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见他不说,抿了抿嘴道:“我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薄情寡意的人。既然这样,那咱们也没啥好说的了。”
老五听她说完,上前一把抱住她道:“醉红,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过来的吗?每晚和那婆子做事的时候,都是想着你的面貌,我才勉强能……。”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零九
!!!!醉红哽咽着,幽幽的道:“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很苦,听说咱们都得离开一线天了,所以才舍不得你,冒死来和你一见。”
老五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跳出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比娶媳妇时来得更猛。听着醉红的话,将头埋进醉红的耳根,舌尖轻挑。醉红下意识的一百零九一迈,却又不舍地凑进老五的嘴巴。
老五瞥见她白皙的脖颈,全身热血,巴不得即刻将她融入自己的身子。他不停的叫唤着:“醉红,我爱你。醉红,你知道吗,这辈子,你是我唯一动心的女人。”
醉红扭过身,将樱桃般的小嘴凑上老五厚厚的嘴唇,随即一分。将娇柔的手在老五的脸颊上一摸,微微一笑道:“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我还记得我和你四哥那晚的事,要不是你,我几乎……。”
老五忙止住她道:“醉红,我们再不要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只是我一直想不通,娶你进门时,你为何不愿跟我在一起?”
醉红脸色一红,叹息一声道生:“我既是你四哥娶进门的,我自然得跟他。我们族里有规矩,要是谁嫁了人,没和他自始至终,就会被装进竹篓,沉入河中,不得好死。老五,我对你的情意,始终没有变。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失望吗?盼了好久,都没你的消息。我甚至有种想死的心,同时也对你很恨很恨。可等我来了这里,才知道你的事,爹做事,也太霸道了。”
老五咳嗽一声,望着远近落下的枫叶,铺满了整个林子。就像棉被一样,厚厚的将整个大地的土壤掩盖。偶尔一阵风吹过,刮得木叶嗖嗖直响。阳光照进密林,暖意融融。各处的小鸟,叽叽喳喳的乱叫个不停。
醉红嘤咛一声,望着周围的动静,又朝不远处的小河望了一眼。枫树过后,矗立一山,山上的灌木,青翠挺拔,别有一番景色。绕过山边的,是清澈见底的河流,滚滚江水,向东而去。
醉红望了一阵,朝老五道:“老五,我和你是河中相识的,我想和你一起再到河中。咱们日后,或许不能再见,就让这一切美好的回忆,留在河中吧。”
老五深情的望着醉红,柔声道:“醉红,你说得对,就让这一切,留在河中,成为我们永恒的回忆。”
老五朝四周瞥了一瞥,见少有人至,果是一个清幽的所在,便携醉红到河边。他的眼睛,一瞬也没离开醉红。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他感到畅心舒意。曾经多少个夜晚,曾经多少次的呼唤,喊着的都是她的名字,梦到的都是她的身影,伊人眼前,笑颜如花。
老五见她缓缓褪去衣裤鞋袜,直至一丝不挂。他想伸手去摸,却见醉红双手怀抱,斜斜的走入河中。她的姿势,是那么的撩人,那么的令人心痒难熬。迷人的体魄,销魂的走姿,娇羞的表情,让她的所有缺点都变成了优点。
在老五的心里,她简直就是人间仙女,没一点瑕疵。她是美玉,她是鲜花,是永远不会消失光芒的美玉,是永远不败的鲜花。
她走入河中,露出笑容,缓缓将身子往水里一坐,幽幽的朝河岸叫道:“老五,你还磨蹭什么,快下来啊。”
她这么叫时,朝河岸上望了一眼,只见老五直直的望着自己,不由得脸更加红了。随即朝老五站的方向啐道:“促狭鬼,不许这么看着我。”
老五还呆呆的出神,怔怔的望着醉红。他从来没见醉红这么美过,从来没像今天这样仔细打量醉红。
今日,醉红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老五咽了口唾沫,听着醉红的笑声,迫不及待的褪下衣裤,扑通一声跳入河中,游到醉红的身边。醉红见他游来,微微一笑道:“你今儿个是怎么了,总是出神?”
老五扭头一笑道:“看到你,我有些激动,也有点手足无措。”
醉红掩嘴一笑,凑到老五跟前,低声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像真的呢?”
