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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1 / 2)

修格尴尬的笑了笑,顺斯内普的膝盖滑了下来。“哈……sev,你怎么生气了?”有问题的话,就要说出来,这是那么多次穿越经验给与修格大人的教训。


西弗斜睨了腆着小脸的修格一眼,低沉的声线说:“如果你的脑子还没有被水蛭的汁y填充,那么,奈特诺伊阁下,我也许可以希望你可以明


白丢了东西的人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焦躁——但是很显然,聪慧的奈特诺伊先生脑子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鲜嫩的脑髓。”他顿了一下,推了修格一把。“现在——到你该去的地方坐着,不要趴在我的腿上。谢谢!”


啊……sev丢东西了?“脑子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鲜嫩的脑髓”的修格·奈特诺伊大人从地上爬起来,急忙开口:“sev,你丢了什么东西?很重要吗?告诉我,我帮你找,一定找得到的!”


教授大人又用刚刚那种眼神瞄了少年一眼,有人告诉过修格,这种眼神俗称“鄙视”。“不必了,他已经自己回来了。”转身,黑袍翻飞,目标位置——餐桌。


魔药大师优雅的站在餐桌前——“我假设奈特诺伊阁下你那填充着水蛭汁y的脑袋也许不需要进食,但是也许你‘咕咕’作响的胃需要一些粘乎乎的‘法国’蜗牛填充?”


在说到“法国”这个词的时候斯内普的语气非常的不善。——莫非sev在法国有仇家?或者,他和塞特家族是世仇?啊……那就难办了,伊尔兰虽然有些人品不太好,但也算是少数中立血族中最正直的啊!但是……如果是sev的话,就无所谓了。


少年微眯的瞳孔有那么一瞬微微的缩小了一下,微弱到连斯内普也没有察觉。


斯内普看着低着头明显在走神的红发少年,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意识到自从这个少年出现,自己叹气扶额的次数就呈几何翻倍的趋势增长。


完美的餐桌礼仪,沉默的少年,明亮的烛光,宁静气氛。斯内普突然觉得就这样一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万事如意”这种不符合贵族美学的词语的的确确是不存在的。


壁炉里金黄色的火焰突然变成了荧荧绿光,白胡子老人的笑脸显现在火光中,显得诡异而让人惊悚。斯内普皱起眉头,不着痕迹的将修格掩在身后。而修格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机械的戳着盘子里碎成r末的牛排。


“西弗勒斯,假期过得怎样?夏威夷的阳光真是让人感到舒畅,我甚至觉得我一下子年轻了起码5岁!你觉得吗?”邓布利多欢快的说着,无视掉了斯内普y沉的脸色。


魔法界20世纪最年轻的魔药大师兼斯莱特林历任最年轻的院长兼霍格沃茨魔药教授兼狼毒药剂发明者兼……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有一瞬间有了化身为狼人在月圆之夜爬进校长室的冲动(……夜袭邓布利多,教授大人你圆满了)但是现在他只能站在修格的身前,放着爱人不看而去忍受一个穿着洋溢热带风情的夏威夷草裙的白发以及白胡子老人的疯言疯语。


强压着怒火,斯内普几乎是一词一顿的说:“也许我该提醒您,尊进的邓布利多校长,105岁和100岁没有差别!”


“哈哈……别这么严肃嘛,西弗勒斯,难道一个老人在年已垂暮的时候没有权利为自己重新感到了年轻人的活力而喜悦?难道你连对一个垂暮老人的一点点同情心都没有……”看了看西弗勒斯几乎要把王水(一种腐蚀性非常强、冒黄色烟的y体)泼向壁炉的脸色,阿不思·甜食控·邓布利多校长很识相的放下了手中就要塞进口里的蟑螂。


满意的看着老人放下那只充满活力的蟑螂先生(也许是蟑螂小姐,我们暂时不计较这个吧……)斯内普说道:“到底有什么事值得我们伟大的白巫师领袖在晚餐时间打扰一个希望安享晚餐的霍格沃茨职工?”


