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说了!”海棠越发羞得连看都不敢看他,扬起一双小手,改去捂男人笑扬的唇。皇甫恪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手心,见把她吓得赶紧缩回去,更加笑得开怀,他飞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同她一样赤裎相见。
男性的身躯压住女人柔软的胴体,光l的胸膛沁着薄汗,与饱满的雪r不住厮磨着,飙出一阵阵电流,这电流令女人嘤咛着紧紧抱住男人的背部。
平常还真没瞧出来,斯文儒雅的皇甫先生居然不像一般的书生秀才,身上白斩j似的没几两r。他本来身材修长,虽看起来并不魁梧,却也不瘦弱,谁知长衫下的躯体居然这样结实。
皇甫恪同样沉浸于美人的冰肌玉体的绝美滋味,曾经宠冠后宫的海棠夫人,果然名不虚传,承欢的表情既娇憨的像个天真的孩子,又妩媚得如同绝代妖姬。难怪后蜀曾有传言,若能得此美人,哪怕要少活二十年也是心甘情愿!
海棠怎能知道皇甫恪此时的想法,她只顾着低喘轻泣,无助地任由皇甫恪抚遍自己的的全身,直到男人的手指再一次缓缓探入她紧窒窄小的幽径内。
“啊……疼!”海棠小脸一拧,眉儿一蹙。
怎么回事?皇甫恪惊异地抬头,瞪着身下的美人儿,他有没有搞错?适才手指在她体内所触到的,分明是一层带有韧性的薄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他弄错了。
他甩头,抛开心头的一丝纳闷和疑惑,俐落地抽出长指,整个人置身于她腿间,大掌抬起那挺翘的臀瓣,亢奋的男性欲望再也无法压抑地抵住她湿润的花x入口,毫不迟疑地往她体内送进,一股作气地冲入她紧小的幽径,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啊!”海棠陡然痛呼一声,胸腔间硬生生地哽住一口气,娇柔的身子紧紧地繃住,那被硬物侵入的疼痛令她瞬间惨白了脸。
怎么会……皇甫恪同样惊愕地紧盯住她。
这次不会错!他分明感觉到了那道屏障,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子!
怎么可能?身为蜀主宠妃的海棠夫人,竟然未经人事?脑中的疑问来不及细想,皇甫恪心疼地急于安抚因疼痛而久久无法言语的佳人。
“对不起,宝贝……”他在她耳边低喃,轻唤着爱语,那紧窒的幽径吸束着他的分身,他却克制住所有的动作,生怕让娇人儿再多受一份疼痛,坚决不再轻举妄动。
“呜……你好坏,你说……不会让、让我……呜……”海棠好不容易才哭出声来,边抽泣边指责他:“疼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他作足了前戏,以为会让她享受到鱼水之欢的美妙,却万万没料到她居然会是处子。他爱怜地注视着那张梨花带雨的美颜,顿了顿,才柔声安抚道:“下一次,绝对不会了。”
“为什么……呜呜……还、还有下一次?”海棠哭着不解地问。
“呵呵。”他笑,大手片刻不停地爱抚着她的每一寸雪肤,想将她的疼痛渐渐轻缓。
“我不要、不要再有下一次……你快出来!”小手抵住他的下腹,她十分坚决地摇头拒绝。这种疼来一次就够了,他还想有下一次?那还让不让她活了?
“那可不成”他眼神沉了沉,玩味且认真地宣布:“你得答应每天晚上都得来陪我,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我就去喜欢男的。”他威胁利诱。
“啊?”海棠大惊失色,张口结舌。
原来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对着那个“海华”念念不忘,如果他又回头去喜欢“海华”或者别的男的,那她的种种努力不就白费了?她刚才所遭受的疼不就白疼了?这处境,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不行!”她一下子生气了,大义凛然地警告他:“你不许喜欢男的,只能喜欢我!”
