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正想好好的去蒸一下了!”见父亲开口,李德赶紧附和到,并摇晃着身体,似乎浑身都不舒服。
“那就去宾馆去好好洗个澡了!不过到了那里小何你千万别说我们是香港商人,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台湾商人吧!”老爷子说。
何闹将车停好,一进大福宾馆大门就问:“哪个地方可以洗澡?”
前台的招待小姐是个高挑漂亮的女孩子,见何闹这样问,差点“扑哧”笑了出声来,心想这小子肯定是第一次进宾馆,连桑拿房在哪里都不知道,不过她很快换过一种微笑的面孔,说:“出了大门前面右拐就是桑拿房,要不要叫个服务员带您和您的客人去?”
何闹没有察觉到前台小姐的鄙视,相反有点得意得飘飘然起来,心想我是你们是顾客是你们的上帝,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应该受到你们的尊敬,于是对前台小姐说:“你叫个服务员带两位台湾商人到桑拿房去,一定要让台湾商人满意!花多少钱都没有关系!”
前台小姐一听是台湾商人,马上用电话通知了大堂经理袁国新,袁国新本来已经睡了,听到有台湾商人,赶紧p颠p颠的走了下来。
这里有必要详细介绍一下他,这个袁国新是李为的小舅子读者已经知道,他本是乡下人,而且是个qg犯,因为qg(未遂)被判有期徒刑2年,后来因为舌头有病被保外就医,这舌头啊,说出来还有故事呢?原来在两年前,他看中了他们镇上一所高中的校花,决定将她搞到手,于是潜伏在她回家必经的一处黑地里。上完晚自习校花回家经过那里,袁国新跳出来抱着她就是一顿乱咬,奇怪的是这校花居然挣扎了几下见是袁国新居然不反抗了,还张开樱桃小嘴和他的臭嘴接吻,袁国新没有想到这么顺利,跟老情人约会一样,于是喜出望外的完全失去了警惕,陶醉在了亲吻中,并把舌头伸进校花的小嘴中乱搅一通,校花见时机到了,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咬一口,把袁国新的舌头给咬下了一大块来,袁国新痛得大喊大叫,那校花肯定也会大喊大叫,当地村民早就对袁国新深恶痛绝了,把他抓起来一顿毒打了送到了派出所,结果判了两年,谁知道进监狱还没有一个月,他舌头化脓得厉害,监狱的医院无法治疗,只好给他办理了保外就医。真是“进(监狱)也舌头,出也舌头” 啊!他出监狱后就投奔了在大福当镇长的姐夫李为,希望给他找个工作,姐夫把他的舌头治好以后就把他安排在“大福宾馆”做大堂经理,他游手好闲惯了,哪能做那种事情,到处招摇撞骗,搞得大福镇上j犬不宁,他姐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批不要脸的年轻小姐来,想不到就是因为他的这批小姐,“大福宾馆”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并且远近扬名,也给李为带了不少的生意,基本上宾馆里除了赌场以外李为都交给他来打理,还让他兼城镇管理办公室的主任,用他自己的话说真是年轻得志啊。
这袁国新一听何闹说是台湾商人,心里就乐开了花,这里以前也经常有台湾商人来光顾,每次都没有让他少赚,这两天生意不怎么好,楼上的赌场的赚头也不大,离自己携款潜逃的数字还差很大一截,好不容易来了两只肥羊台湾商人,哪有不宰的道理,宰一只肥羊可比杀十只鸭子的血都多啊!于是连忙安排前台招待小姐带何闹和两位台湾商人去桑拿房,安排了一个水池和三个豪华休息单间。
