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着包跑到了外面,结果冒失地撞上了一个人,夏纯连忙抱着包包低头说对不起,可是被撞到的那人迟迟没有反应,夏纯抬头看去,心里猛地一惊。
“主……松岗老师。”
“这么早就来上课了?”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腕表,嗤笑了一声,“才四点。”
夏纯有点呼吸不上劲,她的肩膀上下起伏,心脏砰砰撞个不停。
“要给老师咬 吗?”
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以前叫醒松岗的习惯过于深入人心,导致她在早上看见这人,便脱口而出说了这句话。
她干脆去死算了,她有什么资格给他咬 。
松岗眼神冷漠的一把捏住了夏纯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嘴角反复摩擦着,沉默不语。
“好,好吗?老师。”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贱。”
夏纯僵硬地笑了出来,她的目光追随着松岗的视线方向,满是臣服的意味。松岗走进了男厕所的隔间,夏纯连忙跟了进来。
“主人。”
夏纯直直的跪了下去,膝盖撞击地面时发出了沉重的闷声。她如获至宝的用手指抚摸着松岗鼓起的裤裆,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然后拉开了他的裤链。
隔着内裤舔吮着他的阳具,夏纯整个人都处于相当激动的状态。干涸了一整晚的内心在此刻得到了充实,她发出了满足的呜咽声,下面也开始湿润了起来。
“湿了?”
夏纯夹了夹腿,把松岗的内裤拉下来,青筋丛布的大尺寸ròu_bàng 弹到了她的脸上。
“主人,主人要检查一下母狗湿了吗?”
她抬起眼睛看着松岗,诚实与认真冲破了情欲与yín dàng ,松岗用ròu_bàng 甩了甩她的脸,然后把下体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以为我是来伺候你的吗?”
他冷笑一声,按住她的后脑,强制性的让夏纯给他干起了深喉。
“老实说我非常的生气,如果你有留在这里的觉悟,那你就最好老老实实的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要和我断掉主仆关系,别跟我演这种藕断丝连要断不断的恶心戏码。”
“不,主人。”夏纯用力将ròu_bàng 吐出,说出了这句话。松岗插得太用力了,顶到了她刚刚抠破的伤口,于是跟随着唾液一起冒出来的,还有刺目的鲜血。
“不?你当初走的时候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吧。”他冷笑着重新将ròu_bàng 塞进了夏纯的嘴里,往她的喉咙深处顶去。
“我最讨厌像你之前那样的行为,所以在这之后的所有调教,不要指望别的,底线是不把你玩死,直到我觉得你听话了为止。”
他明知夏纯又犯了自虐的老毛病,把喉咙抠伤了,却还不停的让她给他深喉。
夏纯疼痛到难以顺畅呼吸,想呕吐的冲动强烈到无法自持。
主人啊啊啊……其实就这样杀死她也不错,毕竟她的整个人生就是一个既黑暗又丑陋的笑话。
好痛苦!但同时还觉得好爽,松岗愿意像这样凌辱着她的身体,即使知道她的一切,还愿意将自己的下体塞进她的嘴里,被人接受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她木讷的流出了幸福的泪水,看着松岗宫城英俊冷漠的脸,死去的心又活了过来。
脸被口水和血糊了一脸,她的白色裙子脏污不堪,松岗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一股温度火热的液体通过喉咙直接射进了她的胃里。
她差点就尖叫了出来,体内的肌肉阻隔着这来路不明的东西,就像做胃镜一样,有东西顺着她的口腔进入了身体深处。
夏纯哭了,她知道那是松岗的尿。
她就像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一样跪在地上,尿完之后的松岗没有给她缓和的机会,直接再次开始让她做起了深喉。
不管夏纯是控制不住想要呕吐也好,还是差点被涌上鼻腔的尿液呛死也好,直到最后将液射在她的脸上之前,他都一直强硬的按着夏纯的头,反复进行着深喉。
使用完之后,松岗将自己的ròu_bàng 撤了出来,拿出纸巾擦拭了一下,然后重新穿好裤子,系上皮带。
他扶了扶眼镜,用鞋尖抵着夏纯的胸口,将她往后面踩了踩,于是夏纯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今天就在这里面坐着吧,晚上我来带你走。”
说完之后,他冷漠的转身离开了。
夏纯嗅到了自己脸上的腥味,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肮脏不堪,就像个被玩坏的肉便器。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鼻间满是来自松岗的气味,就连男厕所的骚味都被忽略了,而她的身体在这股气味中,极度放松的软了下来。
夏纯靠着坐便器,很快便陷入了睡眠状态,毕竟昨晚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