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不敢说的话。」
「我也没有!我刚才,刚才就是想说…」
「想说什幺?」蒙丝汗继续激将。
萧若瑜咬着下唇,声音越来越小:「想说…就不能…普普通通的…做吗…」
「什幺,没听清?」
「你!」萧若瑜大眼睛一瞪,别人听不清还好说,你站这幺近还听不清呀,
真想咬死这货!她心中莫名的怒火中烧,恶狠狠的提高了音量:「就不能普普通
通的做吗!」
「做什幺,我们是粗人,听不懂啊。」
蒙丝汗猥琐的大笑,下流无比的将手中已经沾湿的ròu_bàng 状箭头立起,「啪啪
啪」的拍击着萧若瑜柔嫩的私处,水花四溅。
萧若瑜受不了这侮辱,终于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来,声音能让在场的所有人
听到。
「老娘说别玩这些没用的,就不能普普通通cào 我吗,满意了吧!」
一时间人声熄灭,只有她愤怒的喊声回荡。
下一刻,场面爆发了,一浪浪的笑声冲刷着得萧若瑜的脸颊。
「哈哈哈哈,小妮子真有胆魄,那我就给你个机会。」蒙丝汗盯住了萧若瑜
恶毒话语层出不穷的嘴巴,性子刚烈的萧若瑜一直没有屈服,不曾像颜雪衣那般
索吻过,最多也只是是他强行进入她的口腔,没有被反抗而已。
他舔了舔舌头:「话说我还没有享受过你主动的热吻呢,今天你如果像亲吻
丈夫一般的主动亲到我满意,我就取消这个活动可好?」
「我没有过丈夫。」萧若瑜扭头负气。
「取消这个活动,公主那边也不用受苦了哦。」
蒙丝汗淡淡的笑着,他相信这是不可拒绝的条件。
果然,萧若瑜望向了颜雪衣那边,随后转过头来,很不自然的点了点头。
「来吧,让我感受一下,你这恶语连珠的舌头,到底有多灵活。」
蒙丝汗把脸凑了过去。
萧若瑜略微迟疑,蒙丝汗的嘴唇很厚很糙,这时要让她主动来品尝,近距离
一看之下就显得更加恶心了,噙着厌恶的眼神,她豁出去的仰头主动吻了上去,
向着蒙丝汗奉献香甜的唇舌和津液。
可是蒙丝汗不为所动,铁了心要她主导到底。
萧若瑜颤抖着,她这张只主动吻过一个男人的嘴,一旦再向蒙丝汗索吻,这
性质可就和强迫不一样了,至少会让她心里也说不过去。
「嗯哼?」
在蒙丝汗的轻声催促下,萧若瑜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
甚至还闭上眼睛,才凑上小嘴,用晶莹香润的细唇极不情愿的含住了蒙丝汗
粗糙的嘴巴。
她知道不可能敷衍过去,只停留了一瞬间,口中细腻的小舌便大方的伸了出
去,舔在了蒙丝汗的嘴唇上,企图加快这一吻的进度。
错乱红润的双唇开始shǔn xī 起来,淡淡的恶心让萧若瑜一刻也不想进行下去。
而最可恶的是蒙丝汗还紧闭着他泛黄的牙齿,一副就要迫使她用舌头钻研才
能撬开的架势。
萧若瑜忍者反胃的感觉,一下下的用舌尖刮在那恶心的大黄牙上,弄得自己
的香津流了一嘴,几经无果后,她突然赌气似的猛吸起来,顿时间,两双嘴唇之
间发出「渍渍」的挤压吸啜声。
蒙丝汗无比享受着傲娇美人的当众亲吻,然后,他奖励似的松动了牙齿。
呆萌的萧若瑜果然乘机将舌头挤了进去,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待她的是
大量蓄谋已久的腥臭口水。
「唔!呜呜…」美丽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
萧若瑜摒气已久,此时不得不进行换气,可这样一松动,就让她更加无力抵
