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妈妈已经没事了?”
“嗯,虽然没事了,还需要打两个点滴,再住院观察两天。”
“太好了!太好了!”贝妮拍着手,高兴地跳了起来。“叔叔,我很想唱首歌来表示我对你们的感谢,可以吗?”
贝妮生就了一副金嗓子,只不过,她主动卖弄的时候不多。
杨尚军下意识地瞟了我一眼,急于让贝妮卖弄的刘福香与程弘博已经兴奋地拍起了手掌。
程贝妮居然用韩语在病房里载歌载舞地唱起了原版大长今。看着那些情不自禁地拍红了手掌的医士人员,我居然疏忽了那双时不时地瞟向我的眼神,完全陶醉在贝妮的歌声里。
贝妮从小跟我父母抚养,不仅跟我母亲学会了鲜族舞蹈,还跟我当过小学教员的父亲学会了鲜族语。只要与我父母在一起,她们一般用鲜族语言对话。因而,唱这首大长今时,贝妮不仅唱得韵味十足,而且与原唱的音腔几乎没什么出入。
“雾来了,雾来了。娃娃哭了,想爸爸,想妈妈,想要回家。雾来了,雾来了。天色暗啦,星发光,心发慌,没有方向……”
我以为这孩子卖弄完了也就得了,没想到她又一本正经地站在我面前唱起了国语版的大长今!因为意外,再加上闹不清她唱的这个版本究竟想表达的是什么,所以,我的心里有些忐忑。
“雾散了,雾散了,娃娃笑啦。听爸爸;听妈妈;唱歌说话。雾散了,雾散了。天色亮啦。看阳光的方向,就有希望……”
程贝妮唱得声情并茂,一曲终了后,她不但眼圈发红,还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妈妈,我希望你长命百岁,贝妮虽然没有完全长大,但是,贝妮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伤害……”
病房里一片吹嘘,我更是泪水沾巾,猛然发现那双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眼神,我的心倏然沉了下去。
程杰,我知道程杰今天还要来隔壁的病房输y,他可能知道我公爹来了,所以才敢正大光明地进到我的病房。
由尔,贝妮的精彩表演他全看在眼里。
我为贝妮自豪。
贝妮被程安道送去了学校,程弘博主动请了假留下来陪我。输完两瓶y后,已经到了晌午时分。为了表示对我的关心,他特地在润丰酒店订了两个我喜欢吃的素菜和一碗鲍鱼粥。
其实,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因为不想与程弘博做过多的交流,吃过午饭后,我就催程弘博去上班,并装成特别虚弱的样子假寐在病床上。
程杰给程弘博打来的电话,虽然我没听清电话的内容,但是,从程弘博慌乱的脸神上,我就知道有事情发生。
2 第3章 十年缠绵尽欢颜
程杰给程弘博打来的电话,虽然我没听清电话的内容,但是,从程弘博慌乱的脸神上,我就知道有事情发生。
“烟儿,程杰哥为什么要我马上去他的办公室?”接完电话的程弘博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虽然程杰没有程安道严厉,但是他真正怕着的还是不怒自威的程杰,尤其是做错事后。“烟儿,我得去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这里没什么事,我想直接从程杰哥那里去学校,晚上再过来陪你……”
我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不再搭理程弘博。
一个小时后,程杰又给我打来的电话。他说,他明天一早要到市里开会,希望今天晚上能在润西山见我一面。
泪,潸然而下。虽然与程杰有了十年的亲密关系,可是,每次去润西山,我总会特别的激动与抗奋。
傍晚时分,程弘博带着贝妮来看我,执意要我去外面吃晚饭。为了贝妮,我装出很开心的样子陪他俩共进了晚餐,而后,便找了个借口,早早地打发他俩离开医院。
我坐着出租车来到润西山时,大概是晚上八点左右的光景。二楼的主卧室透出迷幻的灯光,楼下的客厅也被橙色的壁灯散照的一片朦胧。
程杰依然穿着舒适的家居服站在玻璃门内等我,略带湿气的头发很有型地抿向脑后。
我像以往一样投进他的怀抱,而后,踮起脚尖,用红润的唇尽情地吸吮着他嘴中带着烟草气息的馨香。
“烟儿,不准再做傻事了……”
“嗯,再也不会了!杰,我舍不了贝妮更舍不了你……”
玻璃门闭合的刹那间,程杰打着横抱起我,稳步上了二楼。
