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君儿还没有任何消息之前我哪睡得著!娃娃挣扎著要起身,此刻就是连躺也躺不住了。
听话,否则我可不带你回罗俐国了。端木煜压覆住她,语气含著威胁的意味。
在他心底娃娃可比什么都重要,况且君儿是在他爹娘手上,他压根儿不用担心。唯一气愤的是那些驿户居然不把他放在眼中,强行带走他的儿子!
等他回去查出是谁下的命令,定要将他给骨扬灰!
娃娃的小脸愁苦仰起,哑著声问,你的意思是愿意带我回去了?你要带我回罗俐国找君儿?说著她眼底又蓄上了泪,接著流下她细致的脸蛋。
这时候屋外光影昏暗,她的美却清晰可见,烛光映著她的泪眼闪烁,彷似交错著她复杂的心情。
端木煜轻合上黑睫,扬起笑意,温柔地对她点点头。
其实他心底尚有一种奇想,说不定君儿便是牵系著娃娃和他父母亲的一条线,所以他这回意外被抓回去,或是天意。
总之,爹娘他们最好能承认娃娃,倘若无法接受,他也会坚持带著娃娃和君儿离开,从此三人浪迹在天涯的一隅,过著属於他们三人的生活。
那什么时候出发呢?娃娃已是迫不及待了。
那就得看你了,如果你这一夜睡得香甜,我们明儿一早就出发: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继续等吧。
端木煜嘴角堆满了笑,对她挑衅地撇撇嘴。
而娃娃嘴一噘,彷若被人判了刑,也只能皱起眉,认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君儿莫名其妙被一些叔叔们带走,一路上他又嚷又叫依然摆脱不了他们,毕竟他不过是个孩子,喊累了也就睡著了,况且与这些叔叔慢慢混熟後也发觉他们并不像坏人,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抓他,又要将他带去哪儿?
彷佛过了好多天後,他们经过一片漠野,来到一个君儿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人们的穿著都好奇怪,和他以往所见的都不一样。当马车愈往热闹的城镇而去,他更是睁大眸子,瞧著这特殊的建筑、环境,原有的紧张与不安也渐渐远离他了。
哇,好奇怪的地方!好奇怪的人!叔叔,这是什么地方?君儿拉了拉驿户长索利的手,雀跃不已地问道。
这是罗俐国,我要带你去见这儿的王爷和王妃,等一下可要有礼貌,不能乱来。索利事先提醒他。
哦。君儿懵懂地点点头。
不久,马车进入一个气派的大门後便停止下来,索利抱著君儿下了车,直接往府邸深处走。
走了好久、好久,君儿直皱眉道:我们还要走多久?这好大啊,你不会是要我一直在这绕吧?
索利看著他笑了笑,直觉这孩子机伶可爱得很,说起话又像半个小大人,若好好教育,前途定是不可限量。
就快到了,你看前面那栋豪华楼宇就是了。索利指了指前方。
那就是你说的王爷与王妃住的地方吗?君儿亮开眼,红通通的小脸漾满了惊奇。
没错。走吧。
当索利将君儿带向大厅,经守卫传禀後,即直接进入。
君儿走进头时,广怀王及王妃已等候著。他心想,这位爷爷及打扮高贵的乃乃难道就是他要见的人?
索利,你飞鸽传书回来,说要带个人回来,就是他吗?端木遨看著站在索利身边的小身影。
是的。索利恭谨地回答。
你没事带个孩子回来做什么?端木遨拧著眉,喟叹了一口气。
他是玉娃娃的孩子,现在玉娃娃又和大世子走在一块儿,所以属下擅自作主带回这孩子,或许可牵制玉娃娃的一举一动。索利简单地解释。
他是玉娃娃的孩子?!王妃猛地站起,慢慢走向孩子,难得带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玉念君。这位乃乃,你就是王妃吗?君儿一点也不害怕地对著她笑。
念君……王妃眯著眼探究著他的小脸半晌,霍然喊道:王爷,你快来瞧瞧,这孩子是不是和咱们煜儿小时候一个样?
