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的官季明也不勉强她,“好吧!那我去去就回来。”
“嗯。”
“不准胡思乱想。”冷不防的,他在她的小嘴上轻啄,惹来她的娇嗔,他才走向何丽。
未满十九岁就当新娘并不是新鲜事,她的朋友也有人在十八岁就嫁人,也当过几次的伴娘,但轮到她的时候,说不紧张是骗人的,尤其是官季明离开她身边,她更是紧张了,手心都冒汗了,于是她深呼吸,想放松自己,她告诉自己,再过十分钟,她就可以退场了,再坚持一下。
当她这么想,身体好像放松了些,但笑容始终不自然,这时她注意到有人朝她走来,她转头一瞧,拿在手里的杯子差点滑掉,朝她走来的是林子钦,让她又紧张了起来,求助的眼神一直飘向官季明,可是他却没接收到,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拔腿跑向官季明,但林子钦却在距离她十步外停了下来,让她松了口气,接下来是要让她心脏停掉的尖叫声。“关小婷!你竟然要结婚了!你真是处处令人惊喜。”林小楼几乎是用百米速度冲到她面前,然后大大的抱住她,并尖叫的说着:“天啊,天啊!这是什么样的世界!”
“小、小楼!”关小婷瞪着大眼。一脸不敢置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搭飞机赶回来。”林小楼放开她,撩了撩俏皮的短发,“要不是我开电子信箱,收到你给我的信,我还不知道你要结婚呢!”
“谢谢你赶回来。”林小楼好笑的瞪了关小婷一眼,“说什么谢,我们是好朋友嘛!”
“嗯!”
“渴死了,借我喝一下。”林小楼取走关小婷手里的杯子,一口饮下,“冰凉!”关小婷来不及阻止,因为那可是酒,“小楼……”
“放心啦!我是千杯不醉的。”林小楼俏皮的对她眨了眨眼,同时瞟了眼想走近,却因为她的出现而止住脚步的林子钦,她小声的对关小婷说着:“怎么?你想通了,肯甩开林子钦这个烂人了?”
“这……好吧。”关小婷附在林小楼的耳畔。以最简单的描述将整件事告诉她,包括酒后乱性的事,听得林小楼鼓掌叫好。
“早就该这样的嘛!”林小楼不责备关小婷这么没警戒心,这么随便就跟男人上床,反而认为她上得好!“以前我觉得你的眼睛一定是瞎掉了,才会选林子钦那种烂人,不过我现在觉得你的眼光大有进步,至少这个男人强过林子钦好几百倍。”林小楼暧昧的指了指着正与人谈话中的官季明,“啧啧啧!你瞧瞧,那副体格,一定能让你幸福美满的。”
“小楼!”关小婷抓住她那乱指的手,满脸通红,就怕官季明发现。
“我说的是事实嘛!”林小楼抽回被抓住的手,又指向官季明,眯着眼,似乎要将官季明看穿似的,“你信不信,以我的穿透能力,我敢断言你的男人在衣服底下一定既健壮又彪悍,在床上十足活像个猛龙。”她加重猛龙这这两个字。“小楼!不要再说啦!”她真的好想把林小楼的嘴巴捂起来,她那夸张的举动已经引起大家的注意了。林小楼看着关小婷的脸,红得介煮熟的虾子,她夸张的笑着,“不会吧!真的被我说中了啊!”
“小楼!”这时外面起了s动,林小楼收起笑脸,警觉的注意外面的动向。
“小楼?”
“嗯?”林小楼又露出笑脸。“你怎么了?”她觉得林小楼怪怪的。“没什么啦!”林小楼打哈哈扯过,但当她看到一个逞墨镜的男人出现在宴会里,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但仍保持镇定,她清清喉咙,对关小婷说着:“首先我要祝福你,幸福快乐,再来呢?就是说再见的时候了,我还要赶飞机回香港,以后有事再联络啦!”
“可是你不是才刚下飞机?”
林小楼打断她的话,“没错,但你知道我很忙的,所以再见啦!”
关小婷还来不及开口,林小楼已经从她面前消失了,而那个带墨镜的男人也不见了,难道小楼跟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吗?
“小婷,我们该敬酒了。”官季明适时的回到她身边,提醒着她。
“嗯。”
“刚才那个女的是你朋友吗?我怎么没见过?”
