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中年男人冷冷一句话,打断了少年人之间的对话。
姬安歌和赵光肩膀一震,看向身前的姬墨,浑身再一次绷紧。
“你知道我没那么容易死,”嬴抱月拢紧肩上的外衣,冷冷看着门槛外男人手中的剑,“所以……”
“所以什么?”姬墨冷冷地看着她,“你刚刚说我不敢什么?”
嬴抱月向门槛外的男人伸出一只手,静静握成拳。
“你敢碰安歌一根毫毛,我便与你不死不休。
少女的声音很平静,但在场人听到却浑身一震。赵光回过头,怔然看着身后被推开的门。
站在门后的少女脸色惨白,汗湿的额头上还沾着缕缕黑发。
她就这样喘着气一手扶着门扇站在门后,月白色的寝衣上只披着一层外衣,看着格外的纤弱。
然而就是这样一道纤细的身影,却让门外剑拔弩张的fù_nǚ 都僵住。
伴随着嬴抱月喊出的那声姬墨之时,越王勾践剑停在了半空之中,身着黑衣男人瞳孔一缩,只是盯着出现在门后的女子。
她是意料之外会出现的人,也是意料之中会出现的人。
赵光愣愣看着身后按理说不可能苏醒的人,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因李稷助其疗伤不到一刻钟,按照那个少女的伤势她根本不可能苏醒。
然而此时那个少女推开了房门,就站在门后。
赵光吞咽了一口唾沫,怀疑是他害怕过头了在做梦。
然而就在他的目光撞入那双如同湖水般眼睛之时,赵光陡然发现方才危机之下他绷紧的全身居然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是她。
她真的醒来了。
在千钧一发之际,醒来了。
明明她的身体看着就知道极其虚弱,此时门外情形又糟的不能再遭,但只看着这双眼睛睁开,赵光不知为什么就一点都不害怕了。
这种安全感是怎么回事……
“嬴抱月!”然而就在这时从站在门口的少女身后传来某个人气急败坏的声音,“谁许……你怎可下床!”
赵光看着从嬴抱月身后追过来的李稷眼中真切的怒意,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他没猜错李稷刚刚想吼的那句应该是“谁许你下床了!”
下床么……
估计是李稷自己也发现这句话太有歧义才半道改口,在避嫌方面他这个兄长堪称相当熟练。
但不管歧义不歧义,看着李稷眼中少见的怒意赵光心中一抖,心中有了猜测。刚刚恐怕是这个少女单方面不顾反噬中断了疗伤冲到了门前。
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醒过来,居然还能趁李稷不注意溜下床……
但不管她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女子此时拼了命也要醒来的理由只可能有一个。
“姐姐……”闭上眼已经准备迎接狂风骤雨的姬安歌闻声猛地睁大眼睛,回头看向身后的人,“你醒了?”
“嗯,”嬴抱月扶在门板上的手背浮起青筋,但她看着守在门前的少女轻轻笑了笑,“之前真是辛苦你了,我已经没事了。”
站在嬴抱月身后的李稷冷冷等着她的背影,只觉从未见过如此能睁眼说瞎话之人。
“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而就在这时,中年男人冷冷一句话,打断了少年人之间的对话。
姬安歌和赵光肩膀一震,看向身前的姬墨,浑身再一次绷紧。
“你知道我没那么容易死,”嬴抱月拢紧肩上的外衣,冷冷看着门槛外男人手中的剑,“所以……”赵光回过头,怔然看着身后被推开的门。
站在门后的少女脸色惨白,汗湿的额头上还沾着缕缕黑发。
她就这样喘着气一手扶着门扇站在门后,月白色的寝衣上只披着一层外衣,看着格外的纤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