老五香了她一口,伸出双手,一把抱住醉红白如馒头般的酥胸,微微笑道:“我说的是真的,不管是哪个男人,见到你这样的身材,这样迷人的走姿,都会留口水的。醉红,你太美了。”
醉红从没听老四夸过他,这话从老五嘴里出来,感觉很甜很美。此刻的她,是世间最美的女子。得到心爱的人的赞赏,她再不奢求别的,只求平淡的度过后半生。她睁大美目,直勾勾的望着老五道:“我知道你没有骗我,可只有你欣赏我,也只有你才夸我几句。”
她想说你四哥从来都没仔细看过我的话,想到老五不让她提起那些不开心的话,便咽住不说。
醉红将头靠在老五的怀里,将双腿飘起,像游鱼一般,不停的上下晃动。
老五越看越爱,猛地将双手搓着她的馒头,朗笑声不断的从水中窜出。噗噗的声响,震得周围的山石回响连连。
醉红低低的哼了一声,幽幽的问道:“你和她做时,是不是也像和我这样?”
老五摇摇头,低声道:“我和她,巴不得早点完事。要不和她做,她回家去告诉她娘,跑到我家里来闹,到时爹又派我的不是,我就死得很惨了。”
醉红娇声一笑,将莲足踩入水底,转过身来,吻住老五的脖子,伸手抚弄那话。醉红大骇,沉声道:“你爱死我了,老五。这么大的话,怎让那婆子一人独享了?”
醉红还没等老五抚慰一遍,便等不及地将那话往她的桃源深处送去。老五也不含糊,慌忙将身子一闪,将醉红来了个狮子大翻身,抓住她的双手,猛地将那物送入桃源,只一滑,直入源头。
醉红怪叫一声,险些晕厥过去。
老五感觉到力道过大,想停下来,可身不由己。醉红虽也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却不断的扭动p股,撞击着老五的躯干。老五见她没事人一般,也就不再怜惜。心想她既也和四哥经历百战,自然能承受得住。
随即抖搂精神,坚枪再挺,水浪翻天。醉红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力,叫声震天,传出河谷,传到远方,就像轻微的调子,令人心猿意马。
老五听着声音,比和那婆子做时美妙了不知千万倍。他很想听那婆子的叫声,可那婆子却说那叫声只有dàng fù 才能叫得出来。老五气了几个晚上,可又无奈。闲暇时想起醉红,也不想找那婆子,手指头上告慰。
老五边听着声音,边注视着醉红闪乱的秀发,她的全力倾注,她极力的配合,多么的和谐美满。老五心里暗叹,要是能长久和她在一起多好。醉红不想欠别人什么,或许这是永远的最后一次。
老五边抽动身子,边伏在醉红身上,低低的道:“咱们这叫做什么?”
醉红红了脸,低声道:“偷汉子,不,应该是叔嫂私通。”
老五伸手轻轻在她的丰臀上拍了一把,低喝道:“你就胡说,咱们这叫鸳鸯戏水。”
醉红嘎嘎一笑,扭头望着老五,哀求道:“你再快些,我好喜欢。”
老五本就累乏,听她这么一说,只得再振奋精神,再次出击。听着醉红一波比一波更大的声响,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也感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体面。在她身上,他终于找回了一点自尊。
每次和自己的媳妇做时,她都没半点声音,似乎还没有满足的感觉。做完之后,便只想懒洋洋的睡去,根本就不想再发生点什么。
老五猛地松手,伸手抓住醉红的两个馒头,不停的耸动。醉红早被他玩弄得全身酥软,六魂出窍,不由自主。
随着老五扭动的身躯,她的身子便朝那方向晃去。迷迷糊糊,似乎进入了天堂,飘飘欲仙。
老五见她哼得乱七八糟,忙停了下来,将那话拔出,一泄入河。
醉红晕了片刻,才扭过身来,朝水中望去,只见那粘粘的y体,瞬间变成白白的纽带,顺着江流而去。
不禁有些惋惜道:“老五,你怎么这么浪费,咋不将它留在我的身体里?也好给我留个纪念。”
老五摇摇头道:“我这样已对不起四哥,我不能那么做。”
老五边说,边朝河里望去,只见一片细小的血迹,朝河里飘去。他疑惑地朝醉红道:“醉红,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身体不适?”
