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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1 / 2)

他仍然得到了如此绝色的一具身体,她,亦是他的禁脔,蛮他的俘虏;


“你是我的,”旦以一个绝对征服的姿态,向妲己发起了倾尽全力的攻势,“是我的;”他在原本就应属于他的身体里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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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人气喘微微,精疲力尽,只缠绵的相互拥着,旦摸索着妲自己湿漉漉的长发,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如果一开始,你就是我的,那该有多好;”


“旦,”妲己酥软的身体虽然满足而疲惫,而旦的言语却令她产生一阵迟疑,埋首在旦散满淡淡的,似无若有的气息里,颤声道:“你介意的,是吗?”


“不—是—那样,”旦的声音有些发抖,介意的,他的心底始终是介意的;


在一片苍惶中,旦感到自己的内心,亦是那样可耻;当初救妲己是真,可是如果她真是祭品,真是女俘,她,应该是只是他一人的祭品、一人的女俘;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了,变得如此?


旦,亦在温暖的怀抱中,打了一个冷颤;


“我,”正是因为看不见,更能用心去体会,妲己挣扎着想要起身;


“妲己,”旦吻住慌乱中的妲己,他知道,他的言行,对她,同样是一种折磨;


“不一样了,”即使可以在旦无比绵长的亲吻里,暂时安抚下来,妲己在离去前,一阵心悸,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了;


眼前隐隐有一片白亮的感觉,天,就要亮了吗?


或者,眼睛可以看到了吗?


真的有一朝日,旦可以带着自己离开王宫吗?能够回到当初在有苏城相遇的那种情怀吗?


只怕不能够吧,微微晨风,令她渐渐开始清醒;


她与旦,即使有朝日一日,有可能在一起,已经不可能是当初那种情怀;明知不可能,还要为知,是在,骗自己?


还是,不甘心?


不甘心被湮没在帝辛的王宫,就像当寝不甘心沦为祭口,被献给天神;


为什么自己,如风中的飘絮,在这世间只能随风飘荡,不能够,安安稳稳,哪怕,像一颗树,站得姿态丰美;


为什么自己,被那么多男人爱过,心里却是空荡荡的,无比落寞;


为什么自己,如此深爱的男人,在心底,却是那样的介怀;


刹那间,妲己感到自己的心,在瞬间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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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田玉帘摇晃的碎影里,妲己静静的伫立着;床榻上喘息声传来,帝辛,终究只是一个充满色欲的男人;


看不见床榻前起伏的身影,却可以清晰的看透男人的心思;


就算是在心里,帝辛有些许瞧不入眼香浮;就得是碍于情面,不谑于在自己的跟前宠幸一个微贱的宫婢;


粗壮的喘息声,帝辛断断续续的说道:“既然苏妃不介意让出丫环还供孤享用,三番五次,孤又何需回回推却她的美意;”


原来,每一个清晨醒来,或是,在自己起身的下半夜里,帝辛早已察觉身边躺着的人不是她,而是香浮;


他,不深究自己,到底去了何处?如果得知,自己的所作所为;


死一百次、死一千次,妲己不愿深想,既然帝辛不愿挑破这一切,一个转身,就要离开;


“你站住,”而帝辛,却终于忍不住,想要撕破这层虚浮;


“大王,”摸索着双手轻轻合在腰际,明亮的晨光里,是妲己白得透明的俏脸;


“你什么意思?”帝辛指着床榻前半l着身子,羞愧的正在穿衣的香浮;


“若非孤今早发现问,你这样,究竟要蒙骗孤多久;”抓着妲己溜尖的下巴,切肤之恨,像要刺穿妲己的心;


难道,直到现在,还不曾得到?


这样宠爱她,容忍她,帝辛一阵咆哮道:“你的心窝子里,究竟藏着是心,还是石头?焐不热吗?暖不了吗?”


“大王,请您息怒;”既非上前靠着帝辛,亦非跪在地上认罪;


澄流的双目如水一般,她意外的握着帝辛的手,轻启朱唇道:“香浮在心里一直爱慕着大王,臣妾俱看在眼底;”


“大王不属于臣妾一个人,而是这王宫中的每一个女人,没有理由,夜夜独占您的恩爱;”什么叫睁着眼说瞎话;


什么叫撒起谎来不脸红,甚至,心跳声都不曾快一步;


“你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你夜里,究竟去了哪里?”


