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乱伦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妈妈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妈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agazine?no,youcan…t。)我发现妈妈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妈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的意思。”我说。
“甚么bi?”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荫户。”我说。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webster…sllegedictio…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
妈妈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骚!」(no,youcunt!)”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妈妈和我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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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妈妈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把妈妈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妈妈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妈妈,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鸡巴。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头,在妈妈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妈妈的唇上。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荫,我的鸡巴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荫唇和涓涓的yín 水。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妈妈耳边小声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鸡巴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妈妈敲了一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妈妈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迭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见荫户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妈妈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荫户,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妈妈再次扬起的手。
(四)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a…ssecret)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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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荫毛。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妈妈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鸡巴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乳房,最后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荫户。她的荫毛又黑又多,连大荫唇上都有。小荫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荫户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荫唇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yd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yd里,模彷着的动作进进出出。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荫核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荫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荫户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屁股,荫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鸡巴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鸡巴对准她的yd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巴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yd。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鸡巴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zǐ_gōng 口。她呻吟一声,轻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巴,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鸡巴头轻轻滑过zǐ_gōng 口,终于抵到yd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鸡巴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掖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yd深处。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鸡巴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荫户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鸡巴从yd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从她那半张的yd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掖。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荫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荫户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鸡巴插进她的荫户。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chōu_chā 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射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做爱,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荫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nteet)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澹,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