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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2 / 2)

老九不知何意,吃了酒菜,把糕点揣了,留着晚上饿的时候再吃。没过几天,广大的媳妇竟半夜悄悄叫开老九的门。老九不让她进,她竟急得哭了。老九无奈,只得让她进屋,问她何事,她又不说。


老九怕别人说闲话,催促她走,她却低声道:“九木匠,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我倾慕你已久。只希望和你做一次好事,奴家永生难忘。”


老九一听这话,连忙赶她道:“你快走,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广大媳妇嘴角露出笑容,爹声爹气的道:“你叫,我让你叫啊。你要是叫了,我就告诉别人,你强暴我。”


老九双手一摊,做个随便的姿势,自己便走了出去。广大媳妇见他要走,双手一抱,将老九拖回了屋。老九挣扎着,低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广大媳妇呻吟着,低低低道:“九木匠,你想死奴家了,就成全奴家吧。”


老九猛地一挣,挣脱了广大媳妇,朝屋外奔去。广大媳妇动了气,喝道:“不知好歹的东西,你出去,你要去了,就别想得到工钱。”


老九径直的去了,也不敢回来取工具,离开了杨黄寨。广大媳妇打探得老九真的走了,后悔自己太急,把他吓坏了。又悄悄的派人将他的工具,送还了他。只是棺木还没做好,又不好去请他。广大媳妇急中生智,命人去请五木匠。


老五大喜,来到广大家,见广大媳妇长得面白如玉,娇小可爱。和九妹相比,别有一翻风味。老五心想,广大放着这么好的媳妇在家不去享用,为何还去想着九妹?他占了我的人,我也要睡了他老婆。


老五越想,越难自禁。广大媳妇又很久没得广大宠幸了,见了老五,虽不像九木匠那样生得枝干粗大,一表人才,可他也是极品男人。


广大媳妇初时害怕五木匠也像九木匠一样,慢慢的引诱,惹得老五,垂涎欲滴,几次趁她走后,悄悄的用手来了一回。广大媳妇摸清了老五的习性,便和他往来起来。谁知广大的病,却突然的好了。


广大坐直身子,伸伸懒腰,觉得全身没劲,喝了些米汤,朦胧睡了一宵。等清晨醒来时,已全身大好。


广大见媳妇没来侍候,便问丫鬟,丫鬟们都不敢说。广大喝道:“你们为何如此?”


丫鬟忙跪下道:“少爷,奴家说来,你可别怪奴家的罪才是。”


广大见她一脸害怕的样子,忙道:“但说无妨。”


丫鬟便将他媳妇如何勾引九木匠,把九木匠惹走了的事说了一番。又说她又请了五木匠来,现正和五木匠打得火热。广大不听还可,一听到这话,喝命几名家丁,踹开五木匠的屋子,恰好抓j在床。


广大媳妇见广大好了,吓得全身哆嗦,一口咬定五木匠qg她。广大走到跟前,冷笑一身道:“五木匠他不是人,难道你也不是人?九木匠呢,九木匠去了哪里?你个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趁我生病,就做这见不得人的事,你说我该怎么办你?”


五木匠正要去穿衣服,广大喝住道:“五木匠,你也太胆大妄为了。不给你点惩罚,你是不知好歹。”


老五理直气壮,朝广大喝道:“你玩我的女人,我也玩你的女人,相互抵消。你还想干什么?”


广大啐了他一脸,朝左右喝道:“给你拖下去,将他那物割了喂狗。”


老五听罢急了,喝道:“广大,你敢。你要这么做了,我让你家j犬不宁。”


广大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见左右不动,喝道:“还不动手?”


几个家丁,慌忙将老五拖出,一刀了事。痛得老五,杀猪也似的嚎叫。广大怕弄死了人,又命用金疮药给他敷上。


老五晕厥了几日,才慢慢醒来。


广大不好发落她媳妇,只是毒打了一顿,命她从此以后,不得见人。广大媳妇再不敢造次,躲在屋里,果然再不见人。


老五被人割了那物,气愤不已,可都结了疤,再接不上。他曾想过去死,可又不想窝囊的死去。他要报仇,要找广大报仇。广大已知老五不会饶过他,派人将他送得远远的。整日又命人守住自己家的屋子,不得让人欺进。


