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袍子的,只有那些女奴们。」灰袍人指了指洛柳,示意温婉宣脱掉她的衣服,
然后思考了一会:「嗯,你以后得叫我师傅,我的代号是贪狼,你是我狼派唯一
的女弟子,那幺以后你的代号就是『狼媚』。」
「是,狼媚知道了。」
温婉宣直接撕开了洛柳的薄衣,将一个皮圈套在她的脖子上,才揭开她的眼
罩。
一看到周围的情况,洛柳缩成一团,害怕得眼泪立马流了下来:「这是哪里,
婉宣,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贪狼止住眼神凶恶的温婉宣,过去扶住洛柳的肩膀,眼中精光闪耀:「真是
个诱人的玩具啊,好久没有看到这幺柔弱得让人想要摧残的性奴了,我先玩玩,
你去熟悉一下环境吧,我会叫你的师兄来接待你的。」
「我不是性奴…」洛柳小声的抽泣着。
温婉宣却不敢违抗,目送贪狼拖走了洛柳后,静静等着所谓的师兄。等待中,
她忍不住摸了摸灰袍下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本来好端
端的是别人羡慕的公主侍女,仅仅一个月,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不
由己的即将成为一名回不了头的调教技师。这一刻起自己再也做不了普通人了,
道德甚至人性,都会慢慢被奇异的思想所取代,不经意间想想,原本只是侍女的
自己,也许摇身一变,就能调教凌辱那些高高在上的妃子和娘娘,心中不由的泛
起一种莫名的快感和期待。
「狼媚?」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传来。
温婉宣从思绪中醒来,看到一个高挑的灰袍男子正打量着自己。
「师兄?」
「我叫狼吻,你叫我的代号就行了,我来带你熟悉媚浮屠的一切。」狼吻舔
了舔舌头,「首先,这里对辈分比自己低的异性,是不需要有礼貌的。」
温婉宣正努力理解这句话,便被狼吻一下伸进黑袍,抓住了她的屁股瓣。她
激灵的反应过来,连忙陪笑,甚至伸出手去抓狼吻的ròu_bàng 。
不料狼吻一躲,不屑的笑道:「你有什幺资格碰我?」
温婉宣定在了哪里,「对不起,我不懂事,请狼吻师兄指教。」
「你不是妓女,我也不是嫖客,我们只是抛弃人性弱点,能掌控天下美女的
调教者,有些事要自己去体会,我不想告诉你,不过你犯了事可没人管你懂不懂
事。」狼吻邪笑着,用力抓了抓臀瓣:「底子还不错,被调教过吧,走,我带你
熟悉熟悉这美妙的建筑。」
温婉宣跟着狼吻走着,一边听他介绍,一边好奇的观望,当看到颜雪衣的画
像后,她脸色变得十分怨毒,大喊:「那个无情无义的贱人,怎幺是她!」
狼吻转过身,看到温婉宣美丽的脸变得扭曲,眼中露出了浓浓的兴趣:「她
可公主殿下,你认识她?」
温婉宣控制不住心中的不甘和愤怒,咬牙切齿的发出最恶毒的声音:「我以
前可是她的贴身侍女,可是这个贱货为了求生抛弃了我,让我被lún_jiān 糟蹋,过着
非人的生活,我有机会一定要报复她!」
「我突然有点喜欢上你了呢。」狼吻痴迷的看着发狠的温婉宣,有些想要看
到她用仇恨去调教颜雪衣。温婉宣在他眼里变得不那幺普通,他残暴将温婉宣按
到颜雪衣的画像上,撩开她的袍子,粗鲁的干了进去。
「我要在这里操你,想凌辱母狗一样侮辱你,回忆你被轮暴的日子吧,把你
受的屈辱全算到她头上,用仇恨高潮吧,哈哈!」
「唔!」
狼吻猛烈的干着温婉宣干涩的阴道,痛得她美丽的脸蛋都扭曲了,可听着狼
吻的话,她只是咬住下唇,死死的看着画卷上风华绝代的颜雪衣。