“臣妾在浴室泡浴,”妲己笼了笼衣袖间的香气,笑道:“大王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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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缕柔情,只一抹笑容,就可以令自己发狠的心,软将下来;香浮将衣衫掩在胸前,极快的退去;她知道,再留下来,一定殃极自己;


见帝辛掩上殿门,她如释重,大王,是她香浮无法企及的男人,不管苏妃娘娘如何给她制造机会,她再也不想要染指他;


因为适才,帝辛是掐着她的脖子,粗野的对她;


摸了摸脖子上一片灼热,香浮吐了吐舌头,只怕苏妃娘娘,这一关难过了;


“说,你究竟干什么去了?”冰凉的匕首抵在妲己的心口,帝辛命令自己,千军万马,都归自己调配,对她心狠,他没有理由再次心软;


“大王,想要看看臣妾的心吗?”妲己退去衣衫,露出高耸的双峰,和纤细的腰身;


握着帝辛的手,直指胸堂,甚至一使力,锋芒刺破她雪白肌肤,空气里有淡淡腥气,妲己的脸上浮现着冷漠的笑容,凉凉道:“可惜,臣妾看不到了,要不,臣妾也想要看一看;”


“你疯了,”妲己握着匕首就要再使力,帝辛一把摁住她的手腕;


“孤,会看让你看到的,”胸前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刺痛,帝辛在妲己的左r上,距离心脏最近的肌肤上,划了一道奴隶的印迹;


如划在旦的脖子上;


“海角天崖,一个不争的事实,你是孤的女俘,一生一世,都是?”


帝辛果然够狠,这一招,是划在心上的;“没有孤的准许,你不许离开孤半部,如果下次,再胆敢把什么女人塞到孤的床榻···”


“大王,臣妾不会再半夜离开;”不是因为慑于帝辛的威势,她连死都不怕,又有何惧;


而是,也许不应该再见旦了;划在左胸上的印迹,再令彼此激起怨恨?


旦,好不容易平复起脖子上那道创伤;


并且,既然他始终介怀,又何必,再苦苦强求;不见也好,这样帝辛也不会怀疑,不如不见,这一刻,在长久以来的苦苦徘徊,和想要得到中;


妲己终于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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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孤,如何相信你?”帝辛扔下带血的刀子,他不明白,为什么对她,会如此残忍,她的胸前,被他刺得很深;


长长的口子,鲜血流淌;


“妲己,孤不是故意的;”他一点一滴舔去那溢出的鲜血,心爱女人的血,温热,带着腥甜,就像她的身体,带给她的感觉;


“孤,最想要的,是你的心,你可知;”一遍一遍,帝辛的叹息声,令妲己痛楚的小脸,更是愁云密布;


也许帝辛就像自己一般,她想要努力的令旦与她回到最初;帝辛想要努力的占有自己的全部,一切都是都是枉然;


“大王,为什么会是臣妾,您拥有无数位后宫;”第一次,妲己愿意与帝辛有过这样切入内心深处的详谈;


从前,她不需要知道;


将来,也亦不想憧憬;


此刻,帝辛与她都不愿再逃离;彼此,都很想解开各个自心结;并且,妲己,有足够的耐心去倾听帝辛的话语;


“如果孤告诉你,是因为得不到,你会不会瞧不起孤,在你的跟前,连伪装都不情愿;”


“大王,”妲己感到眼前,帝辛朦朦胧胧的影子,开始变得清晰;


由模糊到渐渐清晰,帝辛的脸,第一次,在有苏城外,令她感到威胁;


这一刻,却令她感到忧伤;璇眉、虎目里满是失落,也许,他以为自己看不过,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流露出软弱;


“对不起大王,”我给不了你想要的,能为你做的,就是尽量顺着你的心意;


“臣妾,会尽量讨大王喜欢的;”


“为什么不是你的心?”帝辛捧起妲己的小脸,四目相对,躲避、慌乱、迷茫;


“臣妾答应过永远在大王身边,这还不够吗?这还不是一片心吗?”