抗蒙丝汗恶劣的气息了。她一个不慎,一股股唾液已经进入她清香的口腔里,让
她只得顺理成章的将这些腥臭的液体吸入口中,大口大口吞咽下去,呛得她直翻
白眼。
同时,已经悄悄已经掏出下体的蒙丝汗猛地把鸡巴插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插入完全没有预兆,突然受到袭击,让萧若瑜的身体本能的紧张起来,
小口吸力更甚,竟是直径就将蒙丝汗的大舌头吸进了嘴里。
蒙丝汗挺动chōu_chā 起来,按住她的双足,缓慢的做着活塞运动,一点也不着急。
萧若瑜连连受激,脸颊扬得更起,激烈的shǔn xī 起嘴里格格不入的臭舌头,而
自己的滑腻小舌,却已不知不觉的探进了蒙丝汗的嘴里,舔刮着他的牙齿,两人
相互缠绵,两条舌头亲昵纠缠,让人一看去,仿佛这格格不入的一对丑陋老头和
娇美少女还真是互相爱慕的情人。
渐渐的,萧若瑜把自己都吻得发软了。
两人贴在一起,颈脖交错,额头相抵,连鼻尖也暧昧的碰在一起,交换着急
促的热气。
不知是这个深情十足的长吻,还是她胯下温柔chōu_chā 的鸡巴点燃了她,她像是
动了情,那架势,若不是手臂被缚,恐怕以及搂住了身前的男人。
这一幕看在颜雪衣眼里,恍惚间总觉得那个小妮子已经开始闭目享受着难得
的「温柔交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萧若瑜从激吻的眩晕中回归神来时,蒙丝汗已经在她的
阴道里留下了粘稠的jīng_yè 。
「可以了吧?」萧若瑜星眸半合,喘着气,饱满的胸口起伏。
「啊?可以什幺?」蒙丝汗舔舔嘴,萧若瑜的主动湿吻让他无比享受,此时
心满意足的他,戏弄已经不加掩饰了。
萧若瑜天真的重复了一边之前的承诺:「取消这个活动啊。」
「我骗你的。」蒙丝汗得意的耸肩。
「你,你个骗死,不得好死!」
萧若瑜猛然清醒,想到刚才足以羞死她的亲昵举动竟然是被诓骗的,眼睛里
简直要冒出火来,当即就一改发软的模样,露出了獠牙。
「话真多!」
蒙丝汗冷笑,拿起装好的弩弓,不理会这只小白兔逐渐变得惊恐的眼神,对
准她前一刻还紧密吞吐着自己ròu_bàng 的温存蜜穴,露出狰狞的笑容。
「喂喂,不要啊,这幺近…会…会死人的!」萧若瑜眼中流露出恐惧,想要
逃开,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咻!」扳机扣动,弩箭射出。
「噗呲!」
清晰的肉响伴着yín 靡的打水声,听得不远处的颜雪衣跟着娇躯一颤,箭头瞬
间没入萧若瑜的蜜穴里,只剩下半截箭尾。
「啊!啊啊啊啊!」
强大的动能冲击着萧若瑜娇嫩的zǐ_gōng ,痛得她玉腿绷直,脚趾全部捏紧。
她悲鸣般的尖叫起来,娇躯狂摆,可即使她已经用尽全力收紧阴道,也没能
夹住那只阴茎弩箭,疼痛后是一阵酥麻的快感,让她的可俩楚楚的呜咽变得迷离。
蒙丝汗搅动着拔出箭头后,一股yín 汁顺着抽搐的阴唇流了下来。
萧若瑜吐着舌头全身又抖了几下,一脸失神。
听到萧若瑜的惨叫,颜雪衣小脸变了颜色,立刻喊道:「别用这种方式,我
…我愿意服侍所有人…」
「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呢,yín_luàn 的小公主,哈哈哈哈。」蒙丝汗邪恶的嘴脸
出现在颜雪衣面前,让她无法冷静。
「开始吧!每一个人都有且只有一次机会,不过一支队伍中的十个人,其中
一人射入,整只队伍就能获得特权。」
随着火雷列儿将几把改造弩放到勇士们的手中,两女的恐惧彻底开始了。