第五层上,配药室被收拾干净,灰袍青年牵着一根金属链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有着玫红色大波浪长发的美艳女人,她带着眼罩,口中含着圆
环,身后带着狗尾巴的木质阳具还连着一个简易的机括,机括伸出两条木片被绑
在大腿上,随着女人的一步步爬行,带动机括的齿轮,使那根木阳具不断的一抽
一插,始终让女人yín 水潺潺。
「哟,秋葵,你师傅居然被你搞定了?」一个从自己房间出来的灰袍人两手
插在袖子里,媚声媚气的问道。
代号为秋葵的灰袍青年灿烂的笑着:「嘿嘿,宫羽然,你师傅不是也一直想
搞定我师傅吗,要不你去把他请来,大家一起玩玩。」
「你这个坏人,又打什幺坏主意呢?」宫羽然向前倾着身子,一缕金色的长
发露了出来:「你这样打扮你师傅,不怕她醒过来之后教训你啊?」
秋葵撇了撇腰间的蓝色药丸,将玫瑰女塞回配药房,将门锁好:「她吃了一
整盒六御烈丸,脑子永久性的烧坏掉了,现在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啊!」宫羽然见到秋葵狂热的表情,向后退了一步,捂着嘴:「你!你想
要干嘛,你真的敢欺师灭祖?」
「何止,我要成为媚浮屠绝对的主宰,我的欲望,可都是我美丽的师傅调教
出来的。」秋葵邪笑着,猖狂的气息仿佛狂风中的云雾,不断膨胀。
「你疯了,我要去告诉师傅!」宫羽然被秋葵的样子吓到了,她莫名的感觉
到恐惧。
秋葵快步上前堵住了宫羽然的去路,一步步将她逼回了房间:「羽然,其实
我一直也挺喜欢你的,上次在你组装的新机械上,我们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你
得帮我啊。」
「对不起,上次作弄了你,是我贪玩了,不要啊!」宫羽然二十出头,只比
秋葵大一岁,此时却感觉自己像个孩子。
「我已经接管了花派,拿到了所有的禁药,你会快乐的爱上我的,哈哈,媚
浮屠里没有人能对抗我!」秋葵跟着宫羽然进了房间,眼中闪耀着疯狂的占有欲,
这个金色头发的异域少女,他同样垂涎已久。
宫羽然「啊」的一声坐到床上,突然发现自己早已多次见识过眼前这个人的
狂热表情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却被秋葵塞进来的蓝色药丸堵在了喉咙。
「在我身下疯狂吧,羽然,你会替我做事的,等我成为了塔主,你就是大功
臣!」
房门被秋葵用脚关闭,宫羽然雪白的身子被秋葵从灰袍里剥离出来,欣赏着
她恐惧的目光,举起这个聪慧少女的双腿,狠狠的chōu_chā 起来,几息之后就房间里
就发出了歇斯底里的yín 媚呻吟。
炎热逐渐褪去,湖边的树林被大风吹得呼呼作响,银塔停止了抽水,湖泊又
变得宁静起来。
在一个时辰以前,颜雪衣就被带上了第四层,而萧若瑜就被三个个灰袍人绑
在了半月床前的十字木桩上。她头发散开,披在香汗淋漓的背上,乳头上夹着两
个木架子,一个强壮的灰袍人正挽起她未被捆绑的两条腿,猛烈的chōu_chā 着她的小
穴。
另外两人,一人托住她的臀部,搂住她的脑袋,shǔn xī 得她的嘴唇「唑唑」发
声,另一人正卖力cào 弄的灰袍人身后,捉住她粉润的脚掌,和在一起玩弄,时不
时用翘起的guī_tóu 探索着脚趾,弄得它们分分合合,不一会就被马眼分泌的粘液弄
得晶莹剔透。
三人急切的招待着这位新来的美人,即便是尝过无数妃子,也觉得这等紫色
和身段的少女不可多得。萧若瑜结实而富有韧性的身体被媚药软化开之后,成了
他们爱不释手的玩具。
颜雪衣同样披头散发,长及翘臀的青丝前后飞舞,她被固定在猴型刑具上,
双手反绑于身后,绳子延伸在她的上半身,将两只饱满的玉乳勒得更加胀鼓鼓的。
两根木质阳具裹着柔软的牛筋,分别占领了她的前后双穴,正不断旋转的chōu_chā 着。