将来会怎么样死呢,一定很悲惨;那个誓言,根本就与心愿相违背;


“好,孤,不会再你,孤等着你,真正向孤敞开心房;”帝辛揽过妲己,推窗远眺,一轮红日,缓缓升起,乌云,亦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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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上朝之后,妲己正要歇下,香浮欠身道:“娘娘,您胸前的伤口,真无碍吗?”望着妲己胸前血模糊的一遍,香浮挑起秀眉;


“奴婢想明白了,以后,再也不奢望大王的宠幸了;”她捧起草药,想给妲己敷药;


“香浮,”妲己第一次握着她的手,浅笑道:“对不起,这事情,我帮不了你;”她用我,而非是用本宫;


这令香浮心里一热,很受感动,轻语道:“依奴婢之见,大王是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微痛的刺感,尽管香浮在草药里加了止痛的草药,仍令妲己一阵抽搐,双眉紧蹙;


“娘娘,您忍着点,”虽然不忍心,但香浮望着这么深的伤口,不处理一定会化脓的,那时,可不就像现在这么痛一痛就简单的了;


“痛,唔,痛;”妲己含浑的呻吟,双手紧紧抓着床闱,一使劲,珠玉流苏纷纷落下;


一阵挣扎之后,药效的刺痛感微微减轻,香浮累得满头大汗,上完药之后,方挨床榻边坐着定了定,见妲己半睁着双目,不禁说道:“娘娘,大王好像是在您胸前刺了个字;”


“是的,”妲己抬了下眼眸,幽幽说道:“奴隶,与脖子上有刺字的奴隶一样;”


香浮掩着口,很是吃惊道:“怨不得王宫里盛传着,大王将娘娘宠得无可复加,为了娘娘杀废后,废后尸骨未寒,就晋了您妃的位份;”


“如今,这大王为了您,寻死寻活来这些;”香浮轻佻的双眼中,即是多嘴,亦是羡慕;


“是吗?后宫嫔妃们,都在背后这样议论我?”


明明废后之死,死于王后之手,那张婉然的脸,令她很是不安,此刻倒好,全推到自己的身上;妲己想要欠起身,怎奈,胸前一阵刺痛;


“娘娘,您这为何要起来?”幸许,不应该将这些琐事,告之她;


香浮将妲自己的行为看在眼底,多日的相处,她渐渐能够体察到,妲己是那种表面冷淡,内心丰盈的女子;


不说,并不代表没有看法,而是深深掖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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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妲己包扎好伤口之后,香浮拨了拨额前的浏海,欲言又止;妲己澄澈的目光分明望着香浮,她清晰看到她嘴角翕动着笑容;


“心里可还有话,要对我说;”


“西伯候大人即将离开朝歌,临别前,期望能谒见娘娘;”


妲自己垂下眼眸,淡然道:“那么,就交由香浮你来安排。”香浮觉着有些残忍,轻声道:“娘娘身体欠佳,要不,再等等?”


“无碍,左不过是皮r之伤;”比起心底,那抹破碎,她宁可,像现在这样视而不见;


满室散着幽幽花香,姬昌在香浮的引导下,见到端坐在蓝田玉帘后的妲己,隔着玉片流苏,他看不清妲己的形容;


“老臣给苏妃娘娘请安;”


“老大人免礼;”妲己的声音很轻,轻如飞絮,软绵绵落在姬昌的肩上;


香浮见此情景盈盈款款退下,站在殿外替他二人把风;她知道,西伯候要交待的事情,是紧要的,切不能让王后那边的人听到;


“娘娘能够复宠,真是万幸;”


“一切,都是老大人的计谋,本宫一届盲女,原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姬昌从身后捧出一把瑶琴,搁在跟前,郑重的说道:“伯邑考临行之前,留下了这把瑶琴,老臣临行前,想到,或许,这琴能够陪伴娘娘;”


“本宫明白,本宫心里已拿定了主意;”拨开珠帘,妲己雪白的罗裙缓缓移动在地板上,隐隐有身上珠玉碰撞的轻响;


相较于初入宫,姬昌望着此刻的妲己,的确更为风姿绰约,美丽动人;


“娘娘不愧为名动天下,迷倒大王的美姬;”


拾起瑶琴,往事历历在目,妲己抬了抬眼,凝神望着姬昌,笑道:“伯邑考的血,还不曾流尽;您想将它放在我的身边,警醒我;”


“老臣知道,娘娘一定会为旦儿的将来考虑;”姬昌半眯了眼,冷眸望着妲己;


“本宫会让旦明白的;”将琴抱在怀中,妲己转过身,凉凉的泪,顺着眼角静静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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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见妲己尽管背对着自己,默然不语,心细如他,却分明看见,妲己身后掉落的一滴一滴晶莹的眼泪,一时心绪难平,因道:“请娘娘放宽心,以大王对娘娘的宠爱,远胜于那些不着边际的虚无;”


“西伯候大人,”妲己始终背对着姬昌,她拨着瑶琴上的璎珞珠,终于开口道:“您能够,如实回签本宫的一个问题吗?”


