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川对于上次杜兰真吊打陈奉云的印象非常深刻,但魏玉成吊打别人的印象也非常深刻,单凭个人感觉,他有点难以抉择。
是选择风险高一点、但回报也高的魏玉成呢,还是选择风险稍微低一点、但回报也低一点的杜兰真呢?
王九川抱紧了自己的储物袋,在两者之间反复横跳。
“你到底决定好了没?都在那磨叽半天了,要押注就赶紧给我押,别浪费我时间!”收赌注的小哥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呃——”王九川一哆嗦,下意识地上交了自己的储物袋,“我押,我押。”
“押谁?”
这个问题太难了!
那位数十年老赌哥信誓旦旦的话语还在他耳畔,“做我们这行,就是不要怕!看谁回报高,给我投上!只要赚了一笔,那就是大发特发!”
这位老哥都赌了这么多年了,讲起赌钱那是头头是道、一套接着一套,虽然他上次亏了,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他总该有点真东西的吧……
决定了,就听这位老哥的,要赌就赌个回报高的,那一点抠抠索索算什么赌钱!
搏一搏,法器变法宝!赌一赌,下品换上品!
王九川终于下定决心,目光严肃、神情郑重,嘴一张,“麻烦给我押魏——杜兰真,谢谢!”
“到底是谁?”收赌注的小哥沉着脸。
“杜兰真!”王九川深吸一口气,神情不断变换,最终坚定地说道,“不变了!”
众所周知,在做选择上无比困难的情况下,第一个提出的选择总是会被立即自我否决并换成另一个选择的,而大多数人对于否决过一次所产生的第二次选择,反而坚定无比——虽然他们对这个选择的信心并不一定比第一个选择来得强。
收赌注的小哥胡乱点点头,给他记下,然后把凭据扔给他,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赶紧走了。
王九川抱着凭据,一如他来时抱着储物袋的样子,颤颤巍巍、举步维艰。要不是福山城禁止斗法,就他这像是老态龙钟的样子,指不定转头就遇见打劫的了。
“杜兰真,可一定得给我赢啊!”王九川神色复杂地摸着凭据,望着这一块小木牌,眼里竟然露出些近似看自己孩子一样的爱惜来,“我的灵石,可都指望着你了!”
而这个被王九川反复念叨的女人,此刻一无所觉,正拿着鹿冠雪四处游历时留下的当地美食,和卫衔对坐,一边吃一边聊着怎么才能快速把魏玉成打趴下,早日登顶。
“魏玉成这人,心眼挺多的。”卫衔啃着一块巴掌大的甜饼,随口说道,“你心眼也多。你俩要是斗法,肯定是互相耍心眼。”
“严青衣呢,那就是个武痴,你俩要是斗法,那就是你如果耍心眼,严青衣只会莽过去,他很强,你耍心眼不一定有用,但一旦奏效那就效果极大。不过也不一定,我觉得你也有点疯,说不定真就和他对着莽了。”
他没点评祝青雪,因为和她没怎么打过交道。
杜兰真并不正面回答他,只是微微一笑,“等我们真的比了,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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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狗是怎样诞生的》我还记得我当时听说戒赌吧的震惊。
总算还完昨天的更新了,今天我睡觉前欠更必须清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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