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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2 / 2)

“怎么办?”她伤脑筋地拿着汤匙点了点纸桶,“只剩下这么一点了!都怪你,没事长那么壮,冰淇淋根本就不够。”


他握紧拳头,青青的血管,鼓得厉害。


然后,像是想到什么绝妙的点子一般,她笑着露出尖尖的牙齿,“不然全都涂这里,好不好?”


伸手握住他骇人的欲望,引来他强烈的抽气。


“女人,不要太过份。”他咬牙,神情稍稍有些扭曲。


“看你这么激动,我帮你降降火吧。”她挖出冰淇淋,一把抹上他的欲望。


他黑色的瞳孔,猛地一缩,全身如石般僵硬!冰的寒冷与铁的炽热相交,那种滋味只有亲自领会的人,才会知晓。


“啊,流下来了。”她惊呼着。


玩了这么久,冰淇淋已经有点融掉,她俯下去,伸出粉嫩的舌头,将那些甜甜的y体舔掉。


他的肌r绷得死紧,想要挣扎,可是该死的手铐,将他铐得一点都动弹不了,“该死的女人,放开我!”


一向冷静自持、冰冷如霜的任昊东,终于失控了。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倪贝贝满意地笑着,暖呼呼的嘴,与冰凉的冰淇淋相遇,舌头顺着光滑的皮肤,将那香甜的味道全部舔掉,除了草莓的酸甜,还有他强烈的男性气息。


他发起狂来,挺动着腰部,想要在她嘴里寻求解脱,她一时不防被他顶到喉咙的最深处,连忙按住他的小腹。


她漂亮的眼眸半眯着,威胁地低语,“再乱来,我就不满足你!”


看着那儿急切地摆动,奇异地取悦了她,让她心情好得不得了,握住它,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看着他英挺的眉毛舒展开,看来很舒服。


她眨了眨眼睫毛,弄了十几分钟后,她的手变得好酸,只好用嘴了,“用嘴帮你,好不好?”


“快点。”他需要更强烈的吸吮。


她柔媚地一笑,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的敏感摩擦,嘴用力吸紧他。


任昊东低头,看见她柔嫩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凹了进去,这种画面太过y秽,他挺动起臀。


好累!她只是想要惩罚他,却没有想到,会累到自己。


这个男人,身体是铁打的吗?


她感觉自己的嘴快要废掉,他却还是激情高涨,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知道怎样去取悦他。在他身边那几年,他已经教会了她,怎样做才可以让他彻底地失控。


果然,十几分钟后,他的呼吸变得又快又急,他粗喘着,腰部的动作加快,胸膛起伏得更为强烈,他的巅峰就在眼前。


而她,就这样松开了嘴。


“倪贝贝!”他低声喝斥,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敢置信。


她微笑看着那无处发泄而激动到不行的欲望,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任昊东,我告诉你,女人说不要时,就是不要,千万不要再用性来对付我,因为我会很不高兴。”她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然后轻巧地转身。


“你敢!”他手握成拳,用力地挣扎着,想要起身,他从来没有这般被人戏弄过,这个倪贝贝,真是向天借了胆子!


“啧。”她无奈地摇头,“别挣扎了,明知道没用的。”看着他的手腕破皮流血,她眼神一闪。


“你敢这样对我?”


“我敢的事情还有很多,只是你不知道。”她妖烧一笑,不再多说,转身潇洒地走掉了。


任昊东眼珠快要瞪出血来,难以相信这个女人将他玩成这样,居然拍拍p股就走人,可恨的是,他被制住完全不能动弹,就算想要自己解决,都没有办法。


算她狠!给他记住!


第六章


严君尧从出现,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停过。


“你再笑就试试看。”任昊东冷冷地低语,震慑力惊人。


可是,严君尧根本就不怕,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忍不住,一连串的笑声从他嘴里溢出。


“啧,从现在开始,贝贝就是我的偶像。”他的嘴角,怎么努力都阖不拢,望着自己的好友,一身狼狈地躺在床上,他想,这一幕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贝贝这丫头还是太好心了,居然拿薄被挡住了他的重点部位,不过那高高顶起的帐蓬,也真够瞧的了,这次来,真是值回票价。


如果不是怕任昊东会发飙,他真想掏出手机来存影留念的,啧啧,可惜!