醉红红着脸道:“你四哥那物就像软柿子一样,根本不行。那晚第一次没有,被你在屋外听见了。后来第二次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悄悄的把手指咬破了,往那上面抹了抹,没想到他还真信了。我也奇怪,为何我的就没有,没想到还是给了你。该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想逃都逃不掉。”
老五一想,更加的喜欢醉红了。
醉红走到老五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低道:“五弟,该给你的,我都给了。以后咱们,还是叔嫂,你我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老五有些不舍,朝醉红道:“醉红,本来我们就是相爱的一对,为何还要在乎那些世俗的观念?咱们一起走,悄悄的离开一线天。”
醉红摇摇头,抿了抿嘴道:“我不能对不起你四哥,更不能让我全族人受累。五弟,你永远都是我的好五弟。你让我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的滋味。我会记住你一辈子,但只能在心底。”
醉红说完,趁老五不注意,一溜身,挣脱老五的怀抱,朝河岸驰去。老五想去追上,却不见了她的踪影。
老五直到,醉红的水性,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倍,想再赶上她,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只得望着水波,望着变白的y体,望着那点点血迹,怔怔的出神。
从此,想她的时候,就来河边走走,看看河畔的青山,看看河里的流水,看看河岸的芦苇。或许,在河的彼端,也演绎着和他一样的故事。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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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一十
!!!!猛听得啪的一声,老五被这声音一震,吓得朝四周望了一眼,见老八和老九在那猜拳行令,忙失态地道:“不好意思,想到了些往事,不能自拔,怠慢了两位兄弟。”
老八正玩得兴起,朝老五道:“五哥,你继续回想,我和九弟玩玩,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他。”
老五听他如此一说,反不好意思了,忙问道:“你们猜的什么拳,我也来玩玩。”
正说间,忽听门外有一家丁走进屋来,朝老九禀报道:“九爷,佘家营佘老爷子求见。小的不敢放他进来,命人守住隘口,让他在隘口等候。”
老九大喜,朝家丁道:“你派精壮夹道迎接,我在这里等候他。”
老五、老八听罢,朝老九道高:“那我们得回避回避。”
老九淡淡地道:“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你们不用回避。他来咱们这里,不过想打探打探。他那些义子,想必都想他早点死呢。他既然不愿早点死,就是想来找我借点人马,除掉他那些义子。他老谋深算,我就让他算。”
老九才说了几句话,便听得门外爽朗的声响道:“这不像九爷的待客之道啊,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老九听出是佘老爷子的声音,才慢吞吞的走出屋来,双手抱拳,朝他一礼道:“佘老爷子,难得你大驾光临一线天,顿令一线天蓬荜生辉。”
佘老爷子不动声色,微微一笑道:“九爷,不是小老儿难得来一线天,实是你一线天巨人千里之外,想来都不敢来啊。适才要不是小老儿命大,恐怕早死在隘口了。”
老九一愣,朝左右喝道:“有这等事?你们怎么招呼贵客的?”
老九咳嗽一声,朝佘老爷子打量了一番,叹息道:“佘老爷子啊,你想死也不能赖我一线天啊。想必是认了那么多义子,趁他们都还年轻,多几个送终的,要死也得死个别的所在,想诬赖我可没那么容易。”
佘老爷子一听被老九说中要害,心想我此番来借人马,万一他不借,那我不是白来一遭了吗?可不向他借,那我又向谁借呢?远水解不了近渴。
佘老爷子忖了忖,捻须一笑道:“九爷言重了,我这身子骨,要死也不能死在一线天。况且我和你爹烟斗钱是世交,怎会做出那样不仁不义的事?”
老九朝一旁的老五望了一眼,笑了笑道:“五哥,依你看,佘老爷子此番来一线天,是不是有事求咱们?”
佘老爷子一听老九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当面就把这话撩了出来,只得咳嗽两声,想示意老五不要说出来。可老五毕竟是一线天的人,朝佘老爷子望了一眼,沉吟道:“我看像,不但像,肯定就是。”
佘老爷子听他这么一说,心想既然被你们看穿,那我就明说了。随即拱手朝老九道:“你们都知道了,那我就直说了。我这次来,的确是想借些人马,平了我佘家营的内乱,不但每年岁贡,而且还告诉九爷你佘芳的下落。”
老九听罢,随即将身后的衣服一拉,飘身坐在竹椅上,冷笑道:“佘芳,你以为她对我来说那么重要吗?想用一个人的下落,来换我一线天的人马,你也太小瞧我老九了。”
佘老爷子心头一震,忙赔笑道:“九爷,只要你愿借人马,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老九嗯了一声,朝丫鬟道:“给佘老爷子搬椅子来,看茶。”
佘老爷子捏了把冷汗,心想老九怎么这样,好歹我也是佘家营的一家之主。无礼之甚,等我收服佘家营,再好好的收拾你。没想到我一着棋错,满盘皆输。想多认几个义子,相互制衡,却没想到他们为了共同的利益,而相互联合。
佘老爷子越想越气,可在一线天内,他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过了片刻,丫鬟搬来椅子,老九才命佘老爷子坐了,朝他道:“佘老爷子,当年我爹在时,每年岁贡佘家营多少?”