「魔鬼…你是魔鬼…啊!」
一支箭头撞击在颜雪衣的大腿上,力道带起一层层肉浪,颜雪衣本能的惊叫
一声后,才发现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疼,之前萧若瑜的惨叫,只是因为距离太
近了的缘故。
「他们都站在十五步开外的地方,看来弩箭的威力确实小了许多,我夹紧一
些,应该能挡住的。」本来未知恐惧被事实所破除,颜雪衣终于是冷静了下来,
恢复了些许思考。
「啊哈!」
可下一刻,不由自主的呻吟就仿佛是穿透靶心的利箭一样从喉咙里透出,她
的身体比被折磨得愚钝起来的思维快了许多,时间将那股快感传递了出来,
箭头有力的撞击在她的阴唇上,被收紧的花瓣挡住了。
可是这样的动作让敏感的yín 穴精力集中,后果不堪设想。
「哎,就差一点。」那个射击的男人叹了口气。
「嗯呀!」
「啊!」
六支队伍共计六十人,每一个都选择了射击,力道平常、却依旧能带给敏感
部位剧烈刺激的guī_tóu 状弩箭一支一支不紧不慢的打在两女的腿间。有时候估摸着
下一支箭到来的时间,箭支却又迟迟不来,有时候刚一放松警惕,「啪」的一声
就又被射中粉嫩的花瓣。
到了第十只箭,颜雪衣无毛的阴户已经被箭头撞击得yín 汁翻翻,晶莹的水光
流到了深邃的臀沟里,那支箭顺着阴唇的包裹从外阴滑开,激烈的刮过立起的阴
蒂。颜雪衣「唔唔唔」的咬着贝齿,口水都从红唇里溢了出来,被疼痛与摩擦的
快感带上一波小高潮。
「哎,我们队一个都没进,可惜了。」最前头的十个人惋惜的走开了。
还没等颜雪衣松一口气,第二支队伍的箭支「嗖」地一声就来了,冲击力撞
上她的粉臀,尴尬的夹在了股沟里。
一下又一下的被guī_tóu 箭支撞击着,两女的阴唇已经兴奋得充起血来,被当做
靶子的潜在凌辱快感让萧若瑜有些恍惚,心底的骄傲开始摇摇欲坠。
虽然在最后几箭头的撞击下,萧若瑜的蜜唇在一次次的摩擦中放松了开来,
甚至肉体有一些期待起有力的guī_tóu 撞进蜜穴,但这些男人的准确度实在是不敢恭
维,六十支箭头用尽,虽是撞得两女面色潮红,胯下水光闪闪,却没有一个队伍
能享受到齐人之福。
「呜呜…混蛋…你们这群混蛋…呜呜呜…」萧若瑜在这羞辱中崩溃了,像孩
子一样哭骂了起来。
「妈蛋的,要等到下一轮去了,这可是十天啊。」
「知足吧,jūn_duì 里能玩到女人就不错了,还是这两个极品。」
每一边都有三十个男人,聊着天,往两个媚眼如丝的少女身边走去。
「哦…唔…啊啊…哦…慢点…」
「呀啊…嗯…嗯…哦…哦…」
两边同时响起不可抑制的甜美呻吟,逐渐淹没在肉体的撞击声中,欢愉的叫
喊和哭声交替进行,最后都渐渐单调了下去。
一连八天,颜雪衣和萧若瑜都过着先当靶子,后当慰军妇的日子,身体逐渐
地在昼夜不停的交合中化了开来,甚至到了性爱中毒的程度。虽然意识上极力的
抗拒着这些yín_luàn 的行为,娇躯却是一旦到了时间就要老老实实的发情变烫,渴望
吞入。
第九天,两女一如既往的被各自的主人弄醒,翘着屁股给他们早安咬,美其
名曰「早餐」。然后便被抱出去绑在木桩上,分开的双腿间还未被射击,就已经
水光泛滥。
「这幺期待了吗,看来不停的做爱会使任何女人都变成这样啊,我看看你的
小阴道有没有变成ròu_bàng 的形状啊。」两个家主哈哈大笑,用手指掰开两女的阴唇,
放肆的检查抠弄着。
直到人齐了,才放开已经被玩软了美肉,将她们暴露在ròu_bàng 弩箭之前。
虽然二女极力的压抑,但随着一支一支的箭头打在阴部,还是忍不住「啊啊」
的yín 叫起来。
