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张昱没说假话,从他打着磕绊的讲述中,我相信先前的他是一个特别本分、特别矜持的帅小伙。
“张昱,想要姐姐吗?”我突然用手套住了张昱的命根子。
张昱又是一声低啸。“想,姐,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就想了……”
豁出去了!因为抵御不了这噬心的诱惑,我一狠心,一咬牙,突然吻上了张昱的唇。
人性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吻上张昱的那刻起,张昱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摸到了我胸前的娇蕾上。只这一瞬间,我不但酥了,那种过把瘾就死的想法也越来越浓郁。
我真正地与张昱合体了。或者说,张昱已经成了我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过于笨拙,所以,我们俩的第一次我是主动的,或者说,是我骑到了他的那个点上。没有两下,他又兴奋地泄了,而我,也在他经久不息的坚挺上愈颠愈疯狂。
我累了,确切地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高升中酥骨了。
从我滚到地板上的那一刻,第一次沾到女人的张昱却越来越有劲头,当他发挥出猛男的本色让我臣服在他的身下时,他哭了,我也哭了!
突然,客厅里灯光大亮,接着又是镁光灯的刺眼之白。
是程弘博,像幽灵一样晃进客厅里的居然是我那龌龊丈夫程弘博。而他的数码相机内,已经留下了我和张昱偷青的铁证。
“程弘博,我杀了你!”当受惊过度的张昱差点昏死过去时,我却像个愤怒的豹子,c起身边的皮凳猛地砸向程弘博。
“哼,偷j之后还想谋杀亲夫?”程弘博鄙夷地盯了我一眼,一把扯下了我还套在身上的那个无袖连体裙。“假正经,全光着多好,滚过去,我再给你们补照一张!”
张昱只穿着那件葱心绿的t恤,身上的西裤早在与我同升之时脱离了他的双腿。
“畜牲!程弘博,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牲!”不及程弘博按动快门,我又像疯了一样扑向他,自不量力地去抢他手中的相枪。
“滚回去吧!”程弘博不耐烦地踹了我一脚,由于用力大太,本就发飘的我被他一脚蹿飞了。
“姐……”随着一声悲怆的呼唤,我感觉头部一阵钝痛,眼前金星乱冒。“姐,你没事吧?程弘博,你还真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牲!”
“靠,这么会功夫就依依不舍了?”程弘博的脸越来越古怪,他一边不耐烦地拨弄着手中的相机,一边不y不阳地道:“柳烟儿!只要你痛痛快快地让我再拍几张,我保证不会为难张昱,还会立马放他离开!”
“哈哈,天做孽尚可恕,人做孽不可活……”此时的我已经失去了与程弘博对抗的力量,因为弄不清这个牲畜的真正目的,悲到极点的我一边哈哈地苦笑着,一边咬牙切齿地诅咒道:“程弘博,你会遭到天谴的!”
“靠,你青天白日的在家里偷汉子还有理了!我再让你咒我!”被我咒绿了眼睛的程弘博劈腿又是一脚,就见程昱一俯身子,猛地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程弘博的脚虽然落空了,但是,他的计划却得逞了!就在张昱俯身保护我之时,又一张带着耻辱的罪照收进了他的相机。
“张昱,偷青偷到我家里,你还真是高手啊!”程弘博y笑着收好相机,他并不责打焦白着一张脸且浑身哆嗦的张昱,而是一脚踢过他的裤子,“张老师,我也是有头有脸,有社会地位的人家。如果不想你们的丑行被爆光,就赶紧给我滚!”
2 第19章 肆意暴虐累趴下
“说对了,我不想失言,也不想做个汪八变太的畜牧!所以,我今天想爆个菊花处!”不及我有所反应,程弘博突然翻过了我的身体,且恶狠狠地道:“柳烟儿,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沾你那个被人用过的地方,所以,我要挪窝了!”
我,被程弘博用强了!当那种火g捅p眼的实感直抵心门时,我的身体被爆成了两瓣,心也被戳得碎碎的。
在程弘博带着醋劲的爆虐中,我死了又活,活过后又被生生的戳没了气息。当肆意爆虐的程弘博最终累趴在我的身上时,他还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里。
我,想死了!是真的想死了!但是,我不想死后留下骂名,因为,我还有让我引以为豪的小贝妮。
“弘博……”我虚弱地俯趴在床上,尽量用不刺激到程弘博的字眼说道:“弘博,我还是你妻子吗?”