我整整跟了程杰十年,日时的羞涩与做作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没了踪影,除了相聚润西山的激奋不变,他抱我步上二楼那沉稳的脚步声也未变过。
依然是那张宽大的床,依然是那组让我熟悉的红木家俱,在程杰的心跳声中,我的光l之躯又撮人眼球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想去洗个澡……”我恋恋地抚摸着程杰那张愈来愈有官相的脸,妩媚地道。
“去吧,我已经给你放好了热水……”
每次来润西山,我总会用这里的山泉水痛痛快快地洗个香浴。
日时,程杰喜欢同我一起沐浴,开开心心地玩着鸳鸯戏水的游戏。也就是近两年,他似乎没了这种情趣,因而,我才会有种失宠的感觉。
我光着诱人的身子沐浴而出。刚刚吹过的头发上带着浓郁的百花之香;高耸的雪山之巅,两粒樱珠又鲜又艳,透出任君采撷的诱惑。
其实,这是润西山主卧室里的常见画面,问题是,处在画面里的人非但没有因为雷同而失去兴致,反而会一次次地玩出心跳的感觉。
尽管,程杰那方面的雄起速度慢了些,也不像以往那样可以打个持久战,但是,每一次的尽情渲泄,他的脸上总会带着特别满足的惬意。
“杰……”
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程杰的唇,又在他的期待中退去他身上的衣服。
“杰,好想你……”
程杰像以往一样横躺在大床上,我则俯躺在他的身侧,把诱人的樱珠颤颤地捧到他的嘴边。随着吮力越来越大,我的天籁之吟也越来越高亢。
程杰喜欢这种声音,而我,也只有在润西山才敢无所畏惧地大秀此音。
待到程杰的手有所动作之时,我基本上处于半痴迷状态。而他,总是很有耐性地把我侍候到欲死欲生的颠狂之态时,这才尽情地走马上阵。
十年的光y,让正值青春的我出落的更有女人味,却把程杰这个中年男人渐渐近了老龄之例。
太过高亢的基情缠绵,经常让他喘嘘嘘地败下阵来,相反,我身体中那股久不消逝的欲水却常常让我苦不堪言。
整整十个年头,四十八岁的程杰虽然注重保养,儒雅的面相依然透着英气,但是,在夫妻生活上,他似乎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刚刚二十八岁,是芳华正茂的少妇,就算有所收敛,但是,那种噬心挠骨的感觉已经让我清晰地觉察到,我对那方面的需要真的愈来愈强烈。
“杰,真的好爱你……”
为了不打击程杰,也为了身体中的异常需要,我带着噬心的浴望再次把红樱珠捧到他的嘴里,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他难以在短时间内梅开二度,只好用手撩拨着我,直到我的天籁之音越来越弱,这才把几乎虚脱的我宠溺地把我揽在怀里。
“杰,我还想要,真的想……”尽管到了虚脱的地步,我依然渴望得到程杰的宠幸,哪怕在他的宠幸中幸福地死去。
我是小女人,天生有着小女人的小心眼。每次相聚,我都想榨干程杰的精髓,我自私地以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想别的女人。
2 第4章 带着电意的刺激
我是小女人,天生有着小女人的小心眼。每次相聚,我都想榨干程杰的精髓,我自私地以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想别的女人。
“烟儿,歇会行吗?呵呵,我是不是真的老了?”一声苦笑之后,程杰脸上写满了无奈。
我及不适应地嗯了一声,右手,习惯性地把玩着他已经失了刚性的绵软。
习惯,真的是习惯。我习惯在事后把玩着程杰偃旗息鼓的本能,看他那种惬意的神情。而他,也喜欢在没有浴望的情形中像抚摸孩子般地抚摸着我光洁的脊背。
“烟儿,今天,我已经当着叔叔的面和弘博谈过了……”程杰的手在我的脊背上温情地抚动着,我的手则在听到弘博两个字时一下子从他的绵软上滑了下来。“我告诉他……”他重新把我的手放回原处,这才表情凝重地说:“如果他再犯此类的错误,我会停了他的公职。叔叔也说,如果他再犯错,情愿把他养在家里。”
程杰和程安道是个说到做到的人,难怪程弘博会破天荒地带着贝妮同我一起共进晚餐,原来,他是怕我再告他的小状啊。
“烟儿?”见我不再说话,程杰颇感无奈地道:“我知道你受尽了委屈,但是,我不希望你离开这个家,所以,我只能以另一种方式补偿你……”
我还没明白程杰的意思,因而,我的心思依然处在程弘博对我的伤害里以及程杰那没有兑现的承诺里。
当我的手再一次从他的绵软上滑了下来时,我黯然地搂紧了他的腰肢。
“烟儿,记得我给你说过润丰酒店的事吗?”
