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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1 / 2)

功能 和 功能!书名:挑逗极限快感


作者:佐佐云


☆、01 舞娘


月黑深夜蜿蜒的滨海公路,几部重型机车旁若无人的呼啸驰骋,沿山傍海一路竞速追逐。急驰的引擎声,宛如一旁汹涌波涛凶猛的拍击暗礁,令人心惊胆颤。


驶於其间的车辆,只要听见後面疾驶而来的声响,无不迳相闪避。


靠,不要命了,这样骑车,要死不会自己去死,干嘛拖人下水……一部汽车被嚣张的骑士到路肩,驾驶按下车窗,忍不住探头出来大声咒骂。


狄臣看见前方友人重机直一部汽车危险的停靠路肩悬崖边,他紧追在後捏了一把冷汗,看见停车的驾驶探出头来,他驶过车旁从全罩式安全帽里撇一眼目光,在朦胧的月光下看来并无擦撞痕迹他即不多加理会,一个过弯他即速下压车身,膝盖几乎著地,急速转过那个几乎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骑至较笔直的道路後,他加速看著前方仪表板的数字从一百逐渐攀升,体内肾上腺素霎时激起一份快感,令脑波想再快一点追逐过前方那两部友人的重型机车。


他加足油门。


当仪表板升到一百三十时他前方已是一片觑黑的海岸线,右边仍是陡峭山壁,左边远方似乎有著渔火,那太远了,他专注骑车无暇证实那是星光或是渔火。


骑了很长一段路,从荒凉公路,一路来到灯火通明闹区,为了安全性他将车速逐渐减缓,方才胸口紧绷气氛也逐渐安定下来。


夜虽已深,繁华街道华灯逐渐熄灭,但仍有些五彩的霓虹在夜光中盈盈闪烁。


与车友各自骑开,狄臣将机车停在一间叫做“seduce”的夜店门口,熄掉喧吵的引擎,拿下全罩式安全帽他步向店里。


推开厚重的玻璃门,一股烟草味与酒气袭鼻,阵阵吵杂的重金属乐伴随著情绪高涨的呐喊灌入他耳中,望眼放去人群杂沓的空间充满一种令人亢奋的情绪。


他似乎也被感染,随著传来的节奏脸上紧绷突然松解,身体也跟著音乐不由得摆动起来。


他看看大夥,情绪怎都这麽high,不是贴身跳著舞即是朝舞台猛击掌,狄臣也忍不住朝的舞台看去,蓦然间他惊愕的停下脚步,瞠目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著舞台上的钢管女郎大跳艳舞。


哇!玩这麽大,不怕摔下来。他乍舌,眼珠差点掉出来。看穿著黑色性感薄纱只盖住胸前和私密处的女郎单脚勾著钢管,他忍不住摇头。


他是请钢管女郎来表演,可不是玩命,这一瞬间他有点担心她倒挂不住,一不小心滑下来,幸好她只挂那麽几秒,害他心脏蹦了五大下,紧张的要命。


他从事“特种行业”已经够战战兢兢了,可别给他闹出人命来,他边走边注意闪著七彩霓虹偶尔还喷出彩色烟雾的舞台上的舞蹈,心中不禁想以後绝对要严格禁止搏命演出,像吞火、吊钢丝、吞剑那一类的……还有刚刚那个只用腿勾著钢管的倒挂动作……


他环顾四周,大家血脉,这些人到底在想什麽?竟然看得一个比一个high,手都快拍肿了,天天看他都已经看到无感。


走到吧台边,他将安全帽递给酒保,迳自坐上高脚椅欣赏这位好像是新来的钢管女郎表演的钢管秀。


这位挺厉害的。看了五分钟後狄臣发出喟叹。


酒保瞄一眼舞台,笑著对他大声说:是很厉害,很会捞钱。


狄臣说“厉害”的意思是她很敢很卖命,钢管舞这种看久了,也变不出什麽花样,只是小姐跳腻了就不跳了,为何他不知道,可能被挖角,当然也可能从良,反正这个辞职再请下一个,来来去去没什麽好稀奇。


