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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2 / 2)

同事吉川向透也打声招呼,他一边回着对方“早安”,一边看着传来的传真。现在虽然已是下午二点,已非可以互道“早安”的时间带,但这是编辑部的惯例。“穗高老师的新书,下星期是不是准备发卖了?”


“对。下星期一会送范本过来。”


透也心不在焉的回答对方。


本来预定下星期周末就要出货,但为了精装书,花去不少时间;这本钜细糜遗的书,可说是透也与穗高努力的结晶,他们都希望尽快能摆在书店。


“这次你们花了不少心血哦。营业部门也相当卖力,书店也都纷纷来订货。”


“能有好的销售量就更好。”


“好啊”


果然,穗高的作品一经推出即有一鸣惊人的成绩,不仅前一本‘羽化’引起极大的回响,就连这次的‘卵化’初版册数量便已增加不少。营业部门本来就表现不俗,但打从进入公司以来,被本来在纯文学部门调过来的透也突破一贯的初版册数后,他们心头的不安,也渐渐得以消除。


前一部作品方于三月出书,其间隔了半年,对一向出书量极少的穗高,一年内会在同一家出版社出了二本书的事,是前所未有。同时,平时也不太喜欢接受杂志或电视采访的穗高,亦欣然回应愿接受营业部的专访。对于穗高的新作能问世,透也在兴奋之余,也很害怕穗高会随时改变他协助的态度。


也许因为自己是穗高的恋人,所以他才特别优待吗?


但对透也来说,他宁愿凭自己的能力来争取。


洗好空的杯子,透也走向水室。他正要横过电梯前时,不料却听到抽烟室传来的窃窃私语。


“看样子,穗高的新作很快又会再出一本吧!”


是男人的声音。


“对啊,如此一来第二编辑部的情况似乎好转了。”


“樱井那家伙也加薪了的样子,那么他只要负责穗高棹的作品,就可以安心了。”


突然听到有人说出自己的名字,透也的心脏就跳动一下。他知道不该偷听,可是身体却一动也不动就杵在那儿。


“我很好奇他是用什么方法,可以说服那么顽固的穗高棹这位老师?”


“能获得提携是真的不错。透也懂得奉承人,有谁会不吃这一套?”


“他就是属于那种八面玲珑的人——”


同事之间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刺入了透也的心。


透也当然不会不顾虑到,公司同事对他有什么看法。不过,一向温和的透也,自认为在公司里,是不会与同事树敌,而且与同事也相处甚欢。


但是,只要涉及到与穗高有关的事,透也的处境就随之改观。


不过,透也也认为这是自己受到动摇而改变的吧?


只因为透也开始意识旁人的视线了。


譬如他们会不会有嫉妒的对象?虽然过去也多少有这种感觉,但当自己亲耳听到时,透也还是五味杂陈。


诚如这二位同事所言,从去年度开始,苍山书房对员工的实绩,是采取立即奖励方式,因此,透也今年度不仅薪水增加,也领到特别奖金;当然这一切都是归功于穗高。


可是!同事那些话,仍似针般扎入透也的心口。


换句话说,如果透也真的与穗高同居之事泄露出来,那同事不就会传出是自己在利用穗高吗?透也不禁暗自庆幸,没有答应穗高提出同居之要求,一方面自己早有顾忌这些可怕的流言会漫天飞。


透也不认为男同性恋有什么可耻。只是,他很不喜欢被人用异样的眼光对待。在和穗高成为恋人的同时,不也可以说之前,透也也想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透也更无法消受,在他与穗高住在一起后,矛头都指向他是受到穗高的恩泽。在透也来说,他并不冀望任何人来庇护他!他要凭自己的双手打天下。


对于这些,穗高早就知道,而且,透也也曾把自己的想法与他讲通过。何以穗仍旧提出与他共住的事?


透也愈想愈不安。就在前不久,由于透也与穗高二人闹了不快时,透也还曾怀疑过,穗高是否真心爱自己的问题。因为穗高从未对自己说过爱之语言。所以,透也没听过穗高说过“我喜欢你”或“我爱你”的话。


穗高会提出同居之事,有可能就是为解除透也内心的不安吧。这才让透也为难呢。


穗高是个天才,透也完全不能拿自己的尺度去衡量他。何况自己也无法承受受到他的不信任感时的心情。


对于有智慧的穗高,自己是平庸以待。他甚至认为,也许自己的存在!对穗高是个绊脚石……?


