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冬冬看着巴巴拉的眼里,带着欣赏:“嗯,不错,你分析的的确不错,而且你的汉语也越来越好了,能够熟练的运用一些成语,也不亏了我把你带到沈城来。”
巴巴拉垂下眼帘刚想谦虚几句,潘冬冬的话锋却一转:“巴巴拉,恐怕你没有想到吧,在你仔细观察唐鹏时,他也在关注你。”
巴巴拉的眼角急促跳动了一下,语气却很平静:“哦,他观察我一个佣人做什么?”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那家伙的确是个靠着自身实力而不屑低调的人,在我睡过去的那段时间内,他远远的就看出了你的可疑。”潘冬冬双眸微微眯起,看着巴巴拉缓缓的说:“巴巴拉,我今天和唐鹏在泳池游泳的事情,烟云海都知道了吧?”
潘冬冬最后这句话声音不高,可巴巴拉听来却像晴天打了个霹雳那样,使她的身子猛地一震,下意识的攥起了双拳。
巴巴拉在跟随潘冬冬之前,是从菲国某特种部队训练基地退役的金牌教官,她要是想对潘冬冬撒野的话,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尤其是当前俩人独处时。
所以当潘冬冬说出烟云海的名字后,巴巴拉就知道自己暴露了,第一反应就是逃走,或者干脆要挟她,讹出一大笔钱来再走。
可是潘冬冬接下来说的话,就像一瓢冷水那样,把巴巴拉这份想法浇灭了:“呵呵,自从你来到我身边专门负责我的住所安全后,我给你的薪水,足可以养活你的父母,和你的五个姐妹,以及十几个晚辈吧?刚才在卧室时,我已经打电话吩咐‘利剑’的人,迅速赶往菲国,为你的亲人们送上一笔钱,以褒奖你对我的忠心耿耿。巴巴拉我,对你还够好吧?”
潘冬冬忽然提到巴巴拉的家人,就是在暗示她:你敢动我,你的家人都得死!
巴巴拉当然能听得懂,她的脸色蹭地苍白,随即噗通一声的跪在了递上,额头抵着地毯颤声道:“冬、冬姐,请你饶恕我!”
“唉,我自问不曾亏待过你,可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呢?”潘冬冬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淡淡的问道:“烟云海是怎么买通你的?”
巴巴拉紧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潘冬冬的眉头皱起,迷人的声音带着冷冽:“怎么,不想说,还是不敢说?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的,你现在收拾一下东西走吧。”
潘冬冬说完,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楼梯走去。
“冬姐,我、我说,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巴巴拉抬起头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她用膝盖走到潘冬冬面前,颤声说:“海、海哥他、他在一年多之前,就爬上了我的床……并给了我一笔不菲的金钱。我、我对不起你,冬姐,我只想请你放过我的家人!”
巴巴拉说完,开始不停的磕头。
“为了掌握我的资料,他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收买你?呵,呵呵!”潘冬冬冷笑两声,咬着牙的问道:“你把唐鹏出现的事情告诉他后,他都说了些什么?”
“他、他说……”巴巴拉欲言又止。
潘冬冬冷然道:“我说过,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我说,我说!”看到潘冬冬又要走,巴巴拉赶紧的说:“海哥告诉我,除了要密切关注你和唐鹏之外,还要尽量的给你们创造、创造亲密的机会。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的确是这样说的。”
“嘱咐你给我们两个创造亲密的机会!?”潘冬冬一愣,慢慢的明白了过来,接着仰天娇笑起来。
潘冬冬在大笑时,声音仍然是那么好听,可巴巴拉却能从中听出无限的哀伤。
“哈,哈哈!”潘冬冬笑了足有一分多钟后,笑声猛地一停。
因为大笑,让潘冬冬的俏脸浮上了一层红色,显得更加妩媚。
只是她的目光却带着哀伤的茫然,喃喃的说:“烟云海,你身为刘家的唯一接班人,早就过了而立之年,理应像其他人家的二代那样,为家族而考虑。可你却总是迷恋纸醉金迷的生活,我不得不出面替你打理家族产业。虽说当初我就看你生性烦躁,不是成大器的那种人,可谁让我嫁给你当老婆了?我既然嫁给了你,那我就得为你负责,想你像个男人那样顶天立地,所以才把你做的很多事都告诉了七爷。可你倒好,反而因此记恨上了我,在我不辞辛苦的来到沈城坐镇后,想用这种卑鄙手段来把我搞臭!”
潘冬冬苦笑了一声时,俏脸上全是疲倦神色,好像比刚才时瞬间老了好几岁,抬腿刚想走路,身子却猛地一个踉跄。
跪在递上的巴巴拉,及时扶着了她:“冬姐!”
“我没事,我没事。”
潘冬冬挣开巴巴拉的手,深吸了一口气时,双眸中已经浮上了疯狂:烟云海,你不是想看到我那样吗?好,那我就做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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