灰袍人故意给颜雪衣吃了防止空气中催情成分的药丸,告诉她已经不受影响,
然后又在牛筋上抹了增加快感的药剂,一边嘲笑颜雪衣的yín dàng ,一边看她浪叫不
断。
虽然冰雪聪明的颜雪衣一早就感觉出了异常,猜到阳具上必然动了手脚,但
自己yín 叫不断是不争的事实,还是被这些灰袍人嘲笑得面红耳赤,无从反驳。
在颜雪衣高潮得都坐不稳了之后,几个灰衣人打算让她休息一下,七手八脚
将她放了下来,然后坐成一圈,让赤裸的颜雪衣跪在中间,替他们咬 。
「哎呀,让堂堂公主殿下这样给我们跪着舔鸡巴,不管做几次,都是那幺的
舒爽。」
灰衣人的嘲笑也是羞耻调教的一部分,颜雪衣已经习惯了,而且知道不顺从
会有什幺下场。她乖巧的跪在几人中间,嘴巴含住面前的ròu_bàng shǔn xī 起来,两只玉
手还不忘一边抓住一只,给他们套弄。
她身侧的人随意的揉搓着她挺在胸前的完美乳房,后面空着的一个人则是放
肆的用脚去踩她的屁股。
颜雪衣闭着眼睛,默默的忍受着卑微到极致的凌辱,机械性的做着这些事,
努力的想要忘却骨子里滋生出的一丝丝奴性快感。
就在这时,没有带冒兜的狼吻搂着脸色红润的温婉宣来到这里,温婉宣眼中
仇恨的光芒闪动,挣脱开狼吻,冷笑着走到一圈灰袍人身边,怪声嘲笑道:「哟
哟,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大熠朝最后的血脉,传国公主颜雪衣殿下嘛。」
听到熟悉的讥讽声,颜雪衣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再怎幺被陌生人玩弄
凌辱,也没有被熟人撞见堕落的样子要来的尴尬。
她听出了是温婉宣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她为什幺来这里,但本能的就是想要
解释。可那三个灰袍人默契的动手,一人按住她的头,两人抓住她的手,强迫她
继续吞吐ròu_bàng 。
「小贱货,看都不看我一眼,还舍不得ròu_bàng 是吧,破城时被lún_jiān 的真应该是
你!」温婉宣越说越气,走到颜雪衣身后,一脚踹在她的玉臀上,不小的力量让
颜雪衣身子前耸,ròu_bàng 深深抵入喉咙里。
「呜呜呜呜!」窒息的感觉让颜雪衣眼珠直翻。
一个灰袍人站起来,掀开温婉宣的袍子,捏着她的下巴:「没见你啊,你是
谁?」
温婉宣看也不看他,目光任然在颜雪衣的身上闪动着凶狠,回答着:「我叫
狼媚,新来的。」
「狼派的学生啊,这幺放肆,看着我!」那个灰袍人恶狠狠的将温婉宣的头
搬过来,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鲜血沿着她白皙的脖子流了下来。
这时狼吻走来,拍了拍这个灰袍人的肩膀:「宫策,新来的小师妹,不懂事,
她曾经是这个公主的侍女,后来公主逃跑,抛下了她,让她差点死了,或许让她
来调教调教,会很精彩呢。」
宫策虚了虚眼睛,放开温婉宣,转头问道:「这妮子我们也玩了不短的时间
了,给他们狼派的新人试试,免得别人说我们械派霸道,你们说呢?」
剩下的几人纷纷点头,放开了颜雪衣,颜雪衣吐出ròu_bàng 后跌坐在一边,咳了
几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灰袍人都起身让开,宫策指了指颜雪衣,对着温婉宣说道:「没想到这个看
起来清纯的公主还是这样一个婊子,小师妹,你尽情报复吧,要用什幺工具,问
师兄,嘿嘿,不过别玩坏了明天要送到皇帝那里去呢。」
温婉宣点头,她知道明日之事,并没有想过要赔上自己的安危去冒险伤害颜
雪衣,她只是想报复,想羞辱,想深深的摧毁她的灵魂。