你说什么?端木遨也快速下了阶梯,来到君儿面前端详他好一会儿。
你看这嘴儿、这鼻子、这脸型……不都是煜儿的翻版吗?尤其是这双略带紫灰的眼珠子,可是咱们夷族人的特色,一点儿也造假不了。
虽然君儿的异色眼珠并不明显,但王妃一眼就看出来了。
是啊,真是好像,难道他是——端木遨也惊叹了声,刚才他没多加注意,这一接近才猛然发现真有这抹影子。
尤其是念君这个名儿,更别具含意啊。王妃叹了口气,早知如此,当初就……
她绝没想到当初的一己之见硬是拆散了一对有情人,更没料到煜儿对娃娃用情会深浓到这种地步。
为了娃娃,他宁可放弃世子爵位,远走天涯……
五年了,他竟狠心的连回来见爹娘一面都不肯。
只是这孩子——
你们在说什么?把我带来这儿又是为了什么?君儿摇了摇端木遨的手。
温热的小手心覆在端木遨的大手上,让他悸动得不得了!
他们只是带你回家。端木遨和蔼道。
回家?我家不在这,是在山脚的破屋,那虽然不漂亮,但有娘也有外公在,我很快乐。君儿天真无邪地说。
他疑惑地看著这些陌生人,奇怪的是他一点儿也不害怕,只不过有点儿想家,想娘还有外公。
想著、想著,君儿竟哭了起来。
哇……我要回家,我不见了,娘一定会心急的,而且娘最爱哭,她一定会哭坏身体的。他抽噎地说。
王妃听得心一痛,赶紧又问,这些年来你和你娘是怎么维持生计的?
生计?他止住哭,不解地歪著小脑袋。
呃,我的意思是,你们是怎么生活的?王妃这才恍然大悟。虽然这孩子看来早熟,但仍不过是个孩子。
我们有养j,外公也做木工,但是最近他身体不好,娘就去外头找事做。君儿诚实的一五一十道来。
真可怜……王妃拭了拭泪,王爷,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君儿,不能再让他受苦了。
这是当然。端木遨立即向君儿笑道:以後你就改姓端木,叫端木念君。
为什么?君儿皱起小鼻尖。
因为你本就姓端木,而我们……我们是你的亲爷爷和亲乃乃。端木遨抬起他的小脸,认真且专注地说。
亲爷爷和亲乃乃?君儿似乎也是一惊,是真的吗?
当然了。端木遨忍不住搂他人怀。
那我爹呢?君儿被锁在端木遨胸口,愣愣地又问。
那天把你从山沟救起的那位就是你爹。索利笑著回应。
那天的一切他全看尽眼底。
也难怪,打从他看见这小孩起便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无论他的外貌、机伶样,还是举手投足间,都暗藏著一个人的影子,原来就是让他追了五年的大世子。
什么?他是我爹!君儿突地开心的跳起来,他真是我爹!太棒了,我爹好俊好帅,以後就没人敢笑我没爹了。
他的话又引来王爷与王妃心头一阵酸涩,於是软语慰藉道:以後你不但有爹了还有我们啊。君儿,你也累了吧,让索利带你去休息吧。
可是我爹和娘——
别急,他们马上就会来找你了。索利拉起他的小手,走,先回房吧。
嗯。一听闻爹娘也要来了,君儿这才放心地随索利退出大厅。
这时王妃才道:煜儿大概还不知道五年前乔敏公主同样也逃走了吧?
应该不知道,否则他早就回来了。端木遨捻须道。
我们大人一时的主意,竟害了三个年轻人。王妃叹口气,煜儿要回来了,就不知公主可有下落?
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筹备煜儿与娃娃的喜事才是。王爷突地想起。
也对,这就交给我去办。王妃终於喜上眉梢。
☆★天长地久的踪迹
煜,罗俐国究竟还有多远?娃娃的思绪全放在君儿一人身上,恨不得自己有双翅膀,可以立即飞山过河,去至君儿身边。
三天时间吧。
三天!怎么还那么久!不,我看我们还是快快赶路,今儿个就不用再找客栈打尖了。
娃娃一颗心揪得死紧,泪水也纷飞了不知几回。
她担心受怕,怕广怀王将对她的怨气出在君儿身上,那岂不……
别急,我说过君儿必定没事的。端木煜的表现完全不同於娃娃紧张的情绪,彷似天塌下来都无关他的事。
你怎能……娃娃早已按捺不住思子之情,又痛恨端木煜的漫不经心。如果你对君儿无心,那我自己去找他。
或许他并不在乎君儿是他的孩子,被绑走也无关他的事吧?早知他狠心如斯,她万万不该对他撤了心防。
抓住她的玉腕,他流於霸气的俊脸闪过一丝冷光,你就这么不信我?难道我会骗你不成?
