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钻进了欢喜哥的耳朵里。
欢喜哥立刻加快脚步,从另一侧超过了他们,抢先进入了那家茶楼。
一进去,在卡座上坐下,拿出一张一百的交给服务员:“一会有两个人进来,其中一个是络腮胡子,安排他们坐在我后面的卡座。”
一百元的小费到手,服务员眉开眼笑。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不一会,络腮胡子和戴帽子的那个人进来了,服务员安排他们在欢喜哥指定的位置坐下。
两个人点了茶,等到服务员离开后。迅速便低声交流起来。
欢喜哥在后面竖起耳朵,每一句话都力求听得清清楚楚。
“三叔,怎么样了?”
“暂时还走不掉。”
“警察到处在抓我,在这多呆一天我都危险。三叔,帮我想想办法,我出大价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就不信有人能够不动心。”
“瑞堂,海山的情况你可能不了解。这里四面环海,当初不靠船根本出不去。我们这当初有件真事,说是一个犯人跑了,这个犯人水性很好,跳进了大海。警察根本懒得抓,不到三天的时间他就自己乖乖的回来自首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大海,到处都是孤岛,他在孤岛上呆了差不多三天,实在出不去只能回来了。”
“三叔,没别的办法了?”
“难啊,进出海山本来只有两条路,一是靠船二是靠飞机,这两条路你都行不通。现在跨海大桥开通了,但我想警察肯定在两面设卡,你怎么出去啊?瑞堂,你继续在这里呆一段时候,等到风声不紧了,我再想办法送你出去。”
“三叔,那你多费心了,这是西汉时期的一个小玩意,你放在那里玩。”
“瑞堂,咱们这叔侄虽然不是亲的,但我从小就当你是我的儿子,这几年没有见,怎么还生分起来了?”
“三叔,别客气了,我挖开的那座西汉墓里的好玩意多着呢。”
欢喜哥现在完全可以确定了。
牛瑞堂,这个人就是牛瑞堂。
自己这运气啊。
警察到处在抓,可自己逛着街居然找到了牛瑞堂。
“走,瑞堂,吃饭去。”
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茶楼,欢喜哥很快也站了起来。
打通了龚文军的电话,龚文军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雷先生,有事吗?”
“龚大队,我找到牛瑞堂了。”
“什么?你说什么?”电话那头龚文军精神一下振作起来:“你说你找到谁了?”
“牛瑞堂,和他的一个什么三叔在一起。”
“块,立刻提审徐忠宝,看看牛瑞堂在海山有没有一个三叔。”龚文军急忙吩咐了下去:“雷欢喜,你现在在哪?”
“我也不清楚,我正在跟着他们了,一会我给你电话。”
“雷欢喜,小心啊,牛瑞堂身上可能有枪!”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雷欢喜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徐忠宝被带了进来,他是牛瑞堂的同伙,在别的城市被抓获的,特别押送到了海山协助抓捕行动。
“龚大队,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啊。”徐忠宝哭丧着脸:“牛瑞堂那家伙心狠手辣,那次西汉墓被挖开后要不是我正好肚子疼要上厕所,没准也给他干掉了。我没有必要再替他隐瞒任何事情了啊。”
“徐忠宝。”龚文军面色铁青:“你以前是牛瑞堂的亲信,知道他的事情多,他在海山有没有什么亲戚?”
“亲戚?”徐忠宝一脸迷茫,在那努力想了好大一会这才摇了摇头:“没听说有什么亲戚啊?”
“那他为什么来海山?你给我好好的想想,认不认识一个什么三叔。”
“三叔,三叔。”徐忠宝猛的叫了出来:“啊,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有天晚上,还是在开挖西汉墓之前的那天夜里,我睡不着,到后半夜看到牛瑞堂起床来到外面去打电话,我好奇,悄悄的到门口偷听。具体说些什么我听不清楚,但的确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三叔,要不就是这个人?”
“带下去。”龚文军皱着眉头说道:“三叔,三叔。看来雷欢喜真的找到了牛瑞堂。这小子怎么做到的?电话怎么还没有来?”
他基本已经相信雷欢喜发现的就是牛瑞堂,可是他现在也不知道雷欢喜在做什么,不敢给他打电话,担心会给他带来危险。
“龚大,我们现在怎么办?”刘佳悦紧张地问道。
“全部上车待命。”龚文军很快做出了决定:“我听雷欢喜电话里的声音,周围非常热闹,肯定是在市中心附近。分成几个小组,立刻赶往市中心的几个主要地点。我如果是牛瑞堂,肯定也会选择市中心这样比较容易逃跑的场所!”
他和几个小组全部上了车,迅速赶往市中心一带。
雷欢喜的电话到现在还没有来,龚文军心急如风。
一是担心牛瑞堂会不会跑了,二来也担心着雷欢喜的生命安全。对方可是手里有武器的亡命之徒啊!
一旦出了任何状况,谁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龚大,你说雷欢喜怎么就找到牛瑞堂了?”刘佳悦越想越是好奇:“难道他一直在找吗?”
“你问我,我问谁?”龚文军没有好气地说道:“我现在就保佑千万必要出事。闹市区,今天又是礼拜天,出了事谁也承担不了责任啊!”
几个小组已经全部赶到了市中心一带,但却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牛瑞堂藏身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龚文军的手机一下想了,龚文军赶紧接通了电话:
“龚大队,我雷欢喜啊,牛瑞堂和他三叔现在正在松烟楼大酒店的大堂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