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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2 / 2)

毕竟以东方人的身材来说,晏翎175公分高的身子算是相当标准,只可惜太过于削瘦,对于一个帮派老大而言,少了一股慑人的架势;再加上过于女性化的y柔脸庞,若非脸上有刮干净的胡渣印子,要不真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个女人。不过如此细致的一张脸,却长在一个男人的脸上,委实令人感到有点可惜。


“路游。”


“晏翎。”


两人相互伸出手并点头致意,一旁的服务小姐立刻退让出两个位置,让晏翎和文天岳坐下,桌边公主则立刻斟上两杯酒递至他们面前。


“文先生,想不到贵店的老板这么年轻。”路易斯轻笑地拿起酒杯,端详着文天岳附耳对晏翎说话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


晏翎有一双亮而有神的黑眸,挺俏的鼻梁显得高傲,又矛盾的让人觉得可爱;一张略宽的嘴唇饱满,相当适合接吻;五官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很普通的英俊青年,神色中毫无给人威慑凌厉的感觉;尤其温雅的气质,更是完全看不出他是一个权倾一方的黑道老大。


但,有可能是晏翎实在太善于伪装自己,只是他的直觉还是无法把他和黑道分子画上等号。偏严逸琛给的情报绝对不会有错,可他向来引以为豪的直觉,亦从无出过差错……


有点奇怪,不过话说回来,他完美的杀人史绩却因为他而出现第一次差错,嘲讽的笑容掠过嘴角,这回他是绝不可能再轻估对方的实力,但究竟是什么地方让他感觉如此不对劲?或者,他其实又是一个替身……


“路先生,我认为开店和年纪是没有关系,重要的是经验、能力和成绩,你说是吗?”晏翎亦轻笑地代文天岳回答。


直视路游的眼光亦带着审慎,远远的注视他,就觉得他魅力非凡,近看他,更觉得他多了股成熟的男人味;而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气息看似悠然佣懒,可无形中却带给人一股庞大窒息的严肃张力,说简单一点,他让他觉得危险和莫名的慌张——


慌张!


晏翎怔然地抬起头,从三年前父亲被狙杀身亡后,他就不知何为慌张,如今竟只因路游一个不经意的眼光,他却有片刻慌张的感觉。他是谁?他究竟是谁?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孔,怎么会让他有慌张的感觉?虽只是一刹那间,他却不能否认那短暂片刻的无措!


“说得好,晏老板,是我太失礼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因为看见一个比自己年轻许多岁的人,竟然拥有这么大的事业和势力,更是让我自惭形秽,言语间不免多了丝酸意,还望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路易斯一怔,随即自嘲的致歉。能坐上一帮之主,尽管是子承父位,晏翎还是有他过人之处,难怪三年前“竹林帮”没被其它帮派给吞噬掉,他倒真是小觑了他。


“好说,路先生言重了。我听天岳说你有意思想加股‘风华绝代’是吗?”晏翎试图稳定住自己不安的情绪,他怎么会让一个陌生男人带给他如此巨大的压力和感受?尤其在他什么都没有做的情况下。这不是个好的现象,最起码对他此刻的处境来说,这感觉真的非常不好。


“是呀,既然晏老板挑明来说,那我也直接开门见山。实不相瞒,我手中有一笔钱,原本我是想自己开一家酒店,不过怕没经验,所以才找上门来;不过我不只是找上贵酒店,事实上,‘富豪’酒店我也提出过此项要求,不过他们的态度暂时让我不想和他们合作,所以……”路易斯笑而不语。


看着晏翎毫无表情却神色自若的脸庞,他或许年轻,却颇有大将之风,如果他不是他的猎物,或许他会想要结交他这个朋友。只可惜他是个早该死掉的人,特别是他,还带给他永生难以忘怀的耻辱,他更要他死得惊天动地,这才能稍稍洗刷他心中的“绿”气。


“路先生,很抱歉,晏某目前没有增资的打算,即使有,晏某也不和来历不明的人打交道;不过晏某很欢迎路先生随时来饮酒作乐,自然今日路先生的消费,就全部算在晏翎帐上。”晏翎微微一笑,他从不和给自己造成困扰的人任何机会,而他仅是一个眼神,就令他坐立难安,他——


是敌是友还有待商榷,而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呵呵呵……我的确是个来路不明的人,晏老板,你说话真是直接又爽快。不过这点消费,我路某人还花得起,虽然做不成合伙人,也没道理要让你破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路易斯仰头大笑。朋友?可惜呀可惜,他只能做他的死神,至于朋友——或许下辈子吧。


“噢,既然如此,晏翎就不打扰路先生玩乐,这杯酒我先干为敬。”晏翎拿起手中的酒杯朝路游致意后一口饮尽。“晏老板真是好酒量,不过一杯好像没什么诚意。”路易斯微眯起眼睛,好直爽的个性,嗯,他更喜欢了;特别是他喝了酒后脸颊竟然立刻绯红,唉,年轻人就是身体好,哪像他喝了千杯都不会脸红,看来他的肝脏有必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路先生,你……”一直静默不出声的文天岳皱起了眉头,这个路游实在让他无法放心。从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觉得他有问题,他的举止来得唐突又过于直接,让人无法不怀疑他的出现,他究竟是谁?


