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几年后,提出分手的居然会是欣,而且原因就是她忍受不了我的性格和专横跋扈的脾性,不过,我也向欣坦白过,我毕业后,是性格有时不是很好,但我绝对是爱她的,我还信誓旦旦的对欣说,请她不要把一个人的脾气的改变和一个人情感的改变放到一块来论,我有对你脾性是不好,可我的心可全都是你的,我对你的感情一点都没有变,我还是像在大学时一样的爱你,喜欢你的,可欣却坚持咬定随着我脾性的改变,我也会渐渐改变对她的感情的,这只是迟早的问题,我当时真的急的想哭,想给欣解释事实不是那样的,可是,欣的态度是那样的坚决,不给我一点的希望和机会,既便是我流着眼泪向她求情也最终没能唤回她的心。
有时我就在想,难道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脾气开始大起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人开始不爱这个人或者是不喜欢这个人的前奏了。是不是爱情和一个人的脾性之间是可以划等号的,直到我和欣分手到现在,我也没能弄明白这个问题。
可那时我却多么想告诉世上所有的人,我那么的爱欣,那么的喜欢她,她为什么就不懂呢?
而当这天晚上我和李文姬在一起吃饭我突然间问到她这个问题时,她也是哑口无声。
“欧阳,你为什么会突然间问起我这个问题?”李文姬好像敏感的意识到了什么似的。
“没有,我只是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李文姬看我不乐意回答的样子,也就知趣的不再追问我了。
“你是不是这几天又要失踪了呀?”我故意这么问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道:“不知道,看情况吧,不过,这几天有这个小家伙陪着,我真的很幸福的。”
“你喜欢孩子吗?”不知为什么,李文姬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来了。
“喜欢,但不是男孩,我喜欢女孩。”我的回答也很直接。
“为什么?”李文姬很诧异的问道。
“因为我家里就我兄弟俩个呀,我长这么大了,从来没有个姐姐妹妹的,我觉得家里有个女孩真的很好的。而且将来女孩子知道心疼人呀。”
李文姬听到这里没有说下去。
“怎么,你是不是想给我生一个呀。”我又厚着脸皮看着她是一脸的坏笑。
李文姬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怎么,是不是你身上哪里又痒痒了呀?”
“是呀,我现在全身哪里都痒呀,你怎么知道呀?”我又坏笑着朝她高声挑衅道。
只见她手里攥着一块未吃完的馒头一下子塞进了我的嘴里。
“你个坏小子,你这本性我看就改不了。”
我被咽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本想把嘴里被她塞的满满的馒头给吐出来,不过,又一想,既然是你吃过的,那这馒头上一定还留有你的唇香,而且还是你那双纤细滑嫩的玉手亲自喂我的,我何乐而不为呢,既然是你喂我,我就吃。不过,说喂我是抬举我自已了,丫丫的看她那副阵势就像是要置我于死地,我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野蛮。
我津津有闻的口里面嚼着馒头,还不住的朝李文姬边嚼边点头,以此向她示意,你这美女亲白弄到口的东西就是好吃,我就是要故意气死丫丫的你个臭丫头骗子,看你还有什么招来着。
没想到,李文姬看我吃的香,竟然低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她那爽朗的笑声不绝于耳,我一边往嘴里咽着干干的馒头一边手指着那个已睡着了的小家伙向她示意让她声音小一点,这个小家伙今天跟着我和李文姬也累了一天了,最后竟然爬到我背上睡着了,无奈我只有把他给背了回来,不过,当我和李文姬回来走在路上时,我还自豪的在想,现在这个正被我托在背上的小家伙不正是将来有一天我和某某也会有的结晶吗?而李文姬回来时,她的任务也不轻,手里提了两个大大的袋子,她跟在我后面累的是上气不接下气,看她和我步伐一前一后有节奏的走着,难道她不正是那个我要找的那个和我一起真正生活的女人吗?
