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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2 / 2)

“是啊,那是你出来前。”


“你是说……”扫了一下对方的阵营:“该死!楚木原去哪儿了?”


“他,就在你身后。”这次是真的笑了,因为他看见他的兄弟们全部完好无损地站在越家堡的城墙上。


一回头,果然!楚木原、毛重、左弘、晴天、祖林,全部都在,但洛无花紧张了一下后,又笑了:“可是女监在哪,你们还没找到。”


“不,我们不用找。”


“为什么?”


“因为天魔女会把她们全部带出来。”


“哦?为何?”


“天魔女帮你是欠了你娘一个人情,可她欠了水桃一条命。”吐出这几个字,仿佛要判她死型一般:“你说,情重还是命重?”


“你说什么?”丽颜暴怒,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他说得没错。”水桃温柔但愤恨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身后跟着洛蕊还有无忧大师,当然,还有一个一直蒙着面的身材娇好的白发女人。


“你们?好啊,杜芸仙,明明答应了的事,怎么可以临时转阵?”


“啪!”无花脸上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无知小辈!事情已经泄露,你还有何颜面要我帮你?”天魔女说打就打,紧接着两声,无花身边拔剑的两名女弟子顿时倒地,流血不止。


“想我母亲当年替你隐瞒真相,可你为何这会反口?”嘴角溢出血来,这下手可真不轻。


“真相?真相就是你母亲表面上替我隐瞒,可却暗地里将我女儿又送回了我的身边。”咬牙切齿:“十八年相见不相识,可真是用心良苦!”


“哼!怎么可能?”一脸不相信:“你是说水桃?”


“怎么可能?!你说怎么可能?若不是今日我发现水桃身上因中过情蛊而显现的魔云图腾,我也不会相信!”冷冷地犹如催命:“而你,竟敢在我女儿身上种下情蛊!可是,你却没有想到,也就是这样,顺势就解了你母亲苦心在她身上下的隐形蛊,才让我看到她身上与生俱来的魔云图腾!这可真是偷j不成反蚀把米。”


[番外篇:浩劫?终结!]


无法相信自己策划多年的局就这么破了!无法面对即将一无所有的将来!不,她还有将来吗?


“哈哈哈哈……”绝望地大笑出声:“天啦!你让我失去了爱人、失去了权力,现在,连最后一丝的希望都不给我。好,好!我诅咒你,诅咒所谓的上天!机关算尽,反害了自己性命,这也算是我洛无花一生的写照了。”


快速扬起手,洒出一片五彩的纱雾,环绕着她原本就极艳丽的容颜与娇躯,幻出了梦一般的色彩!


“姐姐!”洛蕊冲了出来,想要抱住她的身子,可刚进了彩雾,就被离得最近的百盏一把扯了出来。


“不要,姐姐!”身为妹妹,虽是同父异母,可她如何看不出那幻彩一般的颜色,正是无花门的无药剧毒彩罗衣呢?好在洛蕊事先服用过毛雨的解毒丹,否则只怕刚刚沾染了彩罗衣,要命丧当场了!


“我不配做你姐姐。若说这世上有我对不起的人,那么她一定是你—洛蕊!”一滴泪沿着脸庞滑下,记录了这一刻她心底唯一的柔软。


“姐姐,姐姐!”眼见着无花在她眼前腐化,连一缕头发都没有剩下,洛蕊一声哀号,晕了过去。


洛无花手下的一群女子跪地低泣,不管伤了的还是没伤的,都举起手中利剑,杀掉身边的死士,跟着抹颈自尽,一时间,越家堡外,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阿弥托佛!”无忧大师宣了一声佛号,再不出声,持着佛珠,中踉踉跄跄地下山去了,此后再也没人见过他。


“女儿!”蒙面白发女子低低地叫了一声。


“我,不是你的女儿。刚刚,你也把我逐出了师门,所以现在除了养育之情,我与你再无关系。”冷冷地说出这句话,水桃恨恨地看着这个女人:多么的美丽、多么的狠毒!


天魔女黯然:当初为嫁良人。可怜水桃自小被自己抛弃。好不容易有个疼爱她的师傅,可又被那份被诅咒的亲情割断师徒情份。昨夜得知这个消息时,刚刚与她反目。


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心一横:“水桃,娘把命赔给你!”众人眼瞧着她身形迅速地窜向崖边,水桃眼中也有浓浓的不舍,祖林一见,身形快速地跟了过去,伸长手臂想要拉回要寻死的天魔女,可谁知,那魔女一个转身错开身形,反倒向水桃扑去!


眼见祖林一个刹车不住,就要掉下崖底,楚木原脚下移动,及时地拉了他一把,可却只听天魔女大笑两声,夹带着水桃一声惊呼!