“天岳,路先生说得没错,无三不成礼,一杯的确是显不出晏某的诚意,那我再罚喝两杯好了。”晏翎一边阻断文天岳的话,一边用眼神示意桌边公主斟酒。


“晏老板,真是对不住,我说话没特别的意思,你可不要放在心上,一杯就够了。”路易斯忙自责的说道。


看着晏翎因酒精而绯红的双颊猫如出水芙蓉,他的心不禁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他见过不少英俊的男人,自然也见识过许多绝美神似女人的男人,而他们甚至比晏翎还要来得艳媚动人。光是目测,他就可以判断晏翎是个男人,但隐隐约约中又觉得他不像个男人,啧!感觉完全不对,偏又找不出有何不对劲之处,这个感觉让他心里实在是舒坦不起来。


“不,是晏翎失礼在先,还请路先生海涵。”晏翎轻笑地拿起斟好的两杯酒一一喝干。


“晏老板好酒量,那我也不能占你便宜。甜心妹妹,麻烦帮我斟好三杯,谢谢。”路易斯微挑了挑眉,看见桌边公主俐落的斟好三杯,他亦笑笑地拿起就迅速的一一喝干。


“路先生,真抱歉,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祝你和小姐们玩得尽兴。”晏翎站起身,用眼神示意一旁的服务小姐带动欢乐气氛。


“晏老板去忙吧,贵店的小姐们个个貌美如花,今晚我一定会玩得很尽兴才是。”路易斯点头回以一笑,在晏翎走过他的身边时,他猛然拉住他的手将他往怀里带。


“你——”晏翎早有准备却惊骇地发觉自己竟挣不开他强劲的手腕,遂重心不稳的跌坐在他大腿上。两旁之人立刻为此情景引起s动惊呼,文天岳更是在目睹后就伸出手要誓死护主。


“晏翎,很高兴认识你。”满意地看着晏翎一瞬间变得惊慌失措,路易斯淡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你……”晏翎楞然地抬眸,尚未来得及为他此举的含意有所反应,下一秒,文天岳已气急败坏地拉起他。


晏翎尚未站稳身躯、稳定心神,耳边就听闻文天岳压抑着怒意的语气说:“路先生,请自重。”


“哎呀,原来文先生是晏老板的保镖呀,真是抱歉,我只是想试试晏老板的身手,没有恶意。”路易斯轻笑地摊摊手,对文天岳脸色遽变的模样着实感到有趣,不过这是开始亦是最后。


“好说,我的手下只是想保护我的安全,误会了,如果口气上多有得罪,还请路先生看在晏某的面子上别见怪。”晏翎朝文天岳使个眼色,脸上则堆起笑容说明。他明白文天岳是担心他的安危,但向来冷静沉着的他,竟然只因路游一个动作就失去控制,这还是头一遭。


“晏老板言重了,都怪路游贪玩,还请晏老板别放在心上。”路易斯忙惶恐的说明。


“这是自然。路先生,很高兴能认识你。”玩,晏翎眼底掠过一抹深意。


“晏老板,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他眼中那抹神采,让路易斯咧开嘴——笑了。


第二章


路易斯无声无息地进入竹林帮,如入无人之地,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晏翎的卧房。事实上只要他愿意,别说是晏翎的生命,他要在顷刻间瓦解竹林帮,亦是轻而易举之事;但这不是他的任务,更不是他想要做的事情。目前他想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杀掉晏翎。


一想到这儿,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寒冰般的笑意,因为拜他所赐,他的绩效多了一个x,在他完美的杀人纪录史中,留下一个不可饶恕的污点,一个让他无法接受亦无法平衡的失败,在他往后的生命中……


从怀中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枪,没有猎物可以带给他这种耻辱,而他要他十倍偿还,以洗刷这个难以抹灭的污点。


