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个女修一开始进槐城的时候,报上名字,没多久就有人要把她拿下。”
“为什么啊?她干了什么?”
“她啊,来槐城之前,杀了首席的侄子!”
“什么?首席的侄子?余杉?”
“那她后来怎么样了?被执法队带走了?”
“没!”说话的那人神采飞扬,“神奇的地方就在这儿了!她杀了余杉,得罪了首席,现在却仍然安安稳稳地待在槐城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甚至于,她现在还平步青云、前途坦荡得很呢!”
“这怎么可能?”
“她当时大声说着,是余杉先动手,她不过自保而已,又列举了很多余杉的罪证,最后逼问是不是首席要一手遮天,做玄门的皇帝,只许自家人杀人,不许别人自卫。当时在场的有好多人,她来这一出,把去抓她的人弄的进退两难,一时僵住了。”
“谁知道她又有什么法子,居然请动了程长老给她做靠山,顺理成章地脱了身,在槐城自由自在地过下去了。而且她现在扒上了程长老的战船,肯定比你我升得快得多!”
“哎,余杉那小子,真的不是什么好鸟,虽然人都死了,但我还是得说,他就不是个东西!”
“这话你敢在人活着的时候说吗?”
“嘿嘿……”
“你们也别光吹捧这些外来佬,他们是有点不错的,但咱们槐城人难道比他们差?别的不提,最近大放光彩的祝青雪、闵听寒、奚玉山,难道比他们差了?”
“祝青雪那是真不错!前些年可没听说过她的名字啊,这忽然成名,颇有点一飞冲天之势啊!”
“说来也奇怪,往年咱们槐城虽说也人才辈出、热热闹闹的,可是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各种各样的人忽然都大放光彩,聚集在槐城了,他们哪一个单独拿出来都是以往能引起全城热议的,今年却仿佛扎了堆地一起冒了出来……”
茶余饭后的闲聊,没法影响到话题的中心,就在这舆论纷纷的城市里,有两个正被人挂在嘴边反复提及的人正相对而坐,沉默不语,不约而同地静静地品着手里的茶,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的佳茗,值得反复品味一般。
两人相对静默了很久,其中一个人放下了茶杯,似乎是觉得是时候说话了,这才清了清嗓子,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我听说,你最近过得不怎么好——得罪了当地头把手的感觉,举步维艰,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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