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你们地了,你把我们卖了我们都不知道。你这个时候扶洪素素上位,就是有夺权的嫌疑。除非你找其它的人来做这个暂时的门主。等到二爷康复再叫交出位置——这样才能证明你北王的光明磊落。”
“北王,我不服。”人群中,一个痘痘脸出声喊道。
“你不服什么?”北王一看又是那个刚才对他抛媚眼的家伙,有些郁闷地说道。要不是他一直在帮着他们这边说话,他都想上去捏断他的脖子。
“洪小姐为什么不能做门主。而只能做暂时的门主?”痘痘脸一脸慷慨地问道。“她是上任门主地女儿。门主之位本来就是她的。二爷三爷五爷他们只是暂时兼管。现在三爷和五爷不幸逝世,二爷又受到刺激——洪小姐已经成年。而且能力卓越,她为什么不能做真正的洪门门主?”
“论能力,洪门谁比她更适合?二爷三爷五爷他们除了贪图享乐排挤同门,他们还做过什么对洪门发展有益的事?”
“大胆,你敢诋毁二爷的清誉。”洪柏大声骂道。
“你这狗东西是从哪儿冒出来地?把他给我打死——”洪近气愤地叫嚷。这个痘痘脸的话彻底的激怒了他们。
“我只是洪门最普通的一员,两位大人物不可能认识我。”痘痘脸豪不畏惧地说道。“但在场的各位都明白,我说地是事实。二爷地二公子在美国身家多少?有人知道吗?三十五亿。是美元。二爷的小女儿在瑞士开了多少个帐户有人清楚吗?也许大家只是听到过一些传言,但是我知道。她开地户头就有十四个。”
“洪堂主,你五年前还是宣武堂的一个跑腿的,现在却成了一堂之主,靠的是什么?能力?你有什么能力?是因为你娶了三爷的侄女——你有多少资产你应该明白吧?二爷的公子在国外倒卖洪家祖宗留下来的各种各样的古董,是你在国内牵线运货吧?还有,洪门第11条门规是什么?凡欺辱兄弟妻女者,天诛。你在水岸小区包养的情妇是谁?是不是为了门里执行任务而牺牲的洪门弟子洪厚栽地妻子?”
啊?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这件事只有洪门极少数人知道。但平时碍于洪柏的威信或者和他同穿一条裤子,这件事没有人会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没想到这个痘痘脸是真地不想活命了。什么都给抖了出来。
“你血口喷人——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看过你?”洪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着痘痘脸大声骂道。
“来人。去把那个杂种给灭了,他是计不凡派来分裂我们的内j。”洪近一看洪柏被人刺中了要害已经乱了方寸,出声招呼道。从他身后跑出来几个人要去抓痘痘脸,北王一打手势,黑蛋就带着几个人跑到痘痘脸前面。两方人针锋相对。
“听他说完。是不是真事,大家心中自有公道。而且,我们会查实。”北王沉声说道。
“还有你——洪近——你是怎么上位地?就因为你是二爷的外甥。你能干什么?在你下面地人能力比你强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凭什么你上位了别人辛苦干了数十年还得在你下面压着?”“洪门早就应该变一变了。现在的洪门暮气沉沉,人心涣散。分崩离析,这是谁的错?难道和二爷他们就没有一点儿关系?洪门要想统一,需要一个有才能大公无私的门主。我觉得,洪素素是最好的人选。我坚决拥护他。”
“我同意这位小兄弟说的话。”北王身后一个苍老地声音传来。众人一起回头,看到一个须发皆白拐着拐杖的老者在一群人地拥护下向这边走来。跟在他旁边的是刚才在会议室里的那群外地洪门同仁。
洪王眼神收缩,赶紧扶着洪素素迎了上去。“洪老,你老怎么出来了?”
