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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2 / 2)

“贱人,可恶,真是不甘心啊,竟然招了她的道:”姣好不断的往窗棱外啐唾沫腥子,蓬头垢面的形容极其骇人;


“王后娘娘,”婉兮扶着蔓草的手,衣香鬓影、盛妆华服走到姣好跟前;见婉兮头上戴着着青鸾衔珠勒子,一粒圆润的东珠悬于她的额心;


青鸾以黄金打制,镶有泛着幽幽蓝光的蓝宝眼睛,无数碧玉点缀成青鸾之翼翅,在举步轻摇间仿佛展翅欲飞;


“这是,”姣好不愿相信,只有王后才有资格佩戴的青鸾,已然c在婉兮身上;


“王后娘娘,臣妾今儿个在大王的陪同下去鸣鸾殿转了一圈,到底是王后殿,那气势,比起蓉茉殿辉煌大气多了;”


饰满珠玉流苏的曳地长裙在y暗的冷宫里份外明亮和扎眼;


“你、你、你,”姣好指着婉兮,她颤抖着紫青的唇,含恨道:“不可能,大王,他不可能就这样忘记与本宫的夫妻情份;”


“娘娘,您还做着白日梦?”婉兮深恐王后失心疯弄污她的群裾,连忙退了一步;


凉凉笑道:“待会儿,便是臣妾的册封大典,这顶青鸾冠,这鸣鸾殿,这两位王子,俱在本宫的膝下,本宫将替代娘娘成为王后;”


“住口,本宫不相信,大王会如此绝情,就算是,还有比你年轻漂亮的有苏女;”王后对着婉兮一阵咆哮,与市井疯妇无异;


“来人,”婉兮一摆手,向带来的侍婢使了使眼色,冷笑道:“废后姣好,得了失心疯,你们,还不看着办;”


“是,遵娘娘旨意;”粗壮的宫婢蜂拥而至,隔着木栅将王后反绑在上头;


“若王后娘娘向本宫俯首称臣,认个错,将当年本宫所受的屈辱一并还来,本宫也不会为难你;”当年姣好当着众嫔妃的面训斥婉兮的情形,并嘲笑她是囚犯的女儿,仍粒粒在目;


“贱人,去问大王,你的父亲,身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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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魂曲


“我的父亲,身在哪里?”废后姣好的言语像一头怪兽,不断的啃噬着婉兮的心灵;父亲,一直像一团迷;


大王,总在有意无意,回避提及父亲的事情;


“娘娘,”蔓草扶着全身微颤的婉兮,噤声道:“请不要受废后的干扰,说话间就是您的册封大典,请您;”


婉兮摆摆手,眼前一阵虚恍,为何心中那样不安;跌跌撞撞扶着花墙走向鸣鸾殿,父亲的脸,那双金光闪闪的钥足,不断在她的眼前恍动;


“给王后娘娘请安,”花团锦簇的后宫嫔妃及宫婢,见到婉兮纷纷跪伏于地,美丽的嫔妃,和她们身上鲜艳的衣服,在繁花似锦的春天,更为添色;


顺着草木葱绿的宫道,婉兮忧心重重的走向鸣鸾殿正殿;


帝辛头戴金冠,身披白衣,金冠上硕大的蓝宝石闪过幽光,一道幽幽投影,黯淡在婉兮的眼底,“王后,”帝辛向婉兮伸出手,虎目里满是笑意;


曾几何时,帝辛伟岸的身影,在不经意间俘获高傲的自己;


婉兮伸出玉手,轻轻搁在帝辛硕大的掌心,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大王,”幽幽的声音无比虚浮,她强忍着心底扑撞的疑云;


“孤,今日册封月王妃为正宫王后,赐住鸣鸾殿,掌后宫之事,尔等嫔妃要以王后为尊;”紧紧牵婉兮的手,帝辛捧金爵无比得意;