她已带着水桃立于天险边上,正待掳了人走,可说时迟那时快,水桃一句‘对不起了,祖林!’,伸手在天魔女的腰间一点,两人同时落下崖去。


没想到母亲并非真心寻死,只是想绕过中间的人,直接带她走。可此去遥遥无期,她又欠下这许多的命债,如何可以不给众人一个交待?不如算了,哪里来回哪里去,陪着她,下辈子也好盯着她别再做坏事。


临了,众人扑向崖边,只看见天魔女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撕裂心肺的痛哭哀叫,犹如受了伤的野兽,祖林几欲跟随爱妻,无奈儿子下落至今不明,才暂时断了跳崖的心。


动了动嘴巴,楚枫百盏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告诉他,他的儿子已安全地在襄阳郊区,那个安静详和的小镇上。


[番外篇:如此一家人]


“哥哥,你瞧,那个小子一身功夫如何?”滴溜溜地转着两粒紫葡萄般的大眼睛,一身雪白公子装打扮的俏公子对着旁边的兄长,指着大路上正在打架的人评点着。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一个劲地瞌着头,看着身后的兄弟,全部都是一剑毙命,悔不该出来打劫的时候没有看清黄历,怎么就碰到了这么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呵呵!”冷笑一声,一脚踢起旁边的断剑,直直地c入那贼的心脏。


天生薄情、冷血,连师祖都说他狠绝,杀人当然要手狠,不然,留着他们来报仇添乱吗?


旁边有人参观,但只要不阻碍他做事,无所谓。


“哥哥,你瞧他,真可爱,嘻嘻!”柔软的声音听起来明明是个少女,却是一身男装打扮,脸上最明显的就是四个窝窝,随着笑颜,像明媚娇艳的花儿绽放在脸上,吸引人的眼球。


“妹妹,别说了。娘再三交待,不可惹事。”这个宝贝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偏偏她的个性又是如此灵动可人,让人不忍克责于她,别说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就是两个弟弟也对她是宠爱有加。


“没关系,你不说,我不说,娘怎么可能知道?”笑嘻嘻地不以为意:娘那个人,雷声大,雨点小,拿她跟两个弟弟一点办法也没有。爹爹疼她,连个手指也没碰过她一下,连带几个叔叔跟叔叔家的哥哥们,也都对她宠爱有加,从来大声说话都没有过。


“哎!你怎么就走哇,你去哪儿,我们打一架如何?”俏皮的女孩看那人故作老成的样子显得十分可爱,可能是跟爹爹那种木头似的表情差不多,引起了她的好奇与兴趣。


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男人剑眉星目,狭长的双眼隐藏着无穷的智慧,内敛的精气神儿更衬出他的内功修为不凡,身长如玉,青发束起,干净简单的衣饰却有让人不可忽视的贵气。


少女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弯如月,紫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好奇与趣味。用一方青巾包起如云的秀发,仿照身边男子的穿着,也是一身白衣,可显得十分可笑。


“就说这衣服不合适了,早知道不穿哥哥的衣服了。”伸手扯掉挂在身上的长袍,摘掉头上的青巾,一头乌丝垂下,直至腰际。身着一套淡青色的裙装,衬托出脸上的红润,像是一枚刚刚要成熟的苹果;又像刚刚升起的朝阳,亮得刺眼。可爱、美丽,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她似乎有些太平凡了。


默默地转过身,不再去看这两个出众的青年。他的出生、他的成长,甚至他的将来可能都不能和眼前阳光一般的人儿相提并论。而这一切,都因为他的母亲。但是,他并不因为有那样的母亲而难过……因为她给了他生命。


“你为什么难过?不可以跟我们说吗?”少女看着他暗淡下去的眼神,唤住提脚要走的人。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两位,我们不同路。”头也不回,身形快速地向着旁边的树林窜去。


“哥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少女眯起眼睛,看着消逝的人影,不知道为什么,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内心深处总想着要去安慰他,像安慰被爹爹惩罚的弟弟们那样去安慰他。


“好了,我们走吧!”此去黄山绵延数千里,参加越家堡少堡主的成年礼可不能迟到,不然那臭小子又要发飙了。


吐吐舌头,想想也是。跟在哥哥的身后,走走又回过头来,似乎只要回头就可以看见那双无所谓的眼睛。他跟哥哥是那么的不同。


一只黑影从天上飞过,青年伸手,黑影落在了他的手上。熟练地从它身上取出字条,青年的脸上从惊奇转为无奈。


“毛毛,看来我们得加快速度赶往黄山了。”


“可是,为什么呢哥哥?”说好了边玩边走的吗?