“真是,多亏你帮忙。”没有严君尧,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将他这样制住?这笔帐他记下了,以后再慢慢跟他们算。


“唉,我真是没有想到她会做这种事情。”同情地望向任昊东那依然顶得很辛苦的部位。“下手真够狠的。”


“你废话真多,还不快点松开我?”


“其实,她也没有想玩死你,她不是打电话通知我过来解救你了吗?”严君尧慢条斯理地掏出钥匙。


“是啊,整整两个小时以后。”


“你是说,你处于这样的状态整整两个小时?”表情是明明白白的同情,“真是不知该佩服你还是同情你。”


明明早已知晓,还要装出吃惊的样子,真是为难他了。


手铐一松开,任昊东立刻坐起来,从他手里抢过钥匙,让双腿也得到自由。


“等我出来,你死定了。”撂下这句狠话,他疾步往浴室走去,“砰”地一声,将严君尧嚣张的笑声关在门外。


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走出来,身上滴着水,围着松软的浴巾,黑眸冷冽、表情平静、眼眸深邃,仿佛刚刚那个失控的任昊东,只是别人的错觉,但是却带着冰冷的气势,直直往严君尧走去。


“在你揍人之前,可不可以让我讲一句话?”


“说。”


“你对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他站在那里,沉默。


严君尧深深地叹了口气,“任,上一辈的债不应该由她来承担,就算她要承担,她为你生了儿子,也应该什么都还清了。”


任昊东走到吧台边,从酒柜里拎出一瓶威士忌,倒满,一口饮尽。


不用仔细打量,他也知道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严君尧的地盘。


这里的装修风格,有着强烈的严君尧风格,一大片光滑的纯木地板,家俱也全都是实木所制,简洁、明快。


看来,严君尧真是很喜欢倪贝贝,这么大方的带忙,还阿莎力地出借自己的地方,他真要好好感谢他。


“任,我真正想帮的人是你。”


“是吗?”冷淡一笑,“看来我应该感激你这么帮忙。”


严君尧耸耸肩,对好友的讽刺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这个女人,对你意味着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她s了你一枪,你却放过她,而且你还让她生下你的孩子。如果你不想让她接近小翔,那么她就连小翔的衣角都摸不到,哪怕她再倔强、再不屈,她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她之所以可以住进你的地盘,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对她心软了。男人对女人心软代表着什么,你想过没有?”


他握紧手里的酒杯,不语。


他怎么会没有想过,就是想过太多,所以才会……


“我想,你自己的感情,只有你才最清楚,我说得再多也没有用。这个女人,她其实已经被你伤透了心,她不敢再爱你,而你对她又是什么感觉?你的心里忘不掉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任,你想清楚没有?我不希望你执念着过去的伤痕,而永远走不出来。”


“任,爱一个人,其实并不可怕,受一个女人的影响,也并不是世界末日,爱情其实很甜蜜的。”


“严君尧。”


“嗯?”


“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


“欢迎之至.不过,在你算之前,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一把黝黑的枪,回答了他的疑问,“我数到三,你给我消失。”


“你这个人,就是这么没有幽默感。”


“一……”


“好吧、好吧。”


“二……”


“三”没有数出来,屋里再度只剩下他一个人,回归平静。


他摩挲着光滑的酒杯,褐色的酒y折s出迷离的光芒。


也许严君尧是对的,他的感情,也到了理清楚的时候了。


倪贝贝当然没有那么傻,待在家里等着任昊东来找她算帐。


她带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直奔花莲,欣赏东台湾的好山好水,这里没有喧嚣、没有污染,空气清新得让人恨不得多吸几口。


花莲景致如画,美食众多,他们玩得非常开心。她牵着儿子,走遍各种名胜,吹着湿咸的海风,看着那些密布在海岸边的礁石,奇特的造型、美丽的外观,让他们流连忘返。


这里真的很美,天碧云白、风轻草柔,大自然的恩赐,从来都是宝贵的。


所以当一个礼拜后,任昊东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她跟儿子都晒黑不少。


他居然过了整整一个礼拜才找到她,这一点让她很吃惊。


若只有她一人,这就说不定了,可是任昊东对儿子的保护,向来都是非常严密的,按理来说,他们消失的那一刻,任昊东绝对就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行踪……但这次竟然可以过完整整一个礼拜才现身,是他耐性太好,还是她低估了他的报复决心?


