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白墨反应过来,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抵在冰冷的白色瓷砖上,脊背咯得生疼,被热汗浸湿的衬衣湿漉漉贴在如冰般瓷砖上,寒意从毛孔钻入,蔓延体内。
薛洛诡异的舔着白墨的脸颊,手掌揽着腰邪恶色.情的揉弄着臀部:“大叔,把手枪交出来。”
白墨被薛洛手掌chu鲁的动作捏的生疼,喘着chu气,留海挡住了半边面孔,喝道:“薛洛,照片。”扬起头,盯着近在咫尺的光洁白皙的脸庞。
比白墨高着一头的薛洛,仗着身高和体力上的优势,单手禁锢着白墨举高的双腕,另只手不轻不重的挤压着白墨两腿间的器官。
白墨死死咬着下唇,不让一丝呻.吟流露出唇外。
薛洛用力捏住白墨脸颊,下颚松懈,原本粉嫩的下唇,现在深深牙印上冒着血珠,薛洛看着心疼的都要碎了,温驯的把脸凑过去,吸允着不停冒出的血珠。
舌尖触碰舒服柔软的唇,味蕾蔓延铁锈奇怪的味道,刺激的薛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收回把玩白墨稚嫩的昂扬的手。
薛洛弯下腰,挺立的炙热的昂扬撞击着白墨微微挺立的炙热的昂扬。
“恩……恩滚……滚开!”白墨无助的呻.吟。
薛洛修长手指缓缓探入臀间,隔着布料轻轻进入那粉嫩的内.壁,抽出白墨腰带,裤子滑落在地上,白皙清癯的腿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撤掉碍事的内裤。
白墨冷的打个激灵,哆哆嗦嗦的推着前方挺立的身躯,这孩子竟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比自己高出那么多。
看白墨不住寒颤着,薛洛安慰道:“大叔,等下就不冷了哦,乖。”
与薛洛轻柔安慰相反的是手指chu鲁的伸入白墨无法闭合的口腔内,搅乱。
白墨难受的摇摆着头部,薛洛的手指顶到了白墨的咽喉,白墨止不住的难受恶心,只能费力的一次次吞咽口水,压下反胃的感觉。
薛洛手指上沾满晶莹的津y,才满意撤出口内,无视白墨哀求的眼神,猛的c.入内.壁,紧致的内.壁虽有津y为润滑,但这种滑度远远不够缠绵,可以硬做,可是他却舍不得伤了一直对他很好的大叔,但是一想到到时候的猎物不能吃,只能看看然后放跑。薛洛有些挫败。
虽然不能c.入,抚m一下大叔温暖光滑的身子也是好的。
薛洛邪佞微笑,拿出底片,在白墨眼前晃了晃,道:“大叔,我把底片给你,这种重要的东西,还是放在比较安全的地方好,我看看哪里安全啊?”粉嫩的内.壁一张一合,薛洛不怀好意的把底片卷成圆筒型塞入内.壁。
被异物强行进入身体内的感觉格外难受,白墨忍不住轻颤。
看着白墨阖眼,暴露在空气中的腿轻微的颤抖,眉清目秀的脸庞难过的蹙眉,薛洛连逗弄都不忍了,心瞬间柔软起来。
拿出让白墨不舒服的底片,撕碎,放在白墨的衣服兜里。
“抬脚,大叔。”薛洛弯下腰为白墨穿上内裤套上裤子,把冻得嘴唇发青的白墨抱在怀里温暖着,心里不满‘空调打这么冷’
白墨有些不明白薛洛怎么突然放过了他,身子刚刚温暖就要推开抱着他的薛洛,却没有挣脱开。
薛洛叹了口气:“大叔,你就那么讨厌我。”
白墨思忖一下:“薛洛,你已经逾矩了。”
“大叔,你别把我和你那些男宠对比。”讽刺笑下,“我可不是吕延那白痴,被你蒙在鼓里还沾沾自喜。”眼眸幽深如水,仿佛能渗入人心。
白墨别过脸:“你都知道些什么?”
