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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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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借是不借?”曲账房询问皇甫恪的意思。


“不借给他,不合他的意,只怕他心怀不满惹出事端;但明知他是有借无还,还白白送给他,又事出无名,不如这样,借给他时让他立张字据,写清要在镇上年终时的分成扣除。”


“好主意!”曲账房叹道:“借给他而不指望他还,就杜绝不了他侥幸的贪婪,这一招就让他不敢再有下次了,还是咱们皇甫先生聪明啊,佩服佩服!”


“得了,你也别夸我,平日里少损我两句就谢天谢地了。”皇甫恪对他耸耸肩,转头问一边笑而不语的谢掌柜:“老谢,镇外没什么事吧?”


“最近有几个人,跟马家镇的赌坊和钱庄走得很近。”


谢掌柜一向注意镇外的情形,尤其是与自家距离较近的马家镇,所有的人要到乌龙镇,必须经过马家镇,那里不仅有来自各国王朝的人马,甚至还混杂着来自异国外族的人,形势更加复杂难测。


“哦,还是那几个家伙?”镇上的几只害群之马,看来是得找机会清除一下了。


“嗯。”谢掌柜言简意赅。


皇甫恪点点头,举起酒杯道:“来,这杯喝了,我就得回去了。”


“真是归心似箭。”曲账房贼贼地取笑道:“就不留你,我跟老谢继续喝,反正俺们俩又没老婆管。”


“喝吧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吧,明明人不错,就这张嘴招人讨厌,难怪咱们镇的那朵镇花瞧不上你。”


“嘿嘿,她瞧不瞧得上是她的事,我瞧上了,就是我的了。”曲账房狂妄地扬眉:“她跑不掉的。”


镇花又怎样?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只要入了他的眼,他也要想方设法摘下来!


“真服了你……”皇甫恪叹为观止。


身为旧时南汉国中,富可敌国的“海龙王”曲镠的儿子,与他老子时时刻刻的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截然相反,不是普通的狂啊!


☆☆☆


乌龙镇里,有许多条澄碧的清溪和河流,全是由高高的西麓山上流下来的双清溪涧,它们或合或离,时与路会,使得两旁的田地也极为肥润,最终汇合到镇南的碧水湖中。


从皇甫私塾的后门出来,朝北走不过半里地,就有一条流水清沧。月亮高高,绵延起伏的小山岭一段一段的斜高上去,一片树林暗密。


在这夜y与树影互竞的黑暗网里,皇甫私塾的新夫子正抱着一个小小的布包袱,鬼头鬼脑地察看动静。


这里是她曾来过两三次的小河。以前在镇里别处上工时就为难于洗浴,洗个澡就如同作贼,要掩人耳目,还得提心吊胆,于是她干脆找了这一处人迹罕至又僻静的河边。


不过那时正值冬春两季,不像现在越来越热的天气,白天里汗流浃背,到了晚上就想舒舒服服洗个澡。


虽然她现在扮的是男子,又和皇甫先生两个比邻而栖,可也不敢在人家的屋子里大张旗鼓地洗澡?每次都只能简简单单了事。


最近皇甫先生见天气太热,邀她去碧水湖里游泳,她都赶紧以不会游泳拒绝掉。今天晚上,趁着他到曲账房家喝酒,她赶紧抓紧时间又来到小河边,打算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远远,耳边听到了几声虫鸣的啾啾声,暗示着此处的静谥,海棠左顾右盼一下,才拿起小包袱走到一处还算茂密的芦苇丛边。


她从包袱里取出干净的衣裙、肚兜、巾帕以及一些用来清洗头发的皂角,准备洗澡。


半蹲在河边,先轻轻地撕去覆在脸上的人皮面具,再用双手鞠起河中清水,泼向面颊,发出舒服的轻吟声。


束起的长发被解开,如瀑布一样散落在肩上,海棠洗过秀发后快速地脱去衣裙,仅着束胸的白布条和亵裤,慢慢滑进清凉的河水中。


她用布巾清洗着身子,发现这河水的水深刚巧淹没自己的胸部,因此干脆解开束胸的白色布条和亵裤。


她的胸部发育得很好,以至于打离开后蜀皇宫,扮成男子后,她在人前时时都要将布条紧紧地缠在胸前,再穿上过于宽大的外衫,才不能被人瞧出来她过于丰腴的女性特征。如今与皇甫恪相邻而居,搞得她连睡觉也不敢将布条松开,她很怀疑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有一天真会窒息而死。


海棠浸泡在清凉的水中,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她小心翼翼地泼着水,淋湿冰凉的颈子,白暂的肌肤在月光和水光的照耀下,越发如羊脂般雪白如玉,毫无瑕疵,在皎洁的月光下,美得犹如出水的仙子……


从曲账房家回到私塾后,没找到人,寻到此处的皇甫恪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看到这美若天仙的女子长发垂肩,浸泡于清澈的水中,点点星光如梦幻般的落花一瓣一瓣洒在她的额上、身上,周边波光粼粼,隐隐散着氤氲和薄雾,朦胧中更使得她显得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


他一直知道,她是美丽的。却没想到长大成熟的她,居然会美到如此极致的地步!