“恭喜大王、恭喜王后娘娘,”后宫嫔妃们纷纷捧着表礼,执着盛有美酒的铜爵在帝辛及婉兮跟前以示祝贺;


帝辛很久不曾如此畅饮过,他含笑望着玉人般优雅的婉兮,笑道:“孤心目中王后的人选,一直非婉兮莫属,甚至,曾经深恨相见太晚;”


你的父亲,身在何处?莫非,一口怆人的烈酒,噎于喉间,婉兮捂着胸口一阵咳嗽;


“你瞧,你瞧,你家主子,”帝辛冲一旁的蔓草笑道:“这高兴得,都失了平常的矜持;”


蔓草笑眯眯的给婉兮拍背,回帝辛道:“正是呢!”


“大王,”婉兮捧着银爵,眉目婉然靠在帝辛耳边,“臣妾,谢大王;臣妾,想问您···;”


催魂曲2


帝辛一仰面,满满一盅酒倾尽饮毕,宫婢又与他添了酒,笑道:“王后,今日只喝酒吃r,难道不曾令你尽兴?”


“臣妾,想要知道;”婉兮话已溜在唇角;


“大王,您看?”蔓草心里一急,连忙指向嫔妃的深处道:“那位不是苏夫人吗?”顺着蔓草手指的方向,见香浮颤微微的扶着双目澄澈,面色沉静的妲己;


美酒琼浆里,帝辛的心微微一热,冷了她好些日子了,还将她摞于偏远的宫殿,看来,她也是熬不住了;


“臣妾恭请大王圣安,”妲己摸索着将双手合于腰际,微微欠身;绝色盲女,怯生生的模样份外惹人怜惜;


帝辛虽不曾叫起,然心中已生怜惜;兴许自己,对她是严厉了些,那伯邑考已死,尚且,二人之间究竟不曾发生过什么;


“臣妾给王后娘娘请安;”婉兮正在全神惯住的纠结于废后的言语,对于妲己的请安几近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大王与王后都不曾叫起,妲己只能保持半蹲的姿势;一时,后宫的嫔妃俱敛声屏息,实在心中不断揣测;


苏夫人失宠于大王,自是受此冷遇;这王后娘娘更是立了下马之威,令苏夫人如此难堪;


“娘娘,”香浮在身后推了推了婉兮,好半晌,婉兮方回过神来,见妲己仍恭谨的蹲着,她麻木的望了眼帝辛,一反寻常的善解人意,只有静默着;


而帝辛因碍于自尊心,希望挫一挫妲己的锐气,有善解人意的婉兮在,权由她来提点,给己与妲自己一个台阶下;


岂料,竟是事与愿违;


婉兮非但不叫起妲己,一幅严厉至极的样子,这么好半晌之后,还将麻烦又扔回于她;


“你眼睛不好,一旁坐着吧!”帝辛只得张口,命宫婢赐坐;


“谢大王恩宠;”妲己轻声说道,颤微微的站起身,就要往一旁走去,岂料,衣袖间一截玉萧应声而落;


“这是什么?”帝辛自是诧异;


“我们娘娘思念家乡,偶而小吹一曲。”香浮闪出蓄谋以久的笑容,主子的复宠,就在此刻。


催魂曲3


望家乡,道阻且长;望父兄,尽在远方;玉口轻轻吹出妲己心中的想念,凄婉的曲调如泣如诉,令人动容;


此曲众嫔妃倒还罢了,王后婉兮直愣愣的站起,简直是直指她心中的隐痛,只见婉兮摁着心口,颤抖着双口,双脚一软,登时晕了过去;


王后娘娘晕倒在册封大典上,后宫嫔妃一片混乱,帝辛连忙抱起婉兮责备妲己道:“你这安的是什么心?竟是催魂曲;”


“催魂曲?”妲己闻言微微一愣,香浮更是吃惊,明明西伯侯说如此可令苏夫人复宠;


“将这个贱人废为宫婢,赶到冷宫与王后作伴去;”帝辛翻脸无情,将妲己置于死地;


众妃更是凄惨一片,深恐殃急池鱼,累及自己;


“王后,孤送你回鸣鸾殿,”帝辛抱婉兮,婉兮双目紧蹙,纤手紧紧抓着帝辛的臂膀道:“大王,臣妾要一句话;”


“什么事情,等你缓和些再说;”可恶的东西,帝辛回头含恨望了眼妲己,早不来晚不来偏生撞在这个时候;


你故意的?帝辛眯缝着虎目,你为什么是故意的?