广大防了几年,不见老五下落,才放下心来。从那以后,广大也不敢再去勾引别人家的儿女了。


老九在松宁做工,听说此事,暗想当日要不是看出是老五做的坏事,也不会解了广大的魔咒。老五落得这种下场,算是罪有应得。


老九好几年没听到老五的消息,以为他死在外面了。每日做工,放心了不少。可接了几桩大的活后,便又出了一件怪事。


老九气得全身紫涨,又不知该如何给主人家解释。


原来老九在松宁做工,也超五载。那里的人家,都非常殷勤。见老九做的活细,都不愿他离开。就是一些小事,也要请老九去做。


老九做出来的东西,也很得人夸赞。


他给赵家、谭家、黄家、刘家、李家做了家具、棺木、木屋后,又到武家做工。这武家,听说还是唐朝武三思的后人。老九也不管他是谁的后人,只要有人请,他就去做工。武家有两个儿子,四个女儿。两个儿子都成了家,只有这四个女儿,还在找婆家。


武家见老九年迈,怕他再做几年木匠,就回家养老去了。急急的找老九来,替四个女儿都做嫁妆。老九初时来说还早,等过几天他家女儿要出嫁了再来做不迟。谁知武老爷不愿,说硬要先给他做好。老九不好推脱,只得替他家做来。


武老爷见老九愿了,日夜好酒好菜的管待,希望他能尽快做好。老九也像在别人家那样,慢慢的做,闲暇时,也去市集上买酒喝。武老爷看见不乐,便来问老九道:“九木匠,家里有酒,怎么还到集市上去打,难道是家里的酒不好?”


老九忙道:“武老爷,我到市集走走,习惯了,每次都会打酒回来。那里也有几个朋友,一起哪有不喝酒的。你家的酒很好,我喝了也喜欢。只是一到市集啊,不打酒就憋得慌。”


武老爷不再多说,心想九木匠一定是嫌家里的酒不好,便派人到市集上打了酒。武老爷拿出来喝时,竟是水。武老爷大怒,责问打酒的人。打酒的人说在那里明明喝来是酒,为何拿回家来就变了?还闻到酒香味了,难道有假?


倒在老九碗里的,他喝来可又是酒。武老爷接过去一喝,却又变成了水了。武老爷心里奇怪,连连点头道:“原来难怪九木匠要去市集上打酒喝了,这次你们去,打上好的酒回来。你们去打时,要亲自尝尝,酒不好就不要打。”


这次武老爷派了两个家丁去,两个家丁去尝了酒,觉得不错,打了回来。武老爷一喝,却又是水。武老爷大怒,正要打两个家丁。家丁跪下哀求道:“老爷,我们喝时,真的是酒,并不是水啊。”


老九听在耳朵里,心想难道酒有假,武老爷味重,喝的酒烈,所以觉着没味道?老九接过来一喝,险些醉倒。


老九连忙道:“武老爷,这就可烈着呢,我喝都要醉倒,你怎么说没味道?”


武老爷不信,朝老九道:“九木匠,这是什么酒,就是我那几个女儿,也能喝几大海碗。你要不信,我让她们喝来。”


武老爷说完,就命家丁去请几个小姐过来。武家的几个女儿应命而来,接过武老爷手中的酒碗,每人传着才喝了一口,就被醉死了。


武老爷大骇,伸手试了几个女儿的鼻息,竟断了气。武老爷哭得抢天呼地,几乎昏厥。还是几个家丁,连忙掐他的人中,才将他救活过来。


武老爷望着几个香消玉殒的女儿,坐在地上,竟是疯了。武夫人见发生这样的事,只得让老九赶制棺材。


老九昼夜不停,赶了四具棺材出来,武家财将几个女儿入殓。武夫人心想,这事发生得蹊跷,为何别人喝酒那么烈,我家相公喝了,却没味道?武夫人一怒,命人将酒家捆了来。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四十六


!!!!酒家听说出了人命,吓得脸色发紫。自他家四代酿酒以来,还没听说过喝酒死人的。酒家不信,叫武家用银针试毒。武家试了,却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老九越来越觉着不对,让武家找大夫来瞧,大夫们也说是喝酒醉死的。眼见着武老爷疯疯癫癫,不能主事,武夫人骂了武老爷一通,只得泪流满面,将几个女儿埋了。武夫人虽埋了几个女儿,却要酒家赔她女儿。


酒家堵住武家,不让埋这几具尸体。武家只得住手,不埋尸体。武夫人指着酒家喝道:“你不让我家埋我女儿,到底什么意思?四条命,无论如何,你家都是要赔命的。”


酒家嗫嚅着,朝武夫人喝道:“这件事,有很多蹊跷的地方,必须查清楚了,才能埋葬。我觉得这木匠,就是疑点。”


武夫人一听,朝酒家道:“你说来听听,要是说得有理,我就饶了你。要是说得毫无道理,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酒家望定老九,朝武夫人道块:“你说说,死了人,什么最高兴?”