这是何闹第一次洗桑拿,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居然还在桑拿池里游起泳来,惹得李勇父子大笑起来。
何闹问老爷子今天到哪里去了,手机也关了,让自己好担心。李勇并不正面回答,而是奇怪的问何闹王球好吗?何闹还以为老爷子要给自己说媒,连忙说说好,当然好,就是脾气烈了点,心里暗暗的想可惜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香港那里还有三姐妹等着我去4p呢?中国政府又不肯一夫多妻,要不然就通吃好了。
李勇说再好也是干女儿,不过现在好了,女儿干女儿都有了,何闹开始没有听懂,在李德的说明下才知道他们这几天好不容易找到了彭静,彭静告诉李勇,她给他生了个女儿,就寄养在长塘省城的一个医生家里,不过因为后来出了很多的事情,加上自己身体瘫痪了,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了。老爷子叫何闹开车来就是准备前往省城的,后来因为彭静老师吃了药睡着了才作罢。
“我明天就有女儿了!不对,应该说我明天就可以见到我女儿了,你说我该给她买点什么见面礼呢?”李勇反复的重复着这样一句话,就跟初为人父一样,让何闹好生感动。
何闹向老爷子表示祝贺,说别人中年得子值得庆贺,你是老年得子那应该是庆贺的平方,至于见面礼嘛,没有多大关系的,来日方长嘛!老爷子说是啊,我真没有想到了晚年还能够见到她,更想不到我们之间居然还有后代,上天有恩于我啊,她为我付出了一生的代价啊!何闹这才知道彭静为了李勇终身未嫁,这时候老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小何,这几天我起草了一份文件,就放在彭静家里,我明天拿给你,你去帮我公证一下。”
“什么文件啊?”何闹奇怪的问道。
老爷子看了看他的儿子李德,似乎作了一些决心的说:“是关于我遗产继承的问题。”
“您才多大啊?瞧您多健康,现在谈什么遗产继承呢?”说着何闹又游泳起来,这次李勇没有笑,而是若有所思的说:“这人啊,还真说不明白,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我的身体就已经硬了,这母女俩为我受了这么多的苦,我只剩下一点钱来补偿她们了。”
这时候何闹看到李德的脸铁青着,正暗暗的一个人在咬牙切齿,想必他也已经知道了父亲关于遗产继承的文件,为突然冒出两个人跟他争夺遗产而愤愤不平。
何闹一个鸭子沉水游到老爷子的面前,老爷子继续说:“和文件一起的有我这几天搜集的关于李为犯罪的一些证据,还有一些证人的证词,你拿去过目一下,然后将我投到中国纪委去,我知道你是一个正义凛然的人,所以我才将这件事情托付给你,你一定要将他绳之于法!”
“那您?”何闹望着老爷子,心想这搜集李为犯罪证据本是胡超给我下的任务,想不到你却帮我给搜集到了,正想说声谢谢,又怕李勇怀疑什么,只好问道,“您要去干什么呢?”
“ 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彭静的时间也不多了,我们明天去找到我们的女儿,我想带她们到香港去,给她接个假肢,好好的带她们到国外去看看,享福几天。”说着他抬起头,何闹这才发现他确实有点老了,老爷子突然想起什么的说道,“我已经签了一份授权书,我在长塘的投资全部授权你来打理,当然,是你和李德两个人。”
“我?”何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我对经济投资一点都不懂得,我不行,还是不行!”