“哦?那你答应每晚都来陪我了?”皇甫恪心下窍笑,单纯如她,怎会是他这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的对手?
“呃……”海棠有些为难地思忖起来。
佛语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她是不是就得舍生取义?
老实说,她还蛮喜欢皇甫先生的,否则也不会搭上自己的清白来规劝他返回正道了,既然事已至此,干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怎么样?”他催促,生怕这小笨蛋突然醒悟过来,推开他夺门而逃。
“好。”小笨蛋不仅没醒悟,反而爽快地答应:“那么你不许喜欢男的,只能喜欢我!”
“好,只喜欢你一个,那现在还疼吗?”他大悦,思维跳跃得很快。
“咦?”她的思绪也果然跟不上他。
“如果不疼,我要动了哦。”看她跟自己聊天聊得那么起劲,想必一定是疼痛过去了,既然她不疼了,那么就要替他解决他分身的疼痛了。
她正想认真地问他要动什么?一直嵌在腿间的男性亢奋突然朝外抽出些许,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又缓缓再次抵进,直至花心的最深处。
“啊……”这是什么感觉?海棠睁大眼,两手攀住他的宽实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惊涛骇浪扑天盖地的向她湧来。
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不快不慢的律动,每一次都抵至花心最深处,那劲道,温柔中有着狂野,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粗暴,他正以自己的方式在坚定地爱着她。
“嗯……”海棠娇吟着,破身的疼痛感完全消失了,只剩下无数的喜悦和畅快。
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欢爱会如此撩人心魂,在皇甫恪的带导下,她一下子好像飞上了高高的云端,一下子又好像置身于热腾腾的温泉之中,身体完全像盛放的花朵般绽放开来,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虚软的腿儿垂挂在男人强健的腰间,海棠睁着一双茫然美眸,失神地望着皇甫恪,望着他淌着汗水的俊脸,望着那双清朗的眼眸此时因激情和欢愉而变得像火焰一样热烈的燃烧着。
“啊……啊……”因他剧烈的磨擦和抽动引出的源源快感,使她瞬间攀上了高峰,海棠尖叫一声,身子无力地瘫软,眼前一片白光。
“宝贝……你好美……”她高c时的绝美表情让皇甫恪更加陷入激情的狂潮中。他吸吮着她的茹房,感觉下面那窄小沁湿的花径像柔软的小嘴一样紧紧吸着他的坚挺,因高c而分泌的蜜y使花径更加湿滑,加速了利器的磨擦,他爱死了在她体内美妙至极的感觉,完全不想退出。
“不要了……”她嘴里低喃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节奏和动作,将他的亢奋紧紧包裹住,感觉那男性分身在自己体内越来越肿大。
“宝贝,你这嗓音实在是太销魂了……”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继续赞美着,那销魂的娇啼,令他更放纵的律动。
“啊……啊……”又来了,又是那种能让人疯狂的美妙极乐境地,再一次袭捲了海棠,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疯狂地呻吟……
缠绵仿佛没有止境,如云的黑发散乱在枕侧,芙颊似天边的红霞,交缠的身体像连体一样密不可分……
海棠已经被折腾到再也没有一丁点力气了,她汗湿的发丝黏在颊上,微闭着眸,全身赤l地侧躺在皇甫恪的床上。
方才,在海棠再也承受不住他给予快感之际,他总算结束了这长长的欢爱,在她花径深处洒尽浓灼。
激情的烈焰使海棠久久无法回神,可他并未休息,很快地离开她的身子,过了一会儿,拧来干净的湿帕替她抹去腿间和着落红的jy。
困极的海棠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似乎看到他不着衣衫,正立于桌前,拿着一支画笔在一张纸卷上画着什么。
显然他没打算上床歇息,反而将桌上的火烛拨得更亮。
这人……做什么啊?难道都不累吗?完全不像她整个人跟死过一回似的,全身乏力,还有精神做别的,难道是为了明白上课做准备工作?
