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xiǎo_xué 湿漉,阴瓣粘腻外扩,犹如脆弱花瓣,被ròu_bàng 撑成圆弧,内外翻合,发出啪哒声响。
见江凝月神色迷离,容胥眼神低暗,浮出一丝笑意,他双掌向上,托高她的身子,躬起腰身,停顿片刻后开始挺动,一下又一下,每次都入到最底,扎扎实实,毫不留情。
被cào 得前俯后仰,一晃一晃,江凝月左腿弯折,右腿腾空,背部摩擦树干,有些疼,担心受伤破皮,她不得不乖乖揽住男人双肩,软着嗓呻吟:“啊~~啊啊~~你、你轻一点……”
这人是半辈子没吃过肉吗?这么狠又这么使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折磨仇人……
阴道密实紧窄,被肉茎霸道扩开,阴瓣晶莹充血,被卵袋撞得一开一合,拉出黏稠水丝,发出激烈冲撞声。
察觉江凝月的不适,容胥捞过娇软女体,将手掌放到她背后,挡去粗硬树皮,横贯挺动,继续深入。两人紧密交合,私处相互抵磨,每次撞击都带出一股yín 水。
激烈交合下,令江凝月原本的呻吟变到破碎,她发丝凌乱,紧紧倚靠容胥,声线甜柔急促,分不清是痛苦抑或快乐。
“啊……嗯啊~~”花心被肉具顶触,深深挤压,阴道壁被扩开,guī_tóu 随激烈的进出动作不断刮蹭,一顿乱搅,她娇声叫着,一下下颠动,思绪涣散,感觉周遭的一切声音、光线都变得遥远。
被声音挑逗,男人勾起她绵软的腿,不断加大动作,深入cào 穴,像要刺透她的蜜穴。
阴道酸软发胀,被肉茎撑到又紧又满,江凝月挂在男人肩头,软绵绵的,像被抽去了全身骨头,奶子一摇一颤,随交合动作摇晃。
感觉一股尿意直冲小腹,她虚弱求饶:“嗯嗯~~啊~~你、你停下,我不行了,要尿了……”
容胥却动作不停,继续占有她。
“那就尿吧,尿出来……”他咬着她的耳,哑嗓开口,同时伸出手,捏住一边乳房,肆意玩弄。
“不要……”江凝月紧咬下唇,张开腿,夹紧男人的腰,下体一软,不自觉泄了出来。
她低头一看,只见湿淋粉穴被鸡巴cào 得大开,艰难吞吐巨大棒身,黏软媚红,形成一圈薄膜,茎身贯开软穴,带出大片液体,一时分不清是蜜液还是尿水。
画面过于yín_luàn ,她既羞耻又有些爽,把住树干,抓起男人的手,呜呜求饶,又湿着唇亲他,随后颤抖着双腿落地,以此为支点,翘起屁股,掰开饱满臀肉,让对方从后挺入。
“你、你这样进来……”她踮起脚,眼神湿媚,声线甜软,勾引男人cào 她。
这种明晃晃的撩拨,引得对方血液翻滚,比之前凶猛,肉茎噗呲一声,深挺入穴,插得又快又狠。
“嗯~~嗯啊~~啊啊啊……”
被摁在树干上,脚踩草地,四周流萤点点,不远处还是人流涌动的街道,江凝月被插得奶子摇晃,阴道发酸,她挺起腰肢,巴紧树干,开始胡思乱想,想起自己之前在网上看过的冷知识……
为何性交会是活塞运动,为何鸡巴会是单向阀的形状?
根据答案,那并不是为了美观或有趣,而是为了刮干净阴道内其他竞争者的液,阴茎越粗越大越硬,就越具有竞争力,越有可能让自己的血脉传承下去。
或许一夫一妻制看似有理有据,实则违背了自然,成为阻碍雌性优质生育的巨大枷锁,毕竟物竞天择,只有强悍的子才能拥有后代,而那些孱弱短小者,早该被摒弃淘汰,消失于生命洪流中……
下腹坠胀,被操得极爽,她被弄得高潮,xiǎo_xué 喷涌出水,紧咬住粗壮肉具,泄得一塌糊涂。
终于撑到身后男人一个深贯挺动,紧抵江凝月的宫口,不再有动作,他射了。
总算结束了……她这么想着,软软瘫倒,坐在长裙上,长吁一口气,看着对方扯落灌满液的胶套,捆绑打结,小声道:“我们快点回去。”
然而对方似毫无疲态,眸色幽冷,将汗湿的衬衫解落,将她一把捞起。
“……只有一个套,怎么办?这次nèi_shè ,让你怀孕好不好?”他撸动ròu_bàng ,喘息浓浊,凑近她的耳,舔吻轻咬。
江凝月一听,急得要咬他,“混蛋,只有一个套那就只做一次,不准再弄了……”
然而对上男人腿间重新硬挺的ròu_bàng ,她心头咯噔一下,感受到深深的绝望。
容胥这禽兽……绝对是为克她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