目前他店里至少有五、六个跳钢管的钟点女郎,这些都由店经理打理,他只出资从不干预。


店是他的,他还是会常来。


他实在没什麽兴致看表演,怎麽看都是一个样,他跟酒保要了一杯琴汤尼,才啜了一口,舞台亢奋的情绪突然高涨,“哗“一声分贝突然急速高飇,好像要将店里天花板掀翻一般,害他心头猛地一震差点呛到。


他赶紧转头看,绝对别是她掉下来。


不是掉下来,是跳下来……跳下舞台来……这,违规吧!合约应该有明文规定才是。


狄臣回头望一眼小股东酒保,跟他闪了闪眼神,问是怎回事,可不希望他的“舞小姐“被摸身或直接被压下去,引来警察、检查官什麽的。


上回跟她说过了,我们这里不是庙会,不用下台给人家摸几把……酒保张至光开著玩笑说,她还蛮拿捏的也不忌讳被性s扰,所以没人去制止,开店对东家来说有钱赚就好。


呿,你在说什麽?


酒保以为音乐吵杂他没听清楚又重复一遍。


狄臣坐在吧台看著这位女郎下舞台扭腰摆臀跟high翻天的男客贴身厮磨,像跳黏巴达一样养眼,远远的灯光有些昏黄看不清她的长相,浓妆豔抹远看每个长得几乎同一个模子。


曹晴如只是为了多赚一点小费才不惜牺牲色相,男人嘛就爱看身材火辣的女人,她的临界点,就是让所有的男人眼睛吃尽冰淇淋,血脉贲张一发不可收拾,自己就可以赚满荷包,各取利益,所以她可以搏命演出。


所以说,拥有天使脸孔、魔鬼身材的女人,无往不利……


何况,她需要钱……


作家的话:


☆、02 放荡之夜


曹晴如随著振奋的电子音乐摆动蛇腰,在弥漫酒精气味的舞池里找寻她认为阔绰的酒客。


刚搭过一个年轻却满脸青春痘的男子,赚得一张百元小费,她立即又瞥见一个身材中广在舞池扭动肥r的男子。虽然他那身舞蹈看起来手脚相当不协调,可是从他瞄她胸前爆r的眼神,她可以感受到这名男子迫切她过去跟他来段贴身热舞。


她是来这里找凯子的,又不是来找男友谈恋爱的,管他长相如何。


她在众人的掌声和喝彩中,跳著曼妙舞蹈滑向这名看起来欲求不满的男人面前,很快接触到这名男子充满暧昧的眼神,她有所企图的对他勾起职业性媚笑,扭著只遮住重要部位的下摆,风姿绰约的举起双臂搭上男人双肩使出浑身解术诱惑他。


在这里真正会跳舞的男人没几个,尤其眼前这一团肥r,跳起舞来当然滑稽,她凝视他憋住睥睨的笑意。


她在众人欢腾的喧闹中肆无忌惮的跟肥r男舞得越来越贴身,直到贴住男性身躯,磨蹭到男人下腹的肿胀,她才又勾起媚眼对男人眨了眨眼示意,男人竟然像中了蛊毒般,往身後抽出皮夹,抽出一张千元纸钞塞入她胸前那两片薄薄的胸罩里,还不忘伸手捏一把嫩r当赠礼。


