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一定不会原谅我吧?
我真是个没用的女人……回想起当日的惨况,莫佩琳禁不住咽呜地抱着头颅,悲伤的泪水自眼眶溢出。
连我也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他了,今天就是忠良说要跟我分手,我也无话可说,如果能令小萤回到她哥哥身边,即使要我死,我也愿意。
细细地观看旧照,指头不觉抚向相片,那平滑的表面,彷佛真的能触到相中人的错觉。
看着照片上那灿烂的笑容,试问又有谁能想像得到,结局会是如此。
真是可怜的女孩。
悲伤的心情令莫佩琳的精神恍动不己,胡思乱想的过程中,继续翻弄抽屉里的杂物,都是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是贱人卡。
〃这是什么……〃看到恶魔卡的一刻那,莫佩琳突然的浑身打颤,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莫名奇妙的拿起卡片,当目光接触到上面撒旦图案那一对血红眼睛的时候,一阵胆颤的震抖由心而至,吓的一声,惊慌的把贱人卡扔在书桌上。
为什么会这样?只不过是一张漫画卡啊,怎么我会觉得很可怕的?
莫佩琳有一种直觉,面前这张才第一次看到的漫画卡,好像并不陌生,卡片上的图案,以前不知在什么时候曾经见过。
真的,我的确见过这个图案,但在什么时候,和在哪儿看到,就完全想不出来。
彷佛是被刻意删掉一般,是一个很重要,但又总想不出来的记忆。
忠良怎会带着这种东西?
〃是忠良!〃急不及待的跑出客厅,果然是身穿着黑色上衣的郭忠良。
〃你吃饭了没有?〃一星期不见,莫佩琳带点战战兢兢的问道。
〃还没。〃郭忠良淡然的应了一声。
〃那我去准备,你等我一下?〃〃嗯。〃莫佩琳带点慌乱的跑到厨房拿出早预备好的饭菜,虽然不知道郭忠良会在什么时候回来,但女孩仍是每晚都会准备,没一天中断。
终于今天,他回来了。
这一顿简简单单的晚饭,也许是莫佩琳人生中最难咽下的一顿饭,期间两人没半句交谈,女孩甚至不敢望向男友,只是像两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各自扒着碗里的米饭。
〃我把东西收拾好……〃饭后,莫佩琳低下头来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可正想躲进厨房的同时,手却被郭忠良拖住。
〃忠良?〃错愕的回过头来,看到的是神情憔悴的男友。
连莫佩琳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望着郭忠良了。
两人的目光交接了好一会,郭忠良才默默的说:〃佩琳,很抱歉,我知道你很不好受,但这种时候我真的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我想好好的静一下。〃从他的脸上,女孩看到了泪痕。
莫佩琳心情一郁,点一点头,柔声说:〃我当然明白,没一件事比亲人离开更伤心,况且那个又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对不起,是我没好好照顾小萤……〃提到妹妹两个字,郭忠良通红的双眼又再次按捺不住掉下泪来,他伏在女友的腕项牢牢捉紧,痛苦的抽泣:〃不!小萤……小萤是我杀死的……小萤是我杀死的……〃〃忠良你不要这样说,其实最大责任的是我……〃交往四年,莫佩琳首次看到男友嚎哭落泪,虽然自己的泪水亦早己凝满眼眶,但坚强的女孩明白到这是郭忠良最需要别人支持的一刻,故此仍是把眼泪强忍了下来。
〃佩琳……〃痛哭一会,目光再次放到莫佩琳的脸庞,在女友亲切的眼眸里,郭忠良看到了世界上最真实无伪的关心。
即使世上所有人都不再爱我,但仍然有你。
对不起,佩琳,我对不起你……〃忠良……〃嘴唇柔柔的吻向男人,莫佩琳呢喃着男友的名字。
被泪水沾上咸味的两张热唇一直没离开过,这一个苦涩的吻,使郭忠良感觉人间最大的爱,莫佩琳的身体很温、很暖,在已经失去了一切的这个时候,女孩就是自己的全部。
手很自然地放到女友的胸脯位置,那是一对很美好的茹房,纵使此时男人已经玩弄过不少更丰盈、更饱满的美r,但莫佩琳的身体,就始终有一种并不相同的感觉。
佩琳的身体……好柔软……〃嗯……〃起伏着的胸膛受到刺激,莫佩琳浑身颤动一下,湿润的舌头对郭忠良的挑逗作出迎合,纤细的指头则默默地在男友的大腿上四处游走,她的动作既灵且活,温柔之中带着妩媚,叫天下间的男人心痒难耐。
作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莫佩琳一直遵行天父教诲,坚决拒绝婚前性行为,而深爱女友的郭忠良亦十分尊重对方的意愿,故此两人的感情虽然已经达到认定终生的阶段,但在过往的日子,也从来没有越轨行为,极其量只是隔着衣服抚摸一番,完全做到发乎情,止乎礼的真情境地。