她作好了一切准备,知道自己那样去玩他,肯定被会他整得很惨……可是,并没有。


任昊东只是抱起儿子,摸了摸他变黑的皮肤,“好玩吗?”


“嗯。”任竞翔用力地点头,搂住爸爸的脖子,“如果爸爸在就好了。”


他淡淡一笑,抬头望向那个一脸戒备的女人,“玩够了,可以回家了吧?”


她可以说不吗?人质都在他的手上了,她只好僵硬地点头。


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所谓的回家,竟然是搭豪华的私人飞机直达美国,他那位于长岛的家。


“妈妈,我带你去看我的收藏。”回到熟悉的地方,任竞翔非常兴奋,一直拉着母亲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倪贝贝偷偷望了望任昊东,他低着头,听宫泽端报告事情,表情平静。


是的,就是太平静了,所以才会奇怪。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素来是任昊东行事的准则。


不对劲!这一切都透着一股非常不对劲的气息,她那天对他做出那种事情,以他的脾气,将她凌迟她都不会觉得奇怪;而她也准备应对他的一切报复,可是他那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她反而内心不安。


这种感觉,就好像永远在等另外一只靴子落地的傻瓜一样,心里充满着不踏实。


可能她望着他的神情实在太明显,所以任昊东抬头与她对视,挑了挑眉。


“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管家讲。”不愧是任昊东最得力的手下,看人眼色再伶俐不过,宫泽端招来管家,恭敬地在一旁待命。


“嗯,没有。”她慌忙随着儿子上楼。


天啊,居然闹这样的笑话,看任昊东看到失神,她可以再没用一点!


这栋楼与台湾的住所非常不同,是很典型的欧式别墅,一楼是挑高的设计,大气而且奢华,采光极佳,精巧的楼梯婉转而上。


她来不及仔细欣赏,就被开心到极点的儿子拉到位于二楼的房间,去看他那满满一屋子的收藏品,而且一点都不意外的,全部都是枪,各式各样。


她真是头痛,任昊东居然这样教孩子,她真的要吐血了。


好不容易哄睡那个兴奋过头的儿子,她也支撑不住,搂着他躺倒在床上,一个礼拜的疯狂游玩,再加上坐上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她真是累了。


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儿子漂亮的脸蛋,笑眯眯地望着她,“妈妈,贪睡鬼!”


“乖儿子,过来让妈妈亲一口。”睡个够本,醒来又看到心爱的小脸蛋,她的心情真是好极了,招招手叫儿子过来。


“不要!我长大了,不能随便让你亲。”任竞翔趴在绵软的被子上,朝她扮鬼脸,唇红齿白,皮肤水嫩,可爱到不行。


她起身,扑向自己的宝贝,“好啊,不让我亲,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到他的腋下搔痒,引来儿子尖叫,蜷缩起身子闪躲着她的魔手。


“爸爸!爸爸!”任竞翔小朋友完全不是邪恶大人的对手,连忙呼救。


爸爸?倪贝贝动作一低,抬头,看见了那个站在窗边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又看了多久?有够丢脸的。


她轻松的笑容,很快就收敛起来……有那么讨厌他吗?任昊东眼神闪烁。


“妈妈,爸爸是来叫我们去参加宴会的。”


“什么宴会?”


“今晚是陆爷爷生日,我们都要去。”


“我才不要……”


“竞翔,你先出去,让爸爸跟妈妈说,好不好?”任昊东打断了她的拒绝,任竞翔快乐地点点头,溜下大床,跑了出去。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


倪贝贝警戒地抱着胸前的被子,望向他,“你不必多费唇舌,我才不会跟你去参加那个什么宴会。”


“不去吗?”