“唉!你,你从家里走之前,做了些什么?”


“嗯……我想想哦。”一拍手:“哇!我想到了:我给花花拔了牙。”


给花花拔牙?!天晓得,花花是一条巨m,牙齿锋利无比,虽然现在已经年迈,可也不能拔它的牙啊!哭笑不得地看着身边的少女:“哦,给花花拔了牙,还有吗?”


“我再想想:嗯,好像还把蛇大叔种的花给炒来吃了。”妈妈说香香公主就是吃了花才变得香香的,蛇大叔种的花都十分漂亮,外面都见不着的。不过生吃不好吃,还是加点盐炒着吃好吃一点儿。


“全部?”


“也不是啦!只把园子角那些开了花的才拿来吃。”


松一口气:好在人参跟茯苓不开花。


“然后,把那些不开花的全部拿来捣烂给花花吃了。”算是拔了它的牙的补偿。


“什么!”头好疼,这次妹妹要是被娘抓住,就不是打p股那么简单了:“还有吗?”你说句没有吧,人家当哥哥的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没有什么大事了。”


“什么叫没有什么大事?”忍着心脏拼命的跳动,深呼吸!


“像给花花拔牙啊、摘花啊,都花费了我半天时间,就算是大事了。然后给双胞胎的两个小孩换身衣服换个摇篮什么的,一下子就好了。”小时候常帮妈妈带弟弟,这种小事做起来很快的。


“你给蓝鸥蓝鹭的小孩互换了衣服跟位置?”


天啦!这次连爹爹也保不住你了!双胞胎的孩子本来就长得十分相像,大小也相差没几天,这下好了,他们应该三天前就从家出发各自回婆家了。更难过的是,蓝鸥嫁在北方,蓝鹭嫁在南方。


揉揉太阳x,伸手拉起旁边危险降临还不自知的毛毛,飞快地向黄山跑去,希望爹娘能看在毛叔叔夫妇的份上,放过她一马。


看着身边一向冷静的大哥变了脸色,毛毛牵起嘴角偷笑:这次赌,赢得大发了!跟娘亲赌拔花花的牙,赢了她的问心剑;跟师公打赌,混水摸了蛇大叔的草药,换来一套新掌法;跟叫花伯打赌,让两个姐姐姐夫多跑半个月路程,换了一路腿法。咦呀呀,想想真是了不起,一身功夫除了爹娘教的,大都来源于自己赢来的,看来,赌运不错呢!


“小雨,他们已经加速了!”搂着爱妻,木头有些无奈:女儿一过十八岁,她这个当娘的就没消停过。


“真的!荞儿那家伙就只对毛毛紧张,我瞧着没错,估计快的话,我们就快要当外祖外祖母了。”


“小雨,不要老笑得像个狐狸。”美美的妻子,算计起人来还是不含忽,只可怜了自己的女儿。


“木头,我瞧着刚刚那个小子好像是宁峰弈的儿子。”皱起眉头:这孩子被人抱走的时候还不足两岁,现在已经是个翩翩少年了。


“我看也是。”宁少孤单了这么多年,人至中年,有个儿子也算是种安慰吧!


“那小子惨了!被我们女儿盯上的,一般都不会完好收场,除了荞儿。”很奇怪,每次毛毛都会对荞儿手下留情。不知道是毛毛道高一尺还是荞儿魔高一丈,反正两人也常斗心机,但总是无疾而终。


拉着毛毛快速奔跑的左荞心下好笑:自己这个娘亲不知是怎么回事,都三个孩子的娘了,还老爱玩。没办法,一家人都敬她爱她,只好陪着她玩了。好在爹爹提前发个信使过来,不然,就带着毛毛给她玩个失踪,也好过天天被她跟着看笑话。跟爹做对不太明智,还是乖乖听话的好,毕竟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


……


两个小孩优哉游哉地坐在树上晃着脚,小一点的对着大一点的:“呵,哥,你说这次咱们能把爹娘骗出去多久?”


“少说一年吧!”


“哎!现在大哥跟姐姐都大了,我看啊,搞不好这次娘就要把他们送作堆,不出半年就回来直接丢去拜堂成亲。”


“要不,咱们赌赌?”


“成交。我就赌半年,你赌一年。输的人负责下次把他们都赶出去!”


“成交!”两只少年的手击打在一起,懒庸的笑声似乎夹杂着骄傲:机关算尽,但谁是最聪明的那个,又有谁知道呢!


……


“木头,我怎么感觉背后y森森的。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算计我们?”


“不会,你想多了。”他也有这种感觉,眯起眼睛:最好不要是家里那两个小鬼,不然,他们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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