看见一张大钞入袋,被咸猪手袭击曹晴如虽感到不是滋味,仍丢给他一个飞吻,然後心满意足的又找起下一个目标。


跳了一节五十分钟热舞,白天还要上班的她有点累,但想起弟弟明天补习班的学费,这终场压轴不能这样草草结束,至少她还需要两张大钞才够用。


今天舞得辛苦收获不多,客人给的都是小钞,她只剩几分钟,下节驻唱开始前她就停止表演,所以她得赶紧找下一个目标,也就是今晚最後的金主。


她赫然看见吧台前坐个男人紧盯著她瞧,好像在审视她,嘴角似笑非笑又好似在取笑她的舞蹈跳得奇怪,确实,穿著三寸高跟鞋的脚已磨出水泡……


不管那麽多了,她穿过蓄意想贴上她柔软身躯的人墙,舞到这名男子面前,对他抛起媚眼,摆动曼妙曲线,举手摆足间胸前引人遐思的r沟离他视线只剩五公分距离,可是他似乎不为所动,她只好把握时间更下猛药,一p股坐上他膝盖,勾起媚眼双手娇柔的搭著他的肩膀摩娑他的背,丰臀更随著火热的音乐在他大腿间扭摆,宛如磨蹭他敏感部分,有几个男人经得起这样直接的挑逗,这大胆作风也让狄臣只好盯著她涂满烟熏妆的眼神,闷闷的掏出纸钞,像前面那几个人那样将大钞塞进她胸前,好让她别再继续──胡闹。


由此可见,她应该不知道他是这里的老板。


而这女孩也很现实,拿了钱下节节目开始的音乐一响起,竟然忙不迭的跳下他身上,头也没回的走向厨房旁的更衣室,好像忘了应该再给狄臣一个感激的飞吻……


作家的话:


☆、03 采花贼


回到更衣室,曹晴如赶紧踢掉将脚虐待的疼痛不堪的高跟鞋,坐在椅子上弓起脚,一看,她真佩服自己,双脚五根脚趾头上面的水泡早被磨破皮,粉红色湿答答的伤口看起来相当怵目,她竟然还有办法穿著它再跳上一个钟头的舞。真是人为钱死,鸟为食亡。


她跛著脚从置物柜里拿出背包,再伸手掏出胸前那几张钞票,摊平後数了数,总共是五张百元钞和三张千元钞,三千五百元,她心里思忖一会,仔细盘算一下,应该够用,她高兴的将钱收进皮包里,从里面拿出红药水,坐回椅子上,往破掉的水泡上擦药。


在更衣室花了一些时间卸掉脸上厚厚的妆,换上轻便牛仔裤和t恤,绑上马尾,穿上平底凉鞋,将舞衣和高跟鞋放入大背包里,将背包侧背,打开更衣室门,为不使客人看清她卸妆後的面貌,她避开喧嚣依旧的外场,摸黑从厨房後门出去。


刚才看过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半,天亮一早还得上班,她得赶快回家睡觉。走出pub後门外面的巷子显得格外漆黑,她胆颤心惊的往巷子口走去,几声狗吠让她更是胆怯,不由得往後看,不看则已,她愕然看见黑暗处出现晃动人影,她吓得拔腿就跑。


啊……她没看清楚即吓得惊慌大叫,不断往前跑去。跑几步回头看人影有没有追来,赫然看见是两个男人。啊……


她叫得更大声。


臭婊子,你给我闭嘴……她很快被追上,一个男人扯住她的马尾,对她叫嚣。


啊……被扯住头发,她不小心跌一跤,虽跑不动却仍不停大叫,希望有人听见。


你给我闭嘴。一个身上弥漫酒气的男人抱住她,用充满烟味的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


她猛挥著手抗拒挣扎,双眼惊恐的瞪著眼前两个像是采花贼的男人。


就在另一个男人似乎要将她敲昏的同时,她听见小巷子口有机车引擎声出现,才一下子骑士骑著机车给那两人各一个飞踢,两个人像怕被机车辗毙一般吓得p滚n流的逃开,一溜烟不见人影。


骑士看见她躲在y暗墙角吓得花容失色,翻起安全帽挡风镜不耐烦的斥责她,你不知道现在几点吗?三更半夜还走这种小巷子,不要命了。


我……谢谢你……她心里扑通乱跳。他若没即时出现後果不堪想像,这里治安真的很差。


看她狼狈的从y暗处站起来缓缓走出来,狄臣藉著月光端倪她一会,怎觉得她好像似曾相识,不禁问:你在seduce工作?