抿成一直线的嘴角浮起一抹噬血的笑容,在听到屋外由远而近传来的声响,他耐心地在落地窗垂帘幕后等待着。


让猎物完全感觉不到痛苦,是他杀人的原则;可现在不然,他要让他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所以他“恩惠”的见他一面,这样他即使到y曹地府,才晓得要状告何人,呵呵……


“砰”的一声,门从外被人大力推开,映入眼帘的是晏翎那张削瘦细致的俊秀脸庞,和一跟随着他身后进入、面目慈祥的欧巴桑。不同于晏翎的苍白脸色,她的脸上满溢着焦急关心之情。


“奶妈,我好痛苦,快帮我打一针。”门一落锁,晏翎安然自若的脸立刻痛苦得扭曲变形,他的双手亦捂着肚子在沙发上坐下来。


打一针!


隐在帝幕后的路易斯皱起了眉头,瞧晏翎脸上明显的痛苦之色,体内仿佛隐忍着多大的痛处。


毒品吗?


堂堂竹林帮的少帮主竟然会施打毒品?


但就他记忆所及,竹林帮并未涉及毒品交易,但打一针该做何忖度……思绪犹在轮转,下一秒在听见那位欧巴桑的话,他整个人顿时惊呆在原地是反应不过来!


“小姐,请你原谅我,奶妈不能再帮你打针了。”欧巴桑不忍地看若晏翎强忍痛苦的模样,事实上看着她痛苦,她的心亦不比她好受;但无论如何,这回她绝对不能再心软或是妥协,不然她一手照顾伺候长大的小姐,这一生永远怕只能以男人的身份存活下去,这是不对的!


小姐!


路易斯手中的枪震动了一下,幸好晏翎和那位欧巴桑无暇顾及周遭,要不他的行踪就暴露了。饶是如此,他还是不能原谅自己的失误;只是他的心还为那两个字处于相当震撼的情绪中,脑袋犹是一片昏然……


他是觉得晏翎不太像个男人,可以他的观察来说,他举手投足间也不像个女人,偏——


小姐!


他可以一眼就看穿人妖的伪装,更遑论是女扮男装,是更别想逃出他这一双锐眼。而晏翎……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他的能力不会一下子退步到连自己都无法认同的地步吧?


他可是“天杀盟”的第一把交椅天将呀!


“奶妈,你在胡说什么,快把针给我,我好痛啊!”晏翎手捂着腹部痛苦的大叫,她恨死了自己每个月都得忍受这种腹部犹如断肠翻绞般的痛苦,每到这一刻,她就痛恨自己为何不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以往她都可以靠打针捱过这个身为女人每月的例行公事,甚至为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她还不惜在体内注s男性荷尔蒙激素,她就只差没有去开刀做变性手术。毕竟一旦开刀,可是会引起帮内兄弟的质疑和揣测,也因此她现在才得受这不需要的痛苦。


“小姐,奶妈求求你别打针好不好!你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何苦要这样折磨、虐待自己的身体?老爷都死了三年,你根本不需要再因为老爷的期望假扮成男孩子,就连那什么荷尔蒙,你都不应该再打了,你就是因为那个打太多,月经来时才会这么痛苦。”


奶妈这回可是吃足秤砣铁了心,就是她一再的姑息,使得她愧对夫人临终前的交代,也更加对不起小姐。


从小就让她以男孩子的身份成长,就连她第一次来潮,她都昧着良心听由她主张一切;直到现在一晃眼都二十四岁,一般的女孩子都到了适婚的年龄,小姐却还是男不男、女不女的过日子,而让她想到就害怕的是前些天发觉到小姐的眼光竟然在一个新来帮佣的女孩子身上打转,才幡然惊醒。


天哪!小姐不会真的连心都想彻底变成男孩子吧?若是这样,叫她百年以后拿什么脸去儿待她如姐妹般的夫人呀!不行,这回说什么她都绝不能再任小姐这样任性胡搞下去。


荷尔蒙!


路易斯张口结舌的呆楞着,完全忘记自己此行是来杀人。原来她会如此像男人,是因为她施打男性荷尔蒙。偏有很多东西不是施打男性激素就可以完全避免,譬如生殖器官,就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还有女子的经期——


除非她去做变性手术,要不然她永远都是个女人。


“奶妈,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懂?这个问题我们不是早就说过不下n次,我不想再为这个事情和你起争执,快把针给我。”晏翎痛得脸色发青,口气更是差到极点。


她不懂这个一向维护、疼爱她的奶妈,这些天究竟是吃错什么药?往常她都会体贴的提醒她打针吃药的时间。当然若非她近来帮内事务繁多,她才忙得将这讨厌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今晚就不会因痛才记起自己的疏忽,此刻就怕打针亦为时已晚。


