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先生为何对夜明珠不屑一顾?”长孙冲问玉山诸位先生。
“去休,去休,此非吉物,小子,多问无益,这东西早早处理为上。”李纲不耐烦的说。
长孙冲,李怀仁对视一眼,去了要据为己有的心思。
老先生们无视了盗墓贼,要知道在唐代盗发他人墓穴者毁砖者徙三千里,破棺者绞,他们不愿参与云烨的人才计划,自然装作不知。
李纲对云烨说:“你要驯兽,就须有驯兽的手段,好自为之。”
说完与打着哈欠的几位老兄弟回房安寝。
“你要个盗墓贼干什么?”老牛有些不放心。
“挖洞!挖矿洞,把他的手段传扬天下会少死很多人,尤其是小子要挖矿,这种人少不了。”对老牛没什么好隐瞒的。
老牛对云烨一向放心,听他说的有道理也就不问,转身去睡觉了。
一时间,书院门口只剩下云烨,长孙冲,李怀仁,尉迟宝林,和两个抬着昏迷不醒的盗墓贼的侍卫。
“长孙兄,刘兄,尉迟有没有看我耍把戏的心思?”
黄鼠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赤身裸体的牢牢捆在一块木板上,牢狱之灾自己不是没经历过,只是想不通自己这么小心也会被人暗算,终日打鸟,到底有被鸟啄瞎眼睛的时候,他暗叹一声,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酷刑。
屋子里很静,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这是在地下,他很熟悉,潮湿的泥土气息让他平静下来,他左右看看,没有人,刚出墓穴见到的那双明亮的眼睛没道理的让他有些发慌,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目光,“工程师?是什么?”他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是一种职业,一种有地位,有责任的职业,比盗墓贼好多了,你不想试试?”突兀的声音让黄鼠顷刻间紧张起来,这就是墓穴口的那个人的声音,他不会忘记。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君手里捧着一个木盘,站在门口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少郎君手段高明,黄鼠甘拜下风,只是不知哪里露出破绽被少郎君看破,以致某家有此灾祸。”
“驴蹄子,还是黑驴蹄子,当乡民说家里的黑驴被人割去了蹄子,我就知道有一个摸金校尉到了这里,只要细细搜查附近的豪华墓葬,不难发现你的行踪。”云烨实话实说。
“少郎君难道也是同道中人?黄鼠认栽,今晚所取之物当归少郎君所有。”黄鼠很是光棍。
“你以为我堂堂一位开国县侯会是盗墓贼?”
黄鼠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自己竟然引起一位侯爷的关注,一时间也不知是自豪还是悲哀。
“哦,对了,我看了你挖的盗洞,二十丈的洞,你在地下竟然挖的不差分毫,也没有多余的地方,还避开坚硬的三合土,直趋棺椁,不得不说一句,好手艺,我想知道你的手艺是怎么回事,可以么?”
黄鼠眼睛瞳孔一缩咬牙道:“这是某家祖传的谋生手段,焉可示人,少郎君就不要妄想了。"
“又是敝帚自珍的坏毛病,不过你落在我的手里,恐怕不由你吧?”
“哈哈哈,某家走南闯北什么人没见过,别拿大话吓人,我黄鼠贱命一条,想要就拿去吧,祖宗的手艺不会落在你这样的人手里。”黄鼠有些绝望,但是祖传的手艺给了官府,剩下的摸金校尉吃什么?那些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他咬紧了牙关准备硬抗。
云烨放下木盘,木盘里有小刀,有竹签,有麻纸,还有一只注射器,他很兴奋,想看看电影里学来的手段能不能吓住这个该死的盗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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