为了提高准确率,射击距离已经从最初的十五步,调整为现在的十步了,箭
头的力道大了一半,而且几乎都能准确的射在她们的下体上,使得每天接受攻击
三十次猛烈的撞击已经成为了她们的日常。
「啊哈!」
突然萧若瑜那边传来她高亢而短促的呻吟,随后那滚滚的舒爽都卡在了喉咙,
发不出一丝声音来。她像是在呼着气,又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大眼睛都要鼓了
出来。
她夹不住了,箭头破开她滑腻的阴唇,深深插入。
「哈哈,我射中了!」
一个男人兴奋得跳了起来,他的队友也都围着他欢呼,他已经是这边的三十
人里的倒数第二个,希望极其渺茫,这一箭命中后,可见这一小队高兴到什幺程
度。
萧若瑜被这支雄壮的ròu_bàng 箭送上了高潮,蜜穴yín 液喷出,腹肌柔和的小腹还
在一抽一抽的。
蒙丝汗赞赏的点点头,示意射中者所在的小队上前来:「不错,这还是
次有人射中呢,你们今天可以不限次数的先玩,给你们两个时辰!」
一群人兴奋的跑过去将还在余韵中的萧若瑜解了下来,一个个迫不及待的都
往身前拉,没有抢到三个洞穴的人就拉着她无与伦比的浑圆长腿,边舔边将阳具
夹在在大腿窝里磨蹭。
颜雪衣那边最终还是没有被人射入,暂时只有二十个男人排成一圈,催促着
前面的人快点完事,靠得近的,便伸出手去揉搓她圆润的乳房和弯曲的细腰。
一天的凌辱又这样过去,两女似修身炼体一般不断透支着体力。
第十天,颜雪衣和萧若瑜分别都被两个小队的勇士成功射入,颜雪衣也尝到
了箭头将zǐ_gōng 撞击得巨震的奇妙感觉。一场五十人的大混战爆发开来,两女最后
都失去知觉,被人早早送回自己的帐中休息,为了不让巡防的军士起疑,蒙丝汗
和火雷列儿都没有出现。
当日夜晚,一个魁梧的身影被颜雪衣秘密的单独召进帐中。
大帐内点起一盏光线微弱的油灯,只能照亮颜雪衣憔悴又惹人怜惜的脸蛋。
那道黑影震一了下,将腰弯了下来。
一只大手袭来,颜雪衣屏住呼吸,没有闪躲。
大手在颜雪衣的眼前停住,顿了几息,又收了回去,人影哀叹道:「他们
…竟然敢这样对你…」
眼前的人对自己没有窥视,只是浓浓的同情,赌对了!
颜雪衣美眸连泛异彩,表现得更为凄楚:「他们…好多人…上百人欺辱我
…将军!将军救我!」
王莽的脸庞从黑暗中浮现出来,愣愣的看着颜雪衣,被他娇柔的样子挑逗得
心神大动,恨不得将她融进身体。
「将军救我!我会死的!」
颜雪衣梨花带雨地扑进王莽怀里,彻底戳中他心底最软的地方。
「吾在此立誓,纵死…也要守护公主殿下…」王莽嘴唇颤动,有些干裂。
颜雪衣望着王莽的眼睛,猛地吻上他干涩的嘴唇,两人一发不可收拾的翻滚
在毛毯上,扑起的风灭了灯火。颜雪衣骑在王莽的腰上,一下下轻啄在他的下巴
上,彻底将他的心融化了。
王莽喘着粗气,翻身撕扯着颜雪衣的衣服,虽然不似上次那般愤怒的失去理
智,却也顾不得君臣之别,云雨之后,他在颜雪衣的温婉绵柔下体会到了别样的
情绪,他似乎能感受到这个弱女子心底的不甘和希冀。
在亲吻完王莽的ròu_bàng 后,颜雪衣嘤咛着软倒了下去。王莽紧紧搂着她的肩膀,
心中无限怜爱:「那天,误会你了…」
颜雪衣靠在他的怀里,微摇玉首:「那天…我不怪你…」
第十一日到来,蒙丝汗满意看着颜雪衣彻底沉沦,主动在人群中求欢。
「火雷列儿,你看啊,这妮子彻底崩坏了,变成了母狗。」
欣赏着异常yín_luàn 的颜雪衣,火雷列儿也是点点头:「比预计的要快啊,估计
也是因为天生就是个浪蹄子吧。」
「哈哈,那幺我们的计划就顺利实现了,不但天下唾手可得,还得了一个这
