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几下就cào 瘫了,不过还挺爽的,奶子超大,还挺嫩的,十几年没出来看,哥哥这里的妞都不错。哥哥每天都有新鲜的妞cào 啊?”黑龙问。
“切,都是些洗干净屁股求人cào 的骚货,被人cào 一次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那奶子算什么大啊,人从不cào 那种次品,每天侍寝的十二钗贴身性奴才是极品呢,各个都是大波霸。”女人说着还扶了扶自己的胸脯。
黑龙看了看女人,她说的确实没错,她的乳房比这两个女佣要大得多。“嫂子,大!”黑龙对女人竖起大拇指。
“雪梅姐胸怀宽广,母仪天下,胸部大是自然的了。”坐在椅子上一直没说话的王医生也拍起了“雪梅”的马屁。
“我啊?我是天天被这些骚货给气大的了。雪梅姐是不行啦,都老了,下垂了。”雪梅故作失落,王医生和她都知道,这是谦词,十二钗如果乳房下垂是要受到严厉处罚的。
雪梅捧起乳房继续说:“虽然嫂子算得上波霸了,但在十二钗中也就算个中下水平,那些用来装人jīng_yè 的“瓶子们”啊,身材都好得过分。不过也是我们精挑细选的结果,我们选贴身性奴有标准的,光乳房就有十几项。”雪梅得意的给黑龙介绍。
“是啊,乳房的最低标准是,e罩杯以上,双乳弧周长不低于2厘米,对称、集中、不外扩、站立时乳头间距不得超过4厘米,娇嫩、柔软平躺时乳房扩散程度需能盖住身体及胳膊,坚挺有弹性,平躺时每只乳房可放3个红酒杯、乳头色泽、乳晕大小、乳头勃起度、敏感度……”王医生补充道。
修长的大腿紧紧闭在一起,手脚都被拇指铐禁锢着,趴在地上休息的妻子闭着眼睛心想:e罩杯?老公说表妹只有近d罩杯的乳房啊,难道短短几周,就长大了?那我的乳房也……
“行了,行了。”黑龙打断了他,“要求的这么细?都是些这么极品的女人啊?哥哥每天这么cào ,不会精尽人亡?”
“不会啊,师父性能力强得很,一般每天安排最少3名女奴“服刑”,师父选2名“侍寝”,有时师父高兴了,把3名女奴都cào 翻了,第二天一样能按时起来。”王医生敬佩的忆着。
“嗯,是啊,人的jīng_yè 射到那些精挑细选的“瓶子”里就对了,要是射给这些小骚货们,还不让她们爽个三天三夜?怕是乐也要乐半年哦。”雪梅看着屋里的另一个女佣说。
“什么“服刑”、“侍寝”、“瓶子”的,嫂子你们这开监狱啊?”黑龙问道。
“哎呀,龙,你是男人,不需要知道,嫂子也不好意思给你解释。都是些我们自己用的行话,十二钗性奴们听得懂就行了,你只要知道都是为人玩得开心的方法。”提起这些名词,在床上服侍男人的专家,也不禁有些害羞,涂着淡淡的妆容嫩白俏脸上被染成一抹粉红色。
“哥哥这十几年没白活啊,真是会玩。”黑龙摸着稀疏的胡渣,盯着雪梅高耸的胸脯,妒忌的说。
“我啊,只有f杯,那些贴身女奴有一个i的、还有两个j的。”雪梅将双手抱在胸前,将胸捧得更高了,她不介意黑龙看,但这对美乳却只能由“人”摸。
“那也只是硬件水平么,还有技能水平啊,雪梅姐,你最近是不是在练乳交技能?练到几级了?”王医生问。
“四级末了,我已经在第五级时掉下过4次酒杯,前功尽弃了。唉……”雪梅答。
“啊?那真是好可惜,掉下酒杯,积累就全部扣完了。雪梅姐总是有烦心事扰乱,第五级当然困难了。”王医生安慰道。
“不提啦。我也不过是帮人管好睡觉的床罢了,心烦意乱也是必要的。让我看看这新货的奶子达标不。”雪梅抓着妻子棕黑色的秀发向后提。
“痛……痛……松手!好痛……混蛋!”妻子累的刚睡着,又被雪梅拽着头发疼醒了。