五年了!人的一辈子能执著几个五年?
这五年来他心心惦念著她,无一旷时;这五年来他忧恼於她的生死,不曾宽心,对女人从不曾如此用心的他,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但是他真的对她这么做了。
为何她就不能信他一回?
我……我不知道。娃娃捂著小脸,啜泣著说:五年前的你就如同谜团,对我虽好,但那种好我不知能维持多久,伪装薄幸女欺瞒你,固然是我不对,但若你真了解我,不会看不出我那漏d百出的演技中所流露的真情,最起码,你该觉得可疑而著手调查,可惜你没有……就一次你便定了我的死罪……
娃娃!他激动不已地攀紧她柔弱的细肩,我早向你忏悔了,但你不该告诉我早在那时候已对我不信任了。
不是不信任,而是你高高在上,又看过多少女人,我怎有信心让你心上永远有我?她淡淡地凄笑。
他深吸了口气,不想在这大街上与她争吵。好,这事咱们待会儿再谈。天色已晚,那有间食肆,或许可让我们住一宿。
他立即抓住她的柔荑,直往不远处的食肆而行,却在食肆外的空地上发现有两个地痞流氓正在对一位女子行猥亵之举。
救命啊……救命啊……女子大声求救,却无人敢上前援助一臂之力。
端木煜凝眉对娃娃说:你先待在这儿,我去看看。
你要小心。娃娃担心不已。
他点点头,随即上前逮住其中一人的後领往後一掷,摔得那人七荤八素,也引来另一人的注意。
你是谁?居然敢管老子的闲事?那人立刻朝端木煜挥拳,同样得到被折断手臂的凄惨下场。
啊——他疼得抓住另外一人的手,煮熟的鸭子飞了,我们还是快逃吧!
待那两人落荒而逃後,端木煜立刻扶起被挤到角落,垂著小脸直哭泣的女子,姑娘,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起来了。
女子抹了抹泪抬起脸蛋,一看见端木煜的脸庞时,霍然睁大眸子,扑进他怀,啊——煜哥哥,是你!
呃——端木煜愣了下,看著眼前一身布衣的女子,你是乔敏?
乔敏!娃娃看著这位长相标致又亮眼可爱的女孩子。
原来她就是乔敏公主!
面对乔敏公主天真又无邪的笑容,再看看自己的落寞与憔悴,她不禁自惭形秽。煜和乔敏公主果真是一对才子佳人哪!
你为什么会在这?端木煜惊疑地问。
早在五年前我就离开罗俐国了,还不是因为我父王与广怀王私下决定你我的婚事。她噘起小嘴,赌著气说。
端木煜眉一蹙,因她的话而震住。难道她是为了寻他,也跟著离开?这事他怎么没听说呢?沉思半晌,他久久才道: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上一宿,明儿个再谈吧。对了,我向你介绍一下,她叫玉娃娃。
娃娃!乔敏好奇地看了看端木煜,才笑笑对娃娃说:你好。
娃娃也微曲膝点头,公主您好。
咦,你知道我?乔敏惊讶地睁大眸子。
我……我常听大世子提起您。娃娃涩然一笑。
端木煜眉头狠狠一皱,就因为她陡变的称呼,於是他语气不善地说:我困了,咱们先去住店吧。
到了食肆,在端木煜还来不及阻止下,娃娃已开口向店老板要了三间房,直接回到自己房。
你究竟是怎么了?当她一进入房内,端木煜立即尾随而入。什么时候我又变成你的端木世子了?
我……我觉得我们还是维持这样的关系比较好,公主为你游走天涯,你打算负她到什么时候?娃娃掩住脸,不想让他看见眼眶微湿的自己。
瞧你说得大方,真想把我送人?他微眯起眼眸,脸上闪过一丝冷锐。
她咬著瑰丽的下唇,你本就不属於我——
胡说!端木煜猛然攫住她双肩,脸上闪过一丝邪意,看来你小脑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还没洗乾净,现在我要再洗得彻底点儿。
他忽然将她至墙边,薄唇一张,咬住她微颤的红菱,并将她的双手锁缚在她身後,一手恣意的解著她胸前襟衫。
唔——她摇著头,心头惶乱不已。
端木煜屏住气,强势控制住她妄动的身躯,一手牢牢握住她的胸脯,放浪揉捏掌心中的柔软。
他要她!