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其他的事情……就等到明天再说吧,海棠很快就沉入梦乡,而这皇甫私塾里的那根烛火,直到天明时分才熄灭。
男人收起笔,满意地浏览一遍平铺于桌上的画卷,再贪恋地看向床榻上入睡的佳人。
他上床,一望着那美丽绝伦的容颜,便情不自尽地凑近她,痴迷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和脸颊……唔,真想吻她的嘴,可是他答应过不亲的,万一真给他吻肿了,明天一定会令她难堪。
偷了好一会儿香,他才心满意足地笑起来,仰卧于床上,伸手将熟睡的美人儿小心翼翼地搂进怀中。
“我会弄清楚的,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如宣誓般,他在她耳畔低语,也宣告了他对她的占有欲。
她不会知道,十年前的他,曾与她有过来面之缘,之后再无见面的机缘。他沮丧地以为今生今世两人再无相见的一天。
可在十年后,他狂喜地在乌龙镇上发现了她!既然命运将她送到了他的身边,那么他绝对不会放手,即使不择手段,他也要得到她!
他皇甫恪,早就过了年少轻狂、放浪形骸的浪荡年纪,自从遇上她后,他便再也没有流连忘返青楼酒肆,也再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情。因为在他心里,她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及她一缕发丝,或一抹笑颜。
一度钟情深刻骨,相思寸断苦难言,只要对像是她,他宁愿做那j诈又y险的小人,觊觎垂涎美人的好色之徒,也绝对不放过她!
第六章
天渐放亮,皇甫私塾里的某扇门,“吱呀”一声,开了。
娇小纤细的玲珑身子,与往常一样,蹑手蹑脚地轻轻离开房间,完全没察觉身后那道恋恋不舍的视线。
已经近半个月了,每个夜晚,海棠都会在二更时分悄悄地来到皇甫恪房中,与他幽会。
这个男人好像从来就没有睡着过,他多半会躺在床上,在她脱鞋上榻时,大手扯住她纤细的手腕,一个用力,令她惊慌地跌进他宽阔如火的胸膛;有时甚至她一开门,就被在门后等待的他从后面整个拦腰抱起,吓得她尖叫不已。
他尤其爱压着她的身子,使两具赤l的身体紧紧地交叠在一处,色情地廝磨着,尽情享受着男性与女性r体接触时感官上的美妙情趣。
他似乎无比迷恋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都被他细细地舔吻,磨人似的轻咬,全身上下都留有他热情的吻痕和印记。
还好她白日都是身着男子衣物,雪白细致的颈间那红印不会被旁人轻易看出来,否则怎会让她蒙混过关到现在?
常常,他会精力充沛地要她一整晚,一次次地将热情的种子洒入她体内,哪怕她因太多的激情昏厥也不停止。
每夜的欢爱让她力不从心,白天总是会乏力,身子被他折腾得又酸又软,可无论她如何累,也必需时刻提醒自己要赶在清晨前离去,以免惹他怀疑。有一两次,她睡过了头,醒时窗外天色已大白,她惊恐万状,侧首却发现他仍在睡,赶紧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溜掉,飞快地回到自己的屋里。
海棠觉得自己开始陷入进去,越来越深,从一开始的懵懵懂懂,到慢慢略识情爱滋味,再到如今整晚的缱绻缠绵,她似乎越来越享受起皇甫恪带给自己的无数欢愉,但最近她又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他比以前更爱在白天看她了,目光甚至越发露骨,打扮成男子的她,戴着平凡面具的她,身为皇甫私塾夫子的海华,没一样能比得上夜晚的她,可为什么,他还是对“海华”情有独钟呢?
难道,她牺牲如此之大也无法使他回头,他真的没救了?