“哇……”雪梅看到妻子的乳房,忍不住惊讶的叫出声,她用手帕擦了擦洒在妻子乳房上的牛奶,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妻子硕大的乳房安静的高耸着,像两颗香甜饱满的大木瓜。“这,这……这有j罩杯以上了?”雪梅惊讶的话都说不清了。
“嗯,的确有,虽然大得有些夸张,不过却没有凶怒的戾气,宁静温软、娇艳欲滴,夸张而又能驾驭,是巨乳的典范啊。”王医生凑过来一齐鉴赏。
“你们这些混蛋,不准看。”妻子的乳房是她感觉最害羞,她觉得乳房大得太夸张了,总是将硕乳作为自己的秘密藏起来,哪怕轮廓轻微的暴露都视为yín dàng 和耻辱,却没想到今天会被几个陌生人盯着鉴赏。
“骚货,求我cào 你的时候多乖,现在不听话?”黑龙一只手用力的捏着妻子的小嘴,妻子被他捏得又痛又涨,不拢嘴,只能滴里嘟噜的吹气。
“这是被cào 酥了才这么安静,发情的时候涨得圆的啊……饱满鼓起的吓人,当时这对大奶子还是挺恐怖的,像两条大老虎一样,没见过世面的人估计都不敢摸,好在我黑龙是练过的,打两只老虎还是轻松。”黑龙兴奋的捏了捏手,妻子两只大手都无法掌握的硕乳完美的触感让他永生难忘,由于乳肉太嫩了,此时妻子的乳房上还残留着他淡淡粉红色指痕。
“美中不足就是乳头、乳晕色素太淡了,不够鲜艳、明显,不过这也正说明乳房的使用次数少。”王医生分析道。
“我上次隔着衣服看,还没这么大,不过当时也够大的了,像两个悬空的气球。啧啧……太大了,太大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大,非常好,完美!”雪梅一会儿摇头感叹,一会儿点头肯定。
“漱……”妻子舌头一用力,含在嘴里的牛奶全喷到雪梅的脸上,雪梅赶忙松开了抓着妻子秀发的手,用手帕擦自己的脸,看着雪梅狼狈的样子,妻子心里舒服多了。
“啪……”黑龙煽了妻子一耳光,妻子被重新煽倒在地,“骚货,给脸不要脸。”
“哎……龙别打了。这女人可是人的了,不能随便乱打。就忍她一下吧,等一会儿再说,今天人要是不来,我也要cào 得她喊娘。”雪梅笑着说。
“哥哥去哪了呢,怎么这么晚还没来。”黑龙问。
“不知道呢,我们的行踪要报告人,人的行踪我们哪能过问。今天侍寝的小姑娘们倒是都来了呢。”雪梅答道,她拿起ipad翻看着说:“乳奴、书奴、钗奴……倒是有一个还没来。人说不定在那骚……”她看了看身边的王医生,改口道:“那少妇家,那位姐姐如果今天服侍过人,怕是不会来了。龙今天刚出狱,就在家睡吧?这里睡着舒坦。”她说完看着黑龙。
“嫂子,这方便么。”黑龙笑着问。
“哎……都是自家人,方便,这里的小姑娘也有得是,今时不同往日,从前你俩是找妞cào ,妞不给cào ,现在是妞求着人cào ,人还不cào 。”雪梅看着黑龙结实的胸膛,忽闪着大眼睛动情的说:“要不,嫂子今晚伺候你?”
“嫂子,真……真的?”黑龙盯着雪梅yín dàng 的吊袜带,yín 邪的问。
“哎……当然是假的,嫂子也是人的专属性奴,更是十二钗之首,必定要严格遵守规定。如果人让我今晚伺候你,你就是我儿子、我亲爹、我爷爷,我都张开腿让你cào 个够,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如果人不让我今晚伺候你,你就是我生死相依的恋人,我情夫、我老公,我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头发。”雪梅摸着颈环自豪的说。
黑龙感觉被雪梅耍了,有些失落,他忆起王医生在车上说的话,绝对的服从,这大概就是十二钗性奴的自律性吧。
雪梅看出了黑龙的失落,将纤细的手指伸到自己鲜艳的嘴唇中,抠出香滑的小舌,白嫩的手指沾着香津闪闪发亮,yín dàng 的表情让黑龙一下就硬了。雪梅放下手指,摆动了几下灵活的香舌,问黑龙:“你想要让嫂子伺候你么,想和嫂子睡么?”