“她是我的高中死党。”她特地重死党两个字,但毕业后至今,她只能以电子信箱与林小楼通讯。官季明轻笑,他相信她的话,虽然他与何丽交谈,但她的注意仍放在她身上,就连林子钦他也紧盯着,“敬完酒后,你先回房休息,累了就先睡。”
送走客人后,她倒在床上,让自己的脑袋放空,没想到她嫁的人不是交往三年的男朋友,而是邻家的大哥哥,不过最令她开心的是林小楼出现在她的婚礼上,从高中毕业后,她们就不曾再联络了,因为林小楼总是飞来飞去的,究竟到底在忙什么,她不清楚,林小楼也无法在一时之间向她解释。外头的客人虽然走了一大半,但她知道事情还没完,因为官季明还要应付军中的朋友,再加上被父亲邀请而来的,方才敬酒的时候,她听见官季明喊他们为长官,原来父亲的朋友大都还在军中就职,看来官季明要回房休息是件很难的事。
就在她躺在床上快睡着的时候,突来的重量压向她,酒气也扑鼻而来,她惊呼,睁眼,是官季明。
“你喝醉了。”
“你猜呢?”他将脸埋进她的颈间,发出沉哑的笑意。
“你喝醉了。”她很肯定的说。
“那就当我醉了吧!”他闻到她身上肥皂的香味,代表她沐浴过了,至于他,他可以做完运动后再洗。
“今天来了很多客人,你一定很累,早点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其实她对官季明的了解仅止于他是个jūn_rén ,还有邻家大哥哥这份关系,其余少的可怜,而今,她竟成了他的妻子,真是不可思议。
“我不会迟到的。”他覆上她的小嘴,霸道的舌头文件后了进去,他要延续那一晚既激情又冗长的吻。
他的吻又猛又急,她无法出声抗议,只能以双手在他的背部捶打,但这项举动对他似乎起不了作用,透过薄薄的衣物,好可以感觉他背部的r是一块一块的。她猛然领会过来,那叫肌r。
结束冗长的吻,他很快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沿着她的颈间,一路往下,他发誓今晚他一定要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寸。
“我们把灯关掉,好吗?”她羞涩地要求道。
“等一下。”他撑起身体,眸里带着笑意。“你知道何丽对我说什么?”
提到何丽,关小婷的心漏掉一拍。
“她对我说那天我抱着你离开酒吧,她才认出你是谁。也很讶异你的转变,连她都认不出来了。”所以何丽才会走出来,对警告他不准对关小婷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但他仍是做了。
“那……何丽还说什么吗?”关小婷心虚的问。
“她说她曾交给你一封信,那是要给我的,但是我始终没收到,你把那封信放到哪作去了?”
“那……那封信……”
“嗯?”
“湿掉了……对不起……”她一直不敢对他说,就怕他生气。
“湿掉了?”
关小婷嘟嘟嘴,好一会儿才敢开口,“因为那天下着毛毛雨,我一下公车,就被何丽给叫住,她以为我要去你家,就把信塞到我手里,我本来想拿去你家的,可是雨却愈下愈大,信就湿掉了……”
不只信湿掉,连她都变成落汤j,当她回到家里,曾度着把信摊开,用吹风机弄干它,却被她的粗手粗却给弄破了,那封信最后的下场就像是被撕烂一样,连拼都拼不起来,何丽说过,那是很重要的信,务必交给官离明,这叫她怎么敢把信交给他。
“你该不会认定那封是情书吧?”
“嗯。”当时的何丽跟他走得很近,任何人见着了都人会这么想嘛!