“当然。”


“恐怕失望的人,不会是我。”


她望着他,不语。


“竞翔说要将他的妈妈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认识呢,真是可惜了。”


太可耻了,任昊东这样的男人,怎么总是会挑人家的软肋下手?而且一下比一下准?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她可以不顾天下所有人,却唯独不包括她的儿子。


陆家大老陆云龙的六十岁大寿,在美国的金融界可是一大盛事。


陆家以航运业起家,最初只是船运,到现在已经发展到海陆空三面齐备,尤其是几年前,飞扬企业的总裁陆飞扬拿到义大利的新航线,顺利地打开欧洲市场,更将他们陆家的航运业推向巅峰。


任昊东作为陆飞扬的挚友,原本不爱应酬的他,自然也会给好友几分薄面,携家带眷出席。


被当成是任昊东家眷的倪贝贝,可是一千万个不愿意,可看着儿子兴奋的笑脸,她又觉得自己的妥协还是值得的。


一袭纯黑的晚礼服,完美诠释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鱼尾的裙摆,带给她灵动的娇柔;淡淡的晚妆,将她精致的容颜高调地显现。


当她出现在任昊东的面前时,这个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起来,那种直接的注视,让她有一种,他在用眼神剥她衣服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着她时,她会觉得好慌、好乱,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能再受这个男人的影响,他没有心、没有情,只会折磨她,她一定要严守自己的心,不再做当年那个傻得要命的倪贝贝。


如此这般告诫过自己之后,她深吸一口气,不情愿地挽上任昊东的手,跟他一起走进陆家大宅的豪华大厅。


精美的水晶吊灯,将奢华的前厅映得一片灿烂,觥筹交错,珠光宝气。上流社会的宴会,向来都是名流汇聚之地,尤其是陆家如此显赫的家世,大家都以能来参加这个晚宴而感到荣幸。


陆云龙身材高大,即使已经六十岁,却仍然精神饱满,昔日的霸主风采依旧,尤其是带着自己的宝贝孙子,笑得一脸满足。


谁都知道,现在陆家最宝贝的,就是这个钻石孙,陆云龙为了讨他开心,就是连老命都舍得给,所以每当陆飞扬想管教一下这个嚣张的霸王,首先过不去的,就是他老爸这一关。


“陆伯伯,生日快乐。”任昊东带着倪贝贝和任竞翔,走到主人面前,举起酒杯敬酒。


“陆爷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穿着正式小西服的任竞翔帅气到不行,站在父亲的身旁,礼仪完美,说话得体,引得陆云龙开心得直赞他乖。


对于儿子的四个好友,他都非常喜欢,将他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股,而任昊东对于陆家也非常熟悉,少了平时的冰冷之气,变得稍稍亲和。


“这位小姐是?”看到一直都独来独往的任昊东手臂里挽着一个俏生生的佳人,他不由得好奇打量……这小娃娃很漂亮水灵,跟他家媳妇有得一拼。


“陆爷爷,她是我妈妈。”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任竞翔已经大声地宣布出来,语气里的得意明显到不行。


“妈妈?”这回连见多识广的陆云龙都有点吃惊。毕竟他太了解任昊东这孩子,冷情冷性,跟女人牵扯在一起,还有了孩子,已经算是奇迹了,没想到居然还会将孩子的妈妈带在身边,前来出席他的寿宴,这可是代表了很多的涵义。


“嗯,我的妈妈。”抱住母亲的手臂,任竞翔开心极了,终于他也有妈妈了,跟小修、小睿一样都有妈妈了,好开心。


“昊东,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老实不了多久的陆致修终于不耐烦了,闹起了脾气。


“我的乖孙,怎么了?”陆云龙紧张地连忙问道。


“我不要待在这里。”他一把拉起任竞翔的手,“我带你去看我新战车。”任竞翔喜欢枪,而陆致修则喜欢收集各类车子模型,他的收藏室有整整一百坪,里面摆满了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车子模型,有的价值甚至比真车还要贵。


“可是……”任竞翔有点迟疑地看了看自己的妈妈。


“去吧。”倪贝贝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非常了解他的心思,“妈妈不会走开的。”


小家伙还是不放心,抬头叮嘱自己的爸爸,“爸爸,你要看牢妈妈,不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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