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澈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主人,能够服侍主人,那对他来说是种快乐,是种奖赏。
可是主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引导他开始,而是用厚实的手掌在他的屁股上暧昧的抚摸着。就像沐澈深深相信着的,奴隶可以服侍主人,那是主人对奴隶的赏赐,即使服侍的过程中能得到快感的只有主人,奴隶得到的只有痛苦和折磨,那依然是奖赏。而在主人清醒的时候,是不会随便给他奖赏的。
敏感的身体在主人的抚摸下几乎是瞬间就燥热了,早晨不只是主人容易兴奋的时候,对所有男人、包括沐澈在内也是这样。被主人勃起的性器挑逗着已经让沐澈开始兴奋,现在又被主人恶意的爱抚着,沐澈没有半点反抗余地的进入了性亢奋的状态。其实已经被主人调教过的身体根本就不用主人做太多事,只要意识到主人想让他兴奋,沐澈的身体就会本能的开始兴奋。
屁股上的手掌还在继续抚摸着,沐澈兴奋的闭着眼,嘴唇却因为喘息而开启着。两根手指突然伸了进来,沐澈立刻用舌头缠绕了上去,饥渴地shǔn xī 深含着。
那两根手指却压着他的舌头,直往深处进入。沐澈不得不张大了嘴,於是手指更深的伸进了喉口。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沐澈难受的乾呕咳嗽了起来,但是那两根手指却更残忍的抠起了他的喉咙口,不断的乾呕让口水都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满溢了出来,痛苦的本能让眼泪也溢出了眼角,滑落到了枕头上。
即使这样,沐澈也没有反抗。他不能反抗,也不需要反抗,他的主人会决定什麽时候才停止他的痛苦,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停止之前,努力的去忍耐。
终於,让他痛苦不已的手指终於在他把胃酸呕出来之前抽离,沐澈就像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在床上用力的喘息着,即使没有了手指,喉口还是一阵阵的不舒服,几次都让沐澈差点又乾呕起来。
等到身体里的力气稍微恢复,沐澈才睁开眼,看见主人的黑眼正有趣的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是的,主人这样折磨他,不是因为他犯了错、不是为了惩罚他、不是为了任何原因,仅仅是因为有趣而已。但是无论对主人还是沐澈来说,这样的原因就已经足够了。
“真难看!”
主人有点厌恶的骂了句,然後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条奇怪的口塞,或者该说是扩口器。口塞和扩口器的不同在於,口塞会有实体塞进嘴里,不让奴隶说话和吃东西。而扩口器则是强制的让奴隶张大嘴,当中却是空的,可以插入性器或者任何想放进去的东西(只要放得进去)。而主人现在拿出来的这条,开口处像扩口器,是中空的,但是扩口圈的下部却有两根金属一直往後延伸,交集在一起的地方还有一个鸽蛋大小的软胶球。
虽然对那个陌生的东西充满了恐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