薛洛惬意的说:“我知道一点不多,只知道大叔和吕延在一起的时候,并不间断和男宠偷情。”
白墨沉默,薛洛说的没错,他也是男人,能屈身在吕延身下,是因为真心喜欢他,可他并不是0号,被吕延压在身下强迫缠绵毫无快感,只能找男宠来发泄自己的欲望。
薛洛这孩子什么都好,只是一点不好,太过于聪明,白墨向来不喜欢和自己缠绵的人,智商过高。
“要不是,坐车偶然看到你和那人在街边亲昵,我也会被大叔欺骗。”薛洛深不可测的眼眸愈发幽暗。
“是我疏忽。”白墨安然推开薛洛,整理着凌乱的衣物,抓着领带,扬起头,看着薛洛冷静的眸子,看了许久,直到把薛洛的样子印入脑海中深入骨髓,这孩子骗过他,对他不规矩过,这又何妨,本来他也不是洁身自好的人,可是,这孩子太聪明了早晚会对帮派公司照成威胁,必须要除掉。
白墨盯着那明眸皓齿脸庞,脸颊上飘起一抹红晕,双眸水汪汪的看着薛洛,羞涩的垫起脚尖,快速蜻蜓点水般亲了薛洛脸庞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系着领带。
薛洛被脸颊突然传来温柔的触感惊呆住,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眉清目秀的脸庞,回过神来白墨已经若无其事的系着领带,他猛地揽过白墨的腰,另只手按住脑后,双唇紧贴,双舌纠缠,春.色旖旎,原本冰冷的屋子仿佛被火炉笼罩般温暖。
薛洛恨不得立刻把白墨压在墙上剥光衣服……
“唔……唔唔。”白墨挣扎的扭动呻.吟着,却被那火热的柔软所堵塞住,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只是想最后一次亲吻到薛洛留个念想,殊不知演变成这样。
一个吻挑动了薛洛苦苦压抑的欲.望,白墨自作自受的被薛洛禁锢在怀里,无法撤离。
直到白墨呼吸微窒,薛洛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薛洛看着白墨娇艳欲滴的唇,m着被白墨吻过的位置,惬意的道歉:“大叔,对不起,我忍不住。”薛洛像个小孩子一样雀跃。
白墨责怪的看了薛洛一眼。
薛洛凑上前“大叔,我给你系。”修长的手指温柔系着领带。
白墨兜内的电话响起了,伸手取电话的时候,想起一个事情:“把枪还我。”
经过刚才白墨甜蜜一吻的薛洛满脑子粉红泡泡,对白墨现在任何请求都毫无抗拒能力,薛洛乖乖的把手枪装进了白墨的裤兜内。
看到薛洛乖乖的把手枪放入裤兜内后,白墨奖赏似的垫脚费力m了m薛洛柔软的头发。
“喂,ben。”
听到白墨呼喊那个少年的名字,薛洛有些吃味。
“嗯……好,那件事你办妥了,等下我就回去。”白墨按断电话,“我要回去了。”
薛洛像只寂寞孤单却很高傲的大黑猫般,拉不下脸面说不想让白墨离开。
“晚安,再见。”他最后望了一眼薛洛,决然的推门离开,再见再不相见,薛洛终究也是他人生的过客。
冗长的走廊被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照映下熠熠生辉。
壁灯缓缓流溢出高雅的钢琴曲。
与这高雅的气氛不符的是,壁灯斜下方挂着一幅幅chu俗不堪令人作呕的x虐色.情裸画。
白墨的背影在灯光映衬下格外落寞,面上若无其事歪头欣赏墙上有钱人的恶趣味,向前走着。
越走心底愈蔓延出一股陌生的酸涩,自己饲养这么多年的宠物,就要宰杀了,哎,要是它在能乖点就好了。
白墨喃喃自语时候,迎面而来一抹熟悉的身型,修长高大,不拘与束缚的把领带随意扯下塞在口袋里,马虎的从裤兜内漏出一截领带,迷人的桃花眸底浮出急躁的光芒,急冲冲朝前走着,眸没有看白墨,c身而过。
地面上暗黑双影交错,愈来愈远。
白墨目光清澈回头看着吕延陌生的背影,莞尔一笑:“再见。”自从吕延收买司机迷晕白墨送到薛洛那里去,这个人已经彻底从白墨心中如死灰般。
白墨回过头,停下,拿出银色j巧的钥匙,缓缓c.入锁眼内,转动。
门打开,一股血腥味迎面而来,白墨不舒服的打了两个喷嚏,随手关上了门。
benj致乖巧的脸庞皱成一团,嘟着嘴,不满的喃喃:“好麻烦……。”
ben身旁,堆着一袋袋整齐的血袋,里面充满鲜红的血浆,ben持着手中冰冷的手术刀,血腥诡异的在画布上画着看不懂的优美线条,认真的像是画着一幅绝美的画像。。
半响后一条条诡异的线条在画布上呈现出,一名躺着血色草地一位被红绳束缚的裸.体少女,瞳孔无焦距,惊恐瞪大眼睛,眼角不断滑落一滴滴滚热的泪珠与地上绵绵不断的鲜血融合,皮肤惨不忍睹。
