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但是没见过直接灌嘴的。方天诚这麽做简直就像在给严正均上刑,却跟调教扯不上关系。
一瓶灌完,严正均被呛得不停的咳着,身上流满了他来不急咽而溢出来的水渍。方天诚却没给他多少喘息的时间,很快就打开了另一瓶,捏开他的嘴又灌了起来。
沐澈就站在那看着,没有上去阻止,也没有叫他们住手。明知道严正均正被他们折磨,他却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在这里看着。这一刻,他是真的很想能代替他,他宁愿被折磨的那个人是他,也好过他现在的心痛不舍和煎熬。
很快两瓶水都灌了下去,方天诚伸手把严正均放了下来。严正均脚步呛了下,没有跌到地上,但是很快就在方天诚的瞪视下,屈膝跪到了地上。方天诚这才拖着锁着他双手的皮铐,带他到了锺禾闻身边的另一把椅子前。
严正均的手被他拖着,只能快速的膝行跟上男人的脚步,插在性器里的导尿管也因为他的动作而从瓶子里抽了出来,长长的细管几乎拖到地上。
“自己用嘴开。”方天诚坐到椅子上,把严正均拉到了两腿间,冷冷的命令到。
严正均没有做多余的抵抗,用牙齿咬着裤头,然後熟练的用嘴解开了钮扣,咬着拉开了拉链,又咬下了里面的黑色的内裤。那根他再熟悉不过的性器还软软的趴在里面,证明这着一切不过是场羞辱。不过那对严正均来说没什麽差别,反正很快这根东西就会变得又粗又硬,方天诚其实很容易被挑动,不管是脾气还是性欲。
那张曾经含着他的性器带给他极限快感的嘴,现在正深含着别人的性器,让别人快活着。就算明知道严正均是被逼的,他不能拒绝,沐澈还是感到一股寒气从他的脚底一直蹿到头顶。他不要,就像严正均不想让任何碰他一样,他也不想让严正均去碰别人啊!
但是一个更绝望的念头突然又冒了出来──原来严正均做爱的技巧,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他终於明白严正均为什麽对那些技巧好的奴隶不屑一顾了,就像他自己说的,技巧都是练出来的,练的越好,只能说明你练过越多次。而严正均的技巧,沐澈一直觉得是职业级的,只是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职业的。
“他所有的技巧,怎麽勾引、怎麽挑逗、怎麽用身体让我们得到更多的快感,全是我们一点点教出来的。我们把他教的这麽好,不是为了让他去伺候别人的。”
伸手缓缓的抚摸着严正均脑後的一缕黑发,锺禾闻淡淡的,却隐隐带着阴狠的述说着。“这十几年来,我跟天诚一直小心的照顾着他,就算调教的时候他呕吐shī_jìn ,也是我们亲手帮他清理。这些年,他吃的穿的住的用的,全是我们亲手打理。
对我们来说,他早就是一个没人可以取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