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情欲积累将冲至顶峰,蜜水一汩汩向外涌,腿间滑腻腻的,几乎迈不开步,江凝月再无法招架,她挨住墙壁,双手紧握铁杆,将唇咬得发白,生怕自己在快感的冲击下喊出声。
完蛋,要高潮了……
阴喷涌时,她双腿发软,眼前一白,不受控制地向前倒,被身旁男人用臂一把捞起。
容胥眯眼,似笑非笑的模样,仿佛早知道江凝月会有这一出,他单手勾起她的臀,向上一举。
“……累了?”
说完,他撩起她的发,沿额头一直抚摸下去,指尖按过红唇,最后至锁骨处才停。
“多久没做了,就这么饥渴?”甚至饥渴到,背着所有人偷偷出门去找野男人?
想到这,容胥眼神微暗,把小女人的娇弱身子抵到一边,大手往她腿间抹去,带出一片晶莹水泽。
江凝月缓了一阵,平复呼吸,才彻底清醒过来,被高潮后私处的余韵撩得眼花,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搂住对方脖颈,倒入他怀里。
这场自慰也太累人了……
看到男人手上沾满蜜液,她羞臊难当,奋力地扭动身子,矢口否认道:“没有,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身体不舒服……”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浑圆之物从她腿间滑出,色泽粉艳,湿淋淋的,滚到角落里,震动个不停。
“啊……”
望着在电梯一角转动的跳蛋,江凝月呆住,脑海一片空白,只觉此刻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成了一个笑话。
若说前二十几年她做过无数丢脸之事,那么此时发生的这件事可顺利挤入前叁,争夺第一的宝座。
“真骚,你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容胥眉眼低垂,默了两秒后,他神情突变,透出几分凶狠,忽然伸出手,释放力道,掐紧她的腰,往冰凉的墙面上一抵,凑近小女人的脸,死死盯住她。
江凝月腰间生疼,被吓了一跳,感觉男人兴师问罪的架势像极了一名被戴绿帽的丈夫。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勾不勾引男人关你什么事?”
她双眼发红,试图回击,却明显气势不足。
男人直勾勾盯着她,目光转冷,食指抚过嫩唇,又捏起她的下巴,咬了上去。
“唔嗯~~”这动作突如其来,夹杂浓烈的烟草气味,对唇瓣啃咬,又疼又酥,他攻势极猛,很快撬开江凝月的唇和贝齿,与嫩舌纠缠在一起,发出yín 靡而粘稠的舔吻声。
阔别多年,自己竟又和容胥接吻了!
江凝月惊骇片刻,感觉对方一只手摸入自己的裙底,顺着大腿内侧,往腿心钻去,另一只手则解开风衣领口,有些粗鲁地摩挲蕾丝内衣,捧起一边奶子,放肆搓揉。
混蛋!她从前只知道容胥性子冷,长了一张死人脸,对男女生都一视同仁,成绩名列前茅,奖项拿到手软,唯一的缺点是像个自闭症患者,却不知他才几年过去,就从冷情淡漠的少年变成了如此不要脸的男人。
曾经她恋慕着容胥,满心满眼装满着他,爱撩他、吻他,爱逗他说话,等他放学下课,甚至在停电时都要故意穿着半透明纱裙去敲他家门,明面为借蜡烛,暗地里则扑倒他在床上,娇滴滴地问他想不想要女人,她愿意和他做,只等他化身成狼,反身扑倒自己,做尽情侣间的蜜事……
“唔……放开我……”脑部逐渐缺氧,她皱紧眉,揽住他的脖子,身子向后倾。
如今一切都变了,她烦他怨他,不再爱他,他却像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