动摇她的决心。


他提出的条件太过优厚,让人很难拒绝。


而且先前她不愿意接受他的支票,是因为那是一笔“卖身钱”,如果她到他的公司去打工的话,就不算白拿他的钱了。


如此一来,她不但会有一大笔进帐,还会有更多属于自己的私人时间,可以看遍所有她想看的电影。


“打工的期限,到什么时候为止?”


她得先问清楚,万一期限是一辈子,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原则上,五十万是一年的工资,如果一年后你还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续聘,价码我们再商量。”


“好,我去!”她没有考虑太久便答应了。


一年五十万的薪资,她得兼多少家教才能赚到?


她一直梦想坐在百老汇的歌剧院里,聆听那永垂不朽的经典歌剧,还有众星云集的好莱坞,更是她梦寐以求的影剧国度…


有了这些钱,她就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很好!”他满意的点点头,沉声下令:“听着现在我这个老板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你必须立刻搬离那个老鼠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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