上回的索求并未满足他五年来的空虚,今晚他要彻头彻尾的要回来!
呃——娃娃惊呼。他怎能在这时候轻薄她,她绝不能再上他的当了。
嘘,别说话……他眸光暗冷,漆黑的瞳仁陡变深邃。
不,乔敏公主就在隔壁房,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娃娃别开脸,因为哭泣嗓音变得嘶哑,心坎也已严重犯疼。
这关她什么事?不要拿她当藉口,横竖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
他若无其事般地剥开她的亵衣,使两团柔嫩凝r更加活跃地在他眼前跳动,刺激著他要她的欲念。
背抵著冰冷墙面的娃娃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欲推开他,却总是被他给轻易摆脱,只见他瞬间低头含住她露出亵衣外的一只椒r,舌尖舔舐著r峰顶端亢奋的蓓蕾,不时地吸吮啮咬;一只大手握住她胀红的茹房,拇指娴熟地拨弄著肿胀的茹晕,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轻颤。
呃……娃娃心乱如麻,身体居然违背意识,对他的挑逗做出了反应。
就是这样,摒除一切思想,只要明白你是我的。他冷著声,炽烫的呼吸不断在她耳畔吹拂,大手娴熟地褪去她的裙裾,以一腿抵制她的下肢,曲起指头放肆地探进她的亵裤内,拨弄著她s处的花办。
不——娃娃尖叫,不停扭动身子,亟欲摆脱他的侵犯。
如果你怕被乔敏听见,就别喊这么大声:但若是你不在意的话,我也不会介意。
他粗哑低笑,很快地褪下她的亵裤,大手整个覆住她的下t,指尖不停撩拨著她柔嫩的x口与藏匿在丛林内的小核。
娃娃身子一紧,下腹抽搐了下,感觉到有股滑黏的花y如泉水般涓流而出。
他眯著眼看她迷醉的模样,接著半跪在她身前,撑开她两只玉腿,猛地吸住她s处绽放的花苞,以唇舌调戏狎弄著她,最後再一次孟浪的舔吮……
啊呀——
娃娃倒抽了口气,紧啮著下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却又无法排除他带给她的亢奋与甜美感觉。
端木煜撇嘴噙笑,将娃娃快慰又狼狈的模样尽收於眼底,於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将滑舌一顶,捣进她s处深幽的x径中。
啊——她浑身颤抖,双r映出红晕,直在端木煜面前抖动不止,小嘴再也按捺不住地嚷出兴奋的音律。
舒服吧?他笑问。
我……她呼息浅促地别开臊红的脸。
说,以後再也不会离开我。端木煜沉著声命令。
可……
没有可不可,既然爱我就要勇於下赌注。他狠冷地眯起眼。
不——娃娃拔声呐喊。
如果爱我,你就要赌我的心,不论你信不信得过我。他蹙起眉,指头一弓,玩弄著她幽x的粉嫩。
煜……我……娃娃已不知该如何回应,早已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抬高娇臀主动迎向他指头的攻势。
端木煜撇开嘴,如她所愿的加速手指的抽动,瞬间又带来另一波高c席卷娃娃无助的感官。
煜——她禁不住娇喘连连,只能任由他摆布了。
你真是让我爱不释手。他轻叹。
娃娃虚弱地嘤咛,豆大的汗珠沿著白玉凝脂般的酥胸滴落。
这幕情景看在端木煜眼中彷若浑身著火,再也克制不住体内激升的需索。
记住,你逃不开的。他急促地解开裤腰,在她醺然半醉的情况下,迫不及待地挺腰冲进她湿漉漉的小x!
煜……她战栗了下,两团白嫩茹房也跟著跳动,端木煜的大手直接罩上诱人丰盈的凝r,下t狂炽地在她的甬道中剧烈抽动,深深撞击她敏感的x根处,摩擦出令她亢奋的韵律。
该死!他半眯起眸子,双目已焚烧出狂狷如火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