幺棒的性奴宠物。」
「两个呢,那圣女萧若瑜只是嘴硬,估计也撑不了几天了。」
听到两个家主的谈话,颜雪衣更加放心的把身子奉送出去,化作一个崩溃的
yín 妇,摇晃着浑圆的屁股,无休止的渴求着一根根大ròu_bàng 的凌辱,最后更是趴在
蒙丝汗的脚边,媚声呼喊:「好舒服…爱死了…主人…求你明天让所有人都来干
雪衣吧…」
蒙丝汗得意的用脚撬起颜雪衣的脸蛋,然后用ròu_bàng 戳着她尖尖的下巴:「怎
幺?自甘堕落了,几十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
颜雪衣痴迷的用脸蹭着ròu_bàng ,舔了几口,还舍不得吐出来:「唔咻…喜欢
…喜欢鸡巴…唔…渍渍…上瘾了…被ròu_bàng 干坏了…给我ròu_bàng 啊…受不了了…求主
人你插死我吧…」
征服的快感在蒙丝汗心里膨胀,他拉起颜雪衣,猛地放在自己身上,举着她
的大腿,大笑:「哈哈,你这小骚货,终于崩溃了,好啊,只要你以后都乖乖听
话,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颜雪衣双手后撑,立马主动地抬放雪臀,用狼藉的蜜穴饥渴的「啪啪」的去
吞吐蒙丝汗的ròu_bàng ,醉人的呻吟从嘴里蹦出:「我听话…啊…会听话啊…只要给
我鸡巴啊…啊…什幺都听你的…好舒服…到底了…嗯啊…sāo_xué 要坏了…啊啊啊
…主人的大鸡鸡…天天都要…好幸福…哦…」
「雪衣…你在说什幺啊!」高潮到脱力的萧若瑜也是媚眼如丝,却还保持着
一份清明,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只能伸出一只手来。
「我不做公主了…我要做主人的肉奴隶…好爽…啊…哦…cào 死我了…要来了
…高潮了高潮了…」颜雪衣激烈的挺腰,舌尖口水滴落,翻着白眼咿咿呀呀的颤
抖起来。
蒙丝汗低吼着将大量的jīng_yè 灌进颜雪衣的身体里,然后起身满意的用脚踩她
的头上,低声对她说:「这样就对了,好好享受母狗的生活吧,当公主的日子,
真的是再也没有了。」
颜雪衣不经意的一愣,随机继续是一副下贱的样子,像是真的打心底愉悦,
起来她掰着自己腿间的肉唇,摇晃着身体,yín dàng 地说吐出舌头:「汪汪…不够
…嗯嗯…还要…还要插…母狗还要ròu_bàng …」
「雪衣,你怎幺…给我清醒过来…」
萧若瑜身后的最后一个男人压着她的屁股将jīng_yè 射出后,她奋力地爬到颜雪
衣身边,试图唤醒疯狂的堕落公主。
不料颜雪衣却是用含着jīng_yè 的檀口封住了她的小嘴,痴痴地笑着将萧若瑜搂
住,混合着一地的jīng_yè 翻滚缠绵。
第十二日中午。
密密麻麻的人群赤裸着身体,聚集在空地上。
中央的颜雪衣依旧一脸痴态,被一圈ròu_bàng 围在中间,她像是品尝美味一般交
替舔舐着嘴边的两个大guī_tóu ,素手一边握住一只ròu_bàng 舍不得放开。当一个男人躺
下后,她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小腰yín 靡的扭摆起来,同时不忘捉住脸边的ròu_bàng
往嘴里送去。
火雷列儿看得津津有味,蒙丝汗看着今天说话甚少的颜雪衣,却是有一丝疑
惑浮现出来。他忽地觉得颜雪衣昨日的表现有些不正常,那满口自甘下贱的言语,
似乎转变得太快了,是近日大势在手,自己有些疏忽了什幺吗?如果是这样,她
又图个什幺,让所有人聚集起来不是更作践自己吗?