可是在这一刻,一向保守的莫佩琳却主动挑逗着男友,在这种悲伤的情境下,也许不是适合温存的时候,但莫佩琳没有细想,她只知道心爱的男人需要慰藉,她只想凌乱的他,可以得到一刻安稳。
反正为了郭忠良,自己是什么都愿意去做。
〃佩琳……〃缓缓掀起女友的上衣,郭忠良把头颅埋在莫佩琳的深谷之间,一阵温软的馨香自娇艳的肌肤散发而出,男人忍不住将束缚着女孩胸脯的r罩解开,伸出嘴巴直接吸食椒r上那一对红润的茹头。
好美……是佩琳的茹头……〃呀……〃莫佩琳的粉脸盖上一层红晕,从来不曾被玩弄的敏感之处涌上一阵火热发烫,连带肌肤各处亦变得酥麻,使女孩抑压多年的心底欲望瞬即被燃点起来。
忠良,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小手情不自禁地游移到男友的两腿之间,大胆地隔着西装长裤轻抚那陌生的性器,当碰到那粗壮的器官时,禁不住心头一颤,连带下t亦有一种湿润的感觉。
这就是忠良的……首次触碰到男人的性器,在无从比较下莫佩琳从不知道其他男人的长短粗幼,她只知道面前这个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他的一切,都是世界上最美好的。
像放开了心怀一样,莫佩琳感叹着这认识四年而又陌生无比的奇异器官,纤细的指头缓缓拉开男人的裤链,满面通红地掏出当中的r棒。
天……怎么这么大的?
虽然仍是处于静止状态,但那巨大的形状已经足够令莫佩琳目瞪口呆,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可怕又可爱的大g头,女孩心中尽是一种说不出的柔情爱念。
眼眸稍稍向上,发觉男友正在看着自己,脸上一红,慌忙的把视线移开。
那有这样望着人家的,羞死人了~心中一声抱怨,可小手却已经开始套弄那叫自己不知如何自处的讨厌器官,多看两眼,觉得又不是那么可恶,甚至还有点想亲一口的冲动。
我怎会这样想的啊,天父教我们不可jy,我和忠良又还没结婚……可是身体的行动偏偏又和心中所想倒行逆施,在明明责骂自己的同时,身子已经不知不觉的弯了下来,并浅浅的把那赤红色的g头含在口里。
就……就这么一次吧……〃呀……〃女友那充满着爱情的咬 ,感觉上和那些被贱人卡c控的女子大有不同,郭忠良但觉一股美妙的快感直窜全身,舒适不已。
可最奇怪的是,这种快感明明舒快无比,却又没法使那一向强壮灵敏的r棒勃起,彷佛就像一池冰冷的死水,无从燃点起欲望的火焰。
〃嗯嗯~〃莫佩琳不断的用小嘴细心逗弄,只是即使如何努力,也得不到些儿起色,半小时后,看到女友嘴巴酸软不己,郭忠良终于不忍的叫停下来。
〃抱歉,我今天……〃郭忠良无奈的摇着头颅,但莫佩琳随即柔声说道:
〃不要紧,是我不好,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晚了,我们睡吧?〃在如此尴尬的时候,郭忠良转换话题。
〃好的,你先回睡房吧?我把东西收拾好。〃莫佩琳站起身子整理衣物,在郭忠良额上一吻后,便独个把食具收拾到厨房清洗。
〃嗄……〃女友离去后郭忠良叹一口气,心情忐忑的回房间更换衣服,可是当经过书房,看到桌上那散乱的杂物时,却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迷茫地走到书桌前,看到自己当日明明抛掉的贱人卡正端端地放于桌子中间,郭忠良楞了一楞,透过窗外的光线,卡片的边缘反s出一种鬼魅的光芒,彷似是在嘲笑自己如何都不能逃离它的魔掌。
是你?我不是把你扔了的吗?怎么又出来了?想引诱我吗?又想把我变做恶魔吗?我已经害死我的妹妹了,还要我怎么样?
心头一震,额上冒出汗珠,顿时间觉得慌乱非常,种种胡思乱想瞬刻涌上脑海。在目睹贱人卡的这一刹那,一种魔性的力量彷佛把整个人都支配了,突如其来的欲望,跟害死妹妹的内疚在体内交战,郭忠良但觉痛苦不堪,抱着头颅的两手拼命呼叫。
〃呀呀呀呀呀!〃不!我不是恶魔!我不是贱人卡的奴隶!
一阵的怒火在心胸烧起,相隔一个多月,郭忠良自以为已经脱离了贱人卡的摆布,没想到只不过是看到一眼,心情仍是会如此激荡。
〃忠良,发生了什么事?〃在外面听到男友惨叫的莫佩琳惊慌地跑到书房,没想到眼前的竟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郭忠良,只见他双眼通红,面目狰狞,根本不像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
〃忠良?〃莫佩琳被郭忠良的可怕模样吓至花容失色,可同一时间,女孩这个惊慌的表情,却又唤醒郭忠良体内那强暴女性的欲望。
女人啊……是我最爱玩的女人啊……〃嗄嗄……〃像饥饿的野兽望向莫佩琳,郭忠良真的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很性感、很可爱,只是看看一眼,下t就不其然的膨胀起来。
你怕我吗?哈哈,小妹妹你怕我吗?我的确是很可怕的!
