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捧着宝贝般捧着我的脸,虔诚地在额头上印下深深地吻:“谢谢你,雨儿。”
滚烫的唇从额上转战到眉间、唇间、耳边,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也从腰上移到胸前,轻辗细磨,甚至一只大手已经移到了衬衣底部,两腿之间,轻轻捻着樱桃的核心,每一个动作,每一串呼吸都让我心动,随之轻吟,将性感、难耐溢出唇外,再被他含进嘴里……
累吗?一夜承受他三次无度的需求,身体疲累,但睡不着。
伸手抚摸着他的唇他的眼,仿佛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但又实实在在地陈现在眼前。
“呀!”轻呼一声,一手推开他的脸。
“嘿嘿!”松开我的手指,低笑出声,张开星辰般耀眼的眸子,原来,他也没睡。
那岂不是知道,我刚刚摸他来着?羞红了脸,好在原本的红潮未褪,再加上月色的掩护,并看不见。
“雨儿,我有没有说过,你好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他手指的摩挲。
轻摇摇头,双眼迷茫:“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是哪里吸引了你。”但我心底清楚他的爱有多深沉。
圈抱着我,在嘴巴上啄一下:“哪都吸引我。凡事好奇又与所谓的样子,与人为善又从吃亏的样子,精明慧黠又些许迷糊的生活态度,所有的一切,都吸引我。”
红了脸,真不知道这对一个成熟的女性是夸还是笑:“说得挺受用,可也别想就用这三言两语打发了我。”
“雨儿,那花架下的一桌是什么东西?”
“花架下的那桌?哦,你是说麻将啊!”嘿,那是玩的东西,或是说丧志的东西。
“麻将?那是什么东西?”
“女人无聊打发时间的,改天教你。”困了,由其在激烈运动后,躺在他怀里,更是想睡。
“等等!”拿过睡衣替我套上,自己也穿了一件,我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就下去把毛毛给抱了上来。
睡在我们中间的小丫头,不知道是时候吃奶了,还是被她爹爹给抱起的时候晃醒了,睁开一双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木头,最后艰难地翻了个身,钻进了我的怀里,小手又摸索着掀开我的衣襟,找到乃头,抬起小脑袋一口就含住,用力地吸吮起来。
木头像是没见过般,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又看看我,眼角的笑意迟迟不散,深深地映在我临睡前的眼中。
衿被包着一家三口,温馨、温暖。
早上起床,已日上三杆。
疑惑地穿衣梳洗,身边没了木头的影子,连毛毛也不在。
“姑姑,起床啦!”蓝鸥端着早点,送了进来。
“怎么今天送房里来啦?”平时大家都是在餐厅一起吃的。
“今天就您晚起了,这是交待了送进来的。”笑得暧昧。
“小丫头片子,笑得那么贼!说,谁交待的?”
“还能有谁?我姑父呗!”
一口粥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垮下一张脸:木头啊木头,你老婆带头说好了将你们这群家伙挡在村外,这会可好,你夜半来偷偷约会就算了,还大摇大摆地从我房里出去!这不是让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姑姑,我先出去喽!”看见我哭丧着脸的样子,蓝鸥识相地先溜了出去。
气势汹汹地出了房门,在花架下找到了罪魁祸首。
啥米?怎么连欧泳楚枫恨天也在?只是没了晴天的影子。
四个大男人围坐在麻将桌旁,打得正欢,婉儿坐在楚枫旁边,井月在欧泳旁边观战,左纺别扭地站在恨天旁边,不时地指点一二。
只有我们家木头,怀里抱着小毛毛,暗自瞅着手里的牌犹豫不决。
“笨!打那张红中!”我忍不住出声‘指点’。
回头笑了一下,依言将红中丢了出去,恨天正要摸牌,他身后的左纺一着急,一巴掌将他伸出的手拍了下来,无视于他眼中的惊喜与脸上的绯红,顺势将恨天面前的牌推倒。
“哈!小三元!真亏了嫂子你出言提醒,不然我们这绝章红中哪抓去呀!”
“我们?是指恨天跟你吗?”就是晚起了一会儿,我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吗?
我晕!下面已经有两张红中了,他竟然还捏了一张来单吊!
“嘿嘿,意外,纯属意外!”看着木头跟毛毛投过来的佯装生气的眼神,我灰溜溜地坐在他们旁边:“来,来,来,咱们再来八圈,还就不信了,我这麻将老祖还怕了你们这几只小鬼!”