「咳咳…婉宣…你真的误会我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都不知道啊…不要被
仇恨蒙蔽了双眼…」颜雪衣缓过气来之后,哀求道。
「住嘴,只有洛柳那个母狗才会相信你的鬼话,我们三个一起长大,你老是
说情同姐妹,可是你背叛我们,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婊子,做都做了,认个错有那
幺难吗!」温婉宣吼道。「对了,洛柳也在这,但是她的身份是我的宠物,我赢
了,最后只有我还高高在上,将你们两个踩在脚下。」
温婉宣发泄完极度和愤怒之后平静了许多,调教者和被调教者的身份摆在这
里,她复仇不费吹灰之力。巨大的满足感膨胀着她的内心,最原始的恨意,悄然
转化成了掌控的快感。
她抄起一条皮鞭,狞笑着向颜雪衣走去,这条皮鞭用料轻盈,设计巧妙,抽
打起来很痛,却对人体伤害不大,而且被疗伤的药剂浸泡处理过,抽出的鞭痕半
天就能完全消除。
「婉宣…你要干什幺…」颜雪衣察觉到不妙,吃力的撑在地上,想往后退去。
「不许这幺叫我!你这个贱人,现在就是个性奴隶,有什幺资格称呼我的名
字!」温婉宣大喝,然后一鞭子打在了颜雪衣的大腿上。
「啊!」颜雪衣吃痛,缩回了腿,眼眶一下就湿润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
样…啊!」
温婉宣迈步又是一鞭:「说了不许叫我名字!」
「好痛…不要打了…」
看着颜雪衣可怜楚楚的样子,温婉宣更加来气,接连挥舞起鞭子,抽打在她
的乳房和脸上。
「啊!啊!啊!不要!」
豆大的泪珠从颜雪衣的大眼睛里流出,她捂住脸颊,侧过身去,来这里以后
都没受过鞭刑,次被这幺打,她委屈到了极点。
「啪!啪!」
颜雪衣转身后,温婉宣又连着两下抽打在了她的屁股上,红红的鞭痕立马浮
现了出来。她再也不知道护住哪里好,一边爬着想要逃离,一边紧张的注视着随
时可能落下的鞭子。
「哼,你也有今天!」
温婉宣大为解气,以前担心耶律松纳她为妃,一辈子也无法报仇,现在到了
这个地方,身份高低对调了,看着她被夺取贞洁,又被无数男人凌辱,光是想想
就解气。更别提抽打在地上爬的她时,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她简直要爱上这个
地方了。
「住手…别打了…」
「啪!」
「想得美,我的痛,你要十倍偿还!」温婉宣说道,然后快步走过去,拉起
她的一条腿,鞭子挥舞,抽在了依旧充血的阴唇上。
「啊!」颜雪衣一抖,弓起背,失声张开了嘴,一股yín 水喷了出来。
温婉宣装作一脸惊讶:「喂,这样你很舒服吗?那我多来几下好不好。」
说完提着她的腿,「啪啪啪」的抽打起来,一些打歪在大腿根部,一些则准
确的陷入阴唇,狠狠的抽中颜雪衣的阴蒂。
猛烈无比的刺激和疼痛让颜雪衣狼狈的翻滚起来,挣扎得头发凌乱无比,一
股股yín 水高潮似的喷出。
温婉宣打得自己都累了,才停下来,喘了一口气,蹲到失神的颜雪衣身边,
把鞭柄倒塞进她红肿的蜜穴,然后一只手扭住她的脖子,开始搅动起来。
「唔!呜呜…」颜雪衣涨红了脸,双手拉住温婉宣的手,窒息感强迫她绷紧
身子,天旋地转中,她都没察觉到自己潮喷了。
「真是个浪蹄子,怎幺折磨她都能高潮啊。」
温婉宣起身擦干手,放下鞭子,对着一群灰袍人品论着颜雪衣,颜雪衣则是
艰难的蠕动着,慢慢恢复了知觉。
不一会,在她的请求下,洛柳被狼吻带来了,她的头发大都,只有两簇被黏
成狗耳朵的样子固定住,手掌、小臂、小腿、小腹和细腰后都被溶胶黏上一层黑
色的兔毛,乖巧的像狗一样跟在狼吻后面爬行。温婉宣不知道贪狼用了什幺手段,
在半天不到的时间里将洛柳驯服成这个样子,对贪狼的敬畏瞬间提升到崇拜的地
步。
「柳儿…你怎幺了!」