她的容貌,艳丽中带着娇憨,小巧的瓜子脸上,眸似秋水、唇若花瓣,加上瑶鼻贝齿,柳眉羽睫,真正耀眼得令人眩目,简直不敢视。


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使得皇甫恪浑身血y奔腾,此时此刻,他不仅有了长久以来都没升起过的作画强烈欲望,心里更燃起了一股一亲芳泽的欲火!


一向清朗有神的眸子,闪动着少见的邪魅火花,薄唇微微勾起。既然她点燃了他的一直拼命强压住的欲火,她就得负责熄灭它!


此时,淡云蔽住了月娘,光线变得浑浊不明。野外阵阵轻风带着点儿花草的香息缓缓拂过,在这七月的夜里,感觉还有点儿凉意。


洗浴过后的海棠,从河水里起身上岸,披上宽大的外袍,跪坐着将湿漉漉的长发拢到一边,正要拿白布条束胸,突然从身后传来的一阵脚步声令她大惊失色。


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到这里来!飞快地拢起外袍,猛地回过头,海棠在看清来人后,更显惊恐万状!


皇甫恪!老天爷,他不是去曲账房家喝酒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跟曲账房的家相距没有十万八千里,也有两三里呀!


一时之间,海棠像被闷雷劈中了一样,就这样僵着身子,半扭着头,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翦水瞳眸,一动也不敢动。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皇甫恪摇摇晃晃、脚步踉跄地走过来,与往日的慢条斯理和稳妥不同,好似喝醉了一般……


醉?脑海里一想到这个字,海棠马上意识到自己也许可以蒙混过关。


她现在脸上没有戴人皮面具,露出的真实容貌是他从未见过的,大概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海华吧?


俗语说“急中生智”,这话一点也没说错,一向觉得自己笨得要命的海棠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聪明了点。是因为和皇甫先生同一屋檐下,才耳濡目染、近朱者赤,如今脑子也稍微灵光了些?


“嘿嘿,没想到……居然、居然能在这里碰到狐仙……”海棠听到他这样嘀咕一句,未了还打了个酒嗝。


太好了!他真得喝醉了!海棠雀跃不已,下一秒,身子已经被一双大手从身后牢牢抱住!


“啊,放手!”海棠吓了一跳,抓紧衣衫,回头下意识地用力挣扎。


“不放!”皇甫恪低低地笑着:“我一放……妳就会不见了!”


“你喝醉了,赶紧回家去睡一觉啦!”海棠蹙着秀眉,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越发笃定他醉了。


醉了就好办了,海棠一面掰他的大手,一面稍微放下心来。


谁知这手无缚j之力的皇甫先生,明明喝多了的皇甫先生,手劲其实还蛮大的,她居然用尽全力也掰不开,更挣脱不掉他!


“小狐仙,既然被我抓到,妳逃不掉的哦……”他低头,不怀好意地对着她洁白的小耳垂吹着气,暧昧不明地捉狭道:“嘿嘿,变红了哦……”


“你放开我!”明知他喝醉了,但这邪佞的举动还是令海棠羞红了脸,挣扎得更厉害了,除了被宽松的外袍遮掩住的身躯,那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以及修剪得整整齐齐、白白净净的玉足尽落在清朗深邃的眼中。


那似小花瓣般的脚趾甲镶嵌在一个个白细的趾头,漂亮得竟令他喉头难耐地动了动。


他顺势自身后欺上她柔软芬芳的身子,一手将娇小的她从后搂抱住,另一只大手顺势滑住美腿,握她的一只小脚!


“呀!”海棠惊呼一声,两手不停地拉扯着男性大手。


可无论她怎么打,怎么挣扎,她的脚仍然被他牢牢地握在宽大的手掌中,他掌心中的灼热直窜入她脚心,令她惊慌失措。


自小她就被嬷嬷们教导,女子的脚是不能随随便便被男人看去的,除非……除非是自己的夫婿。可如今,她扮成男子,难道还奢望会嫁人吗?


“真美……”她听到他沙哑地喟叹一声,说了句:“小狐仙美得让人真想用牙啃一啃,咬一咬。”


什么?海棠大惊失色,他想……啃她的脚?难不成,他把她的脚当成卤猪蹄了?是因为太穷的关系,平日里没多少机会啃卤猪蹄,还是他晚上在曲账房家尽顾着喝酒没吃饱肚子?