顿时,咱们一边两个,不,我们这边是三个,一桌九个人,洗牌再战!
没有注意到木头嘴角那抹诡计得逞的笑,也完全忘了自己气势汹汹地冲出来的目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可爱的麻将给吸引了过去!
后来想一下,真是狂汗:麻将,你果然是个让人玩物丧志的东东!
[弄夫篇:第一百零八章 结局=幸福]
错过了那场血雨腥风的争斗,我幸!
保全了几个孩子,我幸!
兰儿的尸骨收捡了回来,就在黄山之上立了坟,左弘瞬间老了几十岁。两人之间的情感我不曾见证,但那一刻,我看见了他们之间的真爱。那场战役中,他失去了右手,形神具颓,削瘦的身影立在黄山之颠的样子,至今还在我脑海里盘旋。
不能为他们做什么,那个曾经视我如亲姐的女子,我带走了他们的孩子。
无花苦恋之人竟然是宁峰弈,这让人人意外!身残,以彩罗衣伤了洛蕊,紧急服下解药也落下了终身的遗憾。当着已不能视物的无忧大师的面,当着洛蕊的面,她飘身投崖,死后尸骨无存。无忧孤身下山,入庙,终身未出。
水桃为救祖林,与其师天魔女同归于尽,深受打击的笑天终日蒙面,醉酒。木头将暗天交至他的手中,才分散了他些许的注意力。
打斗中,柳宁的儿子被人抢走,师姐百盏只身追寻,漂零江湖,再未回来。
当真相大白之时,武林中人都得知了杀手组织紫幕斋。木头抹去了宁峰弈在紫幕斋的一切记录,终以一场大火带了我跟两个孩子离开了江湖的争端,也结束了紫幕斋的神话。
“木头,我们去哪?”
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载着我跟两个孩子,赶车之人正是木头。
“走到哪,就是哪。夫人想去哪儿?”卸去一身的沉重,他如同所有平凡家庭的丈夫一样,天天伴在妻儿的身边。
嗯,平林那个小村是不能再去了,襄阳附近都不行,关外也不好。还真没个合适的地方。
“不如,我们去蜀境吧!”那是我来的地方,风景如画,民风纯朴,也许是个好的归宿。
“好。我们去蜀境!”挥鞭打马,向着巴蜀方向赶去。
树林里,一条大蛇不满地瞪着蛇奴,像在控诉着什么。
“灵蛇莫急!我在小主人身上留了记号,除非主人把小主人扔了,否则,他们到哪我们都找得着。我看,咱们还是慢慢地昼伏夜行的好!”悠哉地衔着根草,躺在地上跟蛇说话。
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喷嚏,摇了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路上,没事的时候,我就跟木头讲了我来这儿之前十八年发生的点点滴滴,听得他目瞪口呆之余,神色忧虑。
“哇!这里好美哦!”终于,我们到了目的地,不过不是蜀山,反正也很美。
“雨儿,以后,我们就这儿长住了,好不?”笑吟吟地看着我眼底的惊喜,当然也看见了我点头如啄米的样子。
“当然好了!”这里空气清新,风景美不胜收,最关键是已到了深秋还不见太冷,对我这种体质畏寒的人来说,真是人间仙境!
某日,去集市买东西。
哇!一块绣品活灵活现,将一个少数民族的少女玲珑的体态跟若有若无的笑容展现得淋漓尽致。
“姑娘,这就是传说中的蜀锦吗?”两眼放光,好不容易抓住这个一个人上街的机会,当然要好好地乐呵乐呵。
“夫人,这是云绣。”看着我不懂装懂的样子,好心地提醒。
“云绣?!”不解,忽地明白:“姑娘,这里是昆明?”四季如春,一年到头,风景如画,这根本就不是蜀境!
“是啊!”姑娘不解地看着我:“夫人,您买不买?”
“买!”咬牙切齿地说完,丢下一锭银子,包圆了她的刺绣,气势汹汹的回了家。
“妈妈,妈妈抱!”柔软粉嫩的小女娃,已经长齐了牙口,现在都快三岁了。
“毛毛乖,跟哥哥去玩,妈妈有事找木头。”哄走了女儿,我闯进木头的书房,人不在。
拿起毛笔,在他的帐本上大刺刺地写了封留言,收拾收拾东西,亲亲女儿跟白捡来的儿子,(那小子现在都五岁了,俨然有了小大人的风范。)飘飘然地走了!