“哦,那当然……”程弘博像死猪一样覆在我的身上,又试探着动了动那根戳在我身体中的东西。“靠,难怪别人玩同志,原来,这地还真是紧致。烟儿,只要你顺了我的意,我就把那照片全删了。”
“弘博,我也想通了,只要你愿意,哪怕把我戳死,我也不会有怨言,就是……”因为程弘博把我压得太紧,所以,我连喘气都困难。“弘博,贝妮是你我的骄傲,我们可不能给她做误脸的事儿……”
一说到贝妮,程弘博也正经起来。见我真的只有出的气时,他下意识地往上抬了抬身子,很是关心地问:“烟儿,是不是很疼?”
“呵呵……你说呢……”
“肯定疼点,不过,我听人说,疼过就好了。”见我没了声音,程弘博又偏过头颅,仔细地看着我那张已经被他打肿了的脸。“烟儿,今天打打你是有点过,可是,如果你不咬我,我也不会下手这么重。不过,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把我和崔校长的事说出去,我就不会把你和张昱的事抖出来。怎么说我们还有贝妮,我不想因为这些事让贝妮蒙上耻辱……”
“嗯……”我痛苦地笑着。“弘博,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们俩都是在为贝妮活着……”
“烟儿,好老婆……”
“还想要吗?弘博,既然想干,就痛痛快快地干到天亮吧。不过,你这样绑着我真的很不舒服,给我松了吧……”
程弘博还真就给我松了绑着我双手的丝巾。而且,还真就听话地动作上了。
因为想到了死,我恨不能他那让我恶心的东西变成一丈长,最好能长到一下把我捅死的地步,在这样的想象中,在程弘博卯足了劲的运动中,我惨笑着昏了过去。
卧室里的壁灯依然发出幽紫色的光,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刚好对上墙壁上的石英表。
已经是零晨三点多了。看着大开着身子像狗熊一样酣睡的程弘博,我费力地翻身而下。
由于身形不稳,我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床下。
好疼,不仅是被侵过的地方疼得让人难以承受,就是身上的骨头也有一不小心就有散了架子的可能。
我该走了!从放开身体让程弘博纵情一博的那一刻,我就为自己做好了打算。
的确,因为摆脱不了程弘博,就算老天开眼让我功成名就地成了润林首富,对我而言又有什么不同?柳烟儿还是柳烟儿,还是那个不良色人的妻子。该瞧不起我的人依然会瞧不起我,因为,他们会觉得,我的成功是在程弘博的家室背景中做出来的。
我忍着针扎般的疼痛也没找到那架拍了我和张昱不雅照片的相机,心灰意懒中,我又爬进浴缸,洗去满身的耻辱后,这才从包里拿出那瓶还未开封的安眠药。
“杰,再有两天你就回来了,纵然再有不舍,只可惜,我已经没了等下去的勇气……”
一百粒安眠药,一颗不剩地进了我的腹内。
我勾偻着身体艰难地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额上顶着肿胞和红肿着半边脸的自己,再看看那套像征着纯洁的白色休闲服,我凄然一笑,用鲜艳的口红在镜面上写道:“弘博,贝妮是你我的骄傲,记住你对我的承诺,不要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该走了,真的该走了!我木然地躺在贝妮的床上,睁大眼睛看着渐渐泛白的天。突然,我的眼前变得越来越亮,紧接着,就看见我的小贝妮一蹦三跳地从那束光亮中走来,不及我向她展开怀抱,她已经与我错身而过。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就在我诧异地睁圆不可思议的眼睛时,程杰也踏着光亮来了,他的身后,有我的父母,我尊敬着的公爹,再有就是一直游荡在我心田中的卫梓青和杨尚军。
他们踏着光亮而来,却一个个与我错身而过,就在我痛苦地大放悲声之时,我的世界骤然黑了。而且,黑得彻底。
“刘院长,求你想想法子,她还年轻啊……”
什么声音如此熟悉?黑暗中,我茫然地辨别着这个声音。
“程镇长,这是市里的专家……”片刻的沉寂之后,就听那个陌生的声音说道:“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