不同于海棠的焦虑担心,皇甫恪如今是如沐春风,悠闲自在地坐在如意客栈里,同曲账房等人正喝着冰镇酸梅汤消暑。
“哟,是不是恋爱了啊?这满面春风的!”老板娘笑嘻嘻地询问。
他不答话,仍置若罔闻地快活地想着心事。
这两天就要放农忙假了,私塾里得停一个月的课,这样一来她就有空好好休息一阵子,这些日子,白天要教课,晚上还得承受他的需索无度,可把她累得够呛。
但这也怪不得他。谁让她太吸引人呢?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玉体,这夏天酷暑时,却更加光如玉琢,凉若冰块,无论他或抱、或抚、或亲吻、或交h,无不婉转承欢,使他通体舒服。
这女子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让他怎么也要不够。今儿晚上……要她几回呢?三回好了,免得让她太疲惫了睡过头,早上惊慌失措地从他床上逃走,还生怕被他发现,嘿嘿……
俊雅的脸上,笑意越来越大。
“哎,皇甫先生您该不是发财了吧?最近又修屋子、又建浴室的,瞎忙活什么呀?还不如把欠我的那一百三十四两六钱银子还来。”元记当铺的元媵元公子疑惑地看着不晓得在想什么,是不是面带暧昧微笑的男人。
“一百三十四两六钱银子是用去办私塾的,属于公物,你别想要回去了。”曲账房接话道:“还有,我的那座宅子也抵给你了,还不满意?小孩子家家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什么小孩子家家?我都快要娶媳妇儿了,是吧,姑乃乃?”元媵很不服气地嚷着。
俗话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他们这群人里,男人中以棺材铺的谢掌柜年纪最长,其次是“前天下第一杀手”萧屠夫,接着是皇甫恪、曲账房,来镇上不久的小瞿和小荆,依次排下来,他元媵属老末,可那些家伙都老大不小了,一个个都仍是孤家寡人,最先娶老婆的可是他,还说他是小孩子,真是岂有此理!
“是的是的,在这可先通知一声,元小子成亲那天每个人都得送礼哦。”老板娘一向最疼元媵,自然胳膊肘儿往内拐。
“他那个媳妇可是我们帮他追来的,还要我们送礼?”众人皆不服气。
“当然得送,等我先看看还缺什么。”老板娘翻着一本簿册,口里念念有词:“家具已经跟袁木匠说好了,床、桌、橱、凳、梳妆台都得用上好的梨花木;喜被帘帐要去德宝商行选;喜饼和酒水是订的安记茶楼和盘古酒坊的;鸣凤绣庄已经在加班加点赶制两套新人服和凤冠……哎,你们瞧瞧人家凤大爷,这一出手可真阔绰,多学着点呀!”
“你直接说吧,我们得送什么?”曲账房懒得跟她拐弯抹角。
“那就要看你们想按什么辈分送礼吧!”老板娘道:“若是同元小子一个辈分的,那简单,老谢负责烟花爆竹,皇甫先生负责写请柬,其余四个,抬轿子吧!”
什么?抬轿子?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曲账房首先对老板娘怒目而视,想他堂堂海龙王曲家的七少爷,凭什么沦落到给人抬轿?还好脾气火爆的萧屠夫此时不在,不然听了这话绝对勃然大怒要开骂。
众人又听老板娘口齿清楚道:“若是同我一个辈分呢,就有点麻烦了。”
“快说来听听。”小瞿显然也不想抬轿子。
“晚辈娶媳妇儿,你们这些长辈们也不好意思出手太小气不是?”老板娘笑吟吟地说:“听说老谢手里有本绝世的兵书,就拿那个当贺礼好了。”
“……”正跟小荆下棋的谢掌柜一阵无语。
“小荆嘛,元小子家有一张铺椅子的白虎皮,我瞧着挺好,不晓得有没有白狐狸或白貂皮,打几只来给我那侄媳妇做一件御寒的大衣……”
“……”小荆手里捏着一枚棋子,迟迟不放,一向冷漠俊脸上微微变色。这还是夏天,她已经c心起宝贝侄媳妇过冬的问题了?