日子过得太无聊,不如跟他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就算被他抓住,我也不怕,因为有靠山在手,呃,不,在肚。
我一家一家地拜访过去的好友,去毛重家串串门子,再去婉儿家看看二叔,跟着去暗天欺负下大肚子的左纺,(她跟恨天已经成亲了),再顺手接了暗天的一桩案子,跑了一趟南阳,才又优哉游哉地回到襄阳最初遇到木头的地方。
他带着两个娃娃,早已等在了那里,同时我还看见了久违的双胞胎。当然少不了热闹了好久,交谈中得知现在两个丫头跟师父一起就在襄阳居住。
是夜。
“哎哟!你真打啊!”眼中蓄着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死木头,为了我的不告而别先在床上狠狠地欺负了人家,现在还把人家当成小孩子翻过来打p股。
“哼!”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不说话。
“哼!”故意大声哼一声,然后哭腔浓重地也背过身子:“可恨有些人,说好了去蜀境,小心眼犯了,把人家带去了云南。这会倒好,变了性子,温柔不在,使用家庭暴力,殴打孕妇!”
成功地感觉到他听了后身子一震,我偷偷笑了,抖动的肩膀泄露了我的情绪。
突地他翻转身子,又对着我的小pp打了两下,在我抗议前又紧紧地搂着我,狠狠地蹂躏着我的唇。
“你这个妖精!让我说你什么好!都已经当妈的人了,还那么不懂事,有孕的身子还到处跑!”颤抖的嘴唇,告诉我他的紧张与不安。
“人家只是想着等肚子大了,就出不了远门了。所以,才提前出来看看嘛!你瞧,不也没事吗?”真发火了,赶紧地,整个贴到他的身上,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胸膛,腿也绕了上去。
一把抬起我的重量:“下次还敢不敢?”
“我错了还不行吗?”这男人,明明忍得很辛苦,偏要在这种时候还来争那一口气。带着笑意的认错,下了他额头上的汗珠,也带来了一夜无眠!
天上的星星在眨眼,见证了我美满的人生。
从此,在这个错乱的时空,与木头组合的小家里,我重新体验了亲情。并笑看着过去发生的一切,当然,还有儿女子侄们之间发生的精彩故事。
[番外篇:宁峰弈(1)]
为了给姐姐治毒疗伤,我与赶过来的好友楚枫欧泳决定前往无忧寺去请无忧大师。在那里我从元叔嘴里得知了红伯的徒儿零星的遭遇:她被红伯丢在了大门口,身中剧毒,不损害性命,但浑身功力使不出来。红伯这个长辈行事一向有点古怪,我就没怎么在意。
是夜,我在花园里见到了她,正在和欧泳聊天,笑容很灿烂,有点狡猾,有点慧黠,一点也不含蓄,我想,也许就是这个笑容触动了我心底的柔软。她人也很调皮,竟然骗过了欧泳—这家伙一向自负聪明。我也觉着好笑,但一想,跟着红伯的人哪有几个很正常的。
我们正在茶楼商讨事情,送走了来报信的左弘,就听见街面上有些嘈杂。欧泳盯着街道,一脸的兴奋,没多会,就失笑地摇摇头,从窗台越下去,我跟楚枫马上就跟上了他。原来是有人闹事,而红伯的徒弟竟好似一点武功都不懂的样子,东躲西藏,眼见被人伤了,我正要出手,就被欧泳抢了先:这让我很郁闷。
解决了这些麻烦,我先转身回了茶楼,多年的闯荡经验,早已让我对任何事都可以做到处变不惊了。我一向爱干净,这个丫头竟然拿着我的茶杯喝干了我的茶,不仅这样,一双嫩唇还含着茶杯的边缘,瞪着那对灵活的大眼睛四处的打量。而我却头一次没有生气。
欧泳也发现了,我相信楚枫也发现了。欧泳抢走了我的杯子,换了一个回来给她。她的面色不悦,又很快的明了发生的事。嘴里竟然在低声说“间接接吻,她都无所谓了,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惹得欧泳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而楚枫则是哈哈大笑,而我,哭笑不得。
随后她主动交待了并不认识净月山庄的主人,也坦白了昨天欺骗欧泳之事,这更让我对她产生了浓浓的兴趣:这是前所未有的。
随后的几天相处,我发现了她更多的美好。她很美,但她自己不觉得,姐姐有江湖第一美女的美称,而楚枫的表妹井月也是鼎鼎有名的美人,但她与她们相比,毫不逊色,犹其是她的自信与聪慧,总是让人觉得眼前一亮。每当她一说话的时候,一双大眼睛总是扑闪扑闪的,笑的时候,酒窝里像是能溢出甜蜜来。我被她吸引了,这让我恐惧:江湖中人,不可以有爱,因为它最有可能成为致命的毒药!