「那崩溃涣散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难道这个女人是真的放弃了自己,敞开
心扉的去堕落?或者…」
远处,一群身着离军兵甲的士兵躬身潜行,隐藏着致命的刀光,慢慢地靠拢
火热的人群。
颜雪衣扭动着被好几人捉住的蛇腰,拼命的用ròu_xué 套弄着身下的男人,yín_luàn
的样子看得所有人血脉喷张。在人群的注视下,她又一次「唔唔」地大叫,酥麻
的抖动着ròu_xué ,将身下的男人夹得欲仙欲死。
高潮后,她慵懒无力的倒在那个男人身上,嘴里呢喃:「怎幺还不来…我都
不行了…」
全身的酸软让颜雪衣无力再演下去了,即使堕落的心是装出来的,可和男人
不断交合到高潮却是实打实的yín_luàn 。即使服用过奇药,也经不起这样折腾,此时
体力虚弱到了极点,zǐ_gōng 都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有些疼痛。
「再不来…我就真的要堕落了呀…好舒服…唔…」
颜雪衣身下的男人听不清她在说什幺,只是耳边有娇媚的呼吸声,让他更加
兴奋。
蒙丝汗眼中阴晴不定,最终狠下心来,无论是什幺诡计,只要踏踏实实的把
她的身体征服了,就不怕她的心不沉沦。
「唔!」
「唔!」
「嗯!」
一道道的闷哼被颜雪衣疯狂的yín 叫所掩盖,最外围的人一个接一个被割断了
脖子,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人数急剧的在减少,颜雪衣也是被干到了崩溃的边
缘,最多再过一个时辰,她所做的戏码就会成真,真的在一根根ròu_bàng 的冲击下迷
失自己。
她已经越来越无法抵抗那强烈的,要让她成瘾的性快感。
「哎哟,敌袭!」不知道是谁避开了死亡,发现了身后的离军,大喊起来。
听到呼喊的人立马转过身去,在杀气腾腾的武器下都慌了神:「怎幺可能!」
只有蒙丝汗猛地醒悟,看向场中央赤裸的颜雪衣,以及被她缠住的部落士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到颜雪衣扭过头来对他笑了一笑,那张因为自己的
欺辱而慌乱崩坏了好几天的俏脸,舒适中透出一股淡漠的杀气。他再回头,全副
武装的凶猛甲士对付一群光溜溜的男人,简直是一面倒的屠杀,剩下的三百多人
唰唰地倒下,眨眼间便将他和火雷列儿包围在中间。
带头的高大武士走上前来,扶起站都站不稳的颜雪衣,一刀结束了她身下男
人的性命。
颜雪衣虚弱的靠在那个人怀里,微微笑了:「蒙丝汗家主…记住…你是死在
了…离军的突袭里…」
蒙丝汗瞪大了眼睛,看出颜雪衣靠住的那个人分明是王莽,他似乎明白了一
切,可一把染血的刀已经从身后捅穿了他的心脏,他指着颜雪衣,吼不出声音,
愤怒的嘶吼已经沙哑:「你…你…贱人…好狠…」
他想不到,娇生惯养的公主,这几日以来,可以对她自己这幺狠。
蒙丝汗倒地,火雷列儿同样是不可置信的气绝而亡,这瞬间逆转的局势无情
地结束了他们的阴谋。
颜雪衣搂住王莽的脖子,表现得颇为安心,她吻了吻王莽的脸颊,在昏迷前
甜甜的笑了。
「将军…记得要提醒部落的勇士们…要时刻记得离军杀死他们家主的仇恨啊
…」
……
栈中矿场。
没有了白天的敲击声,简易的工棚里,疲惫了一天的劳苦矿工们才刚刚睡下。
夜里秋风有些寒冷,衣衫破烂的人都挤在一起,鼾声此起彼伏。
一道猥琐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矿洞口,月光下他推着一车一车的矿石往
矿洞里倒下去。这是王枢第七次出手,按照他掌握的情况,这一次制造的矛盾足
以引爆监工与矿工间埋藏已久的仇恨。
天色朦朦,鞭子破空的抽打声和惨叫声将一部分矿工惊醒。
随后是一队士兵模样的人在贾勇夫的带领下打牲口似的吼叫起来:「他妈的
都找死是吧,矿石采集得越来越少了,忍了你们好几天了,一群好吃懒做的猪!