“你这个傻瓜!”官季明揉了揉她的发,那封信是经营酒吧的合约书,但也不那么重要,因为事后何丽又拿了一张给他,因为她说关小婷看起来呆呆的,她不信任她。
“对不起……”
“那个不重要。”官季明伸手将床头灯给关掉,就算在黑暗中,以他的眼力,仍然知道她身体的每一处,“现在爱你比较重要。”关小婷因他的话而脸红。
“别紧张,把一切交给我。”
“嗯。”她嘴上这么说,但小手却是颤抖的,就算与他有过欢爱,她还是会紧张的。
在黑暗中,官季明仍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脸蛋上的羞娇,于是他低头轻吻着她的小嘴,以最温柔的方式分开她的双腿,抚揉其中的稚嫩,这次他很有耐心的等待里头完全湿润,再以指间彩入,轻缓的来回抽动。
“会不会舒服?”她摇摇头,微弯曲的双腿说明她也有感觉。
他又伸入一指,在她欲轻吟出声时,他抵着她那水嫩的唇瓣,厮磨着。
几次的交欢,他知道她身下紧窒的过份,若不多花点时间,新婚之夜就会像前几次一样,只能让她强迫接受他。
经过长时间的抚爱,他手指能在她体内自由进入,于是他换上他的硕大,原以为这样能顺利的进入她的体内,却仍然遭到阻碍,在进到一半就被里头柔软的r壁强行往外推,迫使他不得不狠下心,一举而入。
“疼!”下半身的不适让她反s性的推开他,可是仍阻止不了他想做的事,直到她感觉他完全的在她体内,她才松了口气,但小手紧抓着他的手臂,充份的表示她仍是疼痛的。
“放松,待会就不疼了。”他吻着她的小嘴,下半身缓慢摆动,为了让她适应,他已经非常克制自己的亢奋了。
“你不要动,真的好疼!”抓住他的小手改以槌打,娇躯也开始扭动,但她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男人更亢奋
官季明低吼了一声,他原本打算慢慢来的。但她的扭动让他失去控制,这一晚,他顾不得她的疼痛,他只想在她那紧密的身体发泄,直到他得到解脱,而他听见她在他身底下急促的娇喘,他心疼的拥着她,对她说着一夜的情话。
感觉有东西在她头发上爬来爬去,于是半梦半醒的她睁开眼,映入眼里的是身着军服的官季明,他正坐在床畔,温柔的看着她,她不得不承认穿上军服的官季明英气人,还有一份威严,就算换上便服,jūn_rén 的气势依旧。
“吵醒你了?”他抚着她的发,眸里有着怜意。
“现在几点了?”经过昨晚,她总觉得身体快散了,双腿之间仍不适着。
“晚上快六点了,你睡了快一天了。”关小婷瞠大眼,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睡那么晚,但下一秒,她又溜回被褥里,因为她穿了一件小可爱与短裤,虽然跟他结婚了,但还是很羞涩在他面前的坦然。
“躺着,没关系。”他按着她的肩,要她躺下,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两封信,“今天爸爸打电话要我回家一趟,说有你的信,要我拿来给你。”
关小婷接过一看,一封是林小楼寄给她的,林小楼的字迹永远是那么好认,潦草就算了,科像个鬼画符,另一封则是放榜成绩单,已经被拆开了,想必爸爸已经看过了,她抽出成绩单,果然,她落榜了,她与台大无缘了。
“这样的成绩也不算太坏,还是有大学可以读的,若是想重考,也是可以。”官季明看了她的成绩,再看看她的表情,以为她考得不好,便安慰她。
“嗯。”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在学校她的成绩都是不错的,却在联考失利,没考上第一志愿,但第二志愿是绝对可以的。
“对了,今天我进门的时候,妈妈跟我说你的身体不舒服,是真吗?身体那里不舒服?”他答应关父要好好照顾她。
“没、没有啦!”关小婷一脸心虚不已,推开一直靠过来的刚毅脸庞,毕竟这种事挺不好意思让他知道的。
她愈推开他,官季明就愈靠近,双手还撑在她的两侧,让她最后只能躲在被褥底下,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不是啦……那个……你、你不用知道啦!”哎呀!他可不可以不要再问了,这种事很难启齿的。
“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的?”他直直的注视她,但眸光却是柔情的,最后他顺着她心虚的视线移至床单,问着,“床单怎么换了?”
“呃……”
“嗯?”
关小婷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据实以报,“对不起……我那个突然来了。所以……把床单弄脏了……”
当她睡到中午醒来,被单是一片血红色,慌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她愣了一下才知道是那个来了,懊恼为什么早上爬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没有发现,害得她又是洗内k,又是换床单的,还是被官母发现,官母还安慰她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别放在心上,但她怎么中能不放在心上,新婚第二天应该是浪漫才才对,而不是月事来潮。
官季明顿时了解母亲说她身体不舒服的用意,“所以你是经期来不舒服?”
“嗯。”痛得她中午都没吃。
“那现在好些了吗?”
