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转身对顾杰说：“去车里等我。”
她走向卫生间。
前台们低声讨论：“那是林繁吧，她最近丑闻缠身，跑来众恒做什么？”
“你知道她的繁花会多有钱吗？我觉得她就是爱勾搭有钱人，今天老板回来了，她马上杀过来，肯定图谋不轨！”
“直接上门勾搭，太不要脸了吧！”
“有什么办法？林家要破产了，她是个暴力咖，直接被上流社会封杀了，只能上门，这叫送外卖懂不懂？”
“太恶心了吧，希望老板拒绝她！她打人那么凶，简直是个变态！谁沾惹了都会倒霉！”
…………
一楼卫生间里，林繁手脚熟练，拆开通风口的小门，双手一撑爬上去。
通风管道很窄，像她一样瘦小的身体才能勉强通过。
她爬了一段，在另一个通风口跳下来，已经过了保安阻拦的地方。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若无其事走向电梯，迎面有工作人员匆忙走过来，擦肩而过的刹那，她的手很快拿到一张通行证，刷卡上电梯。
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深，糖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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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说不说？你究竟把什么人带进来了？”暴怒的声音在整个董事长办公区回响。
焦小唐的头发被人揪起来，鼻青脸肿，嘴角流着血，冷汗跟水一样涔涔淌下来。
“爸爸，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眼神涣散，五官紧紧皱在一起，“我，我好疼啊，我想去医院……”
“你这个小畜生！还不说实话！等我打死你吗？”焦振铭一脚又一脚揣在焦小唐身上，仿佛这不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