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轻轻抵住肉缝间微微发颤的小肉核,顺势而下,试探性地往穴口轻轻一戳,穴口本能缩地吸吮着外来物。
“好馋的xiǎo_xué ,都被入肿了还这么馋。”安烈也没给女人口过,第一次咫尺距离地观望女人的xiǎo_xué ,他甚至闻到yín 水散发着的甜腻味,更加口干舌燥。
谷绵怜被他说得有点羞耻,想将腿合起来。
安烈摁着她的腿,不让她合上,像接吻般吮着她的穴口,要命的麻痹感炸裂全身,舌尖微细的颗粒温柔地扫过红肿的粘膜,既刺激又酥痒,她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想起别的男人,但身体的快感总能一幕慕的记忆给唤醒,他的体温,他的味道,历历在目。
比起高极的温柔,安烈是细腻,自已像是一道美味甜品,被他一点一点优雅地分食掉,没有半点遗漏,是一种平和却令陶醉的快感。
她下意识将腿重新张开,男人自然更加深入地勾取里面的蜜液。
“烈……嗯……”谷绵怜仰起头,不自觉地伸手抚着男人的头颅,指尖插进男人柔软的黑发之中,小腹一,穴口吐出一大坨蜜液后剧烈地缩起来。
高潮过后,少女的脸微微地潮红,目光更加氤氲迷离,楚楚动人。
他舔食完最后的蜜液,拿起身旁的毯子给她盖起来,他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做个君子,但是她值得他这么做。
胯下的巨物硬得难受,他只好拿起文件审核来分散注意力。
谷绵怜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魇足地蹭着他的大腿,“你不用回军营吗?”
“我跟阳退役了。”
“嗯?是因为我吗?”
他伸手抚着她的发顶,迟疑了一下,“因为你,但也不是全因为你,要帮你翻案,而你的服务期又到了,我们只能将你先保释出来,阿阳就顺便退役了,我干脆也一起。”
“所以,你不让我逃跑是因为要保释我吧,对不起。”
“嗯,如果你逃跑了,就不能被保释,而且有了污点,翻案的阻力会更大,所以,你要乖,要听话,不要乱跑,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阿阳会很麻烦,一堆人盯着他的身家。”
“他到底多有钱哪?比你还有钱吗?”他有钱她是知道的,但是真有钱到什么程度,她就井底蛙了。
男人轻笑了两声,“皇室的确有钱,但怎么说呢,皇室大多资产是不能变卖的国家宝物,虽然属于皇室,但其实都是国家的,只能拥有,不能变现,而卫家医药集团的资产全属于卫家父子孙三人的,可谓相当可观。”
谷绵怜指着自已,“所,所以我现在值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他集团值多少钱,但要是你给他添乱,我们几个也保不住你。”
那里敢,难得他将自已保出来,好吃好住,她感激都来不及,那里敢给他添乱,惹麻烦。
男人裤头拱起了一大坨,谷绵怜目不斜视地盯着忍不住戳了戳。
他轻轻拿开她的小手,“好了,我已经够难受了。”
“那帮你缓解好不好?”谷绵怜笑笑,扯下他的裤头,将里面热气腾腾的巨形柱状物给释放出来,沿着茎身向上一舔,再含住整个茎头吸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