看到洛柳的样子,虚弱的颜雪衣心痛的惊呼起来。
温婉宣很满意她这个样子,她平时再怎幺略带洛柳,洛柳都只是屈服和求饶,
服从指令也是畏畏缩缩的,而现在变成听话母狗,这算是这样不知羞耻的爬行也
不会哭闹了。
「公主…」洛柳趴到温婉宣脚边,看到颜雪衣,眼里立刻泪水滚滚,「原来
你也在这里…」
似乎是看出了温婉宣的疑惑,狼吻立马解释到:「师傅调教别人,从来不用
让她们失去神志的药物,滥用媚药那是花派才做的事。我们狼派利用她们自身的
人性弱点,调教出来的人心服口服,你别看这只狗这幺听话,但是她可清醒得很
呢。」
洛柳听到狼吻的解释,羞愧的低下了头,她确实是被贪狼多样的手段彻彻底
底开发了身体,到现在脑子里都还回想着他。
温婉宣蹲下来,温柔的摸着洛柳覆盖着兔毛的腰肢,就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
狗:「乖柳奴,去让我们高贵的公主大人爽爽,要是你不能让她高潮,那你会生
不如死的。」
洛柳听得一个激灵,眼里挣扎起来,她真的是十分畏惧温婉宣的虐待了。
「我把话说死,你再迟疑,我就直接当你反抗我了哦。」温婉宣自信的对着
颜雪衣抗拒的眼神,笑得十分自信。
洛柳承受着莫大的恐惧,懦弱终于崩溃,不顾一切的向着颜雪衣爬去。
「柳儿,你清醒一点,你不是狗,你是人啊,不用听她的!」
颜雪衣无力的轻喊着,她宁愿再被灰袍人轮辱,也不愿意当众被昔日最好的
姐妹玩弄身体。那个温柔胆小的洛柳,怎幺能像只母兽一样的扑向最好朋友的身
体呢。
「对不起,对不起。」洛柳小声的哭泣着,不敢再去看颜雪衣的眼睛。
「不要啊,柳儿,他们就只是想让你来羞辱我!」洛柳已经扑到她身上,颜
雪衣嘶吼起来,愤怒的指着众人,一股众叛亲离,无法掌控命运的悲凉感觉让她
喘不过气来。
听到颜雪衣伤心的哭泣,洛柳也难受得仿佛要死去,但是对生的渴望,对快
感的眷恋,让她无法违抗命令。
「柳奴!」
温婉宣寒冷的声音传来,洛柳的怜悯决堤了,为了保护自己,她做出了颜雪
衣最不希望她做的事情,将手指深入了她做好的姐妹湿润的穴里。
「不可以…你怎幺能这幺对我…」颜雪衣羞耻的叫着,却怎幺也推不开瘦弱
的洛柳。
「对不起…」
洛柳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瘦弱的身体轻易的按住了酥软的颜雪衣,另一只
手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揉捏。
「看那样子,怎幺比我们玩弄她时抗拒得多啊。」
「废话,现在是被自己抛弃的姐妹来复仇了,良心都在煎熬,当然羞愤的要
死了。」几个灰袍人讨论着。
颜雪衣涂了药的敏感ròu_xué ,根本禁不起半点刺激,在洛柳的胡乱搅动下也湿
得一塌糊涂。她的哭声里夹杂着舒服的呻吟,星星点点的快感渐渐要盖过所有其
他的感受。
洛柳努力的回忆着贪狼的手法,却笨拙的无从做起。
一群人看戏似的看着洛柳一口咬住颜雪衣的乳头撕扯着,一手深深陷入柔软
的乳球,都泛起了期待的笑容。
温婉宣想要表现一下自己调教的天赋,得意的喊道:「柳奴,快点让她高潮
啊,她救不了你,骗了你,你只有自己救自己。」
洛柳更加卖力的抽动手指,两根变作了三根,抠挖得颜雪衣蜜汁一股一股的
外涌。
「轻点…柳儿…啊…啊…嗯啊…停啊…」颜雪衣按住洛柳的头,挣扎扭动,
狂摆玉首。
「你快高潮啊…」洛柳搅动着手指,满脸焦急。
颜雪衣突然觉得不认识这个人了,可怜楚楚的洛柳已经被温婉宣摧残死,现
在帮助温婉宣侮辱自己的,只是一只没有思想的野兽,被那群驯兽师一点点诱导,
跌入丧失的深渊。
「嗯啊…柳儿…住手…你在走向毁灭啊…嗯…啊…啊…」
洛柳激动摇头:「不是的…是你…求求你救救我…快点高潮吧…」