就在我被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时候,李文姬却给你倒了杯水递到我的跟前,努着嘴深情的看了我一眼道:“说你是个大傻瓜你就是一个大傻瓜,你实在咽不下去,你就不会往外吐呀。”
一杯水下去总算润了下我的喉咙,可我还是笑看着李文姬那好像不高兴的脸道:“这可是美女嚼过的馒头,我怎么能舍得吃进去再吐出来呢?”其实,我看得出,丫丫的这个李文姬是因为心疼我才不高兴的。
我看到李文姬这时又坐到我的对面,很是认真的捧着脸看了我好长一会道:“欧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丫丫的你个鬼丫头,你平时那么机灵,这会儿倒揣着明白装起糊涂来了,我为什么这么能容忍你,为什么这么对你迁就,对你好,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倒来问我。
我心里不住的骂着这个鬼丫丫的直想把这些话全吐出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今天我问你的问题呢?”我转过话题问她。
“不行,是我先问的你,你得先回答我问你的问题。”这丫丫的又在我面前霸道无理起来了。
“因为你长的漂亮呀。”我虽然知道这不是我心里面想要说的话,但还是这样说道。
“你骗人,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没想到连我这点心思也让这丫丫的给看出来了。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呀。”我自已倒还是在她面前装的挺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要你说真心话。”她不依不饶。
“好吧,你看你天天早上起来给我做饭,又给我洗衣,里里外外都是你一个人在忙,既便是将来我的老婆也不会这样对我好呀,所以,有时你在我面前放肆无理些我还是能忍的。”我乱七八糟的又说了一大堆。
“那这还差不多。”这丫丫的总算心满意足了。
“那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我这个问题可不难呀。”我又道。
“那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她有些像孩子似的要求道。
我点头表示同意,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执意不肯,这丫丫的准搅得我会不得安宁的。
“那你将来想找个什么样的女孩做你的妻子呀?”她问我这个问题时,显得很庄重,很严肃。
不过,我的心里面却是一阵隐痛。我想到了欣,欣也曾问过我同样的一个问题,那时我虽然并没有直面回答她,但我却拐弯抹脚的告诉她,其实我要找的就是像她那样的女孩,善良、漂亮、温顺贤惠大方,可到最后就是这样一个在我心中一直被我视为在这个世上最温顺贤惠、善良的女孩却伤我最深。
看李文姬用她那性感的手指托着她那粉嫩的香腮,一副沉鱼落雁的美的样子,我的心也顿了一下,但却哽咽了下喉咙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能以后再告诉你行吗?”我很深沉的看着她的眼睛道。
“不行,我就要现在听嘛。”没想到这丫丫的又给我较上劲了。
“就你这样的我家祖上就算是烧高香了。”我想也没想就随口道。
“是吗?那你可要小心点了呀,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除了会给你做饭,还有给你洗衣的人。”这丫丫的说这话时语气还特严肃。
“到时你可要想好了呀,呵呵。”她竟冲我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不过,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得出她的笑也显得很忧郁。
“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难道我怕你吃我不成?”
“那你听说过美女蛇的故事吗?”说完,李文姬竟又冲我格格笑起来了。
“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不是美女蛇,我的心还没有蛇那样毒,不会毒到你的。”
丫丫的我不知道这个李文姬为什么今天会给我说这样的一些话。
“李姑娘,你外表看起来这么温顺漂亮的文静的女孩子,怎么有时对我发起火来就像恐”
丫丫的,还没等我把最后那个字说出来,只见沙发上的那个沙包却直朝我横扫而来。
“告诉你个坏蛋欧阳,我心既不毒,也不是恐龙,我就是偏偏喜欢做你的死冤家,你怎么着呀?”