透也没有否定的勇气。


透也又回到水室洗着马克杯,刚才他喝了二杯的咖啡。回到座位上时,副主任棋原便对他打招呼“噢,你来了?”


“我早就来了。”


可能才刚进公司,看着桌上一堆的传真,一边又说“你这么早,是担心‘孵化’吗?”


“是的。”


透也回想刚才听到的话,牙齿都打结。


“上次也卖得不错,你不用担心。”


“棋原先生,你真是乐天派。”


透也轻轻笑着,看着上司的脸。


在透也之前,负责穗高的编辑就是棋原,对如此难应付的穗高,他显然也尝过个中滋味,所以当透也接下这份工作时,棋原便提醒过他——你已是第四个人。


结果透也与穗高,在公私上似乎都处的不错。


透也深呼吸一下,内心的不安一直追而来。在此之前,他和穗高不也是克服过不少的困难吗?在不了解穗高捉摸不定的性格下,透也也有过分手的念头,但对他的爱则依然存在。他并不愿意结束这份恋情。穗高的情形,一定也是如此。他俩都很需要对方,视对方为必要之人。只是,这些话毫无建设性。


透也用心的对自己这么说,可是他并不释怀。这些时常冲击着透也的心,使他定不下心来。


才穿过车站的收票口,透也就听到一个很明朗的声音,在叫他“樱井先生”,他朝声源望过去,原来是与穗高出书的出版社的六风舍之女性编辑,她的脸上漾着笑意。


他们纯属是同业之间的认识而已。


“你好,你是要去穗高老师那儿吗?”


“不是,我有别的事要办。”


透也的口气有些暧昧。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和她碰到。


“原来如此,只是我很意外会在这里碰见你。”


“富山小姐,是要去穗高老师那儿吗?”


透也想起对方的姓氏来,开口问她。不料,她却摇头说道。


“我们公司是在滨松叮,因为老师家距我家比较近,所以我时常来取原稿。”


“哦,是这样吗?”


“我常看到你在这带出现,你家也是在这附近吗?”


透也听得心惊胆跳。


“不,不是。你可能是看错人吧?”


但透也的外表却故作冷静回她。


“不对吧?因为你长得……很帅很引人注目呀!”


对方倾着狐疑的表情,甚是可爱。透也听说过六风舍对于穗高,打的是美眉牌,不过这些女性在工作能力方面,可说是才色兼具。


“我想是普普通通啦。”


透也对她微微一笑,补充说明道。


“不过,最近老师有新书出版,所以我也就会常来老师家取原稿。”


“啊!对了!新书也卖得好吧?”


可见,她很了解同业之动向。


“那本书好像与‘羽化’同一系列的,我很乐观其成哦!”


“谢谢你。”


即便是同业,能听到这些话,透也觉得很欣慰。但此刻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透也和对方寒暄几句后,就离开她。透也竟然紧张得手心冒汗。当然因为是自己心虚之故。因为他今天来找穗高,纯粹是私事。这让透也更不是滋味。而且,他对那女的说的——我时常在车站见到你——的话耿耿于怀。


再加上白天在抽烟室,听到两位同事的对话,一再冲击着透也。


比如这会儿?也许在穗高的屋里;便有作家朋友或负责编辑在着;所以对穗高;只表示这一阵子凡事顺利;却不表示绝对一帆风顺。


何况,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势必又会在业界传开;这也是不得不避免的。


透也不禁认为,自己会想这么多,是杞人忧天?还是为了明哲保身?


事实上,这对穗高也会造成困扰的。


还好穗高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与批评。思想观念开放的他,只是配合透也不愿公开他俩之关系的想法而已。


透也搭了电梯,到了四十楼穗高的房子。如果未获大楼警卫许可,将大门的自动门打开的话,外人是不得其门而入。


“你怎么闷闷的?”


进入玄关,穗高便察言观色的问透也。


“……对不起。”


好难得才见着恋人,实在不该绷着一张脸。透也马上堆出笑容,看着自己的爱人。


“你还很累吗?”