白墨捏着鼻子,在屋内离ben最远的位置坐下,看着地上几袋用过的血浆,不满道:“你又用帮内的血袋来干这个。”
“白哥,不要这么抠门嘛。”ben扁了扁嘴,委屈又道:“我也不想用啊,但是不用她们死的太快了,哼,太无趣。”
白墨拿起空气清新剂朝空中喷了喷,血腥与茉莉花香味的空气清新剂结合,熏的白墨直打喷嚏。
“你……阿嚏……你没有把……阿嚏……把正事忘了吧。”白墨恼羞成怒的把空气清新剂朝着哈哈大笑的少年丢去。
白墨站起身子打开窗子,冰冷的空气渗入室内,难闻的味道似乎小了些。
“白哥,你放心啦,他们这次出了们就是死,哈哈……”ben狂妄的笑声,手术刀微微偏离,画布上留下一道无意间留下的划痕,ben皱眉有些可惜。
“恩,轻点画,别溅我身血。”白墨无所事事的打开电视机。
‘恩……恩啊!不要不要……那里……那里不行恩啊……恩啊’超薄清晰大屏幕上演着n男一女r搏大战。
白墨不动声色的关了电视。
☆、第七章 落寞
ben奇怪的问白墨:“怎么不看诶?多激情诶。”手下动作依旧不停止。
白墨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心里叹了口气,总不能说他对女人r体不感x趣。
白皙的手拿起遥控器对准电视机,缓缓按下。
屏幕还没显示人影,白墨就蹙眉换台。
这次里面是两个男人镜头,一个文静乖乖少年身穿校服,嘴角挂着恬静的弧度,修长的手指却chu鲁的捏着身下肌r大叔露在外面的红豆,大叔摇着头抗拒着,水汪汪的眸里春情弥漫,chu重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可怜兮兮的望着少年,少年不为所动,炙热的昂扬挺身而入。
“老师,你那里真热啊。”少年说完重重一顶。
“嗯啊……小修,我们不可以这样啊!嗯啊啊……那里不行……不要……啊。”
白墨眸光一凛,这镜头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反sx的又一次按遥控器关了电视。
ben对画布上的少女像是不感兴趣了,丢下手术刀,欢快的跳了几步蹦到白墨身边坐下,奇怪的问道:“诶?怎么又不看了?”
墨黑色的眼瞳透澈而又明亮的望向ben,白墨缓缓道:“不好看。”随后目光转向画布无一片完好肌肤的少女,僵硬扭曲的身躯,眸瞪着不甘的眼神,白墨莞尔一笑。
ben被白墨目光清澈中不经意间也睥睨万物的风华震慑住,慌忙别过头去,脸颊泛红,这才是他崇拜的男人。
白墨则是很奇怪的看着诡异ben,脖子怎么变得这么红。
ben清咳一下,隐匿在平静表面上是脸红心跳的羞涩,拿起桌上古老黄金外壳的电话,拇指按向上面最大的按键。“喂?我是可爱的ben,阿咧?你不认识?哼……509号房,快来打扫房间快熏死我了……”
撂下电话,ben像是撒娇的小猫一般,贴在白墨身上,举起白墨没有多少r的胳膊,垫在头下,喵喵叫着乖乖趴在白墨怀里,磨蹭着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像是准备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白墨不适应的动了动,虽然ben外表像是猫咪一样高贵小巧,但是压在白墨的胳膊上还是很重,白墨想抽回手却被ben阻拦,ben抱着白墨的胳膊不撒手。
“白哥,我好累,就枕一会……就一会哈!”ben咕噜咕噜的叫着,要是白墨此时对他挠挠下巴,恐怕肚皮都要情不自禁的露出来。
白墨没好气的推着赖在他怀里的小白猫:“你身上一股血腥味。”
ben嗅了嗅身上的味道,不满:“这是男人的味道……男人的味道。”ben对着自己身上作呕的血腥味振振有词。
白墨另一直手m着ben柔软的头发,眸里寂静一片,看着不满的ben,叹了口气:“我不喜欢你身上的男人味。”
ben望着白墨隐藏在平静表面下凝聚悲伤的眼眸,知道白墨心里不痛快,要杀死自己相处那么多年的恋人论谁都不忍心,殊不知,白墨并不是为吕延而心情不好,而是为了——那只高傲的黑猫宠物
ben鼓着脸颊:“白哥,好没有品味,哼,那我去洗澡去。”
白墨看着ben一蹦一跳进了浴室,垂着眼惨然一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细的汗珠,哄小孩真费事,不过还好,ben比当年的薛洛乖巧多了。
白墨呼吸一窒,无意间想到的名字如冰冷利剑般刺入x口,心倏地因疼痛抽搐下。
怎么又想起那个孩子了,才分离,就开始想念么?