邓布利多拉了拉胡子上扎着的粉红色蝴蝶结,尴尬的笑了笑:“啊,西弗勒斯,今年的麻瓜新生有点多,就连平斯夫人都去做引导人了,你也许可以在闲暇时间指导那么一两个即将走进神奇魔法界的纯真孩子?哦……你要知道那种感觉可真不错——被信任,被崇拜……”


“梅林啊……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伟大的白巫师领袖,霍格沃茨伟大的校长先生原来是这种贪慕虚荣的蠢材?”斯内普快速的打断老蜜蜂嗡嗡的蜂鸣,不耐烦的开口:“名单拿来。”


并不是斯内普真的被这只粉红色、浑身散发着甜腻糖精味的老蜜蜂说服了,而是10年的合作让斯内普非常明白,这个在人们印象中或许慈祥,或许强大,或许正义的巫师既然能够被称为白巫师之首、打败两届黑魔王、推翻10年前的食死徒、打散10多年前的12圣徒,、凭的可并不只是所谓的运气——他总会知道一些让你不得不低头的方法。


一张羊皮纸从壁炉里飘了出来,火光逐渐趋于正常。斯内普收起羊皮纸,转生看见修格紧紧的盯着自己,挑了挑眉“是什么让您如此专注的盯着一只油腻腻的老蝙蝠?尊敬的奈特诺伊先生。”


“西弗,你在法国有什么仇人吗?或者有什么人与你有仇?”红发少年歪着头,眼中有一点点疑惑。看见年长的情人没有反映,又补充道:“你刚刚提到法国的时候明显很不高兴。”


魔法界20世纪最年轻的魔药大师兼斯莱特林历任最年轻的院长兼霍格沃茨魔药教授兼狼毒药剂发明者兼伟大的修格·奈特诺伊的情人——西弗勒斯·斯内普再一次扶额叹气。“麻烦你在你的脑壳上多戳几个孔子把你脑袋里粘乎乎的水蛭汁y放出来,我和法国,没有,任何,关系……getright?修格·奈特诺伊阁下。动动你堪比巨怪大脑!。”


“可是……你刚刚……”


“没有‘刚刚’现在,拿出你的睡衣,左边第二个门是浴室。你知道该怎么做!”


“哦……啊!哈……哈哈,只是盘子碎了而已……没事的,真的……嘶”


“愚蠢!你以为你是格兰芬多的蠢狮子还是赫奇帕奇的蠢货?伸出你的手,马上,立刻!如果你不想晚上睡客厅,就伸出来!”


“啊……哦,真的没有什么的,只是一个……小口子。”


第二十五章 鸢尾


如果晚上月亮升起的时候,月光照到我的门口,我希望月光女神能满足我一个愿望:我想要一双人类的手。我想用我的双手把我的爱人紧紧地拥在怀中,哪怕只有一次。


——《剪刀手爱德华》



抱着怀中可爱的猫耳少年,斯内普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微妙的喜悦让他勾起唇角,露出了罕见的微笑。目光触及少年手臂上扎得紧紧绷带,不自觉的笑意更浓。“蠢货……傻得要死……”


黑暗中少年微微的梦呓模糊却有清晰,只有在他耳边的男人得见——“斯内普是傻瓜……只是小伤……而已。”只要是你受了伤,无论多小,我都为之难过。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小傻瓜修格。


月光是阳光的倒映,太阳是月亮的爱人。一个光明,一个黑暗,但是在面对爱的时候,难道真的可以判定谁是光明,谁是……黑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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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怀中可爱的猫耳少年,斯内普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微妙的喜悦让他勾起唇角,露出了罕见的微笑。目光触及少年手臂上扎得紧紧绷带,不自觉的笑意更浓。“蠢货……傻得要死……”


黑暗中少年微微的梦呓模糊却有清晰,只有在他耳边的男人得见——“斯内普是傻瓜……只是小伤……而已。”只要是你受了伤,无论多小,我都为之难过。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小傻瓜修格。


月光是阳光的倒映,太阳是月亮的爱人。一个光明,一个黑暗,但是在面对爱的时候,难道真的可以判定谁是光明,谁是……黑暗吗?


【转第一视角】


开学前一个星期,sev独自一人去引导两个麻瓜巫师,好像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来着。尽管我耍尽各种招数,sev最后还是把我一人留在了家里。


一大早sev就匆匆的从壁炉走了,连一个早安吻都没有!我一个人趴在床上又滚了两三个小时,大约到了午餐时间也没有sev的身影,只好爬起


来随便找了两块面包。乱七八糟地裹着床单走在房子里,八月末的风总是让人觉得烦躁。


翻来滚去的无聊着,壁炉突然燃起了y绿色的火焰,黑色斗篷的男人走了出来。我欢呼着扑上去。“sev!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无聊死了。”


“哟……这才几天没见啊,修格大人就这么热情了,终于发觉我的美丽了吗?”清脆爽朗的声音调笑着从斗篷里飘出——这个人不是sev。


迅速的拉起裹在腰间上的床单,跳到餐桌的另一边。该死的,伊尔兰这个混蛋!我怒吼:“混蛋!你难道不知道世界上还有‘门’这种东西吗?还是说你身为‘尊贵的真人类’是从来不屑于‘短生种’的礼仪吗?我以为你们这些只喝y体,不长大脑的愚蠢生物终于丧失了身为‘高智商生物’该有的智商,退化成愚蠢的长毛猴子了!该死的!”