“ 什么事情都是从不行到行的,我老爷子就看中了你,也相信你,你放心,只要你尽了力,就是你把我的五个亿亏得一分钱都没有了我也不会怪你,再说你可以和李德商量,也随时可以和我联系,让我告诉你怎么c作,但是首先我需要说明一点的是,我的钱不能够让贪官巫吏拿走一分,也不送一分钱礼,大福那个地方这些年李为一手遮天,已经民不聊生了,我想要你帮我在那里建一栋希望小学,让每个孩子都有学上,然后建几栋经济适用房,让每个百姓都有房子住,当然,这也是有条件的,必须得是良民和确实没有房子住的,另外就是必须与他们签定合同,每个月必须的还多少钱,我并不是要他们的钱,我是要让他们住得心安理得,另外也要让他们有压力去勤劳致富。”
何闹真想说您真是好人啊,天下要是多几个您这样的人该多好啊,想到自己在长塘买一套经济适用房都不知道跑了多少关系送了多少礼才买到,想到这里何闹握着老爷子的手说我代表人民感谢你。
这时候的袁国新也没有闲着,盯着何闹他们看了很久,拿出了手机,叫了三位头牌的“按摩”小姐,到何闹他们的水池去服务。
第二卷 艳福之官场风流行 第二十三章宾馆肥羊
三位小姐确实姿色出众,而且各有各的特色,一个30来岁的少妇,女人味十足,身材丰满白净,胸部特大特圆,像两只西瓜一切开就会甜水直流;另一位二十三四岁光景,身材高挑,大腿修长,跟正在热播的超级女声中的一位特别相似,只是胸脯明显有点下垂了,不知道给多少的男人手扯摸过;剩下的一位居然只有十六七岁年纪,乍一看还是个乡下学生妹子,也只穿着r罩和三角裤,严重不协调,胸部发育不全,像两个小包子塞在r罩里面,大腿处有明显伤痕,眼睛有点迷茫,怔怔的望着两个小姐跳到了水里,她却还站在岸上不知所措。
下水的两位小姐本来都穿得少得不能再少了,谁知道一进水池,竟然不约而同的将r罩脱掉,扔到岸上,口里讲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香港广东普通话:“塞生(先生)……”
何闹和老爷子正在商谈,想不到愉快的气氛却被这两个小姐给打破了,何闹虽然性本风流,但是毕竟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见二二得四只茹房在自己面前前后左右颤动,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如同布什发动战争时伊拉克的儿童,抬头一看,岸上还站着个学生妹一样的姑娘,盯着自己这边看,赶紧把身子往水里缩了半截,生怕春光外泄。
李勇很快明白了过来,慌忙制止已经光着膀子往自己身上靠的那位少妇,不经意间竟然说出了一口纯粹的港语:“对不起啦…我们不…不习惯这样子的啦…。请你们出去好不好啦…”
李勇的香港腔让两位小姐证实了眼前确实是几条大鱼,于是不顾一切的往他们身上靠,吓得李勇一边连连摆手,一边往后面退,差点跌倒!
这时候李德突然大喝一声:“你们要干什么啊?出去,出去,难道没有看到我们在洗澡啊?”
那个30来岁的少妇对其那名同伙眨了眨眼睛,两个人怏怏不乐的走出水池,胸前的茹房跟小兔子一样颤动着,她们连r罩也忘记了捡就走了出去,那个学生妹赶紧跟在她们后面。三人走到门口突然又停住了脚步,小声的商量了一会,趁着何闹他们三人不注意,蹑手蹑脚的走进了那间用来换衣服的豪华休息单间里。
“妈的,这是什么酒店啦,简直就是垃圾?”李勇低声的骂了一句,就起身上岸,围上大浴巾往休息间走去,李德见状也赶紧跑上岸上前照顾父亲去了。
何闹还懒洋洋的泡在水里,一点都不想动,这桑拿还真他妈的舒服,高级享受就是高级享受啊!他将脑袋靠在池边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完全也不知道两位香港商人已经上岸去了,他这一享受,就享受出了大麻烦。
李勇和李德一走进休息间,两位按摩小姐(那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怯生生的躲进了另外一个休息间)就像饿了好几天的母狼,在贫瘠的荒漠上见到了肥美的山羊,赤ll的不顾一切就扑了过去,在他们的身上又是掏又是抓又是摸的动作了起来。
李勇和李德对她们的这种亲昵动作,非但没有什么兴趣,反而更加的反感,但是两位小姐完全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像两张刚被烤化的狗皮膏药,紧紧的粘了上去。
李勇捂着快要被她们扯掉的浴巾,扭着身体保护着主要部位,恼羞成怒的说:“请你们出去啦!我们不需要这样的服务啦……”
那个少妇却越来越有精神,学着他的香港话说:“塞生…不要不好意西啦…没有关系的啦…。按摩一下嘛…。很好玩的啦……”
那边的李德也被那个二十三岁的小姐纠缠着,本来以他的身板完全可以将这个小姐扔在了三米开外,但是苦于父亲在场,不好动作,再说自己的双手还死死的扯着浴巾,动弹不得,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很快就被小姐到了角落里,这个小姐得意忘形,也学起“鸟语”来:“这位先生不要害羞啦,没有关系的啦,我们姐妹俩的双龙戏珠本事很好的啦,要不然我们两姐妹给你们吹萧啦,来个贝多芬交响曲啦,很爽很舒服的啦,保证你们两位台湾商人满意的啦……”
李德已经招架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行的啦,不行的啦…。。”
“行的啦!”