嗯。她馀悸犹存的点点头,想偷窥骑士长相,他却戴著全罩式安全帽,只翻开挡风镜片所以她看不清他的脸孔,只看见他好像戴眼镜。


狄臣怀疑她是刚才那位钢管女郎,只是卸了妆他不是很肯定,但从五官看有点相似。基於自己员工,狄臣问她:你骑车是不是?他推测。


她对他点头。


走吧,上车,我载你过去骑车。


不用了,我自己走过去,谢谢你帮我解围。看不见他的长相,她迟疑,这麽晚了什麽事都可能发生。


上来吧,算顺路。其实停车场就在几百公尺外,也的确顺路!


嗯……她又犹豫一会,双脚又痛起来,刚才跌一跤手肘好像也磨破皮了,她姑且信任他,忐忑不安的坐上他机车後座。


作家的话:


☆、04 纸醉金迷的诱惑


不到三分钟他即骑至店旁灯光大亮的pub专用停车场,看见到了停车处她跳下车,一跳下车她脚却站不住的扭了一下,整个人差点又跌跤,幸好他反应快即时伸手拉她一把,你的脚怎麽了?


好像扭到了。


刚才以为是起水泡在痛,原来是被刚才那两个无赖推倒扭到右腿脚踝。


她跛著脚站稳,感激说:谢谢你,我机车在那边。她指指前方一部红色的机车,然後跛脚走过去,心里却不禁患嘀咕:这下好了,扭到了,少说也有十天一个礼拜赚不了钱了,早知道就从有路灯的前门出来,回家再卸妆,现在後悔莫及。


我看你这样应该一、两个礼拜不能跳钢管了吧,要不要先去请个假。在斗亮的探照灯照s下,他终於看清她的五官,发觉这女孩长得十分标致,算得上美女,只是为何却来跳钢管舞……


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麽好困惑的,这社会在纸醉金迷的诱惑下已呈现病态,笑贫不笑娼变成一种趋向与崇尚,不足为奇。


好心的男子在後面大声提醒,她一怔,缓缓转身,看他盖上挡风镜,握住龙头加油门,车子缓缓起动时还不忘再升上挡风镜提醒她,早点回去,夜晚事故多,少在外面逗留。


说完他加油呼啸而去,曹晴如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惊愕,原来他认出她?


可见她大费周章,就算卸下浓妆人家还是认得出她的。


最糟糕是扭到脚。


半夜三更曹晴如将车骑进狭宰巷弄内,停在一间低矮的老旧房舍外,她小心翼翼的将机车停好,从置物箱拿出大背包,一跛一跛的进屋去。


进到屋里,弟弟房门关著,门缝没有光线,她困难的移动脚步推开门,走到昏暗房间的书桌前,从背包拿出皮夹,将今天晚上赚取的三千五百元小费夹在书桌上的一本教科书上,出去前她转身走过去床边,帮他盖好被踢乱的被子才走出来。


洗过澡临睡前她找了两块沙隆巴斯贴住肿胀的脚踝,希望明天早上能消肿些,不至於影响行走。


早上闹钟响起,她被惊醒,醒来後还是觉得脚疼,她坐起来看看昨晚伤处,并没有比昨晚肿,却感觉更痛,甚至连精神都没因睡一觉而恢复,彷佛昨晚那一幕馀悸犹存,虽然她总告慰自己这世上无所畏惧,可是没有肩膀依靠,在潜意识里她仍然感到害怕。