伊尔兰看样子是被我吓到了,他捂着胸口,小心的推到壁炉边上,“well……well,修格大人,这不是巫师家吗?我以为走壁炉是巫师们的习俗……好好好,我错了,我现在去敲门。”


我扶额:“伊尔兰,你终于成功退化了吗?现在,立刻给我坐好!不许乱动……脱下你那愚蠢的黑斗篷。”匆匆上楼换了一套袍子,下来的时候看见伊尔兰那个蠢货傻里傻气的握着一捧紫蓝色的爱丽丝(鸢尾花的一种,意义之一是“使者”)蹲在卡特的窝上,卡特则“凶狠”的抓挠着伊尔兰的袍角,干得好卡特!今天晚上给你加餐。


“今天突然来是有什么事?不要跟我说是你想念英国妞的滋味了,我会把你从壁炉踢回你老爹的棺材里!”我挽起袖子走在沙发上,并示意伊尔兰把他“臀部”下面的软窝还给咪咪。


花猫终于夺回领土主权,示威似的向伊尔兰甩了甩尾巴,跳回自己的领地接着睡它的美梦去了。


伊尔兰尴尬的笑了笑,起身整了整仪容,找回他身为塞特家主的气概,郑重的向我弯腰行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暗红色盒子,单膝跪在我的面前。“尊贵的奈特诺伊殿下,这是塞特家族为您献上的忠诚,我们以圣赫尔玛鲁斯之花(就是鸢尾花,法国的国花。这里设定为塞特家族的家徽。意义是复活,生命,优美。p。s:塞特家族是真是‘记载着’存在的哟~)的灵魂向您起誓,followersset 家族从此将以追随伟大的修格·阿兰奇·莫尔珈蓝·奈特诺伊殿下为荣,用尽生命去维护修格·阿兰奇·莫尔珈蓝·奈特诺伊殿下的荣耀。”


——我以为他是在向我求婚……


摩挲着纯金的袖扣,指尖挑起男人的下巴,直视那浪漫的海蓝色瞳仁。“说吧,你们又想用虚假的荣耀在一个弱小的孩子身上获得些什么呢?”


啊,身为传承者,最然人厌烦的就是这一点了,无法拒绝任何种族的忠诚,哪怕知道在危险来临的时候这些狡诈的家伙们一定会躲到虚假的光明下,撇清关系,作壁上观。


伊尔兰艰难的吞咽一口唾沫。眼前的少年眼中折s出自己一脸紧张的媚态,满脸挂着虚假的谄媚真实的恐惧。“请相信我们的诚意,相信忠诚于圣赫尔玛鲁斯之花的种族不会有任何玷污您荣耀的想法。”绿色瞳孔中倒映着金发男人愚蠢的笑容,少年眼中的轻蔑直视着自己,但是伊尔兰知道,他无法拒绝自己的献忠,所以自己才敢这么肆无忌惮,这么胆大包天。


皱着眉头拿起暗红色的盒子,拉开精细的搭扣,嵌在盒子里的是一枚鲜红的戒指,镌刻着大朵大朵鲜艳的爱丽丝。伊尔兰恭敬地把戒指带到我


右手的食指上。鲜红色的戒指衬着苍白的皮肤显现出一种病态的妖艳……真让人恶心。红色的光线迅速散入骨r,缔结契约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我粗鲁的推开这个金发蓝眼的俊美男人。“现在可以说你们的要求了——你知道我无法拒绝。”


男人笑着站起来,端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神情轻松的让人讨厌。“哦……尊敬的奈特诺伊殿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请求,对于您来讲也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举手之劳。”然后他紧紧地盯着我,见我并没有生气的迹象,接着开口道:“今年我们家族出了一个很有魔法天赋的幼崽,为了这个幼崽的能有更好的前途,我们希望他能够尽到您所在的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接受一些系统性的教育——而且他也作为我们塞特的诚意献给你您——任您处置。那个孩子是萨尔兰奇的儿子,我想您应该还记得那个愚蠢的叛徒。现在我们献上他的幼崽,希望您能够接受——任您处置。”


萨尔兰奇……原来这么些年了还有人记得他啊,哈,这是可笑!“愚蠢的叛徒”这种形容词如果让萨尔听见了一定会跳起来发飙的吧!哦……我忘记了,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好久了啊。而且,什么时候中立派塞特也开始有了c手巫师界的欲望了呢?那个时候的塞特家族可是顽固到看见一枚加隆也会尖叫的地步啊。