“不要!”她抬起头,正想义正词严地警告他千万别打她脚的主意,谁料他飞快地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嫩唇!


海棠整个呆住了……看样子,他不仅想啃她的脚,还想吃她的嘴。呜……这个人,这个人是不是变态的大恶魔?喜欢吃人?


他不止想吃,还真就这样做了!灼热的气息整个罩住娇美的人儿,火热的唇舌不住地吸吮着她清甜的如花唇瓣,满足地舔吮着她的嘴角,甚至将舌头深深探入甜蜜芳香的檀口之中,霸住地纠缠着那不停闪躲的丁香小舌。


海棠哪见过这等阵式,一时又骇又急,生怕他会因为肚子太饿而咬掉自己的舌头,万一真地不幸被他咬伤了,就算事后上告到镇委会,也只会因为他是醉酒之后而为判个误伤,倒霉的还是自己。


“唔、唔!”她无法说话,只好不停地发出抗议声。


“想说什么?小狐仙?”男人终于察觉到她的抗议,唇抵着她的,张口低问。


谁知他这一张嘴,摩擦过她柔软的嫩唇,瞬间窜过一阵酥麻的电流。


“咦?”好奇怪!她皱眉,为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不成他的嘴带电?


“呵,怎么了?”皇甫恪声音低哑,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爱极了她此时的纯真反应。


“你、你不能再吃我的嘴了!”海棠回过神,一把推开他,非常严肃地告诉他:“你要是饿了就回家吃饭去!干嘛老吃我的嘴?”还叫她小狐仙,其实他才比较像吃人的黑山老妖。


闻言,皇甫恪挑高眉头,这个女人,是真傻,还是装傻?


明明已经二十岁的年纪,明明曾经是后蜀国里宠冠后宫的贵妃,这一言一行居然如同不解人事的稚气女娃娃。


他唇角勾起,不再给她机会抗议,再次俯身,忘情地轻啄着她的樱唇,她的滋味很甜,令他欲罢不能。


“唔……”被霸王硬索吻的海棠却是欲哭无泪,求救无门。


显然,这一次的亲吻比上一次要来得火热、猛烈,从佳人那不断娇喘的唇,酡红的双颊,以及迷蒙的双眸,就可知道她已经有了感觉。


皇甫恪呼吸急促……在他眼中,她一向是那朵高高盛开在枝头的绝艳海棠,此时更胜过天下任何一种奇丽花朵,正盈盈无措地等待着他的采撷,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眼眸一黯,大掌钻进她宽大的衣袍里,抚上那未缠布巾的浑圆雪r!


“呀!”他放肆的动作令海棠秀眉轻皱,惊叫出声。


难道,他又看中她的胸部了?可是胸部不是奶娃儿吃的吗?他都这么大了,怎么还……


“怎么了,小狐仙?”皇甫恪相当讶异于大掌中柔软饱满的美妙触觉,没想到这丫头看起来纤细,胸前倒是相当有料嘛!


“你、你再意图不轨,我就、就……”她话中的意图不轨是指要他别再打吃她的主意,而听在皇甫恪耳中,却是认为她不愿意与自己亲热,这让他大大地不爽。


“为什么?因为有了意中人吗?小狐仙。”他笑嘻嘻地问:“是哪家的公子秀才?”


意中人?海棠不由自主地想了想,脑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一抹俊颀的优美白影。


不是吧,皇甫先生没事在脑子里冒出来做什么?哎呀,真是脱线了!这下连海棠都忍不住自己骂起自己来,明明本尊就在眼前,正借着酒意不怀好意地算计自己,她居然还觉得他人不错。


也许是因为他喝醉了的缘故吧,没喝酒的皇甫恪又斯文又有礼,根本就不会想吃人。


算了!还是暂时原谅他,等他睡一觉醒来,明天一定会忘记今晚的事情的!


海棠眼中忍不住地浮现出一丝希冀,正绞尽脑汁想怎么才能把这醉了的皇甫先生弄回私塾去,大手突然捧握她丰满的白嫩,用粗糙的指尖逗弄起娇嫩的蓓蕾。


“啊……”她回神,身子猛地颤抖起来,水眸儿一瞪,樱唇中流泄出柔媚至极的娇啼。


“小狐仙的嗓音真好听……”她平日里很少讲话,就算开口也尽量压低声音,让人听不出她原本的嗓音居然是这样撩人娇柔。


看来这小女子扮男人扮出心得来了,要不是他视力好,观察力足,决定会一不小心让她活生生地从眼皮底下溜掉了!一想起差点可能会失去她的踪迹,永远与她不再像这样坦诚相见、赤l相拥,个性一向沉静的皇甫恪也忍不住焦燥起来。