“哈哈,我倒不想出来。安稳日子过的舒坦了。哪还会想过问这些俗事?要不是美国致公总堂的韩堂主领着一群朋友过去拜访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我还真不知道洪门已经堕落到这般境地。唉,可怜可叹啊,泱泱数十万人口的大门大派,现在竟然被一个小门小派给欺负的毫无还手能力——”
“洪老。这都是我们地错。”
“不,北王。这不是你的错。虽然我多年末出,但你的事我也听不少人说过。相反,我还非常地感激你。是你还在努力地维持着洪门地这点儿正气和热血。唉,他们几个年岁。舒服日子过的久了。就贪恋着权势不愿意下来——就像这位小兄弟说的一样,洪门是应该要变一变了。需要新地领路人带领洪门走出现在的困境。我也投洪素素一票。”
老人家看着洪素素,一脸慈爱地说道。
“太爷。谢谢。”洪素素扶着老人家的手臂,感激地说道。
“哈哈,素素啊,虽然我们生活在一个城市,也是很多年不见了。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洪门的现状很困难。我也得到消息,计不凡的人快要上来了。我呆会儿会用这张老脸去和那几个老家伙讨个人情,如果他们不卖我地帐,那就要靠你了。”老人地手皮松驰,上面布满了皱纹。但拍洪素素的手背时很用力,对洪素素抱有很大地期望。
“是。我一定不让太爷失望。”洪素素点头说道。
老人满意地笑笑,然后拄着拐杖往痘痘脸站的位置走去,挡在他前面的人自动地让开一条道路。
“这位小兄弟贵姓?”老人笑着问道。
“我姓洪。叫洪大炮。”痘痘脸其实就是林枫假扮,一直混在人群中混水摸鱼。好几次洪柏和洪近提起他的名字和来历的问题,都被他胡搅蛮缠给混过去了,没想到刚才表现过火,吸引了这个看起来是洪门大boss的主意,这下人家主动找上来了,再次问起他的姓名,他就不得不正面回答了。所谓的洪大炮根本就是他胡编一气,哪有这个名字?要是这老头儿当真,再让人查找一番,自己就要露馅儿了。林枫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如果实在不行了,就说自己是北王的下属。宁愿让人家说自己和北王同谋合污,也不能露了自己的底被这么多人追杀。
“嗯。很好。年轻人就应该有些热血。你说地话我都听到了。很好。很好。不嫌弃我这个老人家的话,有时候去供奉堂找我喝茶。”老人拍拍林枫的肩膀说道。
“是。是。”林枫忙不跌地点头。鬼知道供奉堂在什么地方,只是这老头儿肯定来历不小。不然北王这么牛地人物也不会在他面前跟个孙子似的,而且洪素素还叫她太爷——看起来比二爷他们地辈份还长——这种古老的帮派是最讲究按资排辈的了。
周围的人羡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洪门能进供奉堂的人都是一代代的佼佼者。比如二爷这一代。或者只有他们兄弟三人可以进去。每一代能进去的人少之又少,但每一个都是洪门地风云人物。或者说是实力派人物。虽然他们进去后就不会再出来,也不会再管理帮会内部的事。但是影响力还是非常惊人的。这样的老人竟然会主动邀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弟子上门做客,想想都让人嫉妒。北王和洪素素都没有这份殊容。
“素素,北王,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再和几位朋友去找找异姓派的那几个老家伙聊聊。”老头子笑着说道,然后又和从世界各地赶来的洪门同济会成员向外面走去。
北王让人把林枫带到他面前,郑重地道谢:“兄弟。谢谢。”
“不客气。咱俩谁跟谁啊。”林枫眨了眨眼睛说道。
这次北王和洪素素大惊失色。因为刚才林枫说话时恢复了自己有腔调,虽然说地很快,但两人还是听出来了他的声音。而水妖倒是非常的正常。他比北王和洪素素更先把林枫给认了出来。有关宣武堂堂主洪柏和洪近的这些事都是林枫让他调查的。也只有他和林枫知道地这么清楚。
兵败如山倒。这句话最能体现此时洪二爷的心情了。他不是没有经历过风浪的人,所以,虽然亲眼目睹了亲生儿子死在自己面前,自己的亲兄弟尸体倒在自己身上,伤心是难免的,但这些并不能完全地击溃他地信念。他知道时局不对。所以故意装傻,想以此来逃避这一劫,以图东山再起地机会。
没想到这一忍耐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下面的人心散了,供奉堂里地老家伙也出来替洪素素说话,再想把洪素素从这个位置上拉出来。恐怕就难了。羽翼已成,现在的自己还靠什么和她争斗?
心里重重地叹息,原本假装迷茫地眼神现在变的涣散,只希望北王刚开始的承诺还会遵守,能让他去美国和自己的儿女团聚。人心啊。永远是不会满足的。已经从这个位置上捞了数十亿美元。可总是还想着再捞一笔再捞一笔,自己够用了还有孙子呢。孙子够用了还有重孙呢,因为自己的不知收敛,一直到今天这个局面——
北王拍拍二爷的肩膀,示意该轮到他上场了。二爷无奈,再次在北王的搀扶下直到前台,说道:“我年岁已高,是不适合在这个位置上呆下去了。洪素素——会是你们好的领路人。”
“哦——”众人齐声欢呼起来。
被压抑已久的洪门弟子激动地大声叫喊,这一刻,他们终于重新找到了希望。他们重新对洪门,对洪门的门主有了归属感。他们只是需要一个没有腐败和特权的洪门,有朝气有前途的洪门,就这么简单地心愿,可直到现在才达成。
看到上千人的欢呼,二爷知道自己的王朝已经成了历史,自己的表演已经落幕。不忍再看,有些艰难地转过了头。
有弟子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来到洪素素身边汇报道:“门主,计不凡的车队已经在三百米处被洪老拦下。”
“计不凡不一定会接受洪老的劝和。”北王担忧地说道。他了解计不凡的为人,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实在是可惜了。
洪素素点头,高声说道:“现在我宣布,宣武堂的堂主位置由副堂主洪玉龙接任。他的事有待进一步查证,如果属实。门规处置。后勤由洪怀物管理。所有堂主注意,集结自己的下属,以这幢大院做防守点。可分发现代化武器。但不许第一个开枪。”
“是。”众堂主高声喊道,然后各自带着自己地下属去忙碌了。
洪素素等大家转过身去。一脸笑意地看向满脸痘痘的林枫。其实,刚才被人骂末婚先孕的时候,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难过了。因为她知道,孩子是有父亲地。进?还是不进?
