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发现，你一定会很感兴趣。”毛哥笑道，“尾款准备好，我们老地方见。”
“听毛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就知道没有毛哥办不到的事。”章静娴嘴角露出笑容，说道，“不过毛哥，你这次的办事效率，比以往低了不少啊，查一个沈妙，居然足足用了半个多月还不止？”
“那不是因为章小姐是大客户么，我为了更加严谨，只能小心求证了。”毛哥说道。
其实他大部分时间都放在调查柳婷婷那番说辞上，对于章静娴想知道的事情，也不过是顺便，所以才把时间耽误了。
不过这个原因他却不会跟任何人说。
“感谢毛哥如此配合我，要是结果让我满意，我会也给出让毛哥更满意的价格。”章静娴说着，然后挂了电话。
章静娴拾好东西，把平板、手机里关于沈妙的一些痕迹都清空，然后换了一身不经常穿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墨镜，去了毛哥所说的“老地方”。
所谓的老地方，其实指的是毛哥自己投资开的一家茶吧，分为上下两层。
一楼是大厅，是公共环境，偶尔有人过来小小休息片刻，喝两杯茶，算是个逛街走累了的歇脚地。
二楼是包厢，环境安静清幽，装修材料隔音，是相亲、聊天、开会、谈话的好去处。
因为是毛哥自己的地方，所以不担心会有人动手脚，而且这地方比较平民化，不算是什么太高档的场所，一般有身份的人也不太会来这里，所以章静娴压根不担心自己会被人看到。
熟门熟路地进入茶吧，上了楼，来到和毛哥约定的包厢。
事实上这样的事情他们已经不止第一次接触了，之前好几次她委托毛哥查事情，也都是这样接头碰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
因为按照毛哥的意思，任何网络手段其实都不安全。
网络最容易被人定位搜索，如果别人锁定目标，有个强大的黑客，那么信息什么的都可能泄露，所以什么都比不上当面交易来的安全靠谱。
当面交易，即便别人有所怀疑，但是想查出来还是需要时间，这段时间也足够给他应对了。
章静娴进入包厢的时候，毛哥已经在里面了。
他动作十分熟练的煮茶，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反正闻起来特别香，整个包厢里茶香缭绕，几乎让章静娴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来了，坐吧。”毛哥说道，“先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毛哥你就别拿我打趣了，你知道我心急的。”章静娴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密码是六个8，东西可以给我了吗？”
毛哥也不强求，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文件袋，递给章静娴：
“老规矩，在这里看，看完了毁掉，离开这里的时候，不能带走任何一样东西。并不是我不相信章小姐，只是你明白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懂。”章静娴点点头，打开了文件袋。
关于沈妙的资料很多，毛哥很贴心地用了两种不同颜色的字体，让章静娴一看就一目了然——其中一部分是众所周知的、网上能查到的；另一部分是他查出来的，别人不知道的。
章静娴重点看了别人不知道的那一部分。