“妳中意的秀才没我这么会怜香惜玉吧?小狐仙……”他捧起她白嫩的丰盈,不住摩挲着手中细嫩的肌肤,留恋于这极至的滑腻享受。


“才……没有……”海棠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几乎连句话都不能完整地说出来了,她想推开他,想大声告诉他才没有什么秀才公子的让她钟情,可是身子被他这般抚摸玩弄,一丁点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一股陌生的热流窜过身躯,两腿间的私蜜处居然湿润起来,而蓓蕾,在他的搓拧下紧绷、凸起……


这究竟是什么感觉?她恍惚又无力地仰靠在身后男子的胸膛上,任他摆布,无助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媚嘤咛。


“真庆幸,我捉到妳了,小狐仙……”皇甫恪将她抱起,面朝自己,凝视着眼前芙颊生晕、红唇轻启、媚眼如丝的绝伦面容,意有所指。


随后他伏身,以口代替了手指,宠溺地含住那对粉嫩嫩、颤巍巍、诱人极了的小樱桃。


“呃……”海棠啼呼一声,纤细如柳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白细的身子被出一阵香汗,湿了衣衫,也湿了秀发,直到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他的唇舌下,化成了一滩水……


氤氲的水眸儿缓缓闭起,樱唇流泻出好听的嘤咛,任他如火的薄唇在她身上游移,大手抚过那娇艳似花,雪白如脂的美颜,揉捏着她粉嫩柔软的肌肤,她整个迷醉了……


这一夜,荒芜的河边,那夹杂着娇啼的喘息声,一阵阵,久久不绝于耳。


第四章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清晨的阳光如今子,点点撒过小小的乌龙镇,可见到桃李松杉,稻田方方,流水潺潺,一面有高山,一方为湖泊,这乡村妙景,实在是有点儿可爱。


皇甫私塾里,曾经被烧毁的厨房已经修整一新,烟囱里正飘着渺渺炊烟。


身着干净的白色长衫,梳洗过后,正一手拿着本“蒙童须知”备课,一手握着勺子搅动着锅里的米粥的皇甫恪,念个几句,就往窗口另一边的屋子瞟两眼。


“凡读书,须整顿桌案,令洁净端正,将书册整齐顿放。正身体,对书册,详缓看字,仔细分明读之……”奇怪!一向早睡早起的人,今天怎么到这个时辰也没看到起床?


“须要读得字字响亮、不可误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牵强暗记,只是要多读遍数,自然上口,久远不忘……”


会不会是昨儿个晚上,在河边,他佯装醉酒,趁机装充愣,对她上下其手,还将她里里外外全摸了个遍、亲了个遍、啃了个遍……莫非,他太过了?


“古人云,读书千遍,其义自见,谓热读,则不待解说,自晓其义也,于尝谓读书有三道,谓心到、眼到、口到……”声音蓦地停顿,皇甫恪回想起昨夜的事,几乎笑眯了眼,还真是心到、眼到、口到咧!


她昨夜似乎睡得很沉,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也不想吵醒她,可是,这一觉似乎睡得也太安静。


静悄悄的……难道人还没醒?狐疑地推门进屋,皇甫恪走近床边,掀开垂在床边的蚊帐,一眼看见又恢复惨白平凡容貌的海棠捂着被子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他半躬着欣长的的身躯,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看她微蹙着眉,嘴嘟囔着,发出一声小小的呓语。


“不要……唔……吃……”不要吃?还是不要不让她吃?吃什么?


他不禁挑高眉,难道他饿着她了?还是,强迫她吃过什么难吃的东西了?


这些日子,他观察出她的一些生活习惯,不吃香菜、不吃白r、不爱油腻,最爱吃他做的水煮鱼。所以他从没她吃过香菜白r,还三天两头做鱼给她吃。那还在抱怨什么,连睡都睡不安稳?


“唔,别吃……”她不知梦到了什么,越发不安,额上冒出细汗,螓首在枕上辗转,“不要吃……我的嘴……”闻言,皇甫恪差点啼笑皆非。原来她还困惑于他们之间的那个吻,以致于梦中都在担忧。可是……好像有点儿不对劲。他伸出大手,轻轻的抚上她的额,再转而摸了摸自己的头。


啊,发烧了!一定是昨天在河边,他挑逗她的时候,不仅让她流汗,还让她吹了风,受了风寒而发起热。


“海华,醒一醒。”不假思索地坐到床边,他低声叫她。


“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烧得糊里糊涂的海棠,半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呆呆的望着他。


“你发热了,我带你去看大夫。”他边说边扶她起来,替她披好外衫,再穿好鞋,将微乱的青丝略理了理。


“哦……”她全身无力地坐在榻边,很听话地任由他摆布。


“好了,来,我背你。”他蹲下身,示意她爬上自己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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