看着那黑漆漆地大门,轩辕蝶有些犹豫了。看来,还是自己自大了,虽然骑士团的人都是精英,但好像外面地这些人也并不像自己以前想的那么弱。就拿刚才和她交手的女人来说吧。她的身手绝对在自己之上。唉,平时执行任务过于简单反而养成了自己自高自大的习惯,没想到回到内地执行的第一个任务就受阻。
轩辕蝶还在考虑着,别墅内部便响起了激烈的枪击声。
“不好。先让大家退出来。”轩辕蝶脸色大变着说道。然后第一个向别墅里面冲进去,那两个拔枪向林淡妆s击的骑士团成员也紧紧地跟上。
轩辕蝶刚刚进门,一发子弹就向自己地眉心处击来,她一个前扑,身体还没落地。另一颗子弹又往她的身下s来。轩辕蝶惊了一身冷汗,这是什么枪法,也太神乎其技了。它摆明了已经算准自己的反应动作,然后第二枪已经在哪儿等着了。如果轩辕蝶就这么落地的话,那么就等于是自己主动往从下面穿过的子弹上撞了。
咬紧牙关。再紧紧地憋了一口气,将身体强硬地再往上拉一厘米,直到子弹从身下穿过去了,这才猛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身体快坠地。不敢有丝毫停留。还没坠地她便已经做好了翻滚动作。等到她滚出去的时候,她落地的地板上已经被打出好几道裂痕——
“退——都退出去——”轩辕蝶被这种枪法给吓破了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是刚才那个女人地枪法,因为刚才自己的人突然向她s击时,她一脸不屑地说过玩枪,找死这句话。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轩辕蝶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从开始到现在,好像自己都是被人家给压着打,完全没有占到上风过。连番失利脑袋也变懵了。骑士团的成员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嗯——
有人痛哼出声,躲在一面墙背后,看到刚才一直在旁边掩护她的老猪一脸痛苦的样子。握枪地右手不停地抖动,整个手臂已经被鲜血染红。为了控制住准头,他只能用左手努力地按住右手去让它固定下来。
“轩辕蝶对着老猪打了个撤退的眼神,然后突然间翻跳而出,对着刚才s击自己的位置连续开枪。可是那边没有任何回应,林淡妆已经再次转移了位置。
骑士团团长走到那两个成员的身边,说道:“退出去吧,从前后接应小蝶他们退出来。我们的任务失败了。”
“是。团长。”两人点头。却在想为何团队一脸顾忌地看着这个金发地男人。团长没和他交手过,可他们知道团长是他们中最强地男人。这是一种信念。
“牲口?”团长看着金发男人问道。因为牲口说的是英语,他也用英语和他交谈。
“是。”
“左手抽烟,右手杀人地牲口?”团长不确定地再次问道。世界第一杀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叫牲口。”男人无比狂妄地说道。对着骑士团团长举了举右手那把笨重地杀猪刀。“其它叫这个名字的,都被我杀了。”
其实,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叫牲口这个名字。毕竟,这个名字不是多么的动听,意义——没人觉得它具备什么意义。因为牲口的名声过于响亮,所以杀手界就有不少人冒充他的名字而四处去接任务。这对一个高傲地男人来说是不允许的,所以,凡是被他发现的,全部格杀勿论。所以两人才有这么一问一答。骑士团团长并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真的牲口,因为他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过他的辉煌战绩。而牲口显然明白他的这种心理,所以才这么坦白地回答。
“你是青衣门的人?”骑士团团长出声问道,嘴里有些苦涩。这次的任务实在是太过于大意了。骄兵必败啊,在国外执行任务的全胜记录可能要就此打破了。这对他这个骑士团团长来说,是个耻辱。因为还没有任何一界的团长在执行任务时失败。
“我不是任何人的人。”金发男人有些烦躁地说道,英俊的脸上有些不耐烦。“没有人有资格命令我。我只是恰好来到中国,而我的好朋友需要帮助。我便和她一起来了。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这叫朋友有难,拔刀相助。”
“明白了。“骑士团团长点头。“因为你的战绩,我特意研究过你的战斗风格和招数,有些取巧,但不得不承认,你很强。当然,既使今天不能碰面,有朝一日我也必定会向你挑战。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提前来临了而已。”