“大王,”婉兮在帝辛的怀抱里苦苦哀求,咸凉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帝辛手臂上;


“求求您,臣妾,只要一句话;”


鸣鸾殿已按婉兮的起居习惯铺陈一新,各色葱茏的植物及花卉通通移入寝殿,鲜花c满了饰有蓝田美玉的床榻;


帝辛在婉兮视的双眸里,艰难的说道:“孤给你这些,仍然不能令你释怀吗?”


花枝低掩的秀目里,婉兮欠起身子,拨开挡在眼前的一枝梨花,郑重的请求道:“大王,臣妾只想要一句话,就一句;”


“你—不—要—后—悔;”帝辛背过身,压抑着愤怒;


“大王,”婉兮从身后抱着帝辛,“臣妾在这世上只有父亲一个亲人,您不是不知道?”


“婉兮,你跟孤这么多年,难道,孤,不是你的亲人吗?”帝辛猛的转过身,虎目瞪着婉兮;


“大王,这不一样;”失望之色,浮现于帝辛的眼眸,他终于口向婉兮道出实情。


催魂曲4


“孤,告诉你,你父亲他死了,”


“死了?···不,”婉兮凄惨的哭叫声响彻整个鸣鸾殿,她翕动着嘴一遍又一遍喃喃说道:“怪不得王后问我,身在哪里;”


蔓草不顾帝辛在场,慌忙闯入内殿禀报道:“请大王容奴婢禀报,是废后在王后娘娘跟前一阵挑唆,王后娘娘这才来问大王的;”


“废后?”帝辛着实被婉兮凄惨的形容所震慑,他知道她父亲的死,会对她是个打击,不曾想,竟然令她气得嘴巴都歪了;


“王后,不,婉兮,你的父亲是因为意外病死在大牢里;”帝辛见婉兮一阵揶瑜,根本听不见他所说,恼怒之至:“将废后那个贱人带上来;”


这厢妲己被除去纱衣,推进囚牢,废后姣好正欲上前凌辱她;那一厢帝辛的亲兵上前押着就要动手的废后;


“干什么?拿开你肮脏的手?”姣好见亲兵来擒,未免心中惊恐;


岂料,亲兵根本不理睬姣好,抓着她直往前拖,旦在亲兵的队伍里匆匆望了妲己一眼,等我,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里;


“废后,你都跟王后说了什么?”帝辛捂着鼻子,避开废后姣好,她被囚牢狱,一身恶臭,令帝辛一阵恶心;


“大王,若非这个贱人之故,臣妾想是一辈子都不能再见到你,”既然是帝辛来召,索性与那贱人拼个鱼撕网破;


“是臣妾告诉她的,她父亲被掐死在狱中,有什么可隐瞒的;”


“掐,掐死的,”婉兮下识意的用双手握了握脖子,直奔到王后跟前,摇晃着姣好道:“谁掐死的,谁掐死的?”


“这个,”废后y险的笑道:“你要问大王了,指不定,是大王授意的;”


婉兮转过身,缓缓走向帝辛,一脸疑惑,大王会吗?会是您吗?“大王一向怨恨你的父亲,他不仅没有将掐死你父亲的西伯候降罪,还赐予他节仗,这难道不是?“


“大王,废后所说是真的吗?”


“将废后拖出去,赐死,”帝辛在盛怒中紧紧攥着拳头。


催魂曲5


亲兵上前架着废后姣好,姣好情知帝辛是发了狠,她顾不得体统哀求道:“大王,臣妾与您夫妻多年,您怎能如此待臣妾?”