“小姐,你需要的不是针,而是这个。”奶妈摇摇头,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物递给她。


“我不要这个,我要打针、我要打针,奶妈,你听不懂吗?”一看见那送至面前的物品,晏翎整个人顿时失去控制的咆哮起来,伸手就火大的打飞掉奶妈手中的物品。


“啪”的一声。


那物品飞到了落地窗旁,掉落到地毯上,一包白色如随手包面纸般大小的物体,就跌落在路易斯的脚旁,他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就看见奶妈不死心的又拿出一包比先前要大上一些的物品,显然这一包物体是由这一大包东西里面拿出来的,而这一包东西外画着一个长条的形状,在长条两边还有两个翅膀——


两个翅膀,这是什么东西?


看来似曾相识,或许他可以把这令他觉得非常眼熟的东西带回去看看。他俐落又小心的用脚尖挑起,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当然这个忧虑是多余的,因为屋内的两人俨然陷入对峙中。


“小姐,我问过当医生,他说错过时间打针就来不及,所以就算现在给你打针都没有用,你还是需要卫生棉,别使性子了,奶妈不会害你,奶妈只会为你好。”奶妈完全无惧的说。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小姐,她太了解她了,她至多是嘴上发火,却不会真的拿她怎样,所以她有恃无恐。


卫生棉!


路易斯的手脚在瞬间僵硬如石,因为他终于知道这包东西为何会看起来如此眼熟,因为他曾在台湾的电视广告上看过一回,而已被挑起的那小包卫生棉则因他的僵硬,从旁跌落到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虽然是极其轻微的声音,虽然室内的两人亦争论不下,但他今晚却已完完全全失去杀人的兴致和心情。因为他的手脚,竟然被女人家用来包秽物的卫生棉给脏污了,尽管这卫生棉尚未使用过,可自古以来,这种东西就是不干净的象征,男人碰到可是会衰上一阵子——


该死的晏翎!


路易斯在心中暗自诅咒,然后在两人的争论声中悄然离开现场,一样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竹林帮,可心情却是南辕北辙;尤其在忆起自己竟然又没有完成任务,只因为那包该死的卫生棉,更该死的是——


那个晏翎居然还是个女人!


噢!真他妈的该死!


终于打发掉奶妈,晏翎头痛的瞪着那一包品牌名为“好自在”蝶翼的卫生棉。什么好自在,她只要一想到它的功用,就让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噢!为何不让她死了算了?


晏翎头痛的低吟一声,一想到自己将要使用它,她就有种快要窒息昏倒的感觉,偏痛不堪言的腹部,和下t缓缓涌出的异样腥热y体,她明白自己终究是没法抗拒这自然的生理现象,因为她的月经该死的来了!


忍着痛苦,她拿起那包卫生棉走进浴室,将自己下t清洗干净,并洗涤内k所沾染到的秽血,才照着奶妈所教导的方法使用卫生棉,身体虽然稍稍舒缓,可心情却成反比是恶劣到了极点。


将自己从头到脚整个弄清爽,她才缓步走出浴室,来到安歇的大床上躺平。


头一沾枕,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奶妈所说的话语,她不禁苦涩的扯动嘴角。她知道奶妈永远都不可能会害她,她明白奶妈故意不提醒她打针的动机,她晓得奶妈是用心良苦,因为她终究是个女子……


女子!天晓得这样的日子她何尝不是过得很痛苦。特别是从小她就认为自己是个男孩子,直到初经来潮的那一天,她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女子,她内心的惊骇震撼,几乎让她精神为之崩溃;可在冷静下来,她发觉自己并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但她的心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男人,所以她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其实是个女生,毕竟当男生有太多的方便和自由。


总归一句,她自小就是这么生长的,不是吗?


那么现在又为何要改变呢?再说为成为竹林帮的少帮主,她自小所做的努力和辛苦,是他人的两倍、三倍不止,一旦变成为女生,她这些年来的付出和牺牲,岂非全白费?再说她对男生亦毫无任何异样的情绪,而身处黑道这个事实,自她认清自己的未来,她就不曾兴起结婚的念头。而若要继承人,她可以去孤儿院认养一个,所以成为女生对她来说,根本没有好处亦无此必要。


蓦然,路游那张性感、充满成熟男人味的俊逸脸庞,浮上心头——


晏翎皱起了眉头,心陡然一沉。他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男人,他身上所拥有的特质,是她这一生都不可能会拥有的,光是外表,就相差千里之遥,就连气势更是不在话下。


唉!


事实上,恐怕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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