“不行的啦!”
这时候这个小姐猛然笑道:“你们是不是两父子啊?是不是不好意思啊?要不我们去隔壁的房间吧,反正你们开了三个休息间,或者到你们楼上的客房去也可以。”
这个时候,李勇终于从那个少妇的魔爪中跑了出来,他正了正身体,突然大喝一声;“够了!”
两个小姐被这声呵斥吓了一跳,同时停止了进攻,那个少妇撇着嘴巴说:“还说是台湾来的呢?一点情趣都没有,玩玩都不可以!”
李勇将浴巾重新系紧了一下,又拿件衣服披在了身上,喘了口气,又宽容的说:“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啦,这样好啦,你们的费用我照付,请你们出去好不好啦!”
都说到这个份上来了,两个小姐也不好再逗留了,于是走了出去,这次她们没有忘记把r罩给捡起来给戴上。
李勇和李德相互间对望了一下,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两个小冤家给打发走了,他们躺在休息间的按摩床上,在口袋里拿出烟点上,打算休息一下就走。
袁国新见两位小姐走了出来时一脸的高兴。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做了没有?这么快就出来了,没有吃药吗?”
“吃什么药,没做,一点情趣都没有,不过那老爷子发话了,不做钱照付!”少妇说完对着另外一个小姐努了努嘴巴,像完成了重要任务一样的轻松,这种生意做得,一点摩擦损耗都没有,就有钱到口袋了,真是轻松啊。
“那老爷子确实是‘肥羊’,多给我们扣点小费出来。”两个小姐打着响指离开了大厅,准备到楼上坐台去。
妈的,台湾人就是有钱,不做白送钱,袁国新想,反正在姐夫回来前自己都打算卷款逃走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那就狠心点吧。想到随从他突然想起还有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没有出来,于是问道;“小芳呢?”
那两个小姐也这才想起还有小芳没有出来,不过想到刚才浴池里还有一个,放荡的笑着说:“她还在那里翻云覆雨呢?你放心好了,有我们姐妹看着,她跑不了的。”
“跟谁在翻云覆雨啊?是不是台湾商人啊?”
“是那个年轻的了,是不是台湾商人你自己到现场去问吧?”
“ 这个小妮子一直不肯就范,前几天伤了一个客人我还陪了大本钱呢?她今天才想通,第一次接客,要找个出得起价钱的主呢!”袁国新喃喃的说完就拿起笔开了张单子,过了一会,又把那张单子撕掉,握了一下拳头,似乎下了很大一个决心,重新填了一张单子,这才放下笔朝何闹他们的浴池走去,一边走一边喃喃的说:“客房有价,女人有价,可处女无价啊,搞上这一笔,小芳的成本就出来了。”
李勇和李德两父子一根烟都还没有吸完,就听到有人走了过来,连忙伸出脑袋一看,原来是袁国新拿着帐单走了进来,袁国新的脸笑得跟爆米花一样,点头哈腰的说:“两位先生……本店服务怎么样啊?还满意吧?”然后递上帐单。
李勇接过帐单一看,顿时目瞪口呆,李德赶紧走上前去,接过帐单一看,惊叫道:“啊…。这么多啊,还是美元。”
袁国新依然是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说:“承蒙照顾,承蒙照顾,不多不多,对比你们的生意来说,我们这只是九牛一毛。”
“是不是搞错啦?这么多还是九牛一毛的啦!”李德问道。
袁国新将帐单重新看了一遍,然后再递给李德说;“没错,没错,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元,当然,这位先生刚才也说了,是美元!您放心,我们不会搞错的,还给了您八点八折,这是贵宾才有的折扣啊,你瞧这数字多吉利,发财(八千)翻倍(八百)放势发(八十八),注定您此行一定发财的。”
李德将帐单再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客房三间,每间888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