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婚的记忆,首先映入李妍妍脑海的便是那张龙凤拔步床。
朱岳一得空便来寝宫找她,日日夜夜地干她。她被cào 烂花穴、躺床上养伤、再cào 烂了、再养伤……隔几日出一回宫向陈皇后问安。每天绝大部分时间都在那张拔步床上度过。
太子力实在充沛的惊人,明明有不少政务需处理,且皇帝给他出了不少难题。他游刃有余地解决了,心里盘算的尽是如何yín 弄那妇人。
有段时间实在做的太狠了,李妍妍连走路都打颤了,朱岳见了,亲手横抱起她,抱她坐在餐桌前喂饭,抱她去后院里赏花。
李妍妍在他怀里嘤嘤哭泣道:“下面好疼好疼,呜呜呜,臣妾都无法并拢双腿。”
花穴被日日夜夜浇灌cào 伐,内外阴唇全都翻了出来胀开,肉蒂更是涨如黄豆,因腿心处肿得厉害,她既无法走路,也无法并腿,否则就会夹到逼肉。
“是吗?”朱岳笑得温柔和善,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他害的。
“奶头也肿痛着,臣妾如今都穿不得肚兜了,呜呜呜。”李妍妍在他怀里委屈落泪,她现在若非出宫,只能穿着轻薄的纱衣,堪堪遮掩娇躯。两条美腿露在外面。可这纱衣,还不是方便太子随时随地干她。
“正常的。孤早就说了,妍妍要习惯这一切。”太子好似在教诲不听话的学生,劝解道,“每家娘子都是被夫君狠干的。”
“真的吗?”她天真地问道。
“嗯。”
“那为什么……我上街时,见到许多妇女可以正常行走。”
“她们是伤好了才上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