我笑着趴到伊尔兰的怀里,轻佻的勾起男人的下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啊,比起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幼崽,我更喜欢你这个金发美人啊。怎么办呢?你这副紧张的样子让我有了一口吃掉你的欲望呢。”大拇指摩挲着他尖尖的下巴,细嫩的皮肤被掐的通红。


伊尔兰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嗓音干涩。“哦不,殿下,原谅我刚刚愚蠢的无礼。相比起听话伶俐的幼崽,我这样僵硬的老人怎么有资格得到您的垂青呢?”他的手指紧张的抓着沙发套,汗水沁湿了米黄色的锦帛,柔软的长绒棉被掐的乱七八糟的皱在一起。


我放开卡在他脖颈上的手掌,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轻声说:“滚……愚蠢的家伙,你尊敬的修格·阿兰奇·莫尔珈蓝·奈特诺伊殿下愿意接受圣赫尔玛鲁斯之花的献忠,现在滚回的塞纳河,希望那个幼崽真如你所说的‘听话伶俐’!另外,如果他的能力不足以见到阳光,我会很乐意让他永远也没有机会看见明亮的月光。”


伊尔兰跌跌撞撞的推开大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颓丧的仰卧在沙发上,三点钟的烈阳灼烧着我的皮肤,那枚鸢尾花之戒在阳光下显得暗淡无光。一只手遮着双眼,愤怒的阳光似乎把整个夏季的怒火都发泄到我的眼上,也许是因为强烈的光线,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那个愚蠢的家伙,终于死了吗?红鸢尾之戒,傻傻的家伙难道不知道鸢尾是开在去往天堂路上吗?那种话也是有你才会相信吧?


“我家住在天堂,去天堂的路上可以看见大片大片的鸢尾,种着火红色鸢尾花的路通往我家。如果有时间就来找我玩哟!路很好认,不会走错的。”


蠢货!谁见过红色的鸢尾花?那个时候的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傻瓜——赛特·奈特诺伊是一个蠢货!


我的弟弟,赛特·奈特诺伊是个傻瓜……


——鸢尾花的花语是,相信者的幸福。


第二十六章 选择


现在我知道,我的痛苦均来自于理性的意志和感情的欲望之间的冲突。我被爱情诱惑,陷入情爱之中,爱,使得被爱的对象和爱的人能以某种方式融为一体,所以,爱情比知识更有感染力。


——埃科《玫瑰的名字》



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又睡着了,sev回来了才把我叫醒。看着桌上鲜艳的蓝色花朵,sev皱着眉头无声的询问。我揉了揉眼眶,倒进sev的怀里,嗓音沙哑的说:“哈哈,这是我的爱慕者送来的哟~他还送了戒指给我哟~”说着亮出食指上的戒指,等着看sev吃醋的样子。可是sev只是用看小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抱着我去餐桌了。


“sev你不爱我~看到我接受别人的戒指你都没有吃醋……”我缩在sev的怀里,棉布衬衫浅浅的触感让我觉得很舒适。西弗摸了摸我的头,叹了口气,说:“你今天怎么了?”我不由的有些心虚,把头低的更低了。含糊的敷衍着没什么。


接下来的进餐我也没什么心思再去瞎胡闹了,老老实实的接受sev的“喂食”。


吃完饭之后sev打了一个响指,一个矮矮的小家养精灵就出现了,熟练的收走了桌上的残羹。sev见我惊讶的样子,捏着我的耳朵说“你不会不知道有家养小精灵所以中午没有吃饭吧?”我窘迫的笑着,直呼有有有,事实上两块面包也算是午餐吧?哈啊……


睡了一天的我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窝在sev的怀里动来动去,直到sev黑着脸把我从他的怀里扯出来呵斥我在动就把我踢下床去。感受着sev暖暖的体温,我突然贴上去,对他说:“我们……做吧。”


sev皱着眉的看着我,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想要撕开sev的睡衣,可是sev抓住了我的手说:“你今天怎么了?大脑被巨怪啃了吗?如果你不说就回你的西区去!”他的脸色y沉,严肃的看着我。


怒气突然涌上来,心里觉得有些委屈。跳起来挣开西弗的手向客厅的壁炉跑去。抓起一把飞路粉“伦敦市西区特拉法尔加广场72号”。然后消失在火焰里。


啊!啊!啊!啊!奇怪!今天是修格·阿兰奇·莫尔珈蓝·奈特诺伊受难日吗?为什么一个接一个的麻烦都在今天找上门来?sev……该死的!


就是他,为什么他不能理解我?该死的!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的生活总是这样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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