还是很感激那人即时出现,假如他没出现或许不止扭到脚而已。


盥洗後,她跛著脚骑机车去上班。


曹秘书你的脚怎麽了?她穿著套装短裙别扭的一拐一拐的走路,引来同事侧目,不断关注。


昨天不小心滑了一跤,呭麽续tf。她笑笑说,尴尬的走到自己座位。下班得去给外科看看,不然这样痛不知得痛多久。


先痛一天白天,下班就去。她拿出昨天总经理要她做的估价单,才将资料摊上桌,内线电话即响起,喂──她出声回。


脚怎麽了?要不要紧?我现在陪你去看医生,好不好?韩佑言电话一来即是一连串焦虑的疑问句,让她不知该喜还是忧。


没关系下班再去。她说,她不要他过度关心,这只会让她更是心伤,这点伤根本不碍事。


回家休息一天,咑櫒莹拊墙凢。早上一早看她跛著脚来上班,他看见想去扶她,却又不敢,只能任凭她在自己眼底辛苦入座,然後他躲进自己办公室心疼她的痛,却一筹莫展。


休息?不用了,上班坐著又不用站,真没关系,我要忙了,先挂电话。休假又不是不用扣薪,划不来。


等一下,晴如,韩佑言舍不得说,下班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她用力的挂下电话,杜绝有妇之夫的过度关心。


她不需要,不需要这种廉价的怜悯……


☆、05 用力抽出来


晚上去过中医诊所上过药後,确定自己半个月不能跳舞,她打电话去pub请假,最让她担心的不是脚伤难愈,而是失去这份兼差工作。


她发觉seduce的客人都挺阔绰的,只要舞跳得好,现场气氛制造的够high,很舍得砸小费。


她一星期两场,才跳三场,光小费收入即超过万元,仔细盘算,这份兼差加上小费收入更甚白天正职,若不是钢管舞者社会地位卑微,她还真想以此为业,那麽就不用每个月为父亲庞大医药费担忧。


从诊所回来洗好碗,走出厨房她顺道敲敲小她六岁才念高二弟弟的房门,敲了两下她推开门,曹晴彦见她进来抬头看她,忧心问:姐,你的脚看过医生有比较好吗?


傻瓜,哪可能?医生又不是神仙,看了不裹药会好。她笑著说,怎样都不要他c心,她只要他好好念书,考上好大学,将来做有用的人,这是她的责任。


姐,我想,我还是念夜间部,白天找工作赚钱,你一个人太辛苦了。看著她裹著大包药膏的右脚,曹晴彦过意不去。三年前原本的家付之一炬,母亲被火火烧死,父亲幸免於难,却被浓烟呛成植物人,去上学的他们两人逃过一劫,却变成相依为命。


我说过辛苦吗?傻瓜,赶快念书,明年考上好学校就是了。曹晴如故作潇洒的拍拍弟弟肩膀鼓励,牺牲一个就好了,为何要牺牲两人呢。


自从她父亲住进疗养院後,曹晴如转学念大学夜间部,白天在超商打工,晚上上完课再四处打工。跳钢管舞是她在钢管舞厅打工当服务生时,认识一位钢管女郎教她的,她说这样赚钱比较快,比端盘子快多了。


的确如此。


走进房间听见放在背包里的手机响不停,她跛著走过去床沿,从背包拿出手机,看见是韩佑言的来电原本想挂断或不接,但不知是哪根筋鬼迷心窍她竟然接起。


晴如,我在你家巷口,进去看看你方便吗?


韩佑言又是一味令人无法抗拒的温柔口吻,她很想直接了当拒绝,但脑海却泛起他俊容里她所渴望的慰藉,无法抵抗的,所以她违背初衷说:我弟在家不方便,我出去好了。


你走路不方便,让我进去看你。韩佑言诚意说。


她看看家徒四壁,实在不好意思让谁进来作客,家里的景象和她光鲜亮丽的外貌恍如云泥之别,她羞於让他人踏入,看见她家是如此寒酸与萧瑟。


挂断电挂她赶紧拖著仍然有些疼痛肿胀的脚出门,担心晚一步让韩佑言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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