因为我不是人,我是恶魔!!
猛地扑到莫佩琳的身上,深深吸一口女性独有的体香,忽然一道欲火直冲脑门,彷佛控制不了一样,发狂地撕破其身上的衣服。
〃忠良~你干什么?〃刻前两人尝试温存不果,可十分钟没有,郭忠良却忽然像完全变了另一个人般要强暴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使莫佩琳惊慌不己,身子下意识的扭动反抗,可这一切动作看在郭忠良眼里,却只是徒添了男人的兴奋。
反抗吗?好啊,我最爱女人反抗!
没有先前的温馨旖旎,也毫无半点情侣间的柔情蜜意,郭忠良压在女友身上,暴戾的扯下她的内k,以手指拨开s处的裂缝口,企图粗鲁的强行c入。
〃呀!〃拼命的用手掌掩着下t,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暴力强闯,纵使那是亲蜜的情人爱侣,亦即足以把女方吓怕,莫佩琳又惊又恐,散乱的秀发在地上摇曳,雪白的身躯不断打颤,可是郭忠良并没理会,只是用力捉起女友的腰枝,疯狂地想把坚硬的r棒c入小x。
〃忠良……忠良……不要……〃哈哈~想扮圣女吗?不要骗我了,世间上的所有女人都是婊子!都是天生下来给男人c的!!
〃啪!〃用力的在女友脸上掌掴一记,郭忠良犹如失去控制,心内只想着要侵占面前女人的邪恶念头。
〃忠良……我是佩琳呀,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但不要这样……〃莫佩琳哭泣求饶,但始终无法摆脱男友的暴力,在极度害怕的一刹那,女孩说出了这样的一句:〃你放过我……好吗……〃〃哥……你放过我……好吗……〃胸口回旋着那熟悉的说话,郭忠良像中了最可怕的咒语一般,整个人忽然的停了下来,呆住不语。
当头脑逐渐清醒过来,看到泪流满脸的莫佩琳的时候,一阵由心而发的悸动就更使郭忠良茫然地慌乱起来。
我在做什么了?我又被恶魔卡迷惑了吗?我结果还是逃不过贱人卡的c纵吗?
〃嗄……〃一种再次犯罪后的恐惧在心口波动,望着女友咽呜的表情,瞬间想起妹妹死前的情形。
小萤……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如堕入迷雾的郭忠良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干过的事,惶然站起抽高裤子,犹如失去灵魂一样,步履阑珊的离开屋子。
至于仍然倒在地上的莫佩琳在男友离开后仍是哭过梨花带雨。可怜的女孩完全无法想像,一刻前还良善和谐的郭忠良,怎么会突然作出如此吓人的举动。
忠良啊,为什么你要这样?
不,这个不是忠良,我认识的忠良不是这样子的!
发生了什么事?有谁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个时候,莫佩琳忽然忆起刚才郭忠良强暴自己时,额上出现的那个图案。
是那个叫自己惊心动魄的可怖图案,就像被刻印在男友额头一般,在一瞬间发出一闪而逝的血红光芒。
是那个!是刚才在卡片上看到的图案!
想着急的跑到书房,可是发觉四肢竟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气,根本连站立都不能做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绪凌乱不堪,甚至无法分办出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现实还是恶梦。
之后的时间郭忠良并没回来,而就像受到绝大惊吓的小动物一般,这一个晚上,莫佩琳在人生最大的恐慌中渡过。
……〃全能的上帝,唯一的真主耶和华……〃神圣的教堂内,莫佩琳双手紧握,向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苏造像诚心祈祷。
在贱人卡的威力下,莫佩琳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情,脑海中只残留跟郭忠良闲聊了一会,然后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的模糊记忆。
但不知怎的,明明睡眠充足,但精神却好像差劲得很,而且心情异常低落,今个早上,莫佩琳独个来到教会祈祷。
〃莫姐妹。〃这时候,一个手持圣经,身穿黑衣圣袍,头发半白的老牧师走到莫佩琳身边,以慈祥的微笑向女孩问好。
〃锺牧师。〃〃今天不是星期天,你也这么诚恳来向上主祷告吗?〃锺牧师亲切问道,莫佩琳摇一摇头,幽幽的说:〃我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每次都是遇上困难时,才会向天父哀求……〃锺牧师展示出一副友善的笑容,说道:〃仁慈的天父,是会很乐意听取他子女的苦恼,你遇上的困难是什么事呢?是关于你男朋友的家事吗?〃作为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莫佩琳过往一直有参加教会活动,而从加拿大回港后,她亦每个星期天都会到圣堂恭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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