“听说皇甫先生的画师天下一绝,千金也难买,就弄个两张来,一张花好月圆、一幅龙凤呈祥,图个好彩头嘛!”
轮到皇甫先生这里,他倒是没意见,因为他还在发呆盼着天赶紧黑,好与佳人相会。
“至于姓萧的嘛,已经送过一把宝刀了,这回就便宜他了。”
坐在老板娘旁边的元媵一路听得眉开眼笑,听到这里不由得由衷的佩服:难怪姑乃乃吃得开、混得好,如此识时务,该收敛的时候收敛,该嚣张的时候嚣张,不该去惹萧屠夫的时候还帮人家找个借口,实在是太厉害啦!
“小瞿呢,马家镇上有一票波斯来的强盗,你去帮忙收拾一下,顺道把他们那八宝箱子拎来当贺礼就得啦!”这小瞿是老实人,而且比起其他几个,几乎没啥油水可刮,没钱出,只好出出力气活了。
“好好,我晓得了。”小瞿赶紧答应,生怕一时不备,又让她换成别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出来。
“至于曲账房嘛,嘿嘿。”老板娘贼笑数声。
“赶紧说,别卖关子了。”终于排到队的曲账房因那几声笑,心里警铃大作。
“听说你有一个镶宝九龙戏珠金坠,价值连城……”
“不行!”曲账房断然一口拒绝:“换别的,就这个不行。”
“为什么?”
“那得给我老婆的,给了你,你当我老婆?”曲账房白了她一眼,冷嘲热讽道:“再说我也送过礼了,元记当铺那宅子可是我名下的财产。”
“那就算了,坠子就留给你老婆。”老板娘叹口气:“不过呢,你们曲家宝贝多得是,你随便送点什么珍珠冠,翡翠串给新媳妇儿,出手别太小气就成。”
真是狮子大开口,不到片刻功夫就令元记当铺日进斗金。曲账房忿忿不平的推推旁边一直恍神的皇甫恪:“喂,你说句话好吧?这女人也太心黑了吧?”
“嗯?”皇甫恪被他推得回过神来,“天黑了没?”
“黑什么呀?还有好几个时辰呢!”
“哦……”
“嘻,皇甫先生,有个事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哦。”老板娘无视曲账房的怒意,凑到皇甫恪面前:“有人看上你啦!”
“什么?”大家伙都停下手里的事,竖起耳朵,瞧向皇甫恪,后者也诧异地扬起眉,这是什么天外飞仙?
“谁?”
“就是安记茶楼的安胖子嘛。”
“不会吧。”异口同声,众人皆倒。
“你们想到哪去了,人家是有心招你为婿。”
安记茶楼的老板安胖子有一儿一女,儿子小虎还在皇甫私塾念书,女儿小凤年方十九,是个珠圆玉润的胖丫头。安胖子最近不知怎么就瞧上有知识有学问的皇甫恪了,趁着老板娘去订喜饼,朝她猛打听皇甫先生的事情。
“哦,没兴趣。”皇甫恪趴在桌上,也不知究竟听没听清楚,心不在焉地用手撑着头,巴望着赶紧天黑。
“老板娘……”客栈门口,突然冒出个胖乎乎的丫头,拎着一篮子喜饼,正是安胖子的女儿安小凤。
“嚇,真是说曹c曹c到啊!”老板娘悄悄嘀咕一声,起身笑容可掬地迎上去:“小凤呀,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我爹叫我把这些喜饼的样品来让您尝尝看,如果行的话,就按这个弄了。”安小凤笑嘻嘻地走进来,将篮子递给老板娘,猛地一扭头看到皇甫恪,忽然脸一红,整个人就扭捏起来。
好巧哦,皇甫先生也在这里!她喜欢皇甫先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弟弟小虎到私塾去上学,回家就会跟她讲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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