牲口咧开嘴巴笑了起来,将那把杀猪刀似的怪异砍刀扛在肩膀上,说道:“你们中国人很烦。我只是来帮朋友杀人的。可我平时杀的人太多,根本不可能记住每一个。或许,我很快就把你忘记了。”
“我会让你记住我。”骑士团团长微笑了起来,那张原本平凡的脸也在这一刻绽放出别样的光彩。手轻轻一拉,便从腰间扯出一把长剑。
剑身颤颤巍巍地抖动着,是把软剑。
第769节,屠刀和软剑的激烈碰撞
计不凡脸些铁青,不复平时地优雅镇定。挂了一通很不合时宜地电话后,脸色y沉地看着站在路中间挡着他们前进方向的老的需要靠拐杖来支撑身体的老头子和刚才才有过一面之缘的洪门共济会成员,犹豫着是不是要下车。
“门主,还是下去看看吧。供奉堂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丰雅坐在旁边劝道。无论是现在的计不凡,还是真正的统一了洪门坐上门主的计不凡,都不能得罪供奉堂。那代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影响巨大的组织。
计不凡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心里觉得憋得慌。先是在洪胖子的家里被人给堵住了,胳膊还中了枪,然后酝酿已久的大战即将来临时,却接到了异姓派那个老头子让他把人撤回去的命令。然后现在又碰到供奉堂的这个老头子——、
天知道他为了这一天忍耐了多久,付出了多少心血和精力,可是,等到他要取得报酬的时候,却发现前面困难重重,所有的人都是和他对立的。饶是他自控能力超强,这个时候也有爆发地迹象了。
靠在坐椅上闭上了眼睛,心情逐渐地平息,等到脸上再次露出原来那种自信的笑容后,这才转过身对丰雅说道:“我们等这一天很久了,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如果我们放弃了今天的机会,我会后悔一辈子。”
“我明白怎么做。”丰雅慎重地点头。
计不凡笑了笑,推开车门向堵在路中间的那群人走过去,甘烈跟着计不凡一块儿下去了。刚才因为他们失职而让计不凡受伤。现在怎么着也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洪老,您怎么出来了?有什么事让人吩咐一声不就行了,哪有得着您老人家亲自跑过来。”计不凡跑到老头子面前恭敬地说道。
“哈哈,不凡。好久不见了。”老人一脸笑意地看着计不凡。
“是啊。有好几年了吧。一直想去拜访洪老,可却怕扰了你们地清静,就一直犹豫着。”其实计不凡说的是场面话。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现任的门主是不能往供奉堂跑地。这也是洪门的一个规矩,怕的就是那些进了供奉堂地老人权力之心不死,通过外面的领导者遥控着整个帮派。
计不凡一边和洪老说着话,眼神也依次和站在洪老身边的其它洪门同道打招呼。心里却是对他们恼怒不已,也不知道他们跟在后面瞎掺和什么。如果不是怕责任重大到时候不好收场的话,计不凡倒是想把他们都给软禁起来。
“不凡,我这次过来是想请你卖我这张老脸。大家同是洪门的血脉。互相残杀的事万万做不得。会被祖宗怪罪的。你能不能把人带回去?我替数万洪门弟子谢谢你了。”洪老要对计不凡鞠躬。计不凡哪敢受他这个礼,赶紧闪到一边。
“洪老,我也不是故意要挑起争端。今天三爷家里发生的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或者只是听到一些片面之词。今天是三爷地葬礼,二爷五爷还有从世界各地赶过来的洪门朋友齐聚一堂,一方面是为了祭奠三爷,另外一方面也是商议如何解决洪门现在内斗不休地局面。”
“二爷派人邀请我去商谈,我是很有诚心地过去了,甚至连个保镖都没有带过去。可是北王却不同了。他安排属下在外面胡作非为,用毒把外面布置的所有保镖都毒倒,又持枪闯进我们的会谈房间,用枪一个个的胁迫我们答应让洪素素上位——我说的这些韩堂主和其它的各位洪门同道都能给我做证。”
“洪馨声死了,五爷因为阻止他们的行为也被杀了。二爷被北王控制了。他们要杀我,我虽然逃脱,但是手臂也中枪了。枪口还在,洪老你看——洪老,您老得我们地长辈。可得一碗水端平啊。我只是想为死难者和自己讨回个公道而已。可北王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就不是在残杀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