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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1 / 2)

林秋谦卑地站到我的床前,却不敢伸手抱不停地咂着嘴的贝妮。


“太感谢了,我们都不好意思让你喂了……”


程弘博欣喜地把贝妮送到袁秋手里,很是客气地道。


“是呢,袁姐,你喂了我们贝妮,你家宝宝能吃饱吗?”


“吃得饱,我奶水足着呢……”


袁秋拘紧地坐到床头边的沙发上,她并不避违程弘博,直接卷起衣服,便把黑紫的头送到了已经闻到奶香味的贝妮口中。“你家丫头真漂亮,我们产房的人都夸她呢!你也很漂亮……”


袁秋不太会说恭维的话,一但说出来却能让人雷掉下巴。“你临床那个有钱的女人一直偷着嘲笑你,其实,她是忌妒没你长得好看。你家来人后,她就不会笑了,还骂她男人白白当了信差,却不会巴结当官的……”


袁秋有一句无一句地说着,我一直不明白她想表达的主题是什么,只好陪着干笑。


“我家大崔已经回来了,他一直想对你说声谢谢,可是,你这房里的人不断,他不好意思进来。这会儿,看到你公公婆婆走了,这才催着我过来。”


我这房里的确人流不断,有医院领导,还有一些上赶着巴结程家的人。我就好奇了,明明封锁了消息,他们那些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好在,他们只是远远地看看孩子,在外面客厅里说话。


迎来送往多了,把个结实的程弘博也累得跟个孙子似的。


“袁姐,大崔哥的事都办妥了吗?”


我就怕这中间再有什么差错,所以,又急急地问了一句。


“妥了!妥了!大崔说,程区长亲自过问了这事,以后他再也不用转包别人的工程了,还有,工程款也会随完随结!”


原本堵着的心豁然开朗,能用程杰手中的权力帮助好心人,对我来说也是一大享受。


第1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第91章 龌龊的替身丈夫


原本堵着的心豁然开朗,能用程杰手中的权力帮助好心人,对我来说也是一大享受。


一个礼拜后,出院的我回到了租住的房子。为了照顾好我和贝妮,程安道特地让程弘博请了两位月嫂,轮流照顾我和贝妮的日常起居。


这期间,我没见过程杰,好在,我已经可以下地走动。


看着贝妮健康地成长,已经成了我的全部。


按照程家人的计划,孩子满月时就让程弘博带着我和孩子去见我的父母,商量奉子成婚的大事。反正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就算父母心里再不高兴,看到健康的我和可爱的孩子,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在两个月嫂的精心照顾下,我的身体慢慢有了起色,虽然奶水不是很多,让贝妮吃饱不成问题。


程安道和刘福香每天下午都会过来看孩子,程弘博下班后也像到了家里似地在我和孩子身边忙活着。


因为过分思念程杰,我越来越讨厌程弘博,讨厌他趁月嫂不在眼前时做出的那些亲密举动。所以,只要程弘博一有了那种让我看着不舒服的眼神,我就会以天太热为由,催促着他回家休息。


生下贝妮第十八天上午,程杰居然趁月嫂出去买菜之时意外地来了。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我无言地抽咽着,他的眼里也含着泪。


原本,我还想扑到程杰怀里撒撒娇,对他诉说这些天来的相思,以及度日如年的这种煎熬。当然,我也想知道,没有我在的这些日子他有没有想我,是不是把该给我的那份爱预存起来。


可是,看到他泪水长流地抱着贝妮时,我心软了;想想他那个高贵而娴淑的妻子时,我又讥笑自己的多情。


的确,程杰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只要他不是性无能,就不会搂着这么美丽的妻子而无动于衷。


程杰走了,他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就连离别之吻也是匆匆而就。


走时,程杰告诉我,区里的主要领导人和各乡镇的主要领导要去外省出差学习,出去的时间可能长些,至少也得十天左右。


按这个日子推算,程杰回来的时候贝妮应该满月了,一想到身体康复的我可以时不时地带着贝妮去润西山与他团聚,我就显得异常兴奋。


我也没想到我的如意算盘会走空,就在我准备数着指头盼归期时,更大的灾难压顶而来。


做为镇里的一把手,我公爹程安道也去了外省。他俩走后的第二天,刘福香和程弘博一大早就来了。


以前刘福香和程安道来看我时,总会把足够的钱留在桌上,让月嫂看着调理我的生活。这一回,刘福香带了个精致的保温盒,说是特地到山上买了只散养的老母j给我补身子。


我见不得刘福香对我好,每当这时,我总感觉自己有愧于她。尤其是她抱着贝妮亲了又亲时,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再怎么说,贝妮也不是程弘博的孩子,与她没有半点血亲关系。


