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割qiāng呲呲作响,一个,两个铁栓被割断,走廊里没人说话,大东的小弟都静静地看着那个中年工人操作。
房间里的人也听到了声音,当发现四处喷溅的火花和连续被割断的铁栓后,一群人彻底慌了!
能切开一个就能切断全部,按照这个速度,用不上半小时,所有的铁栓都会被切断。
也许会更快,而等燕子德集合人马到来,恐怕他们的尸体都凉了!
董毅立刻冲到电话旁边疯狂拨打起来,电话刚一接通他便撕心裂肺地喊道:“老大,不好啦,大东的人不知道弄了个什么东西,把铁栓都烧断了,照这个速度一会他们就能冲进来!”
“烧……烧断了!”
燕子德直接黑人问号脸。
什么东西能烧断铁栓?
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只想赶紧飞到现场去,一刀砍死大东,把他剁成肉酱,做成鱼蛋。
但特么现实情况是,大半夜的他想集合人马没那么容易,就身边现在这二十来人,真去了现场,被做成鱼蛋的还不一定是谁那!
妈的,妈的,燕子德急的跳脚,却只能大骂不止发泄心里的怒火。
燕子德急,他毒品藏匿点的小弟更急。
打电话这么一会功夫,又一个铁栓被切断了,老大说好的救场还遥遥无期,这要是被大东的人堵在里面……后果完全不敢想!
要是警察在外面,只需要把毒品冲进下水道就啥事都没有,可现在外面是大东,他们要是敢销毁了毒品,大东能扒了他们的皮,可即便不销毁毒品,他们也没把握让大东饶他们一命。
就在他们对峙的时候,黑暗中一条人影悄无声息地来到小楼的后面,仔细地巡视了一圈。
走到小楼的排水管道处,齐歉把装满毒品的箱子挂在腰后,抓住管道的固定件敏捷地爬了上去。
腰上挂了那么大一个皮箱终究有些别扭,一不小心皮箱撞在了管道上发出咣当一声。
幸好现在大东和燕子德两方人马注意力都在大铁门上,齐歉伸头从窗户悄悄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这才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
要是自己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坏了老板费了这么多工夫策划的栽赃xiàn hài àn,那自己就应该以死谢罪了!
齐歉慢慢往上攀爬,这次小心再小心终于没有出什么意外。
慢慢的,他来到三楼窗户边潜伏一动不动,出来之前王轩交代过,等下面大铁门一被突破,他就砸开窗户把皮箱顺着铁栏杆的缝隙扔进去就好。
只要大东在这里发现了他被劫走的毒品,这个黑锅燕子德就背定了,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齐歉安静地趴扶在窗外,默默听着二楼的动静。
此时对于二楼的燕子德小弟来说时间无疑过的极快,好似刚刚挂断电话,铁门就已经被突破大半了,现在只剩合页方向的帖铁门栓还在,其他三面已经都被切断了。
滋滋的切割声好似切在他们的皮肉上,火辣辣地疼。
董毅急的团团转,等老大到了自己尸体都特么凉了,现在是谁也指望不上了,还得自己想办法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