c,没想到这死丫丫的丫头骗子是如此的伶牙利齿,是得理不饶人,不得理也要和你搅混水。
不过,令我还是感到幸福和陶醉的是,她仍旧像往常一样是一个人默默的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收拾完后,独自一个人到厨房里面洗刷去了,而我却是美美的翘着二腿,嘴里自我哼着小曲,欣赏着电视上那精采的画面,悠悠哉哉的过起了神仙般的生活。
而这也是我之所以能和李文姬合租在一起的最主要的原因。
等到李文姬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停当时,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我也半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的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到李文姬轻轻的推了我一下小声道:“大懒虫,是不是今天走了一天的路累了呀,你快回屋睡去吧。”
我下意识的揉了下眼睛,迷着眼看了看李文姬,没想到什么时候这丫丫的个丫头骗子已洗过澡了,她身了一件白色的睡衣,长长的黑发配上她那刚刚沐浴过的天使般的脸蛋,更显出她的动人与妩媚,更何况我离她那么远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那股刚洗过澡后香香的味道呢。
我强打起精神来还是有点色色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李文姬,这时她已转身回到我的房间里把那个正睡得香的和一个小猪猪似的小家伙抱到了她自已的房间里了,我一看这情形,赶紧起身挡住了她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李文姬显得很动容的看了看抱在她怀里的那个小家伙,又看了看我道:“欧阳,我想今晚和他一块睡。”
“不行,你不是说你不习惯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人在你的身边翻动吗,我怕你晚上睡不好,你身体吃不消呀。”
“这孩子他妈妈不是明天就要回来了吗?我怕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所以,想今晚让他跟我一块睡。”李文姬闪着她那双明镜的大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抱在她怀里的孩子。
看她一副深情而又非常动容的神情,不知怎么的了,我的心猛的一颤,竟然对眼前的这个李文姬有着一种更加特殊的敬佩与感动。
“没想到,你也这么喜欢孩子呀。”其实,自从这个小家伙来到这里后都一直是跟着我睡的,因为李文姬说她不喜欢晚上睡觉时有人发出声音来,所以我就一直坚持没让这小家伙跟着她睡。
“你个笨蛋,现在才知道呀。”她竟显得孩子气的给我犟了下鼻子。
“那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一个呀?”我却是没大没小的看着她的眼睛道。
“你呀,有时就像一个孩子。”李文姬瞪了我一眼道。
“是呀,那要不今晚你就搂着我和这个小家伙睡在一块得了。”我依旧是有点厚颜的道。
“那好啊,有本事你就来呀。”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李文姬已抱着那小家伙回到她的卧室里去了。
我正要转身尾随在她的身后鬼使神差般的想进去时,没想到还没等我前脚踏进门,我的头部却被一重重的东西给撞击了下,我原本还以为是自已撞到李文姬卧室的门上了呢,可再看,却是这个鬼丫头骗子刚才还穿在她脚上的硬底拖鞋。
我用手捂着发麻的头部,两眼是直冒火星,心里终于憋不住了,暗暗在心里是破口大骂道:“丫丫的你个鬼丫头骗子,我c你祖宗。”
妈的,下一次我一定把家里的硬底拖鞋都换成软底的,气死你个
丫丫的。
第十三章大懒虫
当我第二天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李文姬给我放在枕边的便条:
大懒虫:
我知道你起来时时间一定不早了,我先把孩子送到学校去了,等到晚上时我可能接不成他了,我可能又要几天才能回去。
你这几天要好好照顾好自已,别太委屈自已了,如果我下一次回来看到你瘦的不成样子时,我绝不饶你。
还有,我昨天晚上热的饭还在电饭锅里煲着呢,你起来后自已就随便吃点,不过,绝不能早上不吃饭的。若我回来后发现你早上还这么懒,不懂得照顾你自已的话,那你就死定了。
对了,昨天晚上实在对不起呀,我本来是想用那个软底的拖鞋的,可一急之下没找到,我就随手拿了穿在我脚上的拖脚仍了过去,但没有想着下太狠的手的,我昨天晚上还在想,你昨晚上一定疼了一夜吧,我心里也挺难受的,我这里还有一点治外伤的药,我给你放在这里了,你最好还是抹点,我想会好受点的。
我看了一下放在我床头的那个白色的小瓶子,木讷的笑了下自言自语道:“丫丫的,下一次我把家里面的硬底拖脚全换成软底的,我就不相信你找不到软底的来。”