“想啊。”黑龙幻想着那灵活的香舌搅拌自己的舌头,划过自己胸膛,撩拨自己阴茎的感觉,多么美妙的梦境,确实哥哥的专有权利。
“你想和哪个嫂子睡。”雪梅继续轻声的问。
“哪个嫂子?我只有一个嫂子啊?”黑龙纳闷的反问。
“行,龙,有你这句话,嫂子没白认你这个。”雪梅又看了看王医生,皱了皱柳眉。她指着妻子问:“小王,这骚货其他身体素质怎么样?”
王医生绕了两圈,摇摇头,又点点头,“臀部厚实翘挺,可供长时间cào 用,双腿极致修长,美感达到了极限,不过体位方面将有所限制。”
“有什么限制的,姐有办法能让她一双长腿既好看,又耐cào ,怎么玩都爽,就像她yín dàng 的奶子一样。”雪梅抬起穿着黑色的短靴的小脚,鞋跟足足有3厘米,她的小短靴在妻子嫩白的腿上划过,最后停在丰腴翘挺的像熟透的大白桃子的臀部,“这拇指铐把大腿闭得也太紧了,都看不到吃饭的家伙怎么样,就能看到龙的牛奶偶尔顺着腿流出来。”
黑龙看着高挑美女那神秘的私处还流着自己浓稠的jīng_yè ,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可惜这梦幻中的女人以后只能由哥哥独享。
“这后面的洞倒是知道在哪,就在这两瓣的深沟里。”雪梅说着,轻轻的用鞋跟对妻子深深的股沟踩下去。
“啊!不要!不要!拿开……”妻子羞耻的排泄器官虽然深藏在臀瓣中看似安全,可白嫩的臀瓣也被雪梅纤细的鞋跟残忍的分开了,妻子知道就快触碰到gāng 门了,拼命的挣扎,只要能阻止鞋跟的前进,就算扯断两支大拇指和大脚指,她也愿意。可惜她没那么大的力气,由于拇指铐严格的禁锢,她的挣扎在别人看来只是抖动了几下雪白的肌肉,鞋跟是否插入妻子的菊花,她根本阻止不了。
“别紧张啊!妹子,你这个洞还没开苞了吧?是留给人开苞的,我是不会动的。”雪梅停住了脚,她喜欢看满腔豪气又顽强不屈的妻子求饶的样子。“小王,她的药效过了没?”雪梅抽出了脚,妻子终于送了口气。
王医生抓着妻子的手腕,看着表,测了下脉搏。“雪梅姐,药效过了。”
话音刚落,妻子抓着他的手,猛的翻过身,张开嘴咬在他的胳膊上。
“嗷……”王医生没料到妻子的突然袭击,被咬了个措手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这只胳膊被妻子抓住压在身下,想抽也抽不出,只能被妻子咬着,妻子咬得很重,从嘴唇边可以看到血迹,再这样下去非得咬下一块儿肉不可。
“雪梅姐!救命,胳膊都要被咬掉了。”王医生向雪梅求救。
雪梅不慌不忙的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瓶,对着妻子脸上一按,小瓶喷出刺鼻的气体直击妻子面颊,妻子被呛得想屏住呼吸,就不得不松开嘴,大口吸进了不少气体,渐渐昏了过去。
“药效过了,就上咱们的药,先给她洗洗,浑身都是jīng_yè 味儿。”妻子残留的意识听见一个女声说。
不一会儿,妻子隐约感到有温热的高压水柱冲向自己的身体。
等妻子再次醒来,已是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借着巨大落地窗透来的皎洁月光,妻子看清了周围,她的身边十分空旷,只有一把皮椅靠在自己背后。拇指铐依旧拷着,红色袜已经被摘掉了,妻子翻了下身,尝试着扭动长腿,由于绑得时间太久了,笔直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麻痹得伸直都困难,她头看着这皮椅,似曾相识……
妻子是被抗进来的,究竟她能“上腿”走这大别墅么?大腿根处传来的温热瘙痒让妻子的信心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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