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云书屋>其它综合>禁品乱欲> 禁品乱欲第60部分阅读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禁品乱欲第60部分阅读(2 / 2)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当然,妈妈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可是我对妈妈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缺。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么呢?”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也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我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妈妈的荫户是个甚么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和逛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看。


妈妈同意了。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人部分,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妈妈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带放进vcr,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厅。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佼。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妈妈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好看的电子书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荫户。”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当然是真的。舔荫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荫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插一句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荫户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我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结”


妈妈,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荫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掖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荫户的骚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刚刚自慰后流的yín 水。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后匆匆脱下,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内裤揉摸荫户的样子,闻着她的荫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想起妈妈的荫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做爱。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厅,说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妈妈问。


显然,妈妈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出来的。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


“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见妈妈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妈┅┅”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查看。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


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妈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甚么,我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三)柳暗花明


妈妈回国一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话。“再过一两个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妈妈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就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妈妈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么样,功课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妈妈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妈妈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妈妈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妈妈笑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么新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爱一点都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还告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妈妈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妈妈。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是妈妈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么事,妈妈却先开口了:


“小磊,我┅┅我想再到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妈,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妈,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儿吧?”


妈妈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妈妈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妈妈来。妈妈的护照仍旧有效,但由于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妈妈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妈妈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


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妈妈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贵宾”,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妈妈去他的公司做客。妈妈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妈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她不要客气。妈妈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妈妈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妈妈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妈妈希望他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妈妈反正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妈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落,心不在焉。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撞了。’”


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乱伦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妈妈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妈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agazine?no,youcan…t。)我发现妈妈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妈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的意思。”我说。


“甚么bi?”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荫户。”我说。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webster…sllegedictio…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


妈妈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骚!」(no,youcunt!)”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好看的电子书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妈妈和我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妈妈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把妈妈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妈妈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妈妈,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鸡巴。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


请收藏:https://m.yunshu5.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