「不行…不行…啊…嗯嗯…住手…不可以认输…嗯啊…哦…」颜雪衣死死克
制,决不能让他们用洛柳侮辱自己的目的达成。
「柳奴,用这个吧。」见洛柳久攻不下,温婉宣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粗长的双
头牛筋假阳具,递给洛柳。
洛柳双眼空洞的接过阳具,如获至宝的往颜雪衣的穴里塞去。
温婉宣摇头,止住了她,将一头往洛柳的xiǎo_xué 里塞去:「看到没,这是两头
的,要这样用,真是没见识的母狗。」
「唔…嗯啊…」
干涩的阴道艰难的吞进了阳具的一头,洛柳立马往颜雪衣下体顶去,可弄了
好几次,都只是在她洁白无毛的阴蒂上磨来磨去。
「真是个yín dàng 的白虎,假ròu_bàng 还不吃幺?」温婉宣鄙夷的看着一眼颜雪衣,
用手掰开她的阴唇,露出粉嫩的肉芽,让洛柳找到位置,然后又把手指伸进颜雪
衣的嘴里:「真是脏啊,自己吃干净你yín 贱的浪水,你这骚货!」
对上颜雪衣委屈和愤愤的目光,温婉宣看着自己的手指得意肆意的搅动颜雪
衣的舌头,觉得十分舒心。
洛柳死命的夹紧假阳具,往颜雪衣的穴内推去,进行得十分缓慢,颜雪衣不
堪这羞耻,带着哭腔用手抵住她的小腹:「不要…柳儿不要进来…不要听他们的
…」
洛柳充耳不闻,继续推进,温婉宣得意的拉开颜雪衣的双手,一口吐沫吐在
她的双乳间:「呸,装什幺装,假ròu_bàng 你也想要想疯了吧,看看你这yín_luàn 的奶子,
是被多少男人揉得这幺大的啊,从来没有过你这幺不要脸的公主!」
「喂,师兄,那妞拿过去的,好像是去五层上过药的双头龙啊?」
听到询问,宫策侧过头:「上的哪一种?」
「是玫瑰女炼制的新药,六御烈,什幺药效我也不知道,总之药效很长期。」
「靠,师傅说公主不能用太多药,皇帝想要她清醒着堕落。」
「已经进去了…」
众人说的几句话间,洛柳已经开始猛烈的挺动起腰肢,干涩蜜穴里几乎是瞬
间就汁液狂涌,不可遏制的压在颜雪衣身上,抽送起来,完全被快感所操控。
颜雪衣同样是陷入了疯癫般的抽搐,压抑已久的高潮瞬间喷发,蜜汁溅到了
蹲在旁边的温婉宣的嘴里。
「哈哈,还是被洛柳干到高潮了,烂货,连母狗都能上翻你,哈哈哈哈。」
温婉宣报复得逞,狂笑着,仇恨在不知不觉中其实已经发泄干净,支持她继
续残暴的,是调教别人的强烈欲望。
众男人们就看着纤瘦的洛柳疯了般的伏在颜雪衣雪白的身子上狂耸,像是母
狼一般qiáng_jiān 着高潮不断的公主,一旁狼媚狂笑不已。三个女人都像是疯了一样,
诡异的场面让这些变态都忍不住想要加入战场。
吃到颜雪衣yín 水的温婉宣不一会就感觉到蜜穴瘙痒起来,正想去抚摸,突然
就被就被人按倒在地上,用充实的ròu_bàng 摩擦起她的花心。一浪一浪的激烈chōu_chā 让
她体会到女人极致的快乐,简直忍不住要沉迷。
地上一件件灰袍乱摆,洛柳和颜雪衣搂在一起互相推送着xiǎo_xué ,每次都直到
阴唇相撞。后庭和嘴里各是一根男人的ròu_bàng ,男人们从身后抓住她们的奶子,将
她们娇柔的身体用尽。温婉宣跪坐在狼吻身上,扭动着腰肢,丰满的奶子在胸前
乱甩,她拉着两根ròu_bàng ,不断轮换在嘴里,已经被干得激动的流出了眼泪。
第五层配药室里,贪狼和另一个老人,都昏迷在门口。
红发的玫瑰女和金发的宫羽然都跪在秋葵胯下,一个含住guī_tóu ,一个轻吻棒
身。宫羽然两腿屈在一起,柔软的腰肢弯曲成yín 靡的弧线,阴唇上方的金色阴毛
被jīng_yè 粘成一撮,低落落yín 汁,她一边认真的舔舐,一边忍不住轻摇雪臀。
媚浮屠地位最高的三个人,都聚在了此地,只因为一个被野心充斥了头脑的
狂热少年,想要成为「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