佘老爷子心想,你这么问,分明是想按当年的多少倍收回,那我就少说一点,免得自己吃亏。随即答道:“每年十匹马,二十头牛,白银二十两,绢十匹。”
老九点了点头道:“一线天地不大,佘老爷子也收得不多。但我听说,你佘家营地大物博,按这例岁贡,可不行。”
老九说着,转头朝老五道:“五哥,当年岁贡佘家营的账簿,你去翻来,我和佘老爷子慢慢算算。”
佘老爷子大骇,心想老九果然精明,我骗了他,要想借人马,就更加困难了。才过了须臾,老五已将账簿取来。
老九让他念来听听,吓得佘老爷子冷汗淋漓。
“马五十匹,牛五十头,白银五十两,绢五十匹,美女五名。”
老九听罢,脸色巨变,朝佘老爷子喝道:“佘老爷子,这就是你说的马十匹?……。”
佘老爷子连连欠身道:“小老儿最近事多繁杂,有些忘了。何况一线天也有些年不岁贡了,哪里还记得这许多。都是小老儿的不是,还请九爷见谅。”
老九冷哼一声,啐了佘老爷子一口道:“我也不问你要多的,你就照着当年一线天进贡你的份额,给我一线天就行了。”
老九说完,朝老五问道:“五哥,一线天一共送了几年?”
老五仔细数来,吃了一惊道:“有五十二年之多。”
老九也不多说,朝佘老爷子道:“你听听,我也不问你多要,等收服佘家营之后,你把这五十二年的岁贡一次送回即可。要是你办不到,到别处去借人马去。”
佘老爷子咬了咬牙,心里暗恼自己为什么这么笨,连老九的心思都猜不透。又想我要到别处借人马,恐怕又都是狮子大开口,还不如应了老九。可应了他,一时间到哪里找那么多马匹,找那么多的美人?
佘老爷子急得一身冷汗,湿透了衣服。
老九见他有些为难,松了松口道:“我知道你一年准备不了这许多,那给你两年时间。两年时间,我相信你没问题。凭你精明能干,老谋深算,又狡猾过人,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不过我还送你一句话,别自己给自己下套。”
佘老爷子听了,慌忙抱拳道:“九爷,小老儿领教了。只求九爷借些人马,平了内乱,定将九爷所需送上。九爷要的那些都是小数目,小老儿还每年给一线天送五十匹马、五十头牛,五十头羊,五十骡子,五十金子。”
老九摇摇头道:“佘老爷子,你把老九也想得太贪了。不是我一线天的东西,我绝不会贪。那些东西,你就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
佘老爷子越听老九说得大方,心里越是不安。要不是无奈,怎会来向老九借人马?
他叹息一阵,才见丫鬟看了茶来。老九命他喝茶,他却不敢喝。老九知他怕下毒,随即淡淡一笑,接过了茶碗,自己喝了起来。
老九喝罢,朝佘老爷子道:“你要借多少人马?”
佘老爷子心里盘算一下,忙道:“借二百人马即可。”
老九也不计较,朝老八道:“八哥,有劳你一番,带着二百人马,随佘老爷子去一趟。佘家营易守难攻,你去之后,千万不要强攻。”
老八领命,随即点齐二百人马,随了佘老爷子,朝佘家营进发。等佘老爷子去后,老九才朝老五道:“五哥,佘家营乱成这样,也是佘老爷子自己闹的。当年我一线天不成气候,佘老爷子竟不看在眼里,等有了今天的气候,他才低声下气的来求我。你说这人,要是多给自己留一点余地,恐怕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场面了。”
老五担忧地道:“九弟,佘老爷子多诈,我怕他空口承诺到时不会答应咱们。还有佘家营是不是内乱,也说不一定。你派八弟去,我怕他有危险。”
老九摆手道:“五哥大可放心,即便佘家营不内乱,佘老爷子也不敢乱动手脚。我早料到有诈,已悄悄给了八哥暗示。只要八哥不带人攻上佘家营,便一点事都没有。他看八哥不攻上去,必知我也知道有诈,到时他便带人围攻八哥,我再派人杀去,八哥之围可见。”
老五捻须赞道:“九弟果然神机妙算,只是我们未让佘老爷子立下字据,恐怕他怀疑。”
老九淡淡地道:“佘老爷子生性多疑,要是立下字据,他才会怀疑。我不留下字据,也就是想让他琢磨不透我到底是否看穿他的心事。他想用佘芳的下落来骗我,我故意装出不受他骗,他才会信我其实在乎佘芳。他们才出动,我派的探马,早就在路上等着了。五哥,眼见着战事将起,本不敢劳烦你的,可这次,还真得劳你跑一遭了。”
老五待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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