武夫人摇摇头,不知酒家所言何意,只怔怔的望着他。酒家见他动问,冷笑道:“死了人,自然是木匠最高兴了。”


一句话提醒了武夫人,猛地转身,朝老九s来凶光。老九摸门无路,也不知如何让辩解。只听酒家又道:“刚才听夫人说,九木匠尝出酒烈,他为何不阻止武老爷,硬要几个女儿都喝下烈酒呢?”


武夫人瞪了老九一眼,朝他喝道:“九木匠,你有何话说?”


老九仰天打了个哈哈,冷笑道:“我无话可说。”


武夫人朝一旁的家丁喝道:“他既无话可说,给我拿下。好你个九木匠,没想到会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老爷也是鬼迷心窍,才让你那么早来做工,却没想到害了女儿不说,还把自己弄得疯疯癫癫不成人样。”


酒家跟着数落道:“夫人,你有所不知,现在的木匠,最是缺德。他怕没活做,就想出些下三滥的伎俩。要不是害得哪家的女儿死了,就是害得他家不得安宁。今天爹死,明天娘死,你说说,哪一个是好东西?就拿那五木匠来说,偷盗、做烂事,都被他们做绝了。”


老九不好多辩,任由酒家说来。武夫人听着酒家的话,更是生气。朝老九又道:“九木匠,听说你们看了鲁班书,不害人过不得日子。我这四个女儿,同时死了,一定是你干的好事。我可告诉你,出了这样的事,你逃不脱干系。”


酒家接着也道:“夫人,你有所不知,当年九木匠在唐家,弄得人家女儿不清不白的。要不是那道士和他一伙,他怎会活到今天,早被唐家拿下,给打死了。”


老九忍无可忍,喝道:“酒家,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我且问你,我害他家女儿死,我有什么好处?”


酒家冷哼一声,喝道:“有什么好处?他家女儿死了,你不是又有活做了吗?”


老九啐了他一口道:“试问他家的女儿不死,我就没活做了吗?他家的女儿一死,我少了好几桩活,少做了几个人的嫁妆。我害死他的女儿,我有病啊。”


老九又转向武夫人,朝她一笑道:“武夫人,我要是看过鲁班书,还会让你们抓着?”


酒家听完,颤抖不已,朝武夫人道:“你没听说当年,九木匠被砍了头,可头无缘无故又长在了他的头上,害得胡财主家的爹被砍了脑袋。这样的木匠,你敢留在家做工吗?夫人,你想想,不是他,谁能让你家四个女儿同时死去。”


武夫人不知该听谁的好,没了主意。一旁武老爷的弟弟朝武夫人道:“嫂子,别听酒家胡说,一定是他家的酒里有问题,想嫁祸九木匠。九木匠在外做工,每每都被人称赞,他怎会做出这等事来?他家老五,会做这事,我才相信。当年唐家那事,后来查清楚是五木匠干的,可抓了五木匠这许多年,也没把他抓到。哥哥命人打的酒还在,拿来我尝尝。”


武夫人喝一声,命家丁将酒拿来。武二一喝,连忙吐了一口道:“这是什么酒?简直是苦的。”


武夫人一听不信,亲自喝了酒,也是苦的。酒家着了急,心想怎么会这样?我家酿了这么多年的酒,还没出现过这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夫人吐了一口,喝命家丁将酒家拿下,问酒家还有何话说?酒家见事也至此,想辩也无法再辩,只得认栽。


老九却看出些端倪,朝武夫人道:“夫人,我看有些奇怪,他这就里,好像飘着一层黄色的y体。”


武夫人大骇,忙命家丁将酒拿来给老九仔细查看。老九看了一番,像酒家形容了一人的样貌,问他见过那人去打酒喝没有?