“愿闻其详;”也许,将有些事情说透,姬昌感到聪明如妲己,也许,不如向她说透;


“如今,本宫在宫里,已经被传为迷惑大王的妖精,甚至间接害死了王后,只怕妖精之名,恐能开脱了是吗?”那个婉然的女子,才真正是披着人皮的妖精;


姬昌往前站了一步,点头道:“除非,娘娘在后宫中与王后有一场殊死争斗;”


“就像王后与废后那样争斗是吗?”妲己猛的转过身,澄澈的目光变幻,充斥着野性,冷淡的说道:“若本宫除去了王后,老大人图谋天下,将更加无碍是吗?”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姬昌心想,原以为她虽然聪明,却也只是一个儿女情长的女子;


妲己凉凉的一笑,悬于额心的玉珠一阵轻摇,轻语道:“在这个世上,又有谁会平白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呢?辟如说老大人,如果不是因为本宫有利用价值,您不可能站在这里;”


“比起旦,娘娘的确更为令人省心,您天生就懂得这世间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姬昌望着妲己浮动的目光,一时百感焦急,在她的身上,他分明看到身不由己,宽语道:“旦曾经跟老臣说过,娘娘受过很多苦;”


“那些,都是过去的是了,”尽管明知姬的话语很假,这一刻,妲己仍觉着动容,至少,说到心底,因道:“本宫出生在有苏,不是成为祭品,就是成为女俘,在这世间,由不得我;”


旦,曾经让她看到希望,那样明亮的目光,那样温的人心;


放在心底好,放在心底,当成一场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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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娘娘,仍然愿意在心底相信,终有一天,一切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重新来过,不是吗?”姬昌感到,应该令这个情陷深宫的女子,看到希冀;


重新来过?妲己淡然一笑道:“听起来,真是不错;”


姬昌捋着一把白须,盘腿坐在地板上,好半晌沉默,方向妲己说道:“娘娘,愿意听一听老臣的故事吗?”


妲己坐在珠帘后,静静望着一脸凝重的姬昌;


“老臣活到这把年纪,还要远赴千里来向大王朝贺,因为得罪权贵,便被人进谗言,白发苍苍之际,还被关在大狱;”


“大狱,又如何关得住老大人那颗想要举事之心;”


姬昌抬首望了望上方贴着无数宝石的穹顶,一颗水蓝的宝石,令他的眼前一阵摇晃,往事在姬昌的轻语娓娓道来;


“老臣年轻的时候,并非是长子,也只是西歧名不见经传低阶贵族的儿子,那个时候,老臣一不懂得心怀天下,二不知晓男女之情;”


妲己在姬昌的言语里,仿佛身临其境;旦是西伯候的儿子,也许,正是如他一般,在有苏遇到了自己;


“直到我在丽戎云游之际,遇到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名唤翘楚,就是当今王后的母亲,”


“王后的母亲;”


姬昌点头笑道:“真是一个美丽的姑娘,当今王后与她相比,未及她;就是娘娘,站在那个女子的跟前,也会为她耀眼的美丽,而失去光彩;”


仿佛,丽戎草原上,冉冉升起的红日;


姬昌的言语,和王后的形容,不断交叠在妲己的跟前,无数片段,很快,令妲己感到,那个艳若红日的女子,正鲜活的站在自己的跟前;


“爱慕她的男子,不胜其数,我与王后的父亲交好,我们自然为这样一个女子倾倒;”


原来王后才是西伯候故人之女;


“但是,最后,丽戎候将她嫁给王后的父亲,东夷部的王子,只有他能与大王的父亲,帝尹相抗衡,所以,娘娘,一个男人没有足够的权势,就没有资格去拥有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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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旦,拿什么跟当今大王来赢得娘娘呢?单是那虚无的心,看不见、摸不着吗?”姬昌悠悠的叹了口气,笑道:“老臣只是有感而发;”


妲己微抬了抬眼帘,弯弯的眉目下,目光闪烁;


“老大人,大王他并不是一个恶人;”西伯候的决心与筹谋,绝非是帝辛的安逸与喜功能相匹敌的;


“娘娘的父亲,冀州候也不是一个恶人,可是大王却发兵攻打有苏;”


女人要成事,就是太过于心软,姬昌感到绝不能让她心生软弱;又说道:“有苏城的妇孺,没有一个是恶人,可是,战争,却可避免,将她们推了上来;”


妲己站起身,轻声说道:“老大人的心意,本宫皆明白,请您放心回到封地去吧!”


“那么,老臣恭祝娘娘吉祥,”姬昌深深一拜,颤声道:“这也是老臣最后一次谒见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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