“记得,你对我说过那酒店是你的……”
“其实,那酒店是我妈妈为我置下的,程安秋那个法人代表也是她找的。叔叔一直对我很好,我之所以让叔叔c手酒店的事儿,就是想找个借口从酒店的利润中给他一些分成。”
我知道程安秋是程弘博的姑姑,却不知道程杰那个神秘的母亲也在和她保持着联系。
程安秋是个成熟而干练的事业型女人。因为家务琐事,她和刘福香之间一直存着芥蒂。所以,除了在我的婚礼上和正月里去看程弘博的乃乃时和她见过几面外,真正面对面的接触聊天几乎没有。
“杰,你为什么对我说起这些?”起日,我幼稚地以为程杰想和我谈谈他那个神秘的妈妈,没想到,他却意外地说起另一件让我感兴趣的事儿。
“开发区刚成立那会儿,我用酒店分成的钱给叔叔在那里置下了三十亩地。因为叔叔不想接受,所以,我把这块地挂在了润丰酒店的名下。今天见叔叔时,我对他说起过你求我给你找工作的事儿,也给他透露出想让何安东帮你经营这块地的计划。叔叔知道程弘博这个败家子成不了大事,因而,同意了我的计划。当然,他也给我提出了要求,那就是,等你真正地用这块地赚了钱,再把当日买地的钱还给我。”
我知道公爹的为人,这些年,如果没有程杰在前面给他铺路,心性耿直的他在仕途上不可能顺风顺水,毫无波澜。这些话,他对刘福香说过,也对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说过。
因而,他不要润丰酒店的分成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内。
“杰,如果赚了钱,我会把买地的钱还给你!”幸福来得太突然,晕乎乎的我虽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因为尊重公爹的为人,我依然很郑重地对程杰表白道。
“呵呵……”程杰淡然地笑了笑。“烟儿,不瞒你说,我不缺钱,又苦于没有门路帮助贝妮的外公外婆,如果真的赚了钱,你就用这笔钱好好地孝敬孝敬两位老人。当然,赚钱也不是件易事儿,你可能不知道,润林开发区是个轻工积聚区,除了搬迁过来的国企和几个较大的国外独资企业,多为占地二三十亩的中小型企业。既然你想换一个环境,你就好好经营这三十亩地吧,不管成功与否,我的前题依然是不希望你受累。因为,只要你独立了,我就有机会在经济上帮你一把。”
“杰,我会努力经营这块地,也会还你买地的钱!”我依然傻傻地表白道。
“别和我争辩这件事了!”程杰的手从我的后背滑向润滑的双腿间,似是有了那方面的想法。
“想做了?”我戏嘻地看着他。
“还得再等会儿……”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调皮的手指却摸索着进到了我的身体里。
“嗯……”蓦地,我像被电着了似地击灵灵地绷起了身子,原本就红扑扑的脸一下子成了红柿子。“别……别这样……”
“怎么?”程杰玩味地看着我,手指再次一勾,我又像被电着了似地娇叫一声。
我不能不叫,真的,那种带着电意的刺激真的好爽,就像……
猛地,我想起了杨尚军给我导n时的一瞬间。的确,那感觉好像,就有刺激下的飞升感,也有让人晕头晕脑的极乐感。
难不成这就是……
g点的感觉!对,田大棒槌曾经给田西妹活说活演地讲解过人体上的这个点。难不成程杰刚才触到的这个地方就是这个点?
“杰,就这里,这里……”我晕晕乎乎地看着程杰,期待他再给我一次这样的感觉。
“这里什么?”程杰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神变,故意停下了指上的动作。
“还要……”我突然把着他的手,不知羞臊地动了一下,当那感觉再次来临时,我猛地吻上了程杰的唇,程杰手指也配合般地动了起来。
2 第5章 我来整个梅三度
“还要……”我突然把着他的手,不知羞臊地动了一下,当那感觉再次来临时,我猛地吻上了程杰的唇,程杰手指也配合般地动了起来。
我要发飙了!当润润之水冲体而出时,我难以遏制地大叫起来。被调出基情的程杰也毫不示弱地翻身而上,用他的身体狂热地满足着我的需要。
汗水,从程杰的脸上滴滴哒哒地滚落到我泛红的面颊上,近半个小时的作功,他一气呵成。而我,也在不停的欢叫中喊哑了嗓子。
“宝贝,宝贝……”突然,程杰一挺身子,如山峦之巅的雄狮,爆出长长的低啸。而我,也极度兴奋地迎合着他的动作,任两股细流欢鸣着交汇。
程杰累了!看着通体泛红的我,他一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上,轻轻地摩擦着,一边心满意足地问:“宝贝,舒服吗?”