“也不是,是在想事情。”


透也说着,坐到沙发上。


“老师才累吧?我们最近对老师要求的事情那么多,让你这么忙,实在不好意思。”


“也还好。”


为了对应新作品之推出,营业部便要求写些序文及采访等很繁复的事,这些均要由穗高亲自出面,所以还挡掉签名会。


“会这么卖力,就是希望新书销路好。”


“这既然是老师的用心之作,想必一定可以卖的很好。”


“但我想要花点心思去推销的宣传战略,也是不可少的。”


对穗高来说,写小说是卖钱的事。


为了小说的销量,穗高十分注意控管的问题,这也是他想保持‘在一个公司一年出一本’的原则,就是为了防止作品品质降低,也可以让读者保有适度的饥饿感。


同时,穗高也绝不是抱着‘只要作品好,不卖也无妨’的消极心态,而是好作品就要卖得更好的积极目标。


这对透也这些编辑,不啻是很大的鼓舞。


在出版景况不佳节声中,出版社不仅后劲乏力想要出本着良心唱高调的书也难;因此出书就是要能卖!否则甭谈。


“能把与你努力的成果公诸于世,我也感到很高兴。“


穗高看着透也说。


“老师……“


听着穗高这句话,透也的脸就红了起来。


透也虽然觉得自己身为男人,此举有些扭捏作态,但他还是欣然接受。


站着的穗高吻着他,并将他的唇移至透也的项、项颈。


“那里不可以。”


喘息的透也,轻轻的把穗高的脸推开。


“为什么?”


“会被人看到。”


“你是我的东西,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


“我可不是东西……”


透也故意找碴。


但感觉自己被穗高这么爱着,透也的心里亦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老师。”


被穗高甜蜜的摩娑着脸颊,当他的舌头塞入透也的口中时,使他快要不能呼吸。


“唔……唔……”


他们舌头交缠着。


在深沉的吸吮中,透也的衣服被穗高剥开,变成半l的被穗高自背后抱住,坐在沙发。


“老师……”


透也的声音在抖。


在如此明亮的地方,就曝露着身体,实在是很羞耻。


透也脸红红的垂下头。而穗高却用他巧妙的指尖,打开着透也身上的每一个官能环节。


“啊啊……”


在穗高吻着透也时,性器就已开始有反应,现在经他玩弄着,快感更倍增。


“你还……不可以s出来……”


穗高看出透也快要s精,先阻止他。


但透也被他一爱抚,全身就像是一座火山熔岩。


“已这么湿了!才稍微碰触一下,这里就滴出体y来!难道在公司就已湿了不成!”


被穗高这么戏谑,让透也的脸发红。


“没这回事!”


听着透也慌乱的否定,穗高唇角歪斜的笑笑。


“但你之前并不是这么敏感的!”


“也还好……”


“只是抚摸而已!就湿漉漉的,也太不像话了!”


穗高在背后低语着,并开始用手指在透也的g头上蠕动起来,透也情不自禁扭动着腰。


“啊啊!”


“这样可能在上班的时候,就这么湿了。”


“怎么可能?”


透也认为穗高可以证实自己r体之清白。


“你在上班时,就要专心上班才对!”


穗高抬起来的脸上,有微微的笑意。


“我并不是在谴责你。”


被穗高的吐息吹着,透也的身体随之颤动。


“但因为你实在太敏感了,所以在你很想要又控制不了下,就会藉打电话,用听我的声音在z慰吧。”


“我……没有……”


透也张着口,抽筋着说。


“你要不要练习用手y来达到高c?”


“老师,你不要说笑!”


“你看我在像在说笑吗?”


用着低沈的嗓音说着的穗高,一边用手指在刺激透也小孔。


“哇!”


“看来不用我的手,你也可以达到绝顶喔!”


然后用两手包住自己的yj,在催促着透也。


透也就顺着穗高的指示,坐在一人座的沙发上,把双脚跨在沙发的把上,在男人面前把他的r棒l露出来。


在如此不堪的体势下,透也的性器不需要太过于玩弄,g头就已汨汨滴出蜜汁,且在颤栗着。


穗高则悠闲地斜靠在沙发上,两脚交叉着盯着透也。


这种姿势,使透也动作十分方便。


“你可以作吧?”


透也用摇头回应。


他对自己这付模样,已羞得无地自容。


“还是过去有谁替你作过?”


穗高又在取笑他。


“我对这个……没多大的兴趣。”


“你乱讲!你已经这么敏感了!”


“我没有……乱讲……”


“是不是每天有被谁玩弄过?”


穗高从喉间发出干笑声。


“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有感觉?”


“是因为想和老师作的……关系……”


透也两眼含着泪珠,无辜的看着穗高。


“老……老师……我好想和你亲热……你看!已经这么……湿了……”


“那你就自己摸摸那湿湿的部位吧!”


透也开始抚摸被自己用手掌心包住的性器。


那里已是什么情况,不言而喻。


“你没和见面时,又是怎么解决的?”