“姣好,你胆敢在孤的跟前,这样挑唆孤与王后;”帝辛竖着璇眉,很是震怒;


“大王,您为什么只相信她,不相信我,是她下毒谋害了栖姬,并嫁祸到臣妾的头上;”王后在亲兵的押解下死拿挣扎;


婉兮颤微微的扶着床榻站起身,既然父亲已死,既然一切无可挂念,王后,陪我的父亲一起去死,婉兮张口便向帝辛说道:“大王,您不知道,废后说您不止设计杀了臣妾的父亲,还欲将臣妾置之于死地;”


她扶着心口,将帝辛的大手搁在自己胸前,情切的说道:“臣妾如今始知,大王对臣妾的心意,绝不相信废后的挑唆;”


“大王,那是贱人,那是口腹蜜剑,都是她捣的鬼,您要除掉她;”姣好是如此不甘心,婉兮一句话,顶她无数句;


“大王,”婉兮打定了主意,要王后死,要王后殉葬,紧紧捂着胸口,一倒地;


“速速押下去;”帝辛眼不见为净,此时,他仍在气头,并不想真致姣好于死地;


“帝辛,”岂料姣好处于绝望,自是言行走向极端:“你不得好死,该死的人是你,我及我的族人将一切都给了你,你竟然如此待我;”


姣好气悲愤,将压抑在心底无数恶言竟行吐露出道:“宫中稍有滋色的女子,皆被你y遍,见一个爱一个,有哪一个你是真?”


“除了利用,还有美色,你的眼中,还剩下什么,无耻、无耻,你无耻;”


“斩了,给孤斩了,”原来姣好根本就是在自己的跟前假扮贤良,忌妒之心、反对之心早已有之,才会生如此祸端;


“大王,”亲兵们起初以为帝辛只是在气头上,不过作作样子;


而见帝辛气得浑身直颤,要斩废后姣好,两位王子的生母,仍是心有余悸,皆不敢上前;


“你们耳聋了?”帝辛将掷下令牌,“斩、斩无赦。”


催魂曲6


废后姣好被亲兵往外直拖,她的双目如利剑般直钉着帝辛与婉兮,恨道:“我死了,就是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二人;”


“大王,”婉兮一幅极其惊恐的样子,直往帝辛身上倚靠,“怕、臣妾、很怕;”


“父王,”一前一后两位王子急急的闯入鸣鸾殿,大王子与二王子跑在帝辛跟前,泪流满面的请求道:“恳请父王赦免母后娘娘;”


“孩子,”帝辛心头一软,连忙上前去掺扶二位王子;


婉兮心中生厌,这个时候来做什么,却仍勉强上前应承道:“两位王子来得亦正是时候;”


“你,”二王子连忙大王子身后躲避,婉兮十分难堪,仍挤出抹笑容道:“不必拘束;本宫日后就是两位王子的母后娘娘了;”


“正是,这位才是母后娘娘,”帝辛见婉兮善待他的两个儿子,心中自是宽慰;


“父王,她、她是妖精,”二王子到底年幼,自是心直口快;


“这话是怎么说的?”帝辛一阵恼火,婉兮可怜兮兮的望着帝辛,凄然道:“臣妾做错了什么?”


大王子连忙拱手道:“二弟年幼不懂事,请父王恕罪,只是儿臣的母后娘娘,虽有失言情,还请大王看在孩儿的薄面上饶她一命;”


“你们的母亲,太令为父失望;”帝辛尽管如此,仍是摆了摆手,向亲兵说道:“仍押回囚牢;”


两位王子闻言,方如释重负,连忙嗑头作揖;


而婉兮则恨不能撕裂王后,怀恨在心不能说出口,仍是强颜笑道:“到底,大王是在气头上,怎么可能真的对两位王子的母亲动刑呢!”