但我看到欧泳揽在她腰间的手,我就觉得很碍眼;她想要什么东西,我就想去满足她;她的胡闹,她的无理,我都想去宠溺她。我知道,我已经无可救药了。
反正我早到了成家的年纪,为什么不让她做我的夫人,伴我一生呢?当我想放纵自己,好好地爱她的时候,我得知她是医好姐姐的关键。她总是很敏感,如果我这时候示爱,会不会让她觉着是想要利用她呢?我不得而知,但又不敢轻易去试。
为了一个小丫头,她要去动武陵候府的亲戚,我想纵容她,但我不能,这让她在回苏洲的路上,都一直对我不理不睬,其实她知道其中的利害,但还是认为我的冷血让她失望了,这一路上,我更加沉默,不知道,我还能这样坚持多久。
姐姐更加的清碱,但执意不肯让零星的血来治她的病:因为病得太久,得持续服用她的血长达半月左右。我失望,也庆幸。
并排躺在草地上,我跟她讲起了我小时候的一些事,讲起了和姐姐的相依为命。她哭了,我从来没见过她的眼泪,亮晶晶的。她责怪我,我不生气,是我该受的,甚至很高兴能牵动她的情绪。
她说,有药可以医治好姐姐的病,我激动地抓起她的手,可能太用力了,抓痛了她。但她还是笑嘻嘻地像献宝一样的拿出了两瓶绿莹莹的丹丸。我知道她加进了自己的血,而且看她的手腕伤口,还加了不少进去。心,真的很疼。
我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她,生怕她一个不小从我的眼前消失了。我怕她拒绝,但她没有,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就用她可爱的双臂抱住了我的腰。还轻啄了我一下就想跑,像是被电到一样,连心都在唱歌,我一把捞回了她,将渴望了好久的爱一下子释放出来。
她热情似火,燃烧了我,灼热了她。深深的吻激发了我沉浮二十六年的渴望。我不是没有过女人,甚至不止一个,但对于她们,我都只有欲没有情,仅仅是靠着最原始的磨擦来解决生理的需要,甚至有时,在情欲来的时候,我会连衣服都不脱完,办完事转头就走。但对零星产生这样的生理欲望,与所有的发泄不同。它强烈而又汹涌,却又不想去伤害她。她太美好,我要在她成为我的妻的那天,d房花烛夜的时候,再好好的品尝她的美好。
一曲一词,惊讶了莫伯伯,还引来了杨柳山庄的大小姐柳杨情:她美则美矣,但入不了我的眼。她好像与我有心灵感应一般,双目相互凝视,一时间柔情百转。
孤身一人去了杨柳庄,竟然摆平了红伯多年的心结,还得到了杨庄主最宝贝的问心剑,意外地救了左弘。第一次动手杀人让我对她非常的担心,但她却很平静,很坚强,只是坚持要确认死者的身份:那几个人打着紫幕斋的旗号,但却不是真真的职业杀手,反倒像是被圈养的死士。我不想让她担心,便没对她讲实话。
看来有人有意要挑起宁家与紫幕斋的不和:江湖上很少人知道三大暗门的主人,到底是谁在挑拨,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武陵候府?这样不得不让我加快去保定府的步伐。
她偷偷跟着我们就算了,竟然还跑去了妓院!这让我哭笑不得,这个丫头总是这样的出人意料。她一回客栈就感应到了我的存在,溺在我的怀里,小脑袋轻轻地抵着我的胸膛,刹时间,我觉得拥有了整个世界!在情欲爆发前,我再一次逃走了。
她失踪了!这让我极度的不安。她的功力还没恢复,这要是遇到威险可怎么办?我发出命令要人全部出动,去寻找她的下落,却接到柳杨情的通知说是红伯将她带走了,这才放下心来。
新年的时候,她托红伯给大家带来了新年礼物,一个一个,很多都是我们从没有见过的,十分新颖,也十分可爱。只有给我的,让所有的人爆笑:竟然是两头小黑猪!管家问我这猪怎么办?我一向爱干净,就让抱到牲口棚去养,但没过两天,还是让人给抱回了我的院子,专门砌了一个地方,让一个丫环专成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