白墨神情疲倦,这是错觉,这必须只能是身体疲倦所产生的错觉。
闭眼养神,耳边只能听到ben洗澡时哗哗的水声和轻哼跑掉歌曲,一阵阵微冷的风掠过白墨脸庞,白墨被这风吹的直冷,站起身关上窗子。
‘叩’门被轻叩三下。
白墨走到沉重又繁华高贵的门前,轻扭开锁。
门外两个局促身穿宴会制服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问道:“是您这里……”后面的两字,没有说出来,但彼此都心领神会。
白墨点了点头,侧开身子,让他们进屋快些处理那还在滴着深红血珠的画布,浓重的血腥味道和空气清新剂混合味道,熏得他头晕眼花。
俩人面对画布上惨不忍睹的少女身子倒是极其镇定的从背包内拿出塑料袋,随意把肮脏的画布丢了进去,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抬走了,屋内地毯上留下仅有的干枯血印痕。
ben头发用毛巾随意包裹了一下,身穿浴袍欢快的跑出来。
“动作挺快嘛,呼。”ben出来看到画已经不见,惊讶的赞叹一下服务速度。
白墨瞥了他一眼,瞧了眼那几袋被ben浪费的血浆,安然道:“帮内的血浆是为了给大家受伤时用的,今日你浪费多少,日后一段时间内从你身上抽回来。”走进卧室内,趴在豪华柔软的大床上,双手环抱黑色抱枕舒服的阖眼。
ben跟入躺在白墨的旁边苦着脸道:“我知道了。”这要吃上几年的红枣能补回那些血啊。
白墨丝毫不心软沉默不语。
半响后,ben看着白墨淡然的脸庞ben有些扭捏的开口。
“白哥,顾暮今天订婚。”
白墨听到这话,惊愕的睁开眼睛,抱枕从怀里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
白墨面色微微泛白,若无其事的问:“新娘是谁?”
“哼!是李芸,刚才我找她的时候,她居然和我说她心里有人了,今天下午当着大家面订婚,我问是谁,她半天才告诉我是顾暮,气死我了。”ben笑了笑:“说什么真心相爱就是狗屁,明摆着李老头要用李芸做诱饵,为了和顾氏企业强强联手,这次李老头面上虽说是李芸生日找大家来,其实就是为了展示李氏和顾氏今后就是一家人了。”
白墨没有说话,吕延离开了他,薛洛离开了他,连顾暮也要离开他了,当年那算命的算得或许真的没错,命中注定孤老一生。
如墨般的眸中印刻着冰冷的寂寞和说不出的情愫。
ben靠着白墨,手在白墨脸上不规矩的移动m着那光滑的触感。
“放肆。”白墨用力一拍在自己脸上逾矩的爪子,白皙的手背上浮出一抹红晕。
ben眼含热泪,揉着被拍肿的地方:“白哥……作为打我的补偿,你陪我去地下拍卖会吧。”
白墨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
“去吧……去吧去吧去吧……陪我去吧。”
白墨揉了揉僵硬的眉峰,耐不住ben的央求,只好同意。
拍卖会内——
满脸横r的李氏副总哈着腰可笑的阿谀谄媚,腰部和脸部的肥r一颤一颤。
“白老板,坐这里……”尊敬的指引着白墨和ben坐在高级的vip坐席内。
“李胖子,你家小姐真要订婚?”ben不客气的朝那胖子问道。
李氏副总听到ben对自己喊道的称呼,脸上浮出恼怒的神情,随后强压下来,讨好的笑着道:“大小姐是要和顾少爷订婚。”
ben瞥了他一眼,不高兴的喝道:“哼,滚吧。”