刘福香和月嫂带抱着贝妮去了客厅,程弘博则乐颠颠地把j汤盛在瓷碗里,小心翼翼地喂着我。


刘福香炖的j非常难嚼,就连j汤也是又苦又涩还带着点野山参的味道。看到我不时地皱着眉头,程弘博一直我吃光了碗中的j汤,这才神秘兮兮地告诉我,“烟儿,妈妈把程杰哥送给爸爸的老山参炖了,说是要给你补补身子。”


我知道体虚的人不能进食人参,尤其我这种产后虚弱的女子,再吃老母j更是一大忌。细想想,刘福香一个妇道人家只知道人参进补,吃老母j犯忌的事应该也不知道。如果我再小心眼,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想到此,我没多说什么,补品毕竟不是毒药,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这一天是个礼拜一,按常理,程弘博应该去学校。眼看到了上课时间,他依然没有要去的意思,我心里突然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弘博,别误了上班。”


我尽量装出温和的样子对程弘博说道。


“妈妈说要和月嫂去超市,我上午没课,刚好可以留在家里陪你和贝妮。”


“没课也得上班呀,更何况,我身体恢复得很好,已经能照顾贝妮了。”


“真的恢复好了吗?”


程弘博突然促狭地盯着我。


我的脸立时红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程弘博眼中的那丝邪欲。


“烟儿,真的好想你……”


我的羞涩愈加激起了程弘博的兴趣,他轻轻地合上房门,咬着我的耳朵说:“烟儿,我还没好好同你快乐,贝妮就出世了。现在你的身体好了,可不可以让我当一回真正的丈夫?”


“不……不行……”


看到程弘博撩起了我的上衣,我的紧张感愈来愈强烈。


“什么不行!”


程弘博轻轻地嗅着被贝妮吮得粉嫩的蕾珠,带着幸福的笑容说:“这丫头,她老子还没正经享受过呢,居然被她占了先……”


真的很无语,这一刻,我不仅同情程弘博,心里又生出那么一点点愧疚。


“烟儿,一会儿让我做一次吧……”


程弘博的手突然下移,我身子一紧,连忙绷起身子借以抵御他的侵犯。


“弘博,我是剖宫产,大夫说要三个月以后才可以同~房……”


“什么狗p大夫,还要不要我们男人活啊!”


程弘博的大手嘻皮笑脸地在我的腹部徘徊着,“烟儿,大夫都说你的刀口愈合的特别好,那地又没受过伤害,让我做一次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是两码事儿……”


我不安地摆脱了程弘博的手,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客厅。“妈妈和月嫂还在,让她们看到多难为情……”


“好,好,我不动你还不行……”


程弘博果然停止了侵犯,很君子地为我整理好衣服,信步去了客厅。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过了不大一会儿,刘福香把睡着了的贝妮放到了小床上,满脸微笑地对我说:“烟儿,我和月嫂去一趟超市,让弘博留下来照顾你和贝妮。”


刘福香和月嫂前脚刚走,程弘博就反锁了房门。看到他那壮硕的身体和顶得鼓鼓的裆部,我知道,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第1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第92章 被糟蹋了的天使1


刘福香和月嫂前脚刚走,程弘博就反锁了房门。看到他那壮硕的身体和顶得鼓鼓的裆部,我知道,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弘博,真的不可以,我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我惶惶地躲到床尽头,程弘博只是轻轻地一扑,便结结实实地抓住了我的双脚。


“烟儿,我会很小心的……”


此时的程弘博已经成了一头饿狼,他用劲向外一拉,不承想牵动了我特别敏感的刀口,我痛叫一声,整个人像块软泥似地瘫到了床上。


“弘博,刀口……刀口好像要裂了……”


“哪呢?这不好好的么……”


程弘博也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可是,看到我的刀口没什么大碍时,又迫不急待地道:“烟儿,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此时的程弘博眼放绿光,已经失了理智的他不管不顾地扒了我的衣裤后,居然恬不知耻地说道:“人家说剖宫产的女人那里没受过伤害,紧得和个大姑娘似的,这会,我要好好验证一下。”