就算透也睡在穗高家的时间为多,但也不表示他是每天来这里。


既然是几天才来找穗高一次,当然就沈醉在浓情蜜意的性a激情之中,加上透也本身的体力又不是特别的好,以致于往往在第二天起床时,常感到身体很佣懒。


“你从来没有手y过吗?”


“没有。”


透也回得很干脆。


“你没骗我?如果骗我,是会被我识破的!但你总会流出体y来吧?”


对于穗高如此露骨的问话,透也感到很尴尬。


“不会……吧?”


透也在不敢肯定下,说话声有些心虚。


在见不到穗高的时候,当然只有用z慰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性欲吧。


“我是说真的。”


透也说了后,穗高仍然摇摇头。


“你就像自己平时手y一样,作给我看!”


“我不要!……”


“你把眼睛闭起来!”


穗高低沉的美声,似会催眠般的让透也闭上了双眼。


“我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手y的?”


他的话似麻药般,诱惑着透也。


穗高的声音令人陶醉,其吐息会使人溶化。


人在恋爱的时候,身体就显得特别脆弱,这也是恋爱的一种副作用。


“你就当这里是你的家,不需要太过于拘束。”


透也的身体,仍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你就只听我的声音。……不!不对!如果只想我,g头就会滴出叶y来,不是也很困扰吗?”


被穗高抚过的地方,还有股余温。


“啊……”


透也重重的吐着气,开始缓缓的抽动起自己的阳根。


“啊……呼……”


透也调整着困难的呼吸,碰触着性器的手在发抖。


“你有想起我的作法吗?”


透也在无意识中点点头。


“可是……我却作的不顺……”


他困难的说着话。


“作的顺?”


穗高不知何时站起身,他的声音就在耳畔,透也把眼睛闭住且一直在发抖。


“你说作的顺,是什么意思?”


“啊!不是!我……”


“你并不会不喜欢被玩弄这里吧?只要有反应,就表示没什么问题,且是人之常情。”


透也手中的r棒,已灼热得即将爆发。


“……不要啦!我……”


透也摇着头叫着,对于积存于下腹部的热将解放出来,令他感到有些害怕。


“那你喜欢什么?”


穗高把他的唇落在透也额上。


“我不知道……”


“透也。”


“啊呀!”


穗高咬着他的耳朵和舌头,慢慢移至脖颈。


“你说说看!”


透也在眼角都羞红之下,怯怯弱弱的终于说出“希望你用嘴巴含着”。


“我懂了。”


穗高一听,豁然而笑。


“这种事你只要说出来,我随时可以替你作!但今晚是要你z慰给我看的!你快有右手押住r棒根部!”


“——啊!”


透也依穗高的阻止快乐的根部;并在哀叫声中,用着泪眼注视关穗高。


“你像平时一样求我看看!”


“为……什么?”


透也竟然用着甜腻腻的声音反问,让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你忘记了吗?记性真不好。”


穗高小声笑着。


“你不是答应要说请让我s精的吗?”


“才不要……!”


“透也!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答应过的。”


“我……才没有……”


透也对于穗高的指责,一直摇他的头。


“如果是这样,你的右手就不可能放开哦!是不是?”


“哇哇!”


押着r棒根部的右手,更用力了。


不对啊!


只要透也想,把手放开就可以获得快感呀!然而他却鬼使神差听着穗高的话作。


“老师!我快要……快要!”


“怎么了?”


透也因为懊恼而浑身震颤,且在忍耐快乐之余,还得向穗高求情。在无法控制下,自己的yj一直在壮大着。可是,自己无法用嘴含住呀!


“你想要s精了吧?”


透也猛点他的头。


“我又还没有准许,你怎么可以s呢?”


忽然,穗高的声音,似冰般地冷,使透也听得直打哆嗦。


“老师……”


“你如果想要s出来!就要求我!”


“唔哦!”


用着笨拙的左手怎么玩弄,喜悦就是挡在那儿。本来是可以发泄出来的。可是,未获穗高的许可,透也完全无计可施。


“这么快就有感觉,你真的是很y滥!”


“不是!……并不是这样……”


“那是怎么样?”


穗高暗自窃笑。


“如果你不说,我就把这里更用力收紧!”


“不要!”


被穗高用右手做成轮状,把透也的性器根部缩的更紧,透也不由得反仰起来,且脚部的汗水,亦从膝盖滴落至脚踝。yj已胀大得不断颤动,然透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一直爱抚同一个地方多无聊!试试爱抚g头看看!”


“……啊!”


透也被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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