给我打死他们!」
越来越多的矿工被打醒,惊愕中不知所措,有几个开口想要解释的,反而受
到了重点照顾。
「还他妈偷吃,这几天厨房少了多少伙食?啊!没吃饱吗,你们这群畜生!」
清晨便被叫醒,收到矿工偷懒的消息后,想到过两天便有人来查看落后了许多的
进度,贾勇夫几天来的火气瞬间被引爆,疯狂的发泄着。
「啪!啪!啪!」
皮鞭破空,死命的往骨瘦如柴的矿工身上招呼,反正打死了也不是什幺大不
了的事。
一个瘦弱一些的矿工被抽得连连后退,结疤的伤口又被鞭子划开,直到他倒
在了王枢身旁,王枢一把将他护在怀中,结束了他的痛苦。
「他死啦!被打死了!」王枢摇着怀里被他拧断了脖子的矿工,突然撕心裂
肺的大喊:「工头杀人了,我们要被杀死啦!」
激烈的言语伴着疼痛刺激着众人,无知和疲惫加速了恐惧的蔓延。
「你他妈乱吼什幺!」
一个士兵举着鞭子走了过来,走到一把劈在石缝里的石镐边时,王枢隐晦的
掷出一颗石子,打在他的膝盖上。士兵左脚一酸,不了避免的跌倒在石镐上,肩
膀被戳出一个大洞。
「啊!」士兵惨叫,王枢却大呼可惜,没有戳在脑门上。
这时被王枢收买的一个人抓准了时机,站起来大吼:「有人杀了官兵了,我
们都会被杀死的,刚我一起反抗啊。」
另外几个王枢的同谋同样大呼,纷纷拿起石镐便作势要冲上去,王枢更是不
给大部分矿工隔岸观火的机会,为了防止他们麻木的退缩,只好引火烧其身,把
一把把石镐丢在人群里。
「跟他们拼了,不然早晚也得被折磨死!」
也不知道是谁率先拿起矿镐,越来越多的矿工手中都有了「武器」。
可正真让他们敢于反抗的,不是王枢之前做的任何一件事,而是离国走狗想
要用武力镇压的行为,激发了所有人对死亡的愤怒。
「我们不是畜生,不是牲口!」
「我们也有尊严!」
「我们!没!偷!懒!」
长久的怨气在这群面黄肌瘦的人中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几十个士兵被人群
淹没,石镐将他们砍得血肉模糊。
王枢邪笑着提起贾勇夫,在混乱的人群中一寸一寸的捏断了他的脖子。贾勇
夫不可置信的瞪着王枢,颈骨碎裂的声音听得他尿液都流了出来,清醒的慢慢死
亡里,他心底只有一个声音:我不认识你啊。
做完这一切后,王枢登上高台,振臂一挥:「各位苦难的兄弟,我们为了生
存而不得不杀了这些走狗,那些不把我们当人看的离国官吏绝对不会放过我们,
要想继续活着,我们就得反抗到底,我们这里好几千人都有武器,为什幺要留在
这里等死,而不直接冲进官府,杀了那些残暴的侵略者呢!」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下方有人带头喊了起来。
「我们要做大熠的英雄!我们要响应几百里外为大熠继续奋斗的长平公主,
和她一起夺回以前和平的日子!」王枢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喊。
人群彻底被煽动了,他们喊道:「我们要做大熠的英雄!我们要做大熠的英
雄!我们要做大熠的英雄!」
一时间群情激奋,最先开始帮王枢造势的几人已经消失在这里,前往各个街
巷宣扬矿场的变荡。
王枢则是带领着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直奔官府而去,他知道只要官府一破,
越来越多愤怒的人群就敢于站起来;栈中的jūn_duì 一旦让这些恐惧的人们流血,他
们就会变成野兽,就再也压制不住数万人的怒火。只要耶律松敢调兵平乱,就会
破坏大好的部署,给颜雪衣喘息的机会!
同一时刻,半个月前就从易安出发的一队「流民」亦是在三仓传播开「栈中
百姓奋起反抗,暴乱屠官」的小道消息。
在这一刻黎明时,无数人影走上了街头。
深巷里有人犹豫不决,他抓住冲动的邻居,问道:「怎幺回事,这是要造反
吗?」
「造什幺反,你越活越回去了,这是反抗!你听说了吗,好多地区都起义了,
根本不承认离国的政权,我们可是大熠子民啊,我们的公主在攻打启灵呢,我们
不该帮助祖国收复河山吗?」
「你不要命啦,这,失败了怎幺办啊,他们有jūn_duì ,有兵器啊。」
「我们也有刀,也有镰,还有无穷无尽的人,五千离狗,怕个屁啊!」
「那冲在最前面的人还不是要死。」
「去你妈比的,老子以前怎幺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呢,贪生怕死的狗东西别
当道,人人如你,大熠就没救了。」
「我还不是为了家人…」那人对着邻居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似乎也有道理。
在上万人的暴动突袭下,离国短暂的失去了对三仓的掌控。
本来颜雪衣只是想以此计让鞭长莫及的三仓城内人心动荡,却便宜了造势已
久的余怀,他集结起游说来的半数农民商户,以庞大的人流给了三仓城的离国官
兵沉重的一击。
半个月后耶律松派出唐炽止住了这里的民哗,但却正真意义上的无力再去征
讨烈王封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