“好一些了。”吞了一颗止痛药后,真的是舒服多了。
原来只是经期来潮,这让官季明放下心,但脸上难掩失望,他还以为近几日的努力会让她受孕,“能下床吗?”
“可以。”当她的脚尖踏到冰凉的地板,小腹立即传来抽痛,让她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官季明扶着她,尽是关心,“你确定能下床?”
“可以的。”关小婷给他一个很确定的表情。
看她一脸认真,努力想假装出自己的没事,看在官季明眼里是又心疼又怜爱,他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清楚又深情的对她说着,“小婷,其实你不需要这么拘谨,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一样。”看她一直不敢直视他,他又说下去,“我知道要你在这么短的时间接受结婚这样的事实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但给你也给我一点时间,我发誓我会成为一名好丈夫,我会好好对待你。”
关小婷垂着着,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其实嫁给他并非不好,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到让她觉得不切实际,好像孩子在玩扮家家酒一样,游戏一结束,大家又回到现实生活。
“每对夫妻都是经过热恋进而托付终身,但是我们比别人先行快一步,跳过这个环节,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回到热恋这个阶段,待会下楼就忘记我们是夫妻的身份,只要记得我们是一对恋人就好,可以吗?”
“嗯。”她用力点头。
“本来想带你出去逛逛的,但是你的身体不舒服,我想下次吧!”
一听到能出去,关小婷连忙开口:“不会不舒服的,我刚刚有吃药了。”
“你确定?”他好笑的看着她。
“嗯!”
“好吧!那吃完饭再带你去逛逛。”
“我们要去酒吧吗?”她试探性的问着。
官季明摇头大笑,“不,酒吧下次再带你去。”
“那吃完饭我们要去哪?”她有点期待。
“去了你就知道。”他故作神秘的说。
吃完饭,官季明开着车带她来到一间有名的蛋糕店,他为她点了提拉米苏,而且是她最爱的红茶口味,这让关小婷很讶异,她一直很想来这间蛋糕店,但林子钦不喜欢甜食,也从不肯陪她来,只会要她陪他去游乐场
“这家店是全天候营业,我们可以坐到十点再回家。”他挑了个角落,牵着她的手坐下。
“你怎么会知道……”关小婷出乎意外的看着他。
“我们现在是一对恋人,恋人应该要了解另一半的习性,包括对食物的喜好、厌恶,例如当你月事来潮时,你会不会想吃甜食,或者需要为你做按摩腹部,减轻经痛,或者是心情不好时,能为你做些什么,让你开心一些。”
他的说法真的让她好感动,这些事是林子钦从不会替她着想的。
“等这个周末休假,我们再一起出去玩。”官季明很有计划的说着。“我们也可以去看电影,最近上档一部爱情片,听说评价不错,你日出云中j犬喧j爪地爱情文艺片了,绝对不能错过。”
关小婷又是一阵惊喜,他知道她喜欢看爱情文艺片!
“我们也可以花点钱去唱歌,大吼大叫一番,舒解压力。”
光是这样,关小婷就兴奋,急忙的接下话,“唱守歌后,我们还可以去拍大头贴!”
他很能认同关小婷的提议,接着她的话附和着,“再去玩夹娃娃。”
“嗯!”官季明的话让她迫不及待这个周末赶快来临,开心的与他讨论着,这时店员将蛋糕端上,她更是吃惊,“这……”
官季明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表情,笑着净一整条提拉米苏推到她面前,并主动切了一小块,亲手喂她,“吃不完可以带回家。”
“嗯!”她张口含下,一脸满足。
他又喂了她一口,疼爱的眸光因她的笑容有着不意察觉的转变。
“你不吃吗?”关小婷突然倾向他,水眸张得大大的,微噘的小嘴相当可爱,“还是……你不喜欢甜食?”
“我可以吃下一大块,但是我不想跟你抢。”他又喂了她一口,只要看着她满足的表情,他就很开心了。
“可是恋人不是都会互相分享的吗?”这次她挽着他的手臂,水眸散发出着期盼的光芒。
“你不怕我吃光它吗?”说着的同时,他如她所愿,切了一大块,在她的注视下放进嘴里,却引来她的抗议。
“你切太大块了啦!”蛋糕都去了四分之一了!
不理会她的抗议,官季明又继续刚才的行为,直接将蛋糕去掉一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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