李氏副总奸诈的眸中有丝y狠,小杂种,等白墨这靠山倒下,我非让你偿还这次的羞辱,心里如此恼怒,但面上依旧讨好的笑了笑,移动肥胖的身躯缓慢的离开。
白墨拈起晶莹剔透的葡萄,圆润的手指拨着深紫的葡萄皮,白皙的手上沾上不少黏糊糊紫色的汁y,说不出的心烦意乱情绪环绕心头,厌烦的把惨不忍睹坑坑洼洼的葡萄丢到磨砂微透明的果盘里,果r弹跳几下后平静下来,手指在方巾上蹭了蹭,洁白的方巾上染着紫色的汁y。
假设是他饲养的黑猫还在,它总是会细心的剥完后,撒娇让白墨乖乖吃掉,白墨若是不从,黑猫则会高傲的扭捏生气,见此白墨只好乖乖的吃掉。
白墨沉吟下,如墨般眸底浮出一丝气愤,怎么又想起那个死去的人了?叹了口气,扭头看着ben捂着手机严厉的说些什么,
ben挂断电话后,身子蹭到白墨身边,耳边轻轻道:“吕延和他的小情人死了。”
ben看着白墨平静安然的样子,又缓缓道:“他们连晚宴都没参加,吕延就带着小情人去游艇上玩,死了一个兄弟,才把那游艇炸了。”
白墨指尖冰凉,心里有些发酸,努力维持自己面上镇定的表情:“牺牲那人的丧葬费赔偿费,一个子都不能少。”
白墨对帮内的弟兄待遇向来是不错的,尤其是不幸故去的弟兄,会赔偿足够妻儿后半生的生活费用,这也是很多人争抢进入白帮的原因,如若表现的好,更是可以进白氏企业,那可是平步青云。
ben笑了笑:“当然。”拿起桌上的红酒,细细品尝。
白墨默不作声,发呆的看着台上。
玄铁打造的不同铁笼上挂着每个人的初始价钱,被关在狭小的铁笼内的少年少女,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楚楚可怜,看着台下此起彼伏的人,都是一副恐惧的样子,殊不知这样只能勾起冷血之人的嗜虐心态。
“刘莫,十八岁,身高一六五,体重四十五公斤,起价五十万”身穿皮草大衣的猥琐老头拿着手上的数据单,朗朗上口的朗诵着资料,别看样貌不起眼,这老头从三十岁就贩卖□,直到现在。
下面疯狂的躁动,价格缓缓升高。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拍卖
白.嫩的少年r.体暴.露在空气外,瑟瑟发.抖,x前传上叮叮铛铛充满恶趣味的饰物。
坐在席位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富商们,纷纷举起手中的牌子。
白墨阖眼养神,何必呢?那样弱小易凋零的物种,有何值得疯抢?
思绪放空,一股深入骨髓的疲倦感弥漫全身。
脑海里影影绰绰的影像渐渐成形,那身影熟悉又刺眼,脸部被一股漂浮的白雾所遮挡住,待那朦胧的白雾散去,看到那人的脸庞,白墨的心一抽疼。
头部仿佛被利剑c.入尖锐的疼痛,耳边嗡嗡轰鸣声烦躁不安。
“……”白墨唇开阖,话语堵塞在喉.咙中呼吸微窒。
那少年温柔恬静的面孔上嘴角挂着一抹温暖的微笑:“大叔。”声音清澈饱含深情。
白墨心乱如麻,脸色泛白。
看着白墨不说话,那人想凑过去,扭曲的腿骨移动起来极其困难。
从额头上流淌下来一滴滴鲜红的y.体,顺着轮廓流进琥珀色的眸内,那人瞪着眼朝白墨执着望去不肯闭眼,琥珀色的眸内充满鲜血,猩红而又妖冶。渐渐浑身像是被血浸泡过似的,疯狂流淌的鲜血在脚下形成一条水流。
看着白墨不应他,那人伤心一次次呼唤着:“大叔……大叔大叔大叔!”