龌龊!程弘博不仅龌龊还下流。


我无法阻止程弘博,就算身体正常时也争不过力大如牛的他,更何况是非常时期。


程弘博是狼,应该说是一头非常兴奋的饿狼。他不但摧残了我的身体还把我推到了地狱的门槛儿前。


我不知道他要兴奋多久,只知道我的骨头已经散了架子,身上的痛不但麻木了我的神经,也让我的神智变得模糊起来。


我恨程弘博,渴望这种灾难赶快过去。可是,当虚汗淋漓的我在他越来越享受的冲撞中痛苦地没了声息时,他的浴望再次攀上了顶峰。


我不知道程弘博到底在我这个痛苦的身体上享受了多长时间,我记得,直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才恋恋不舍地下了我的身体。


我就像从水中捞出的人,不但没有任何气力也难以顾及自己的身体,程弘博只顾忙乱地穿自己的衣服,临去开门时才给我盖上了一床薄被。


“怎么这会儿才开门?”


刘福香的话里明显带着不悦,“贝妮醒了没?”


“没……贝妮没醒呢……”


程弘博明显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尼玛,这个臭不要脸的程弘博,他强行在我身上施爆时贝妮曾经哭过两次,他居然理都没理。


“大嫂,你把排骨炖一下,下午弘博还要上班。”


刘福香一边吩咐月嫂下厨房,一边跟着程弘博来到了我的房间,在我床前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毫无表情地问:“弘博,你们是不是做那事儿了?”


说完,还用手撩了撩我身上的被子。


我早已没了羞耻之心,因为,那时的我已经被程弘博折腾的和个死人差不多。


“妈,贝妮醒了……”


程弘博尴尬地吭哧了几声,借着抱贝妮的空档岔开了话题。


“烟儿,不是我说你,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做这事儿,你怎么这么耐不住?”


我虽然在虚弱地闭着眼睛,但是,我的意识还算清楚。我没想到刘福香会把这事全赖到我头上,而且,还有变本加厉的意思。“我知道男人好冲动,可你是女人啊,现在还是孩子的妈妈,你不能光图一时的痛快毁了自己的身子!”


我不能辩解,也没力气辩解。程弘博是个什么人刘福香应该最清楚,她故意说这么大声,除了有歪曲事实的成分,也让我在月嫂面前没了抬起头来的勇气。


“弘博,把贝妮给我,你赶紧去给烟儿热一下j汤,让她再吃一碗……”


程弘博出去后刘福香就抱着贝妮站到了窗前,大开了我头顶的玻璃窗。


虽然是日夏,那天的风却很硬,还带着丝丝凉意。我不知道刘福香是有意还是故意,总之,我只觉得头心一凉,满脸满头的汗水立时成了冰渣子。


刘福香抱着贝妮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听到程弘博的脚步后这才把窗户关严了。


“弘博,你多喂烟儿多吃些,贝妮奶时也能跟着吸收一点。”


刘福香一边抱着贝妮往外走,一边很自然地吩咐道:“中午你多吃点排骨,下班后再回家给烟儿拿点j汤。贝妮大了,晚间事儿多,你晚上就睡在这里吧,帮着照顾一下贝妮也好……”


我没想到一直反对程弘博住在这里的刘福香居然会主动让他留下来。听到程弘博痛快地应着,我感觉,我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程弘博趁刘福香去客厅里喂贝妮的时候连忙给我穿好了衣服,又把我抱到沙发上主动换了床单。这期间,我曾睁开过疲惫的眼睛,我发现,被程弘博换下的素色床单上还带着血渍。


我本就讨厌程弘博,因为受凉的缘故,愈加不想搭理他。程弘博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他强制性地给我喂下了半碗老参汤,这才心安理得地吃饭上班。


程弘博走后,我的身体愈加沉重起来,不仅有发烧的迹象,还四肢无力,时不时地伴着干呕。因为要喂贝妮奶,我没敢吃药,只是在月嫂的照顾下喝了两碗白开水。


晚六点半时,程弘博带着食盒,哼着小曲满脸红光地来到我的床前。看到我依然闭着眼睛,他极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就去逗月嫂怀里的贝妮。


“程老师,白日里的月嫂说贝妮妈妈有点发烧,她又坚持不吃药,她怕再引起别的疾病,让我问问你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程安道托人请的这两位月妇都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她俩每天六点准时交班,对我的照顾比较尽责。


“放心吧,烟儿以前是学护理专业的,她既然不想吃药应该没什么大碍。”