酒家一愣,朝老九道:“几天前,是见有那么一个人去打酒喝。当时我娘子骂了他一句,他还和我娘子对骂了半天。我好生解劝,才把他解劝好了。赔了他些酒,他才乐意回去了。”


老九摸着胡须,微微一笑道:“这件事,有些眉目了。”


旋即转身朝武夫人道:“夫人,你放他回去。”


武夫人不愿,朝老九道:“九木匠,他害死了我的女儿,我不能放他回去,我要放他回去了,拿谁给我女儿报仇?我家一下死了四命,才要他一命赔偿,算是便宜他了。”


老九淡淡地一笑,朝武夫人道:“你放他回去,我还你四个活生生的女儿。”


武夫人大骇,不信老九有这本事。酒家见老九愿搭救他,感恩不尽。老九又劝武夫人道:“夫人,要是酒家回去了,你四个女儿还没活过来,我九木匠愿意抵命。”


武夫人摆手道:“九木匠,这事与你无干,怎能让你抵命。要抵命,也得酒家抵命。刚才都是我糊涂,险些害了你。”


老九又朝武二望了一眼道:“武二爷,你给夫人说说,放了酒家回去。只要酒家回去了,那几个女儿就活过来了。你们打开棺木看看,她们面貌如生,哪像死去的样子?”


武二爷和武夫人听完惊得呆了,命人打开棺木,果见四个女儿颜色如生,便随了老九的意,将酒家放了。


老九靠近酒家耳朵,附耳低言了几句。酒家连连点头,照着老九的方法去做了。这事老九知道是谁做下的,可不愿说给别人听到。酒家也知老九是想保全他,刚才要不是老九解救,自己就得赔命,也替老九隐瞒此事不说。


老九听说老五还在人世,并且就在松宁,四下寻找他的下落,却又寻找不到。他只得叹了口气,心里暗想斗了大半辈子,难道还没斗够吗?五哥也太任性了。


等酒家回到市集,武夫人又开棺来看,果见四个女儿,像睡了一觉做了个梦一般,活了过来。武夫人问缘由,老九只笑不说。


才见四个女儿活过来,又见武老爷走到棺材旁,问武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武夫人便将他喝酒疯了,女儿们死了话说了一遍。武老爷大骇,问两个儿子哪去了,怎不来主持事务?武夫人哭道:“两个儿子,都听了媳妇之言,说是不吉利,不让来这里。他们四个妹妹死了,都没一个来看一眼。”


武老爷听完大怒,正要拿两个儿子来问,被武夫人劝住道:“他们也是为自己考虑,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怕什么?倒是苦了二弟,让他跟着忙里忙外的,我倒有些过意不去。”


武老爷忙抱拳朝武二道:“兄弟,多亏有你。”


武二见武老爷好了,皆大欢喜。倒是他的两个儿子听说武老爷不疯了,心里不快。原来两个儿子,都想着老爹早点去世,好继承遗产。听得他爹脑子清醒了,媳妇们连忙放了这两人,叫来老爷府里侍候。


武老爷痛恨两人,喝命不让他们来家。


武老爷见老九有些本事,硬要他把女儿们的嫁妆做完,才放他回去。也是奇怪,才过了几天,就有人来提亲,愿娶他家的大女儿。


武老爷权衡了一下利弊,听说男方家里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又有钱有势,亲自去看了一番,便允了。武老爷见两儿子不成器,所有的嫁妆都从厚。


两儿子探得这事,悄悄的告诉了各自的媳妇。他们的媳妇商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儿子不疼,反去对女儿好。以后他死了,就让女儿来埋他,替他料理后事。”


两个儿子又害怕这话被老爷听见,骂了媳妇一通。老九天天做工,闲暇时听得这事,暗笑不已。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都有自家难处理好的事,只是在别人的眼里,看起来很好笑罢了。


老九又做完一批嫁妆,谁知又有人来说媒。武老爷觉着是好事,又把二女儿嫁了。老九见这些嫁妆倒很及时,不禁取笑武老爷道:“武老爷,你可悠着点,我这赶嫁妆都赶不及了。”


武老爷捻须笑道:“九木匠啊,姻缘到了,把她们都嫁了。你是看到了,万一又弄得四具棺材同时停在一起,我哭都还来不及呢。”


老九知他是怕了,朝他道:“武老爷,你也不用害怕。那次是有人搞鬼,现在没人敢搞鬼了,你就放心的让她们在家里待着。你这二女儿,想必才十四岁吧。”


武老爷点点头,心想你不说出是谁在搞鬼,我心里不踏实。即便女儿小点,出去了也就成了家,不关我的事了。她们在家里,我还得处处防着,怕有人来捣乱。


老九又赶完两批嫁妆,累得不行,便回去看佘芳mǔ_zǐ 去了。回到家里,见老王病得不行了,只得赶紧给他做棺木。


老四来找他道:“九弟,最近听说五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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