白墨眼角滑落一滴滚.烫的泪珠,哽咽道:“薛洛。”
“白哥,你在喊我?”耳边传来ben奇怪的询问,先听到白墨深情款款的叫着人名,但听不真切。
白墨睁开眼眸,台上浮动的人影模糊不清,如墨般眸里雾蒙蒙湿.漉.漉。
待心情平复,头晕劲过去,白墨虚弱站起身.子,勉强笑了笑:“我回去了。”
ben连忙凑过去,抱住白墨的胳膊不撒手:“白哥,就剩一个‘商品’了,看完在一起走嘛!”手指着台上仅留下唯一的少年。
白墨顺着ben指的方向望去,台上的铁笼内锁着一位惊为天人楚楚可怜的少年,x口刺着鲜红诡异妖.艳的纹路数字26。
白墨有些恍惚的望着那少年的脸庞,与薛洛幼时的脸庞重合。
猥琐的老头宣布最后一样商品:“江惟,十七岁,身高一七零,体重五十公斤,起价三百万。”
江惟在台上手脚无措孤苦伶仃的样子,白墨心底微微一痛,情不自禁的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薛洛那时。
头脑一热,不由自主举起手中的牌。
猥琐老头激动坏了,急忙道“白老板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成交!”
ben石化惊呆,半响才喃喃道:“白哥居然买了个男人。”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又道:“梦中也会有疼痛感的嘛。”
白墨浑身轻飘飘的,脚踏在地上有些发软,把江惟领出来的时候,还不可置信着,居然头脑发.热的领回来一个孬弱的废物,瞪着缩着头只能看到头顶的江惟。
白墨心里埋怨自己,可面上却面无表情及其镇定,瞪着圆眼怒视吹着口哨摇头晃脑的ben。
ben被白墨这种怨恨地眼神一惊,无辜的鼓了鼓脸颊,心里嘟囔着:“好恐怖……好恐怖。”在ben心里的白墨从来都是严肃镇定的形象,可近期的白墨似乎变得更像个‘普通人’了,见过白墨持枪.杀.人活剥人皮,对于白墨突如其来的转变很不习惯,失恋果然让人打击过大,让白哥这个汉子因这伤痛都出现了反常行为,身处高位,白哥现在很危险啊,下面的人虎视眈眈的窥视着白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漏洞。
白墨回过神来,温热的手心里牵着一只稚.嫩的小手。
白墨如墨般的眸里浮出一抹情愫,少年柔顺乖.巧的短发,脸色疲倦无力,眸里有着一丝惊恐委屈,小巧的鼻子下,唇色泛着青白,暴.露在熠熠生辉灯光下白.皙优美的颈侧纤细而又脆弱,x前隐隐约约的纹身妖冶又魅惑。
白墨抬起手,温柔的抚.m.着,少年x前的数字。
“疼么?”清冷的声音。
“不……不疼”江惟有些紧张的磕巴的回答,悄悄的抬起头望了眼白墨后,急忙低下头,脸颊泛起红晕,心想:‘真好看的人,像小时候街上店里卖的瓷娃娃一样。’
江惟又悄悄抬起头看了眼旁边对他怒视的ben,像只吃醋的野猫似的,江惟心里怨念的想,难道他也是白墨的情人?咬着牙克制恐惧抬起头抱住白墨的胳膊,对着ben示.威的扬了扬下巴。
ben眨巴眨巴眼睛?粘着白墨的小人,刚才是对自己示.威么?用.力回瞪。
白墨安抚似的m了m江惟的头,江惟仿佛沉溺在了这温柔之中,从江惟有记忆开始,就没有人会如此爱.抚他,白墨是第一个让他有亲人一样的温暖,眼角有些湿.润。
少年的身形和白墨的契合度比例刚刚好,和当年初遇薛洛时一样高,白墨恍惚间又回到了过去。
只不过后面由于面黄肌瘦的薛洛被白墨养的太好,身高迅猛的上涨,以至于白墨后来面对薛洛都要仰头。
看着江惟只到自己下巴的高度,白墨微微一笑,眸里流露.出淡淡的喜悦。
ben翻了翻白眼,扬起嘴角,心里暗想:‘白哥没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特自豪这种所有人身高都不如你的喜悦中吧!啊!啊!我也是还会长高的,还有臭白.痴,瞪什么瞪。’ben用.力回瞪江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