月嫂见程弘博说得在理,便很自觉地抱着贝妮去了客厅。程弘博便洗了手,又端起瓷碗强迫我喝j汤。


我不想喝,也不想同程弘博说话。程弘博急了眼,说这棵老山参是一个从东北来的生意人送给爸爸的,还说刘福香是心疼我,特地炖了让我补身子。


见我仍然闭着眼睛不理不睬,他又抓耳挠腮地说,他来这里之前刘福香也让他吃了一碗,这汤虽然有点苦涩,却是大补的好药。还说,如果我不吃,就辜负了他妈妈的一番好意。


我很想对程弘博说,这种老参汤,对他来说是大补的好药,可是,对我来说却是伤身体的毒药。就是因为讨厌他,我又没了对他说这番话的想法。


“你……柳烟儿,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程弘博有点急了,见我还是不理,他猛地喝了一口参汤,然后,又拽起我的身子,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卡在了我的脖子上。


第1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第93章 被糟蹋了的天使2


程弘博有点急了,见我还是不理,他猛地喝了一口参汤,然后,又拽起我的身子,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卡在了我的脖子上。


程弘博居然卡着我的脖子嘴对嘴地喂我进食人参汤,他的这种‘善意’之举,不仅让我难以抵抗,也能让他惬意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讨厌程弘博,讨厌让我辩不清面目的刘福香。昏昏沉沉中,爸爸妈妈又入了我的梦,在那个梦里,他们一直哭,一直哭……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让我不安的手又开始抚摸我的身子。我惶惶地睁开两只睡不醒的眼,程弘博已经光着身子雄纠纠地做好了准备……


整整一个礼拜,每当月嫂带着贝妮睡着之时,程弘博都在做着相同的事儿。而备受摧残的我经历过数次徒劳的反抗后,已经成了一个不思饮食,四肢乏力,还时不时地被恶梦所惊扰的忧郁症病人。


我真的病了。程弘博不但不知道怜惜我,大白天里也会不安分地过着手瘾,那些日子,我不但闻到了地狱的味道,还有一种想从窗户中飞出去的可怕意识。


还好,我及时地遏制住心魔,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尽情地想贝妮,想在梦中哭泣的爸爸妈妈和疼我爱我的程杰。


爸妈只有我和哥哥两个孩子,哥哥去世时,爸爸差点跟着去了。如果我再走了,这世上也就没了爸妈的活路。所以,我要忍,要忍到程杰回来的那一刻。


一个礼拜后,我不但没了下地走路的气力,就连目光也变得涣散起来。就算程弘博再做出越轨的举动,我也像行尸走r般地任他蹂躏。


我病得很厉害,这些日子的恶梦里,不是梦见父母被人追着到处跑;就是梦见贝妮被捅的满身是血;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我的梦里还常常出现一位被糟蹋了的天使。


还好,此时的程弘博已经过了新鲜劲,不再住在这里。他和刘福香一样,这两天只是象征性地来看看孩子,然后就各寻归处,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程杰和程安道已经走了十天,而我,离出月子还有两天。因为体虚,贝妮已经断奶了。此时的我,不但下不了地,就连眼睛也懒得睁开。


在月嫂的一再要求下,刘福香让程弘博找来一位出诊大夫。


大夫很细心地给我把了脉,又询问了我的精神状态。最后,对刘福得和程弘博说,我不仅身体虚寒,还患上了产后忧郁症,建议住院治疗,身体康复后再去精神科检查一番。


出诊的大夫为我挂上点滴后就走了,感觉事态严重的刘福香又大呼小喝地把全部责任赖到了两位月嫂头上。


离出月子还有一天,两位不敢担责的月嫂,在傍晚交班之时双双辞了职。这样子,刘福香和程弘博mǔ_zǐ 俩就被绑在了这里。


我虽然动弹不得,但是,骨子里那股想生的浴望非常强烈。我说过要忍,忍到程杰回来,我还要带着可爱的贝妮去看我的父母,所以,只要有一丝气息,我就要强撑着活下去。


“弘博,你知道什么是忧郁症吗?”


“知道,是一种精神类的疾病!”


“哼,她刚进咱家门时,我就看她有些发呆,如果不是你小子被她迷了心窃,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刘福香越说越来气,我这才知道,这个没素质还小心眼的女人从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弘博,你再叫叫她,看她还有没有反应?”


程弘博果然依着刘福香的话,很卖力地呼唤着我。


“妈,还是送医院吧,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还在月子里呢,怎么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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