至到现在我也弄不明白我怎么会对这个李文姬这样的忍让,而且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不过,说实在,凡事若真到了成为了一种习惯的时候,却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和欣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后来她对我的过分忍让和迁就才使我对之更加的放肆,甚至有时对之是变本加厉的进行精神上的伤害与摧残,我有时竟天真的认为欣后来对我的过分忍让是因为太爱我,所以才纵容我,就连我自已也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起会对欣那样的进行无止境的伤害。从我和欣在大学四年的时间里,我们从没有吵过架,我也从没有对她发过任何的脾气,那时我们之间更多的是相互忍让和迁就着对方,可毕业后的两年里,欣突然有一天却看着我,眼里噙满了泪花哺哺的对我道:“天,你变了,你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天了。”我当时也是一怔,我不知道欣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也实在想不起来她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直到欣泪流满面的把我变的理由和盘说出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是我错了,而且连我自已也没有发现我自已居然会错的如此荒唐,我会伤害到欣最灵魂的深处。
而我也意识到在我和欣毕业后的两年里,我对她的态度是有时很蛮横,甚至是无理,更有甚至于对之是谩骂,而对于这些,欣总是对我不吭不响的默默忍受,也正是她的这种沉默,才纵容了我的得寸进尺,可是,当那天欣流着眼泪对我讲出这一切时,我多么想对她说一声,欣,你真是一个傻女孩,你傻的让我心疼,可你为什么要那么傻呀,你为什么不把这一切早早的告诉我呢?你为什么要忍让着我、纵容着我呢?如果我要是知道我平日里的这些不检点的行为和言语伤的你如此之深、之重的话,既便有人拿着枪顶在我的脑袋壳上我也绝不会说那些伤害你的话的。
可当我看到你痛苦流涕的表情,看到你眼神里对我满是失望和绝望的冷漠神色时,我知道任凭我做再多的解释也是于事无补,我知道你那颗曾经多么的爱我的心已被我在不知不觉中给碾的粉碎,我也知道我在你面前再也无法抬头,所以,我悄悄的选择了离开,离开和你共同生活的这座城市,可你知道我又是多么的爱你吗?
有时我就在想,也许正是有了我和欣之间的这种前车之鉴,所以,我才会对这个李文姬如此的忍让和迁就,因为我知道我对李文姬的忍让和迁就和当初欣对我的忍让和迁就不是一个性质和概念。毕竟,我眼下的这个李文姬不是那个时候的我,而我也不是那个时候的欣。
但不管怎么说,也正是因为我和欣的分手,才让我学会了忍让,学会了迁就,学会了理解,学会了同情,学会了做人。
过了一天,也就是在我所在的公司项目部经理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她说什么也要请我吃饭不可,而且还对我这几天来对她的儿子的关切和照顾说了许多的客气话,最后我执拗不过她,只好应了下来,其实关键还是李文姬不在家,如果李文姬在家的话,我是说什么也不会舍掉李文姬这个大美女而去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吃什么饭去。
不过,这个女人到外面培训了几天,这一次回来,我发现她比以前更加的韵味十足了,一身合体的软丝短裙闪着褶褶的绿光,高高盘在脑后面的发髻更衬托出她的妩艳和气质的高雅。这个女人比在公司时整天摆着一副冰冷的面孔看起来的确更有一种女人味了。
“欧阳,这一次真的要谢谢你了。”她对我说话时依然还是那样委婉客气。
“你不要这样说,不过,你儿子也蛮可爱的。”我的眼皮向下面耷拉着说道,我不知道自已一与这个女人相对而坐时,心里有一种的恐恐与不安。
“是吧?那他这几天有没有给你调皮过呀?”她苦笑了下道。
“不,他很可爱,我很喜欢他的。”直到现在我所在公司里的同事也没有知道我在外面是与人合租的,所以,我也根本没有提到李文姬。心说,你要想请的话,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应该是李文姬,她对你儿子的照看比我要付出的多。
“那就好,不过,这孩子从小就缺少父爱。”她说到这里,竟喉头有些的哽咽,一副很难过的样子。
我心里暗自道:“丫丫的,你这个女人真是的,你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呀,你儿子从小缺少父爱,关我什么事儿呀,我又不是孩子他爹,也不是你的什么人。”
“欧阳,你是一个好人,真的。”她正说到伤心处,却一换话题,朝我笑了笑,虽然我看到她笑的很为难的样子,不过,倒也是出于真心。
“别说这个了,来,为你在外面顺利培训归来,我们干一杯。”为了转换话题,我举起杯子和这个女人碰了一下。
但她却并没有喝,而是深情的看了我一眼,声音压的极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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