“来,到母后这里,一同用些糕饼吧!”婉兮命蔓草端上时令桃花x作的果饼,大王子和二王子各执了一块,帝辛看在眼底,乐在心上;


“啐,”刚咬一口的二王子,将饼渣尽数吐到婉兮脸上;


漫说帝辛,连大王子亦是吃道:“二弟,这是作什么?”


“母后娘娘说,妖妃就是用这个毒死了栖姬,还陷害她的。”


催魂曲7


蔓草连忙上前替婉兮擦拭脸上的脏物,这里婉兮明明已切得咬牙切齿,因帝辛在只得挂着委委曲曲、欲哭无泪的笑容;


帝辛上前当即甩了二王子一巴掌,这二王子登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说道:“父王,母后娘娘是这么教孩儿的;”


“大王,您别打二王子,”婉兮心生一计,如此,绝对可以以泄心头之恨,她在帝辛耳边极尽柔声说道:“孩子,又有什么错呢!左不过,是废后教的不是;”


“以后,没有孤的准许,你们断不可踏入囚牢半步;”大王子正要求请,帝辛又添了句,道:“没有孤的许可,你们,也不可以离开东宫;”


“依本宫之见,两位王子还是先行回宫,等待大王的召见;”婉兮见事成一半急着打发两位王子,这俩孩子前脚踏出门,婉兮又进言道:“大王,废后的言行看来对两位王子影响颇深,依臣妾之见,您是否应训斥她一番,这死罪免了,活罪亦得像征性的惩治一些,才能成为后宫的表率;”


帝辛牵着婉兮的手,疲惫的说道:“真是为难你了,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孤,这就跟你去看王后;”


婉兮在帝辛的臂弯里,勾起唇角,昔日婉然的双目,闪过精光,笑容极其诡谲;


姣后被亲兵送回囚牢后,虽然心中明知必定是因二子才获赦免,心中尽管七上八上,但因为两个儿子,心中却有了异于寻常的底气;


只要她有命活着,待她的儿子登上王位,哼,还愁贱人婉兮不被她扳倒吗?


今日所受委屈又算得了什么,来日将她的肋骨一根根的拆了出来,还让她像她父亲一样,哈哈哈哈,像她父亲一样钥足;


假脚,戴一双一模一样的钥足;


木栅砰的一声关了过来,姣好从狂想中回过神,见妲己缩于墙角,安安静静的坐着,心底那股子怨子,登时冲妲己发泄了出来;


她一个剑步上前,掐着妲己的脖子,极近疯狂道:“贱人,今天你落我手上,看我怎么折磨你;”


却不曾想帝辛及婉兮俱站在她二人的身后。


置之于死地


妲己澄澈的双目根本就看不清废扣姣后的形容,当姣好面目狰狞直掐着她的脖子之际,除了喘息与挣扎,她无任何抵抗之势;


“疯女人,废后是个疯女人;”婉兮见此情形冲帝辛一阵惊呼,凉凉道:“这苏妹妹只怕会给;”


“姣好,你闹够了吗?”帝辛一把拉开木栅,将妲己抱了出来,双目失明、奄奄一息,帝辛的心被硌的一阵狠痛,将废后姣好一脚踹在地上;


他可以对妲己施虐,可以宠她,可以冷落她,但是,别人不可以;


她是他的禁脔,只有他可以随心所欲;


“大王,苏妹妹可还好?”婉兮连忙上去,替妲己拢起松散的长发,又命蔓草上前,替妲己拍背,忧心说道:“这可怎么是好?”


“姣好看来是越来越疯了,”帝辛望着妲己雪白的颈项上一阵瘀青,冷眼冲婉兮说道:“孤将姣好交由你处置,先带她回宫歇息,到底,是个盲女,又是病人;”


妲己在苏醒之后,双手紧紧抓着帝辛,幽幽说道:“臣妾是不是要死了,”帝辛握着妲己的小手,半是教训半是怜爱说道:“知道错了吗?”


“臣妾知错了,”妲己违心的向帝辛撒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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