“嗯……”我的身体依旧紧紧地包裹着他尚未疲软的擎天之柱,有规律的律动让体力透支的他有种战后的小享受。
突然,他附在我的耳边热热地道:“宝贝,你真是个抽筋噬髓的精灵……”
“真的吗?”因为身体中还有想要的想法,因而,我也抛掉了所有的矜持萌态百出地道:“我没吃饱,还想要……”
噗嗤,程杰大笑着翻下了我的身体。而我,却趁他没有反过神来的工夫像个小狸猫似的突然骑到他的身上,把那半软的擎天柱强势地塞进我的身体里,并不管不顾地扭动起来。
程杰果然吃不消了,或许没那方面的想法,他吃吃地笑着把住我的身体。“宝贝,好痒,你让我歇会行吗?”
“都说了没吃饱……”我依然萌人萌语,想要的本能还在一张一弛地收缩着。
“我知道你没吃饱……”程杰一挺腰肢,把没了想法却高挺着的本能深埋在我的身体中,十分严肃地道:“宝贝,再歇一会儿,我把骨头也给你吃行么……”
噗嗤,这回笑瘫了的是我!因着这一笑,我体内的敏感因子暂时消停了下来。
“宝贝……”程杰一边捻动着垂到他面前的蕾珠儿,一边很认真地对我说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嗯,你说……”被程杰这一捻弄,我的腰肢又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真舒服……”程杰用那双诱我犯错的俊眼痴迷地盯着我。“烟儿,真想一辈子就这样……”
“你就想对我说这个……”被程杰这一表扬,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愈加起劲地颠簸起来。
“宝贝……”程杰蓦地红了脸,“消停会儿,我真的有话对你说……”
“说啊……”我放缓了身上的动作,极有耐心地盯着他。
“烟儿,叔叔虽然同意了这件事儿,但是,我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帮你。我已经跟开发区的何主任打过招呼,床头柜的抽屉里有他的名片,明天叔叔找你谈过这件事之后,你再去找他。去之前,最好先给他去个电话,他会联系那边人的把这块地过到你的名下,也会帮你找个合适的合资项目。”
“你是说何安东主任?”我愣愣地盯着程杰,居然忘了肢体上的动作。
“嗯,他主管高新区,还有,那个人很有经济头脑,我想,他一定会帮到你。”
何安东!隐约间,我又想起自杀时跟随公爹程安道进到我家中的那个帅男人。
难不成……
“……烟儿,记住了,贝妮六岁前交由爸妈抚养,十年以后,你生命里的贵人才能陆续出现……”当哥哥的梦中叮咛又若隐若现地响在我的耳际时,我突然间意识到,何安东将会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贵人!
“宝贝,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就算哥哥的那个梦没有扰到我的兴致,可是,一想到刘福香和程弘文,我又心虚起来。
因为心思捌了弯,就算程杰的那个他还深深地没在我的身体里,我不但没了先前的那种需求,还有一种要被撑破的饱胀感。
我消停了,程杰倒一挺一挺地动作起来。“烟儿,今天,我想梅开三度……”
我不想驳了程杰的兴致,毕竟,这几年他就没有过梅开三度的冲动。
“杰……”我一边轻轻地扭动着腰肢,找着能让彼此愉悦的那个点,一边心事重重地问:“你说,如果把这块地过户到我名下,妈妈和程弘文会不会再生出别的想法……”
“只要叔叔出面,就算她们多想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当然,为了避嫌,何主任帮你找到合适的投资项目后,我不可能马上在经济上帮你,你必有用这三十亩地去银行抵压贷款。我还是那句话,别累着自己,实在走不动了,我会在暗处帮你!”
有了程杰这句话垫底,我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当然,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仕途正旺的他不希望给任何人留下口实,尤其是刘福香和程弘文这种最好琢磨事的势利的女人。“杰,我明白你的意思,也会仔细斟酌这件事儿,走好自己的每一步。”
说完这句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